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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灵魂的旅程 作者:[美]麦可·纽顿 翻译:林东 陈琳洁 陈景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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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那么,这些在礼堂和其它地方的灵魂,将在你的人生中和你有各种不同的关系啰?
人:(热情洋溢)是啊!我现在要联系的那个男的,是我棒球队的。另一个是畜牧业的合伙人——从小学开始成为我一辈子的朋友。
纽:万一你在事业、爱情或什么的遇到错的人怎么办?那是不是表示你错失了某个重要事件的暗示或红色旗帜? 
人:嗯……那不见得是个错误……可能是个跳跃点,推你走入人生的新方向。
纽:好的,现在告诉我,在这个先修班里,你必须记得的最重要暗示是什么?
人:梅琳达的笑容。
纽:谁是梅琳达?
人:我的妻子候选人。
纽:梅琳达的笑容有什么要让你记得的呢?
人:我们相遇时,她的笑将……听起来像小铃声……钟声……我真的没办法描述给你听。然后,我们第一次跳舞时她的香水味……一种熟悉的香气……她的眼睛。
纽:所以关于灵魂伴侣,你事实上得到一个以上的启动暗示吗? 
人:是的,我是如此愚钝,我猜演说者认为我需要更多的线索。当我遇到对的人时,我不希望错过。
纽:什么是启动她认出你的暗示?
人:(露齿笑)我的大耳朵……跳舞时踩到她的脚指头……我们第一次抱对方的感觉。
有一句古老请语说眼睛是灵魂之窗。当灵魂伴侣在地球相遇时,再也没有比外形上的特征来得更强烈的了。至于肉体的其它感官,我在前面章节提过,灵魂保有对声音和气味的记忆。演说者会将所有五种感官的感觉用来作为来世辨认的符号。
案例二十八的当事人因为我将他与那堂辨识课隔离,开始感到有些不舒服。我加强他视觉上绕着礼堂中央的讲台飘来飘去(有些人用不同的说法)。我给当事人一些时间去接受教学并和朋友交流,然后将他带离这个地方。
我从不会在过程中赶当事人进出灵界的场景,因为我发现,这会妨碍到专注的程度和回忆。当我和这名当事人远离了其它灵魂时,我跟他谈到他的灵魂伴侣,梅琳达。我知道这两个灵魂对以夫妻关系相处感到最舒服,尽管偶尔也会选择以不同的关系在一起。在此阶段,他们两个想要确认在地球的这一世会联系到对方,而我也想追踪实际发生的状况。
纽:你和梅琳达来到了地球后,当两人都还很年轻时,你们彼此住得近吗?
人:不,我住在爱荷华,而她住在加州……(沉思)我在爱荷华认识的是克莱儿。
纽:你迷恋克莱儿吗?
人:是的,我几乎就要娶她了,不过还是结束了——否则将成为一个错误。克莱儿和我并不适合对方,但是因为从高中就在一起了,变成一种习惯。
纽:然后你离开家乡,去了加州?
人:是的——克莱儿不希望我去,但是我父母想要离开农场,搬去西岸。我喜欢爱荷华,离开这里和克莱儿对我来说不容易,她那时还在念高中。
纽:有没有什么暗示——比如旗帜之类的——帮你决定和父母一起搬走?
人:(叹气)是我姊姊对我摇着红旗子。她说服我说,父母计划去的那个城市对我会有更多的机会。
纽:你在灵界有看到你姊姊吗?
人:哦,有啊!她属于我的圆圈(族群)。
纽:克莱儿是你的灵魂伴侣之一吗?
人:(停顿)比较像是朋友……只是朋友……
纽:对你来说,离开克莱儿很难吗?
人:哦,是的……对她来说更难。在高中时我们互相吸引,比较属于性方面的。那种迷恋并没有真正的心灵相悉……在地球上很难搞清楚你和其它人该怎么做……性是个大陷阱……我们可能会越来越厌倦对方。
纽:你和梅琳达对彼此外型的吸引,是否跟克莱儿的不一样? 
