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回溯之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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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然知道这种想法惊世骇俗,不说父亲和弟弟会如何恼怒,就是叶淑文也不一定会接受他,可他仍然无法控制自己期望他们离婚的冲动,他觉得自己快要疯魔了。
最终李浩然还是失望了,不知弟弟怎么想的,明明他爱的是高明虹,而高明虹摆明了想要妻子的名份,也为他生了儿子,可他就是不离婚,既不肯放叶淑文离开,也不给高明虹妻子的名份,李浩然第一次对弟弟产生了怒火。
李浩然很生气,可他无可奈何,他的心思不能明言,而叶淑文也没有对他有什么逾越的举动,他又不敢试探叶淑文,怕她对自己不耻,疏远了自己,这样左右顾忌,让他一腔邪火无处发泄,只能在军务上处处排挤弟弟,而他的做法让他们兄弟俩的关系越来越紧张,连父亲都看不下去,出面劝他松一松手。
就在李浩然以为自己熬不下去,想对叶淑文表明心意时,日本的军队逼近了本省的界线,李派与日军正面交锋了。
大战开始了,叶淑文跟在他身边,随他四处奔波,帮他处理内务,帮他包扎伤口,为他出谋划策,为他联络交际,战况激烈,几次生死一线,可她从不曾离开过。
李浩然满足了,真的很满足了,就算他与她仍然是大伯与弟妹的身份,可他也算与她在一起了,她一心一意地待他,她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他,他久久期待的愿望已经实现了,他与她心灵相通,日日相守,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可是幸福是那么的短暂,五年,只有五年,他们相守的日子只有五年,多少年了,李浩然梦回过多少次,他每一次都替她挡住了那颗子弹,可他梦醒后,一切都没有改变,陪伴他的只有这块怀表,她早已离开了他。
打过了八年抗战,扛过了三年内战,李浩然见证了新中国的成立,参加了抗美援朝,经历了大、跃进、运动和反右、倾斗争,这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斗争李浩然都顺利熬过了,靠着叶淑文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他走到了今天。
李浩然再次惊叹叶淑文的大胆和眼光,那么早的时候她就看中了当时还那么弱小的共、产、党,她替共、产、党、人买药、买、枪、买子弹,替共、产、党、人传递消息护送人员,若不是她,他也不会和共、产、党、人产生什么革命情谊,后来还加入了共、产、党。出乎意料,又理所当然,弱小的共、产、党一步步变强,后来奇迹般地打下了一片江山,成了历史的胜利者,李浩然也靠着军功成了一员将领。
因为出身的问题,在反右、派和反右、倾的时候,李浩然遭受了不小的攻击,他牢记着叶淑文信中的交代一天天地扛了下去,还护住了同样遭受攻击的李冠英李冠杰。
想到冠英冠杰,回忆中的李浩然眼中不禁流露出温暖的笑意,这兄弟俩当初没有跟着他们的父亲去了台湾,而是选择留下陪着他,他心中是满满的激动和感慨,虽然他没有孩子,可他一直当这两兄弟俩是他的孩子,全心全意地养育着,他们愿意跟着他,他觉得他的一生已经无憾了,他爱的女人陪了他五年,他养育的孩子伴他终老,他还有什么可求的。
不,他有可求。
李浩然眯起了眼睛,眼神一下锐利起来,他得为孩子们挣一个安全的未来,他已经老了,不能再护着他们几年了,如今的局势越来越紧张,文化、大、革命已经搞了这么久,他和孩子们的情况也越来越不好,这种局面必须得改变了。
叩叩叩。
李冠英敲了敲门板,和李冠杰一起笔直地站在书房门口:“大伯,叶帅来电了,他告诉您,可以开始了。”
李浩然将怀表收到胸口的衣袋放好,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服:“好,走吧。”
