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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倾世·天下唯双-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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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月将孤雪的身子贴近自己的胸膛,加深了亲吻的力度,深紫色的眼眸泛着黝黑的墨色,点缀着浓烈的情愫。
“说!是不是舍不得我?”挑起妖媚男子的下巴,细长的凤眸带着轻佻的悠然邪气。
孤雪一把抓住柔亮的紫发,微微侧头在弄月的耳边轻声溢出:“我舍不得你……听见了么?”
弄月轻笑出声,似是从那柔声中得到些许的安慰与满足,他紧紧的抱着孤雪的身体,埋头啃食着被艳色覆盖的肩部,深深的吻了上去,摩挲着赤祼而柔滑的脊背,那种魅色的风姿被弄月看尽眼中。
不想放手,他永远都不想放开这个勾人心魂的妖孽。
舍不得,他再也舍不得这个风华邪魅的妖精。
弄月减缓了拥抱的力度,轻声扬起:“等我办完事,再来找你。”细长的手指曳过妖魅的面,依日是邪魅的笑容勾勒,“到时候雪儿可要把身体给养足了。”
孤雪冷哼了一声,微微垂下眼帘,思忖了一阵,冒出了一句弄月始料未及的话,“你是想去调查大暗河宫的事吧?”
弄月怔楞了一瞬,笑意有些淡化,不知该如何作答。
云眉忽然凝成一抹冷霜,退去了火热,赫连孤雪猛然想起前几天与暗夜冥对峙的那一暮,那种奇特的邪术,还有看他的愤恨眼神,这不禁让人琢磨不透那双诡异的眸子中究竟隐藏着什么。
“暗夜冥究竟练了什么功?”能将身体分割成泡影一般的身形,如鬼似魅,仿佛是不属于人间的幽鬼,更无法下手将他的肉身斩断。
“幽暗忍术。”邪魅的笑意退去,紫色的眸手中泛着丝丝的冷意,更为幽沉。
赫连孤雪一惊,红眸微微眯起,眼底瞬间划过一抹犀利的血光。
幽暗忍术,是一百多年前,流传在东瀛的最神秘禁忌之术,融合了幻术,盾术,咒术,巫盅术四种最难破解之术法为一体,当年,创建幽暗忍术的东瀛邪派曾用这一武功,血洗天下武林,只是后来不知为何故,那只东瀛邪派被一夜间绞杀,幽暗忍术也再无人所闻。
然而,幽暗忍术所带来的影响并未消退,曾经不知有多少人,为了修习这一门派的武功自毁身亡,无人知晓这派邪术的修行之法,人们只知一句话:毁身断血,入暗无明。
不知修法门路,更无破解之法,以神秘邪术为至尊的幽暗忍术也随大暗河的崛起再次现世,如此看来,一场天下武林的血腥风云战,即将拉开帷幕。
此时,黑暗的地窟中,唯有几簇昏暗的烛火在石壁上燃烧,冰冷的地窟里泛着潮湿阴冷的气息,让人浑身瑟瑟战栗。
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响彻整座幽深晦暗的地窟,滴答滴答的流水声似是生命流逝的音符,从石壁上流徜下来,混合着血水的腥味,凄冷而刺骨。
玄衣男子打开地窟的机关,穿过被白骨堆砌的幽深廊道,穿过血染的黑色玫瑰丛,来到一个被鲜血染色的水池旁,碧绿色的眼眸轻轻桃起,看着在石台上静坐的黑衣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
几十具尸体在血池中浸没着,被撕裂的血肉模糊,白骨森森,整个地窟充斥着穿骨的寒,弥漫着死亡的腥。
黑衣男人缓缓睁开眼,黑白分明的长发无风自动,暴露在外的脸再次升腾起斑驳的血纹,唇仿佛在滴血,鲜红刺目的不真实。
“你来干什么?”黑衣男人不屑的挑唇,声音尤为冰冷,沙哑的让人心悸。
碧瞳男子幽幽的走向暗夜冥,看着他滴血的手掌,眼底浮现一抹幽光,淡然轻笑:“大尊主受伤了?”
“不关你的事。”
“呵呵。”碧瞳男子笑出声来,无人能看出那笑究竟是充斥着悲悯还是关切,虚假而空洞,“被赫连孤雪伤的?还是被赫连孤雪心中唯一所爱的弄月伤的?”