人:(停顿)当我和梅琳达在舞会上遇到时,她的身体对我而言具有强烈的吸引力……我猜她也喜欢我的样子……但是我们彼此都还感觉到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纽:我要弄清楚这点。你和梅琳达在灵界是不是故意选择在地球上会吸引对方的身体?
人:(点头)在……某些程度上来说……但是我们会在地球上彼此吸引,是因为心里存有对方应该是什么长相的记忆。
纽:跳舞的场景开始启动后,你心里有什么想法?
人:我现在可以看到全部了。我们的指导者也在那晚帮助我和梅琳达。我会去舞会是临时起意的。因为我笨手笨脚,所以很讨厌跳舞。我还不认识这个镇里的任何人,觉得自己很蠢,但我还是被引去那里。
纽:你和梅琳达在灵界先修班的时候,是否曾经一起编写这段跳舞的情景?
人:是的,我们当时很清楚。当我在舞会见到她时,根本忘了什么是惊慌。我做了一件很不符合我个性的事……她正在和另一个男人跳舞,我打断了他们。我第一次拥着她跳舞的时候,双脚跟橡皮筋一样灵活。
纽:你和梅琳达在那一刻还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人:好像我们在另一个世界……很熟悉的感觉……跳舞时实在非常不可思议……知道某件重要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毫无怀疑……向导……相遇的意义……我们心跳加速,令人陶醉。
纽:那为什么克莱儿会像个纠葛似的,较早出现在你的人生呢?
人:引诱我留在农场……我需要经历的错误路径之一……另一种生活。我离开后,克莱儿也找到了真命天子。
纽:如果你和克莱儿选择在一起,而你也错过姊姊这个旗帜暗示的话,那样的人生会是一场灾难吗?
人:不会,只是不会像现在这么好。我们会事先选择一条主要的人生路径,其它的选择也一直都会存在,我们也能从中学习。
纽:在你许多世以来的轮回中,你是否曾经选错人生路径,错过一些暗示——像是改变工作、搬到另一个城镇、或是遇到某个重要的人,只因为你在环界或识别区看到的细节被灌输得不够彻底? 
人:(长时间停顿)暗示一直在那里。但是,有时候我会驳回自己的……意愿。我人生总有那样一段时期,之所以改变方向是因为想太多、分析太多,或是因为同样的原因而什么事都不做。
纽:哦!所以你也可能没依照灵界的计划过日子? 
人:是啊!那也可能没有用……我们有权错过红旗子。
纽:嗯,我满喜欢之前关于识别区的谈话,我想知道这地方还为你之后的人生做了什么安排。
人:(遥远的声音)是的,有时候当我对人生感到困惑,不晓得接下来该怎么做时,我就会……比较自己曾经走过的路,想象人生未来可能的方向……然后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
帮助当事人认出命中注定影响他们人生的人,是我工作中最有意思的一面。我相信那些因为人际关系来找我的人,他们之所以在人生的某个阶段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并非巧合。我是否因为协助他们想起种种暗示而破坏了识别课的目的?我不这么认为, 基于两个原因:他们还不该知道的事,可能并不会于催眠中得知; 另一方面,很多当事人只是来确认他们早在心中臆测的事是否是真的罢了 。
既然我本身得到三个特别暗示的眷顾才找到老婆,我也可以谈谈这方面的经验。青少年时期,我都爱翻阅《看》(Look)杂志,有一次看到汉弥顿(Hamilton)手表的圣诞节广告,上头有一个漂亮的深发模特儿,穿着白色的衣服。广告的标题是——给佩姬, 因为她戴的手表是想象中的丈夫送来的礼物。一种不寻常的感觉在我心里油然而生,之后我从未忘记这个名字或是脸孔。接着在我二十一岁生日时,我从一个挚爱的阿姨那里得到相同牌子的手表。