1976年10月,主持中央工作的华国锋和叶剑英等,代表党中央采取断然措施,一举粉碎了江、青、反、革命集团,结束了这场长达十年之久的文化、大、革命。
第21章 现世
睁开眼,环顾四周,江心钰确定自己回来了,慢慢抬起有些僵硬的手抚向喉咙,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枪击中的巨大撞击感。
第五世的记忆停留在她被李浩然紧紧抱在怀中赶往医院的那一刻,江心钰能清楚地回忆起当时李浩然的慌乱和害怕,他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的声音也透露出他的慌乱,死在他面前一定给了他很大的打击吧。
其实,李浩然真的很好,日日相处了五年,说不动心是假的,李浩然在克制,江心钰又何尝不是在克制,李浩然克制是碍于他们之间的身份,江心钰克制是因为知道自己不会留下,爱的越深,离开时也就伤的越深。
江心钰闭上眼,细细地回忆了一遍第五世的经历,把李浩然的模样刻在心上,也把这份情刻在心上,然后,永远地埋下。
因为第五世的命运已经改变,江心钰的病情也很快好转,只花了一周的时间,她就能下床走动,也能说话了,就是说得慢一些。
身体已经大有好转,再住院也就是浪费钱,虽然花的不是自己的钱,江心钰也不想住下去了,和主治医生提了出院的要求,主治医生又观察了两天,确定江心钰的伤势已经不要紧了,就开了出院通知单。
拿到了出院通知单,江心钰就打电话给周小姐,周小姐知道她要出院,当天就来了医院。
“你身体还没好,怎么能照顾得了自己,还是多住几天吧。”周小姐是个好人,怕江心钰出院后病情转重,好心地劝道。
“没事,我能照顾得好自己,再住下去,我的骨头都要躺硬了。”江心钰边说边收拾东西,“你快去结算吧,晚了办公室下班了,又要多算一天的床费和护理费。”
“那你出院后住哪里?有地方去吗?”
“我打听过了,大医院附近都有短期租房,这医院附近也有,一天20块,我先去住几天。”江心钰早就打算好了。
“啊,短期租房啊!”周小姐皱起了眉头,“我看新闻说短期租房都是群租房,一套房里住几十人,既不卫生也不安全,还不如住在医院呢,反正钱也差不多。”
“当然有差啦,我现在每天要花40块,差一半呢。”
江心钰坚持要出院,周小姐看她的确好了大半,就去结算了住院费用,然后帮江心钰提了行李去医院附近的租房处。
“啊,这么挤!”周小姐目瞪口呆地看着又挤又乱的房间,一步也不肯踏进,“小江,你真要住这儿啊?”
江心钰一开始也被挤乱的房间惊了一下,后来很快反应过来,搬着行李袋进了房间:“没事,就住几天,等我找好房子就搬出去。”
周小姐极力忍耐着全身鸡皮疙瘩的奋起,俯身帮江心钰整理床铺,结果在看到床尾木板上的大块霉斑时立刻破功了,坚定地拉着江心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子。
“哎哎,押金还没拿啊。”江心钰心疼三百块的押金,拉住了周小姐,很快回去退了床位拿回了押金。
周小姐在外边顺气顺了半天才忍下恶心感,看到江心钰出来劈头就说:“这地方太脏了,去快捷酒店吧。”
江心钰立刻要拒绝,周小姐马上抢先说:“就住一晚,找房子很快的,这晚的房钱我出。”
周小姐正在拉扯江心钰劝说她去住一晚快捷酒店,手机响了。
“什么?摔了!摔哪儿了?”周小姐紧紧地抓着手机,“好好,我马上回来,你按住他,别让他再闹了。”
周小姐挂了电话看向江心钰:“我家里有事,要回去了,正好我家附近就有一家快捷酒店,我带你过去。”说罢提着行李就上了车,江心钰只得跟着坐上车。
周小姐开着车,表情绷得紧紧的,本来她要先送江心钰去快捷酒店再回家的,结果中途又接了一个电话,就和江心钰说先回她家。
周小姐住的小区很不错,小区门面就做得很古典精巧,绿化面积很大,每幢小别墅都各有特色,楼距粗略估计有五十米,小车开过的地方有池塘有亭子还有小型游乐场,是一个高档小区。
直直开到一幢小楼前,周小姐停下车,连车都来不及锁就跑向大门,江心钰跟下了车走向小楼。周小姐进门就往二楼跑去,江心钰不好意思乱走,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
不知道楼上发生了什么,江心钰只听到哭闹声以及东西砸地的声音,听得她坐立不安,她现在在这里,会不会很不合适啊?