暗夜冥幽幽闭上眼眸,压抑着极致的怒意,没有答话。
“好了好了,无论被谁伤的,我都没兴趣知道,不过我要告诉你,弄月与赫连孤雪都不是好对付的,过几天的祭天大典,他们两个不可能没有行动,教王刚才特地嘱咐过,‘火凤图’和‘青龟图’不容有任何的闪失,大尊主,这次可就靠你了。”
暗夜冥淡淡恩了一声,不再多言,片刻,整个地窟变得安静了下来,唯有滴答的流水声拂过两人的耳衅。
“怎么还不走?”黑衣男人冷冷道,每当看到碧瞳男子出现在他面前,他都感觉十分的碍眼。
“你知道我那天看见谁了么?”
“谁?”
碧瞪男子轻笑,微微叹了口气,眼底闪烁着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光泽,“有个人该回来了。”
暗夜冥蹙起眉梢,冷冷的看向站在血池旁的男子。
“教王的心肝宝贝,魅瞳。”


第111章  暗谋
 暗夜冥的眼眸微微眯起,随即嘴角勾起一丝暗冷,“魅瞳现在可是傲神宫的暗座。”
“是又如何?”
碧瞳男子的心里浮现一丝波动,他摩挲着自己的面部轮廓,诡异的笑容微微浮现。
魅瞳,当年那个有着奇异双眸的美少年,暗河教王最得宠的第一神使,只对一人动心的冰冷家伙……“纵然你有了魅雨的容貌,却依旧不是他。”
“不是又如何?”碧瞳男子不屑的笑了笑,复杂的眼神幽深难辨;“只要有这些,便已足够。”
“不够,你取代不了魅雨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呵呵,你暗夜冥虽然已经步入天尊之位,当你对当年的事并不了解。”碧瞳男子轻笑起来,他转身走向黑衣男人,手指轻轻滑过那血色斑驳的半边面部,啧叹:“大尊主还是估计一下你自己吧,我不像你,为了报复,自毁一切。”
暗夜冥猛然睁开血眸,一把拖住碧瞳男子的手腕,似是要掐断他的腕骨,他凝眸看向那戏谑而惹人厌恶的碧瞳,声音透着冷酷的威慑:“给本尊识趣点!不要以为你如今已成教王心腹就可以为所欲为,幽罗殿出来的第一死士究竟藏了多少祸心,别以为本尊不知道!”
碧瞳男子似是有些吃痛,眉目微紧,眼眸渗透着暗杀幽冷,对视良久之后,两人皆沉默不语。
“属下要告退,不知大尊主可否放开了?”
暗夜冥将碧瞳男子推开,不屑再与他多谈一句。
此时此刻,又一阵令他十分厌恶的笑声回荡在冰冷的地窖,“大尊主不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对付赫连孤雪么?据说你还有一个杀手锏,与他同坠地狱岂不是更快些?哈哈哈哈……”
凌乱骇人的斑纹瞬间爬满苍白的半边容颜,怒火烧灼着男人的经络,似是血色毒藤般,根深在肌肤里。
暗夜冥手腕一翻,巨大的掌风劈裂了浸泡无数尸体的血池,一声炸响,尸断碎裂,四溅的血水染红了暗冷的窟壁,整个冰窟骤然蒙上了一层置人于死地的嗜腥杀气。
双拳紧握,黑衣男人翻身而起,幽幽的走出地窟,血水在冷空中零落,散落在黑衣男人的全身,仿若血雨中走出来的地域修罗,带着死亡的决绝,在暗空中消失。
赫连孤雪!夜冥早晚有一天要让你生不如死!
