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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想你不是两三天 作者:恰似一见-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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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后的眼睛睁开。
没缩手,也没反手握住他。就好像我自己已经睡着了,全然不知道这会儿在发生什么。
指尖的皮肤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连墨的掌心有些发烫微有出汗。
这样的天气,应该不至于让他出汗的,可是,握住我的手这件事,会让他有这么多的激动吗?
当感觉到握着我手掌的那只手离开了,我的心脏蓦地蜷缩一下。
只是这样就可以了吗?
这样握着我一小会儿的功夫,就是他要的吗?
保持自己的姿势僵了半天,等着接下去会发生的事情,只是再没有人任何其他的动静。
忽然惊异的想起小说还差一个结局没看。
猛地坐起来,盖在脸上的杂志一下砸在地上,折腾出不小的声响,偷眼看连墨的反应,他像是我从一开始看到的那样,仰天坐在那里。
扶上自己的手掌,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自己,这不是错觉,只是,不是错觉又如何?难道我可以将他拉起来大声质问,你这样偷偷拉我手干嘛?
忽然觉得自己很差经,刚才那会儿,不管是推开他或者握住他都好过没有半点反应,可我既不愿意拒绝他,也没有足够的勇气接受他。
将书签夹在没看完的位置,抱书归位,关了灯,缓步走出房间。
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爬进柔软的被窝,看着一片黑暗,偶有车灯光射入的空间,慢慢入眠。
在这个家的日子就那么平淡的,一天天过去。
平心而言,这种生活非常贴近我自幼成长的生活,虽然同住的人从爸妈改成了连墨,但一切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多的不习惯。
每天在一起吃两顿饭,早饭、晚饭,早饭后去上班晚饭后收拾一切,包括自己的人,然后去蹲书房,我看书或者玩手机,而他就是发呆。
其实书房还有电脑来着,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是坏的,询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时,他那一脸的茫然让我无语,也顺道确定,这个和电视机一样是从前的我的专用。
不知道该不该拿那个笨重的机箱去修,诚如,不知道该拿连墨这个人怎么办。
能懂为何母亲会那么开心我忘记连墨这个人,因为他的生活太不正常,和时代脱节,和现行的社会脱节,举止行为也和常人有着太多的不同。
看他将一切的状态保留在两年前,看他似乎真空的生活状态,如今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这样的勇气,和他一起将日子过下去。
过去太重,每每和他提及,他的回应只是无尽沉默。
我不知从前的自己是因为经历了怎样的故事,抱着怎样的决心,愿意和这样一个人相守,只能说,当墨色般浓重的过去零落,留下的是徘徊不定的人心。
几次午夜梦回,只希望一切就停在现在这样,只是理智明白,自己欠了太多个答复,对梁承继,对连墨,对朋友,甚至是对我自己。
看似毫无波澜的生活以及徘徊的心在妈一个电话后,改变。
星期五是公司80周年的大庆,全部员工得了一个免费的假日,我专门从双双那儿借了笔记本电脑过来,疯狂看碟一夜,隔天赖床到中午1时。
大概是被自己饿醒的,响到通天的腹鸣声,终是将睡意驱赶了打扮,茫然的爬起来在床上呆坐半晌,张大嘴打了个哈欠。
连墨推门进来,我有点放空状态的和他对视3秒,他说:“吃饭。”
像是得了令似的,我的肚子“咕咕”的做着回应,而我的人还在半放空的状态。
连墨又说了句,“吃饭。”
我才擦擦眼角的泪花,“噔噔噔”拖着拖鞋冲去洗漱。
弄好清洁工作,到桌前坐下,连墨早整理完床铺在桌边安坐,关于整理床铺这件事,我从大学之后,就没有早起叠被的经验,有的只是随睡随叠的概念。在家从被老妈念念念,到现在的放任。在这里,连墨总在我离床后,迅速的把床铺变成我睡前的模样,刚开始非常不好意思,但每次起床就直冲去洗漱的习惯改不了,两三次之后也就漠视这档子事情了。
熟练的拧开饮料,给他倒了半杯,我问,“早饭你吃了什么?”