好半天楼上才安静下来,然后周小姐下来了。
周小姐的头发有些散乱:“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刚才是我弟弟在闹,他不肯上药,发了脾气。”
江心钰笑着摇摇头:“没事,谁家孩子都有闹的时候。现在他肯上药了吗?”
周小姐勉强地笑了笑:“上好了。走吧,我送你去酒店。”
刚才进门时周小姐把包和钥匙都扔了,现在找钥匙找了半天,刚要出门,楼上又哭闹起来。
“小姐,小姐,你快上来啊。”楼上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呼声。
周小姐赶紧跑上楼:“怎么了怎么了?”
周小姐跑上楼没一会就传来她的呼喊声:“小江,小江,快上来。”
江心钰跑上楼,看到二楼一间房间开着门,走过去一看,周小姐和一个中年女人正抱着一个青壮男子,那男子正拿着一把小剪刀。
江心钰赶紧过去抢剪刀,那男子力气很大,三个女人费了半天的力气才把剪刀抢下来,那男子见剪刀被抢,嘴巴一扁,嚎啕大哭起来。
江心钰无措地拿着剪刀看着男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小姐抱着男子抚摸他的头:“好了好了,不哭了,明天给你买飞机。”
男子不理,继续大哭。
周小姐一遍遍地哄着,说了半天的好话才把男子劝住,可能哭得累了,男子倒头便睡,留下一室的狼籍给三个女人收拾。
轻手轻脚地收拾好,周小姐拉着江心钰下了楼。
“对不起,刚才吓到你了吧?”周小姐疲倦地靠坐在沙发,抬头看着上方,“你别怕,他是我弟弟,他只是智力有些问题,不是疯子。”
周小姐担心江心钰误会弟弟是疯子,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妈妈生弟弟时难产,脐带绕住了弟弟的脖子,弟弟生下来时脸都憋紫了,因为大脑缺氧太久,弟弟的智力受了影响,现在只有六岁的智力水平。弟弟性格比较敏感,有些任性,刚才就是闹脾气,没什么大事,你不要害怕他。”
“嗯。”江心钰点头应下。
“对了,你老家有没有特别有名望的高僧或大师?”周小姐坐正身子认真地问道。
江心钰想了想:“好像没有。”
周小姐一下软了下来,呆呆地坐了一会:“我们一家很早就移民了,当时弟弟已经两岁了,还不会坐,爸妈想国外的医疗水平高,也许到国外能治好弟弟,后来弟弟的确能坐能走了,可是智力还是低于正常水平,去年爸妈拜访了一位高僧,高僧说弟弟是魂魄不全,要回到祖地才能遇到能帮弟弟的贵人,所以我才带着弟弟回来。高僧说贵人是天生的通灵之人,爸妈就想贵人也许是高僧大能,所以我一直在找有名望的高僧。小江,如果你有缘遇到高僧大能,请一定帮我引见。”
看着周小姐祈望的神情,江心钰郑重地点下头:“我会的。”
忙好了弟弟的事,周小姐带江心钰去了附近的快捷酒店,酒店隔壁是一家福彩店,周小姐突发兴致要买一注,也鼓动江心钰买一注,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霉运走后是好运,江心钰经不住周小姐的鼓动,就买了一注双色球,她不会选号,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