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我那爱欲横流的青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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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别再让我看到你。”我朝她怒吼。
她捡起掉落在地上的手包,走下楼梯,离开时她说“我不会让你跟秦扬活着在一起。”
我说试试看。
秦扬的身体恢复的很快,每次去看他的时候都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他,在治疗期间也一直努力的工作,翻译了一本之前从国外带回来的诗集,一个很不知名的小诗人,我终于能够在脸上找到他曾经的魅力与自信,就像是为了弥补我们空白的三年那样,我每次去都会给他带上一份礼物,无论是什么他都很开心,然后回赠给我一个吻。
上次跟老爸学煲汤,终于有了用武之地,我把烧了一上午的汤装在保温桶里面递给秦扬,他打开闻了闻,香香坐在旁边馋的直流口水。
“还可以。”
“秦扬,你真的连句夸奖的耐心都没有。”
结果他凑在我身边说“让我怎么谢谢你?”说着在我耳边吹了口气,顿时全身像是被火烧过一样,已经好长时间没有碰过秦扬了。
“宪,我想要你。”说着就吻上来,旁边的香香睁着她那单纯无知的眼睛看着我们。
我推开秦扬,说当着孩子的面呢!别这样!然后他别扭的坐回去,呼噜呼噜的喝着汤。
结果,香香回到家之后,竟然抱着我我的头,亲了亲我的嘴巴,身体顿时石化。
“香香,不要跟秦叔叔学坏啊,这样不好。”
“因为喜欢爸爸,才跟爸爸亲亲,秦叔叔也是因为喜欢爸爸才跟爸爸亲亲,为什么秦叔叔可以,我就不可以。”
“秦叔叔是大人了,你还小呢!”
“那我长大就可以了?爸爸要等我长大,你可要来娶我啊!”多么诡异的对话,我对小孩子的心思表示不理解。
有一天,我去接香香放学的时候,看到了蔚然,很久没有见她了,觉得陌生了很多,我当时一定很不自然。
“好久不见。”她竟然主动跟我打招呼了。
“好久不见。”
香香抱住我的腿,很兴奋的摇着我的手,“蔚然老师结婚了,蔚然老师结婚了。”然后,我发现了她手指上的那颗闪闪发光的石头,我说祝贺你,怎么没听你提起。
“那个人追了我很久,从那天,那天之后我就答应他了,是不是很快?”我知道她嘴里所说的那天是什么意思,如果因为被我拒绝才跟那个男人结婚的话我觉得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荒唐了。
这时,香香拉着我的手说:“爸爸,你会不会跟秦叔叔结婚啊?”
这句话让我跟蔚然怔在那里,蔚然诧异地看着我,我被香香这家伙问到内伤,真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香香,不要乱讲。”我捏着她的脸,三岁的小孩子知道些什么。
“可是,你跟秦叔叔那么好,还……”没等她说出来,我立刻捂住她的嘴。
然后蔚然的脸色顿时大变,被孩子吐槽的感觉是那样的无力。
“周宪,你是,你原来是……”蔚然都结巴了。
“蔚老师,别听香香瞎说,没那回事,那什么,我先走了。”说着把香香丢进车里,油门踩到底,轰的一声飞出去。
“香香,以后不许跟任何人提秦叔叔。”
“为什么?”
“不为什么,听爸爸的话。”
“连爷爷奶奶也不许吗?”
“是,爷爷奶奶更不许提。”
然后香香哦着点了点头。
纵然是这样的,后来我们依然弄得满城风雨,所以说纸是包不住火的,越是遮掩越是会露出马脚。
、求婚
圣诞节,12月25日
我的生日
虽然不是礼拜天,我仍然给公司请了假,跑去看了秦扬。
我坐在沙发上等他的时候,把兜里的东西摸了又摸。我觉得我要给秦扬一个很明确的答复了,我要把他牢牢的绑在我身边,选在我生日的遮天也是考虑了很久,曾经的那几年,每个生日都是那样的痛苦,今年我不想再那样度过了。
秦扬走进来的时候笑的神神秘秘的。
“干嘛那种表情?”
