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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剧本不是这样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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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剧本是让温暮言赶来制止肖浛对卓繁的报复,然后失败逃走。
可眼下这个情况……好像哪里不对呀?
肖浛的报复莫非就是——内裤套头?
“肖浛,你……快放开卓繁。”听见警报声温暮言总算回过神来,箭步冲上前去捉住肖浛的手腕就要把他拖下来。
肖浛早有准备,手臂一翻将人甩开,另一只手拿他肩膀,两人你来我往就在床上扭打了起来。
什么,你问他俩怎么突然会功夫了?剧本都说是混黑道的,这种基础技能不点亮不行啊。
“你刚刚说什么麦当劳?”温暮言一会占了上风,把肖浛压在床脚,飞快地压低声音问。
肖浛抬腿一脚把人踹开,直起身无声冲他笑了笑:“你说呢,文王殿下。”
“!”温暮言面露讶色,而后立刻激动起来,“你也是——”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警卫们已经一窝蜂地赶到了,现在可不是说话的时候,温暮言深深看了对方一眼,接着直接破窗而出,只留下一句:“你若敢动卓繁一根汗毛,我必杀你!”
“呵。”肖浛站在窗前,他的眼追逐着被警卫们狂追的温暮言,丝毫没有下令阻止的意思,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黑夜里。
过得片刻,肖浛回到书房,闲福一脸自责地过来报告说人追丢了。
“我知道了。”他平静地点点头,双腿交叠坐在单人沙发里,默默地喝茶,手里拿着一份报纸随意浏览。
闲福讶异地问:“少爷莫非认得这个人?”
“他就是今早我让你调查的温暮言。”肖浛从报纸后探出头来,嘴角边擎着一抹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原来如此,这件事是我的失职,明天一定有结果送上。”闲福弯了弯腰,又问,“卓繁少爷那边要不要加派人手?”
“不用了。”肖浛摇摇头,又加了一句,“撤掉一个,留一个人看着就行了。”
“?”闲福莫名一阵,忽而转念想,莫非少爷这招是示敌以弱,引蛇出洞?啊,是了,一定是如此。闲福崇拜地想着,他的少爷果然聪明睿智!
肖浛沉思片刻,又吩咐说:“如果发现他再来,先不要动手,立刻告诉我。”
“是的,少爷。”
第二天,肖浛来到卓繁房间的时候,发现人已经醒了,而且衣服也穿的严严实实,缩在床上一角,警惕又复杂地望着他。
其实肖浛很想知道他醒来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只有内裤套在头上会是个什么表情,可惜他注定看不到了。
反正剧本只显示让他报复卓繁,又没明确说怎么报复,依照剧本的尿性肯定是让自己强上未遂,不过既然有空子,凭什么不钻?这神烦送给他干,他都不想要好么!
“你……昨天为什么没有对我……”卓繁皱着眉,似乎难以启齿,但是又忍不住抱着一丝期待问。
肖浛不屑地撇了撇嘴,凉薄地道:“你的老姘头突然冲进来救你,害的我倒了胃口。”
“你说什么?”卓繁一愣,眉头皱得更紧了,神色茫然,“你说的是谁?”
“哼,还能有谁?”肖浛手里漫不经心地翻着几页资料,挑了一段念出来,“卓老爷子曾经受过几名义子,暗中培养,为了将来辅佐儿子上位,让他们相互竞争,最后留下一人成为继承人的左右手,此人身手不凡,意志坚定,对卓家忠心耿耿,卓家倒台之后树倒猢狲散,只有此人下落不明。卓繁,你说,这人是谁?”
他每说一个字,卓繁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最后颤抖着声音质问:“你把暮言怎么样了?”
肖浛嘲弄地看着他,偏偏不回答。
卓繁绝望地闭上眼,神情痛苦,似乎在进行剧烈的思想斗争,良久,才平静下来,睁眼默默望向肖浛,眼眸空洞,有如死灰。
又来了!