“寿司。”
我一时双眼冒光,“有做我那一份吗?”
“恩。”
“下午茶有了。”我喜滋滋的说。连墨的厨艺总叫人有无限的期待,中餐日式,好像只要是我喜欢的他都有本事做到令人惊艳的效果。
“恩。”他淡淡点头,不同于我的高亢。
“等下你也一起吃吧,免得太多晚饭吃不下了。”
“恩。”并无太多情绪的应了我。
开始埋头于菜肴和饮料之间,吃到一半房里的手机铃声大作。
奋力吞了嘴巴里的食物,冲回去找手机,一看号码,是家里的。
确定嘴巴里什么都没有了,我才按下接听键,“喂。”
“谢榭,你什么时候才到家啊”
我愣了半秒才想起来,和家里交代的情况是出差一周,从上周五到现在,已经实实在在一周时间了。
这日子过得也忒快了吧?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过完了。
压着一肚子郁闷,回答,“明天吧,有工作临时杀出来,今天肯定回不去了。”
话一说完,我才是惊觉。一周没回家,却也没往家跑的念头。
轻轻握住手机的语音孔,慢慢看着这个我每晚入眠,每天晨起的空间。
这里对我来说,是一个和我从小长大的家一样的概念吗?
只是短短五天的时间,已经习惯了下班坐车来这里,吃饭、过夜,早上被连墨叫起来,然后吃早饭,中午一个电话打回来监督他是不是吃新鲜的菜……



、漫漫长路是等待

“哦。”妈在电话那头死还没有起疑,应了声后说,“明天回来,那你想吃什么?”
“随便啊,都可以。”我对自己心里刚刚得到的认知,需要一点点消化的时间,随口应着老妈的话。
“又是随便?”妈显然不知道我在这边的状态,开始了一贯的絮絮叨叨,“你要是可以随便什么都吃就好了!真是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挑剔,这也不吃哪也不吃的!”
心里莫名的烦乱中被她这一说,便是有火,“我哪有?”
“那清蒸鱼、白斩鸡、炖鸭……”妈一口气报出n个家常菜菜名,“你哪个要吃?平时做个酱丁,你又要有肉的味道,又不肯吃肉……”
张口结舌,妈说的的确都是些最为平常的家常菜,但对于我们家来说,这些都是不进门的菜,因为我几乎不吃,而且我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些菜,压根也没出现在连墨做出的菜色里。还有头天他做给我吃的那个酱丁,全然贴合我的要求,有肉鲜味却没肉……
还以为现在的平静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状态,却没想到是连墨分分厘厘把度着其间的微妙。
这几天,对他来说,应该比过两年更辛苦吧。
轻声对着电弧那头说:“妈,你真的随便弄两个菜就好了,我这边还有事情要做,先挂电话了。”
匆匆忙忙收了音,却在房间里站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去。
连墨停了筷子在那等着我。
立在桌旁,看看桌上依旧是简单的三菜一汤,笋尖炒蛋、清炒山药、凉拌西芹,排骨炖汤……
再看看在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连墨,忽然有种冲动抱住这个男人,将他的落寞全部驱走。
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一个比他更能将我小心的捧在掌心的人了。
在属于我的座位上坐下,没立刻开吃,学着连墨将双手放在腿上,然后瞅着他。
连墨抬头看着我,干净的清瘦却没有太多的表情的脸,好看的如同画里走出来一般。
我笑了起来,因为觉得自己有个大大的宝。
连墨见我笑,愣了愣,但也不问我为什么笑,只是跟着微微勾起唇角,顿是缓和了固有的冷漠和疏离。
我说,“连墨。”
他应,“恩。”
“晚上的菜还没有买,对吧!我要和你一起去!”