过了几年,我在凤凰城念研究所,有个星期六正在洗一堆白色的衣服,突然间,第一个暗示在我心里以这段话启动了: 「是时候了,该去见那个白衣女人。」我想要摆脱这个念头,但是广告里的那张脸孔推开了其它所有的想法。我停下来,看着手上的汉尔顿表,然后听到一个命令说:「现在就去。」我想了想哪种人有可能穿白衣服,然后就像着了魔似的,去了镇上最大的医院, 问服务台是不是有哪个护士符合那名字和外型。
他们说是有这么一个人正在办交接。我看到她后,因为她和我心里想象的相似度而震惊极了。我们的会面有点尴尬和丢脸, 但是后来当我们坐在大厅里,却像久未碰面的老朋友一样,连续聊了四个钟头未曾休息——这绝对是真的。我一直等到结婚后,才告诉妻子那天跑到她医院的原因,还有让我找到她的线索。我不希望她以为我疯了。事后我却得知,在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她曾经告诉被吓到的朋友说:「我刚刚见到将来要嫁的人。」
对于一些重大邂逅,我给人们的建议是,不要对即将发生的事情太过理性化。我们有些最好的决定来自直觉。跟着你的直觉走。当生命中某个特别时刻即将发生时,它往往就发生了。
许多灵魂启航前的待办事项之一,便是再度来到长老委员们的面前。虽然有些当事人只需见一次,多数人都会在死后和重生前见他们一面。灵界是个依序的拟人环境,长老希望加强灵魂重视来世的目标。有时候当事人与长老会面后,还会回自己的族群跟其它灵魂道别,而有些人则说他们立刻就去投胎了;经历过后者的当事人,以下面这段话描述此场景。
「我的向导,玛格拉,护送我到一个柔和的白色空间,像个充满云的地方。如往常一样,我看到三个咨询委员等着我。中间的长老似乎最具指挥的能量。他们三个都是椭圆形的脸、高高的颧骨、没有头发、小巧的五官。他们在我眼中似乎没有性别——不然就是忽男忽女的。我感觉很平静。气氛很正式,却又不会不友善。每个都很和蔼地轮流问我问题。他们全都清楚我所有的轮回,但是不像大家所想的那样颐指气使。他们跟我要资料,以评估我的许多动机和以新身体努力的决心。我相信他们之前插手帮过我选择来世的身体,因为我觉得他们在人生的选择上是相当熟练的策划家。委员们要我承诺自己的契约。他们跟我强调坚持的好处,以及即使身处逆境,也要保握住自身的价值。我常容易发怒,他们在审阅我过去的行为和封人事的反应时,特别提醒我这点。他们和玛格拉给予我相信自己的启示、希望和鼓励,尤其遇到险恶的环境时,不要让事情失控。然后,在我就要走的时候, 他们举臂给我心灵一个正面的能量霹雳,让我带着离开,彷佛是最后加强我自信的举动。」
最初我发觉这两次会面的奇异处是同族群的灵魂并不尽然去见同一组长老。有一阵子我以为其中应该有所关联才对,因为同族群的成员都有相同的向导,但我错了。在当事人的心中,即使是资深级的向导,在发展上也被认为比这些委员会的全能灵魂们落后几步。此委员会的成员类似席思在第十一章所说的长老,但是多了评估灵魂之人生的特殊责任。就某些方面来说,向导可以是灵魂的知己,然而这样的热络并没有延伸到长老身上。我也渐渐了解到长老和向导在权责方面的不同处,长老可以是许多族群的代表性灵魂。
显然每个族群的成员都相当尊重这些过程的极度隐密性。他们将个人的长老委员们视如上帝。长老们沐浴在明亮的光芒中,整个场景有种神性的气氛。某个当事人曾经这么说:「当我们被带到这些只住在灵界如此高尚场所的伟大灵魂前,证实了我们对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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