肖浛看着那双眼简直觉得不能直视,紧接着,他听见卓繁用豁出去的语气倔强地说:“既然你认定当年是我害死梁晨礼,你要报复就冲着我来吧,你要怎么侮辱我都不会反抗,但是不要因为我迁怒暮言,他是我的好兄弟,是无辜的,只是想要保护我而已!”
说着,他心一横,竟然主动开始脱去衣服,然后往床上一倒,皱眉紧闭着眼,把脸扭到一边,一脸的忍辱负重。
喂喂大哥别这样,谁要对你做什么啊?你以为你长得有多倾国倾城,全天下男人看见你就想上吗?
赶紧把衣服穿起来啊,我对你那副小排骨没兴趣真的!
肖浛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说起来这剧本的逻辑真是太奇葩了,正常男人因为仇恨而报复另外一个男人,难道不应该是采取毁你事业毁你名声,让你身败名裂从此像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无脸苟活跪地求饶这样,或者直接杀了你全家嘛?
若说贱受看上渣攻,因而渣攻示好接近还算合理,可现在渣攻开始报复之后,手段就只有一插再插,插插插?
插个仙人板板啊!
只听过因爱生恨的,没听过因恨生爱啊,这渣攻日后幡然悔悟发现自己早在对贱受各种插的时候,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昔日弄死自己爱人的仇人,然后自责心痛如此地伤害了贱受,甚至于淡化了贱受害死爱人的事实——那都是因为爱自己所以吃醋的关系!
其实这不叫渣攻,应该叫奇葩攻才对吧?
肖浛一面想着,一面对小透明梁晨礼表示无限同情,要是他泉下有知得知自己的爱人竟然跟害死自己的仇敌假戏真做,搞到一起真爱去了,还不气得从坟墓里面活过来,再气死一次?
就在这时,闲福恰到好处地敲了敲门:“少爷,那人又来了!他指名要见您。”
松了一口气的肖浛拔腿就走,正在床上挺尸的卓繁突然来了精神,冲过来死死抱住他的腰:“肖浛,求你不要动暮言,我都已经答应你随你摆弄了还不够吗?我知道你恨我恨到骨子里,可不要因为我而恨他!”
这货自作多情技能绝逼点满了没跑儿了!
肖浛深吸一口气,用力扯开对方的胳膊,扭头朝他怒吼一声:“滚开!”
一巴掌把人糊墙上了事。
他人一出去就命闲福好好看住,不管卓繁怎么喊闹都不理。
客厅中,起码有两队保镖盯着中间站着的温暮言,一队在明,一队在暗,昨天晚上竟然让这么个大活人无声无息地潜入内宅也就罢了,最后居然还没有捉住,整个肖宅上下负责警卫的人个个脸面无光,要不是少爷有命在先不要动手,他们早就一起冲上去把这货给绑了揍一顿。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温暮言始终神色从容坦然自若,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两只手插在衣兜里,在肖浛出现在二楼楼梯口的时候,他便一眼就看了过去,盯着肖浛的眸光熠熠发亮。
“你就是温暮言?”肖浛在楼梯口停下脚步,一手扶在扶梯上,神情倨傲,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眼光跟刀片儿似的来回在他身上逡巡。
“不错。”温暮言毫不示弱地跟他对视,客厅里十几个人却无一人做声,屏声静气地看着这场争锋相对。
不管如何,剧情还在继续,肖浛沉默片刻,冷冷地轻笑一声:“有种,竟然还敢来这里,以为我不敢一枪崩了你?”
“你不会。我这次是正大光明地走的正门,多少双眼睛看见我进来了,自然是要看着我走出去的。”温暮言摇了摇头,提出自己的要求,“让我见一见卓繁,作为交换,卓家名下一些暗地里的隐藏产业,我会告诉你,这些事情,老爷子还没来得及告诉卓繁,只有我知道。”
肖浛嗤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温暮言似早有所料,平静地抛出自己的筹码:“我可以先带你去看一处。”
肖浛当即答应:“带路。”
并没有任何人察觉两人之间除了敌对外的其他微妙关系。温暮言和肖浛上了同一辆轿车,前后还跟着三辆。车内前后座之间隔着车帘,虽然挡住了视线可是隔音效果就那么理想了。
自从上了车之后,肖浛就开始跟温暮言对视,足足看了三分钟,谁也没有先开口,好像在玩谁先说话谁就输的游戏似的。
直到温暮言终于忍不住眨了眨干涩的眼,准备开口的时候,突然见肖浛把脑袋凑过来,压低声音说了一句:
“天王盖地虎?”
