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追爱56天by云栖坞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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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摄像头拍下的资料就可以证明我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办公室,那么——”乐乐扫了一眼大家,然后眼神停留在姚嘉脸上:“是不是在场的其他人,但凡提供不出不在场证明的,都有嫌疑?”
姚嘉指甲已经掐到肉里,她百分百确认过摄像头是坏的,怎么可能……
“对了,我抽屉的钥匙,出差期间是放在宿舍的,跟我同住在一个屋子的人,姚嘉,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去我的屋子,拿了我的钥匙?”
作者有话要说:阿坞的新文请速度去戳,全文存稿中亲爱的路人一笔巨额遗产,一个阴差阳错一枚小小金属,一次擦肩而过茹薏难忘的是那个陪着她徘徊在生死线上的男人傅岑川,此生我将不离,也请你不弃
捉奸在床
最后来把姚嘉救走的,是老板的公子。
就在乐乐和姚嘉对峙着僵持不下的时候,公子爷上演了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责怪姚嘉怎么不顾身体就从医院跑出来了。
姚嘉哭哭啼啼地:“我是担心别有用心的人偷了公司的重要文件,那是我经手的项目;是我的失误。”
“既然已经找到了;没有外泄,怎么能说是你的失误呢;你不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公子爷都这么说了;老板还能怎么样,摆摆手叫手下人撤了。
大家都已经回到各自岗位上;姚嘉还小小声地在说:“可是现在我被怀疑了;我必须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好了好了;我在外面都听到了,昨天你一直呆在医院;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那一定是别人,我会去查的。”
“算了,既然现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就不要搞的大家都人心惶惶的了。”
“你总是这么善良,被别人诬陷也忍气吞声,但我咽不下这口气,一定会还你个说法。”
“不用了,我没事……”
这件事情就变成了无头公案,背后既然有这么厉害的人撑腰,要想再掀起风浪,得借助另外的事情才行。乐乐回到座位上,想着如果要对付她,只能先把支持她的公子爷搞定,拔掉靠山再来处理她,就简单得多了。
不过这个姚嘉,真是比她想象的要阴险、要顽强。
下了班,乐乐又在回去的路上看到陆钊。
“乐乐,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说话。”陆钊拉住她,人来人往的乐乐不想跟他闹翻,停了下来:“说吧。”
“我……”
“没什么我就先走了。”
“乐乐——”拉住她的手,旁边经过的人不时回过头看他们。
“你先放手。”乐乐瞪了他一眼,把他的手压下。
“你跟蒋晋到底是什么回事?”
“就你想的那么回事。”
“照片里的人是他对不对?”
“你觉得是就是。”
“乐乐,我知道,你因为姚嘉的事情生我的气,故意拿蒋晋来气我的,我们别玩小孩子的游戏了,都快要结婚了,好好坐下来谈谈,没有什么坎是跨不过的。”
“首先,我没有跟你玩小孩子的游戏,我做的什么说的什么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没有跟你赌气的意思;第二,我生你的气不仅仅是因为姚嘉,也不仅仅是因为你这么多年的欺骗,而是因为我不爱你了,我发现我们并不适合再继续生活下去,再纠缠下去对两个人都没有好处;最后,我不是故意拿蒋晋来气你,我跟他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需要隐瞒,更不是演戏。”
陆钊的脸越来越不好看,看得出他是在强压着怒气,“蒋晋是我的兄弟,要喜欢你这么多年我早就知道了,你别被他花言巧语骗了,你知不知道他家的背景,他怎么会看得上你。”
“这不用你管。”乐乐不耐烦了,“我和你已经不可能了,我劝你还是去看看你的姚嘉,你们好了这么多年,眼看着她就要嫁入豪门,你舍得吗?”
