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选新娘-第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竟然会笑了。」
亚瑟安没有理会乔恩斯不断在他耳边有意无意地聒噪不休,转身上了车。
乔恩斯见状,忙不迭也打开车门跳上车,嘴巴还是没闲下来。「你看看她笑起来的模样,多美呵,可是我认识她这幺久了也没见过她笑一个,我还以为她不懂怎幺笑呢,可现下看来,她笑得可好呢,原来她不是不会笑,而是没有遇到对的男人,是不?亚瑟安?」
亚瑟安笑了,温柔的眼神带着淡淡的纵容,「你就是带我来看这个?」
「怎幺?你没兴趣?她可是你的保镳耶!那天她就这样」句也不说的离开了你,你难道没有为她担心过?」
「她有能力可以保护好自己,何况,她上哪儿去都会比在我身边来得安全些,我没有担心的理由。」
「所以,你就这样放她走了?」
「不然呢?」他回眸看着乔恩斯。
「她对你贵的」点意义也没有?」
「对我而言,她只是席拉的妹妹。」
乔恩斯眨眨眼,点点头,有点仅,又不太懂。「所以,你也不想问我她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喽?」
「如果她不是为她自己而是为你呢?」
闻言,亚瑟安淡去了笑颜,「什幺意思?」
「意思就是… 她参加竞选新娘只是为了暗中保护你,为了保护你,她每天宁可只睡三个小时,也要把书扛在头上学走路,直到扛在头上也能游刃有余的走一直线为止,她甚至每天不分日夜的不间断练舞,练到达菲亚都喊停了她还是坚持要练下去,常常忘记上一餐是什幺时候吃的……这样,也不能感动你?」
微仰起脸,亚瑟安露出一抹迷人的笑,「乔恩斯,你究竟想要跟我说什幺?是朵儿对我的忠心?这点我早就知道了。」
乔恩斯抿着唇,有点气愤的看着他,「亚瑟安,我一直把你当天神看,你在我心中有着无比崇高的地位。」
「喔?」亚瑟安还是笑,举手示意司机开车。
「可是我突然发现你很冷漠,不像天神,反而像是鬼神,不,是魔!冷血无情的魔,看似温柔,却是最无情的那一个。」——
︶——————。:…、,-:;
亚瑟安修长的指尖轻托着腮,双眸望着窗外川路过的风景中,刚好有一幕是席朵不小心一脚踩空而整个人跌入菲亚怀中的情景。
轻凝着眉,微眯起眼,亚瑟安看着后照镜中看似相拥的一对男女半晌,才缓缓地闭上了眸。
「亚瑟安…。」乔恩斯有些负气的大叫,伸手摇他。
「别吵,让我休息一下,我还要赶一场公开演说。」行程排得密密麻麻,没有惊人的体力与耐力,早就熬不住躺下。
乔恩斯闭嘴了,难得亚瑟安说话中还带着一丝火气。
奇也,怪也。
嗯,他一定是太累了,累到忘了温柔温和的态度才是他亚瑟安少爷给人的一贯形象……
夜半三更,练舞室还一片灯火通明。
席朵束在身后的长发有些散乱的技在肩上,只穿著黑色韵律服的她正对着镜子
练习下腰的动作,企图让这个姿势更加的完美无瑕。
一次、两次二次、四次……接连的下腰动作让她不由得气喘吁吁,虚脱的身子缓缓地滑落在地。夜很静,整间训练所可能只剩下她一个人,窗子外树叶被风吹动的声音都隐约
可闻,席朵转过身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从这个角度望去,可以看见天上明亮的月和无数灿烂的星子。
这样,可以让她感觉没那幺寂寞。
这样,可以让她觉得似乎有人在支持着自己。
是的,她一直是那幺那幺的寂寞、孤单,自从席拉离世上个世界跟她有关联的人就只剩下亚瑟安一家三口,他们是她席家的恩人,也是永生永世的主子,没有
他们,这世上就没有她和席拉。
「你要一辈子感念少爷一家人对我们席家的恩情,你要用你一辈子的生命去守护少爷,你没有谈情说爱的权利,更不能想要攀权附贵的爱上少爷,我们是少爷家的仆人,不能做出让老爷和夫人为难与痛心的事……」
「爱上少爷,你就无法用」辈子去守护他,你会妒会恨会分心,那只会让你自己和少爷时时刻刻都陷入危机之中……」
「我要你发誓——这辈子你都不会爱上少爷,一辈子当少爷的保镳,代替我们的父母为席家还债。」
掉着泪,举起沾满席拉鲜血的手向天立下誓言,她甚至来不及告诉自己唯一的哥哥席拉… 其实她早就爱上了亚瑟安少爷。
是命吧?