“……”
温暮言严肃地看着他,同样压低声音回答:“小鸡炖蘑菇!”
肖浛长吐一口气,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战友!”
温暮言忽然激动起来,把对方的手从自个儿肩膀上扯下来双手握住:“兄弟!”
然后两人分外默契地松开手来了个大大的拥抱,肖浛拍着他的背动情地说:“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温暮言闻言顿时留下了感动的泪水——才没有。



、第十章 同是天涯沦苦逼人

目的地很快就到了,两人下车之后立刻不约而同地恢复了疏离警惕的态度。
面前是一间X市有名的酒吧,温暮言相肖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率先推门而入。
酒吧只有入夜才会生意火爆,白天客人不多,温暮言领着肖浛象征性地四处走走,而后在里间一处标明“非工作人员谢绝入内”的门前停下,门口两名保镖会意地拉开这扇门,竟然意外的厚重,内里的喧哗声瞬间争先恐后地窜出来。
原来酒吧的内室才是这处产业真正的价值所在。大厅装潢富丽堂皇,走廊坐落数处独立包间,各种各样的赌具齐全,外厅相对嘈杂,到处都是红着眼的赌徒,服务周到而低调,前后两扇门将喧闹的赌场和安静的酒吧分隔开,只有熟客和信任的熟客介绍的新客才准许入内。
肖浛并没有露出意外的表情,跟着温暮言逛了一圈,迎面走来一位端着酒水的美丽女郎,向两人各斟一杯酒便低头离开,并不多话。肖浛心里顿时对这里的服务点个赞,有素质的高档赌场就是不一样啊。
“如何,肖少还满意吧?”温暮言低头抿了一口酒,微笑相当自信。
“还不错,希望另外几处也不要让我失望。”肖浛点点头。
“那么答应我的事也该兑现了吧?”
“仅仅是见他一面这么简单?”肖浛嘲弄地看着他,“你想救他出去,他未必肯跟你走呢。”
温暮言皱了下眉:“这个就不劳肖少费心了。”
肖浛见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有点想笑,剧情差不多也到此为止了,当即冲他打个眼色:“既然招牌是酒吧,总要请我喝一杯吧。”
“当然。”温暮言心照不宣地笑起来。
“我跟温先生去喝一杯,你们先回去。”肖浛扭头跟几个手下吩咐一声,顿时招来一直反对,他们可不放心少爷跟温暮言这种危险的家伙在一起。
“有事我会喊你们的。”肖浛丝毫不在意,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插在裤兜里就径自往酒吧雅间走,完全一副他才是此酒吧主人的纨绔模样。
“可是,少爷——”
“正是,还担心我会吃掉你们少爷不成?”温暮言轻笑着,一手拦在门口,阻止企图跟进来的数名保镖,没有剧本的约束后,笑得那叫一个毛骨悚然。
直到包厢的门啪得关上,几个西装男子面面相觑,只好听令离开,仅留下几人守在酒吧门口听候差遣。
包厢最重隐私,不按铃一般不会有人打扰。一张极长的组合沙发贴墙放着,桌上酒水饮料骰子扑克一应俱全,对面是背投电视和卡拉ok音响。
“……都走了?”温暮言在门上的玻璃后窥视一阵,确认没有人影,才松了一口气,扭头一看,却发现肖浛大少正坐在沙发上脱衣服,顿时吓得心头重重一跳,说话都结巴起来,“你,你在干什么?”
“脱衣服啊。”肖浛皱着眉把风衣外套扔在一边,马甲也脱掉,最后只剩一件白色衬衣也被他解开扣子敞开来,露出中间一长片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袖子一直撸到手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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