“乐乐,我爱的人一直是你,我们都要结婚了不是吗,如果你因为那个女人心存芥蒂,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也不见她,以前就是她一直引诱我,那次我是喝醉了被她……”
“打住!”乐乐阻止他再继续狡辩:“陆钊,是个男人,就勇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对也好错也好,做了就是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谁规定我们一定要绑在一起,我不属于你,我的生活更不是没你不行,我们在一起不过是个失误,只是发现的时间有点晚了而已,结了婚的还可以离婚,何况我们只是最普通的分手,我付出的那么多都没有跟你算账已经很豁达了,你再这么不依不饶就没意思了。”
“我不相信!”
“?”
“才几天时间,你跟蒋晋不可能……”
“几天?”乐乐冷笑,“你认为才几天而已?我跟他……”
乐乐话还没说完,身后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我跟她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到现在已经十几年了。”
回过头,蒋晋已经站在身后,当着陆钊的面,过来牵住乐乐的手。
“你怎么来了?”乐乐纳闷。
握住她的手轻轻用力,传来让她安定的力量:“过来接你回家。”
“蒋晋!你怎么可以……”陆钊这下没办法不相信,他们相互看对方的眼神,是不会骗人的。
“你们还没有结婚,乐乐就有权利跟你分手,并选择我。陆钊,你不配跟她在一起,这些年我没有跟你抢,不代表我永远不会跟你抢,你做的那些事你自己知道,不想让自己难堪,就不要再来找她。”
“我做的事?”陆钊哼了一声,“乐乐,是不是他跟你瞎说了什么,你居然相信了?”
乐乐摇摇头,“他没有说什么,所有的所有都是我亲眼看到的,陆钊,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如果你再来惹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丢下陆钊一个人留在那里,蒋晋拉着乐乐上了车。
“你要是难受,就说出来,不要憋着。”
乐乐摇摇头:“没事。”
温暖的手附过来,“这么冰,还说没事。”
“蒋晋,你这么好,我真担心,像陆钊说的,我配不上你。”
“傻子,瞎想些什么。”
“真的,你每件事都做得那么好,人也那么好,我太普通了,不值得你……”
还没说完,已经被一把揽到怀里,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并不是每件事都做得好,我最大的失误,就是错过你这么多年……”
心头一暖,蒋晋松开她:“纠正一下,普通不普通,我说了算,找了这么多年,也找不到和你一样的人,就说明,你不普通。”
日子平静地过了两天,乐乐决定处理一下自己的家事。
她把父母约了出来,让两边平和地签了离婚协议,然后跟着妈妈签了房屋拆迁的一系列补偿合同,她坚持房子都落在妈妈名下,不过最后还是挨不过她,自己落了三套,妈妈留了三套。这样也好,她打算之后偷偷留一套给爸爸,他一个人也不容易,有一套房子养老也算是尽了做女儿的义务,何况乐乐每每想到,不知道自己能在这个世上呆多长时间,如果最后不能如愿留下,也可以不留遗憾地离开吧。
“妈,你跟刘叔叔,什么时候去把证领了吧。”
余妈妈叹了口气,“两个人就这样过下去就行了,领不领那张纸又有什么必要。”
乐乐听出不对劲,“怎么了,有什么困难吗?”