天命不可违,她与他的天差地远是一开始便注定的了,本来就不敢妄想,其实就她而言也不会有什幺不同,因为就算她爱少爷,少爷也不会爱她,自然也不会有让老爷夫人为难的事出现了,不是吗?
哥哥是多虑了,但她还是成全他的心愿,在他面前立下一生一世尽忠职守且绝不会爱上少爷的誓言。
哥哥含笑而去,像是一下子把身上的重担全部给卸下,她还记得当哥哥松开她的手时,那种天人永隔、无依无靠的恐惧……
已经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那一年,她才十五岁,想起来还是像场恶梦,仿佛这一切只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那样的历历在目。
「傻女孩,你这样躺在地上会着凉的。」
闻声,席朵动也不动,只听见自己。通卜通的心跳声,一声比一声的狂,一次比一次的乱。
「我可以抱你起来,如果你现在自己无法起来的话。」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席朵心一慌,整个人已弹跳而起。
退了好几步背靠着窗,她面容有些狼狈的看着来人,连眼泪都来不及收拾。
「妳很意外看到我?」亚瑟安温柔的笑问着,修长的双腿定定的落在她的鞋尖前五公分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席朵幽幽地垂下眸子,微微地别开脸。
是意外呵,她已经到华盛顿半个多月了,他却到现在才出现,而且是三更半夜的出现,她可以不意外吗?
「少爷近日来可好?」
「不错。」
「新的保镳还称职吗?」
「范晰找的人很难不称职,他几乎二十四小时跟着我。」
席朵挑了挑眉,终于把视线对上他,「那现在他人呢?!」
她可没见到他身后有任何鬼影子,同时也代表了一件事… 亚瑟安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
该死!她怎幺会以为有人可以比她更寸步不离的守护着他呢?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就算那个人有通天的本事,却绝对没有席家人愿以性命相护的伟大情操,不是吗?」
「不要皱眉头,是我把他迷昏了,他并没有失职。」
「迷昏?」优雅尊贵的亚瑟安少爷竟会做出这种事?席朵仰起小脸有些愕然的看着他。
「没错,只是一点小迷药,让他可以放松心情好好睡一觉,这阵子也够他累的了,我可不希望他现在就被累垮,现在离总统大选还半年多呢,路遥才知马力,不是吗?!」
说得有理,但他自己呢?
保镳需要休息,他这个正主儿却一个人半夜溜出来玩?
「是,少爷也该回去好好休息,席朵这就马上送少爷回去。」说着,她转身走开,正要去拿椅背上的外套,外套却先一步的跑到亚瑟安手里。
亚瑟安自然而然的把外套披上她的肩,伸手便拉住她的手往外走去,「你现在住在哪里?」
席朵微红着脸,轻轻地抽回自己的手,「乔恩斯替我安排了一间饭店房间,就在不远的地方。」
亚瑟安柔柔一笑,回眸看她,「风景好吗?」
「嗯,夜景很美,可以看到整个华盛顿灯火灿烂的模样。」
「喔?听起来很不错,我可以去看看吗?」
「嘎?」席朵楞楞的看着他,有些讶异,有些惊惶失措。
但,此刻的亚瑟安眸光灿灿,温文的脸上挂着坦荡荡的笑容,「我必须亲自确定一下那家伙有没有亏待你,如果有,为了你我会破例不饶他。」
为了她?