因为,这是你欠夜冥的……赫连孤雪……妖媚男子猛然睁开眼,软帘中依旧飘散着那个人独特的体香,混合着紫檀香的味道,如幻如醉。
软榻上少了一个人的身影,心里却仿佛空虚了什么。
睫毛微微垂下,凝视着满是妖邪霸道男子留下的痕迹,火红色的冰眸如水般晶莹。
那一夜,他跟他讲了许多属于他们的过去。
深紫色的眼眸渗透着淡淡的墨色,深邃中却闪烁着暗涌的光芒,平静,却让人感到不真实。
他总是瞒他很多事,虽然孤雪试图从那双幽深的紫眸中通透着些许,但总是被弄月以巧妙的方式回避。
隐隐的不安油然而生,虽然一份情早已埋藏在心里,但从未像这几日一般疯狂灼烈。
疯狂到,献上自己所有的一切,灼烈到,与他一起万劫不复。
封锁了十几年的记忆也能开启,一份等待与守护,终究是唤醒了一份情。
他的弄月,那个一笑便可以颠生的妖精,霸道的,自私的,狂野的,隐忍的,骄傲的,让人炫目神迷的妖精,却又是那样的让他心疼。
当初,无论是错的有多离谱,但藏在心中的那份执念,终究不会改变。就像曾经在紫云亭,当他再一次看到那双紫眸所闪现的光芒时,有多么的心动。
本该抓紧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放手,本该相守的人,却一次又一次的给他破碎。
孤雪轻闭着双目,眼前浮现一幕幕的景象。
“你这只妖精,这让我讨厌。”
“弄月,我会让你死无全尸……”
“混账,我要杀了你。”
“不要碰我。”
“你为什么总是跟我作对?”
“……”
天意弄人,原本坚毅如冷石的心被伤悔埋没。
月,我也好想把全世间的幸福都给你,把所有的缺失补偿给你,等我做到了,我就有资格了,到那时,你弄月就真正的永远属于我赫连孤雪了!
倾尽天下,哪怕是坠落深渊炼狱,也绝无悔意。
不怕粉身碎骨,唯独怕,做不到……“宫主。”无涯将水准备好后,便退至门外听候差遣。
无涯甚是清楚,宫主的戒备心理从来都不会改变,他从不相信任何人,更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他的身,即使是近卫“四大座使”也没有这个特权。
然而,却除了那个人之外……“无涯,去盯‘夺命双魂’,无论他们有什么行动,都要给本宫盯仔细了!”
无涯恭敬退去后,轻纱才得以撩落,妖媚男子旋身落入水中,清醒着自己的思绪。
祭天大典,那只妖精一定不会放过“火凤图”与“青龟图”的争夺,大暗河宫的人也必定有所行动。
温热的水汽濡湿了睫羽,思绪烦乱。
暗夜冥……究竟是何人?
此时,当无涯路经洛阳城北之时,却意外的看到了一个人。
一身布衣,丹凤眼缀着眉梢,眼尾花痕在眼角上格外醒眼,面如玉瓷柳风,风流含情。
夜飞燕在茶馆中静静的喝着茶,依旧是一副风流慵懒的模样,热闹非凡的穿流人群根本不被他看在眼中。
那个有着奇异双眸的大冰山,一直在挑拨着他的思绪,自上次从圣湖回来之后,夜飞燕每时每刻不在回想着那张面具后的容颜。
想他夜飞燕看尽天下美人,不想总是无视他的妖月,更不会想跟他一见面就反冲的毒蝎美人,夜飞燕偏偏对那个连假笑都不会的冰山牵肠挂肚,他果真是中邪了!
夜飞燕在茶馆里晃悠了近两个时辰,刚要离开家,谁知两个人影破窗而入,毫不留情的一把扣至夜飞燕的肩膀。
一个迅速的闪身,灵敏的身体瞬间躲过了两人的桎梏,只是那一瞬,整个茶馆顿时鸡飞狗跳,尘土飞扬,客人们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是吧!就来两个人而已,至于么!
夜飞燕仔细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人,一男一女,素衣翩然,似乎也没什么与众不同。
然而当丹凤眼扫过两人的素衣衣角时,夜飞燕惊恐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头脑一片空白。
白衣轻纱上,绣着三簇焰火,在无任何雕琢的雪白素衣上分外醒目,清风吹舞着两人的衣衫,焰火跟随着一同摆动,如同在雪地里燃烧。
火红的焰火刺绣!而且还是三簇!
不是吧,过了这么多年,怎么今天找上门了?夜飞燕尴尬的笑了笑,刚要逃,然而那两个素衣人仿佛早有预知,如闪电般迅速闪到他面前,单膝跪地,恭敬齐声:“少主。”
夜飞燕依旧是一脸的笑意,故装一副无辜受怕的样子,“两位大侠,不要折寿小的好不好,我……”
“少主,你不必再装了,装了这么多年,也该回去了吧。”女子打断夜飞燕,似是早就知晓他会那么说。
“少主,若你不心虚,何必再看到我们的标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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