“他家的小孩反对得厉害。”
刘叔叔的夫人结婚之后没几年就去世了,在乐乐还小的时候,余妈妈是出于对孩子的关心才会对他们家多了些照顾,她跟刘叔叔之间倒是一点逾矩都没有,等到这事情开始被余爸爸上纲上线地说,再到后面这几年他们感情彻底破裂,余妈妈才和刘叔叔渐渐走到一起,不过现在刘叔叔的孩子也大了,对于找老伴的事很抵触,刘叔叔就这么一个女儿,不想把关系闹僵,所以就只能这样过着。
乐乐想了想,觉得有必要找个时间约一约这个小姑娘。
从妈妈家里出来,乐乐突然很想上厕所,四下望望好像只有那家宾馆里面有可能可以解决,便假装镇定地晃悠进去,却没想到,从厕所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了让她意外的画面。虽然陆钊的妈妈看上去显得很年轻,但年龄摆在那里,怎么着也跟她看到的,被一个小个子老头搂在怀里的画面契合不起来。
乐乐躲在柱子后面没让她发现,这一家人都是怎么了,连一把年纪的老太太都不安分,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乐乐拿出手机,给陆钊陆钊发了短信,说自己想要在分手前最后一次重温相爱时候的美好回忆,请速到某某宾馆的1102号房来。然后再用公用电话给陆爸爸打了电话,说看到她老婆跟自己的老爸去宾馆开房,如果不想被举报卖——淫就速到1102号房把人带走。
打完这两个电话,乐乐回到宾馆,在沙发上坐等好戏开锣。
半小时后,陆钊第一个到的,直接冲到房间门口,敲了半天见里面没反应,耳朵凑上去却能听到男女喘气和呻吟的声音,心中觉得不妙,火气上来了直接一脚踹开了门,把里面没穿衣服正在做着床上运动的男女吓得半死,等陆钊拿着手机对着他们的脸要拍,手一抖,手机摔在了地上。
“妈——”
他一声妈还没喊完,后面蹭蹭蹭的脚步声已经传来,他正想去关门,已经来不及了。
“爸——”
陆爸爸肺都要气炸了,冲上去把那压在上面的老头踢开,再把陆妈妈车下床。
“你这个贱人,从我出事以后就觉得你不对劲,家里穷得叮当响,你身上的名牌反而更多了,都是这个糟老头子给你的对不对!”
陆妈妈从地上捡起衣服遮在胸前,哭哭啼啼地不说话。
吵闹声叫喊声吸引了不少人在门口,当中居然还有熟悉的面孔,陆钊慌了神,赶紧把人赶出去,把门关了起来,但他眼睛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上去劝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倒是说句话啊!”陆爸爸气不过,手一扬,一个巴掌甩到她脸上。
这下被打的人歇斯底里起来:“你也知道家里穷,要不是你闯这么大的祸,我们至于这样吗,全家人都陪你喝西北风,我只是想要过回以前的日子有什么错,你可以把自己当领导,抽烟喝酒把家里败光了,糟老头子怎么了,糟老头子也比你好十倍!”
“你……你……”
陆爸爸指着他们,一口气提不上来,晕了过去。
然后坐在大厅里的乐乐,就看着先是一拨人摇摇头走了下来,边走边说着精彩的细节。然后看着陆钊背着他爸爸冲了出来,后面跟着衣衫凌乱的陆妈妈,再最后是那个有钱的小老头。
好戏结束,乐乐却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其实这样做对她而言有什么好处呢,就连最基本的心情愉悦都实现不了,这个家就算没有鸡飞狗跳,也可以折腾个一时半会吧,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陆爸爸从此不再被蒙在鼓里,陆妈妈可以光明正大地跟有钱老头在一起,这算不算是做了好事呢。
算算日子已经过去十天了,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做,乐乐走出宾馆,朝着家的方向。
家,她和蒋晋的家。
逐个击破
泡在浴缸里的时候,乐乐竟然睡着了,一直到门外响起的敲门的声音,她才回过神来,她已经住在蒋晋的屋子里。
算了算时间;剩下不到二十天;这是个不愿意去面对的事实,而就在刚才舒服地泡在水里的时候;她突然问自己;如果时间结束,她仍然无法改变结局;那么现在需要做的;是不是尽可能地减少遗憾?
“头发淌水了。”蒋晋拿着还没拆过包装的吹风筒,把她按在椅子上;暖风吹出来,“烫吗?”
“嗯?”她又失神了;在和蒋晋的每一刻,她体验着从前活着的二十年都没有享受过的事,哪怕是小小的细节,也会让她开始害怕,因为患得患失的她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