连墨缓缓点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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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菜场之前,拽着连墨把屋子打扫了一边,从房间开始,每个角角落落,将床上的被单洗了,换成有个史努比在上面的那床,趁着太阳好,顺道将连墨的东西全部拿出去晒了一通。
他负责把东西从房间里搬出来,我负责把东西摊晒在阳光下,期间提醒他,衣服一定要是全干才可以藏,否则衣服会黄了。
连墨静静看着我,不答话。
这些话我只说了一遍,如果他不在乎他自己,就我来在乎好了,如果可以为一个宠我的人,操操心,过过日子,大概不是差的事情。
忙完晒衣服这档子事,就默默跟着连墨出门去买菜。
菜场离房子也才十分钟的脚程,连墨大概迁就我的步速,走的很慢,来这里也算有些天,这还是我头一回在附近闲逛。
路上我问他,“你到底喜欢吃什么?”他看我一会儿,然后摇头。
我问:“是不知道,还是什么意思?”
“都可以。”连墨回答。
“你真的很不挑食。”我郁闷,“这样会不会显得我太挑了啊?”
连墨低头想了一会儿,“你喜欢吃的。”
你喜欢吃的就是我喜欢吃的。大概有半秒钟的时间我才懂他的意思,灿烂笑一下,“很好,以后天天一次吃也不用担心你不开心了。”
连墨没应声,缓步往前走着,我跳上几步到他身旁。
东门菜场,萧山最老的传统菜市场。
相较于连墨淡定的在那挑青菜,我觉得自己像是跟着家长出来闲逛的小朋友,东瞟一眼,西看一下,偶尔挑个菜出来问他这个好不好,他点头既放到袋子里,他摇头就把菜放回去。
完成蔬菜的采购,看着连墨脚不停步的往水产区过去。
我一贯最怕见着那些血淋淋的杀鱼场面,忙拉住他,“你干嘛去呀?”
“买鱼。”
不自觉拉进了他,摆出我自认为最谄媚的笑容,“不用了,吃素挺好的……”
“在这里等我一下。”连墨把手里的塑料袋子尽数转移到我手上,然后径直进了水产区。可怜我既不好意思大喊着让他别走,又没什么其实跟着他进去买鱼,只好像个人肉挂钩似的留在原地,不过转了半个圈,背对着水产区。
没在那发傻太久,身后就传来连墨的声,“回家了。”
才扭头看他,就感觉他伸手将我手里的袋子尽数接了过去,然后直接向外走。
我忙步跟上,连墨沿着原路返回,步伐不疾不徐的,没什么跟不上的问题,唯一的缺点就是目不斜视不方便我和他交流。
他个字真有些高,估摸着至少过了180,我这个160站旁边很有压力啊,琢磨着下次一起出门要不要把在脚上的鞋换的高些,要不然被看到的机会都不多。
一声惊叫,打断了我的腹诽,循声看过去,就见着护城河旁有几个小孩在那又喊又叫的,河里则有一个在使劲的扑腾。
有孩子落水了!这个念头在脑袋里一闪而过,我就要冲出过去救人,可才一动步子就觉得臂弯一紧,生生被人拉住。
诧异回头就看到一向来缺少表情的连墨,脸上呈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好像我现在要冲出去做的事情不是救人,而是害人。
“你干嘛?”我有些被吓到。
“别去。”他低低说,手捏的越发紧。
“我会游泳!”转头看那小孩扑腾的劲儿似乎在小下去,心里又急又气,可就是挣不开连墨的手。他冷着一张脸,手头上没半分的放松。
“你个给我放手!”真是火苗从心底直窜上来,反手回扣住他手腕以便挣脱,只是连墨显然看出我的套路,松手的避开我攻击的瞬间,又将我抓住,“别去。”
“你有问题啊!”眼看着那水里的孩子快要沉了,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急疯了,可连墨就是纹丝不动的,好像他全然不觉得有人需要救助。
忽然有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行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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