闻言,她看向他言又止,想开口问些什幺,但是最后她还是选择回避一切低下头去。
「他对我很好的,少爷。」
「是吗?」亚瑟安温柔但坚持地道:「可是不亲眼看看,我不放心。」
「少爷……」
「带路吧。」
亚瑟安再次拉住她的手横过马路,却没有让她有机会再挣开。
第四章
现在这个状况真的很诡异,
身为仆人的席朵两手端正摆在双膝上的坐在饭店的客厅里,身为主子的亚瑟安却团着女人的围裙一个人在小小的厨房里忙着。
不一会,咖啡香、松饼香便传进她的鼻尖,接着,荷包蛋、青椒炒牛肉、奶油松饼、海鲜面一一上了桌,还伴着一杯热腾腾且冒着烟的咖啡。
肚子咕噜咕噜响着,让她连推辞的借口都没有,只好把东西一一吃下肚,唇齿留香之余,还贪恋着桌上那烤得似乎非常道地的松饼和半只烤鸭。
「这样吃下去,我的腰可能塞不下明天跳舞要穿的韵律服。」她有些抱怨地说着,眼睛却不停的瞄啊瞄地,流连那只香酥可口的烤鸭。
「你真的饿坏了。」亚瑟安有些心疼的看着她。
席朵本来就瘦,这半个月的魔鬼训练下来,她更像是风一吹便要倒下似的。
「是少爷煮的东西好吃。」她的脸上扬起一抹腼眺的笑,「老实说,我从来不知道少爷原来会下厨。」
「一个人在国外好几年,不下厨会饿死,我不是那种会虐待自己胃的人。」说着,他动手撕下一块鸭腿肉放到她盘里。
楞楞地望着盘子里的那只鸭腿肉,席朵的眼眶蓦地泛红,鼻子酸楚得几乎要溢出了泪。
「快吃,冷了就不好吃了,我可不想做白工。」
「谢谢少爷。」她局促的低下头拿起鸭腿啃着。那金褐色的皮香脆酥软,当真是一道上等佳肴,尤其才刚出炉,热呼呼的口感像是回到十多年前,她、席拉及亚瑟安一家人边围炉取暖边吃烤鸭的情景。
哥哥疼她,每次都把鸭腿肉偷偷撕下来给她吃,又仿佛知道她会肚子饿似的,每每到了夜里,还会有另外一只鸭腿肉搁在她枕畔的小柜子前,用一个干净的牛皮纸袋包得好好的……
「好吃吗?」
「嗯,好吃。」她点点头,泪却跟着掉下。
「傻女孩。」亚瑟安走近将她拥进怀里,「又在想席拉了?」
席朵摇摇头,含在嘴里的肉也带着泪的咸度。
「人难过的时候就该大哭特哭,否认自己的情绪并不会让你比较好受,更何况已经过了那幺久,你该淡忘的。」轻抚着她的长发,他温柔的低哄,「你不是孤单一个人,你的身边永远有我,知道吗?」
摇头再摇头,她的脸深深的埋进他宽阔广大的胸怀里,恣意的让泪水奔流,却无声。他不会、水远在她身边的……
哄她,是因为他对人一向仁慈。
抱她,是因为他对人一向温柔。
他把她当妹妹,就像席拉对她一样,她该感到高兴的,要不是她早已经把他放在心上最深最深的位置,要不是她早在十五岁那年便偷偷的恋上了他,她该欣慰他把她当成亲人,当成他的妹妹。
但,他对她的关心与照顾是愧疚与同情的成份居多吧?
席拉当年为了保护他而死,而他也在加护病房住了整整一个月,出院后,什幺都变了……
他在家人以安全的前提下被送到英国继续进修硕博士学位,她也毅然决然的决定到中国拜席拉以前的老师学艺,这一去便花了整整七八个年头……再见,已是两年多前的事。
她毛遂自荐当他的保镳,他置之不理了三个月,直到最后,她通过了他所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