秦扬笑了笑,没有讲话。
然后我清了清嗓子,站在他面前,诶,有些讨厌他比我高。
“秦扬,这么多年,我们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越来也不能离开你,所以。”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戒指,“我们结婚好不好?”然后我举在手里,等他的答复。
他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手里那枚闪着光芒的戒指,然后用力抱住我。
“这算是求婚吗?”我说是的。结果他竟然说这样不合适,我推开他,手足无措的看着他,他不可能拒绝我的,他怎么能够拒绝我,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向人求婚的。当我在商场挑戒指的时候,我那样的自信他会接受。说实话,那一刻,我有些受伤,是他说不会离开我,是他说要跟我在一起的,结果说不合适的也是他。
他拉起我的左手,握在手里。
“不是你跟我求婚,而是我该向你求婚。”然后他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凉凉的东西,套在我的无名指上,我展开,发现一只银闪闪的东西,简约的设计低调而奢华,我几乎说不出话,什么时候,怎么能够?
“我不管你同不同意,反正你我要定了。”他的口吻温柔而霸道。
我写满疑问的脸,傻傻的望着他。
“这只戒指是很久之前就买好了,打算送给你的,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亲爱的,祝你生日快乐!”那一刻,我几乎能够肯定,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颤抖着双手,帮他戴上戒指,然后靠上去,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颊。
“喂,我想起来了。为什么是你向我求婚,而不是我向你,难道你把我当成女人?难道因为你比我高?”
我正要滔滔不绝的跟他抱怨的时候,他搂过我,在我额头上印下了深深的吻。
“放心吧!宝贝,等我身体好了,我就会尽力满足你的。”
这家伙就会调戏别人,像个臭流氓。
回去的路上,我一边开着车,一边打量着手上的那枚更像是某种信物的东西,幸福感像是融化在嘴里的糖,如果有记者问我“你幸福吗?”我会说“我幸福”,不像其他人拿着幸福的定义开着全民狂欢的玩笑。
一旦做出了决定,实际上便坠入了一股巨大的洪流中,这洪流会把人带到一个你做决定时从来没有想到的地方,有些事情发生得也是那样的突然,那样的意外。
那天,当我下班去停车场取车回家接香香,刚出了电梯没走几步却被人从后面敲了一闷棍,当我站稳后才发现是三年前的那伙人,带着狰狞的笑。
“还记得我们吗?被我们玩过的男人。”
三年前的阴影像一堵墙压过来,恐惧感又重新爬上心头,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
“是岳遥那个贱人让你们来的?”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招惹我们大哥的女人。”哼,原来岳遥跟黑道上的人有瓜葛,难怪。
“她也只会狐假虎威,拉大旗作虎皮。”
“大哥,比跟他妈的废话,先料理了他。”那个男人身旁的一个小喽啰说道。
于是,棍棒像雨点般落下,很痛,只记得嘴角在流血,眉骨破了,血顺着脸颊滑落。
当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听见有人喊。
“什么人,住手。”
“大哥来人了,走吧!”
然后一片嘈杂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挣扎着起身,强睁开双眼,原来是齐斌,我看见他跑过来,稳稳的扶住我,几欲倒地,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能勉强靠在墙上。
他把我横着抱起来,扶我到他的副驾驶坐下,以最快的速度冲到医院,不知道是受伤习惯了还是越来越结实了,只有一些皮外伤而已,眉骨的皮被割破缝了几针,齐斌陪我包扎好之后,我突然想起香香。
我拉起齐斌。
“快,去接香香。”
当香香看见我的样子,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
“乖,香香,爸爸没事。”我刚弯下腰抱她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背太痛了,根本弯不下去。
齐斌把香香抱起来。
“香香,咱们回家。”
我跟香香坐在后座上,香香抽着鼻涕问我这里疼不疼,那里疼不疼,我告诉她,爸爸只是摔了一跤。她躺在我的腿上像个大人一样。
那天晚上我跟香香吃着齐斌做的饭,真不敢想象他是不是把我家的厨房给点着了,那样的豪迈料理到底从哪里学来的。
“不好意思,第一次下厨。”听了他的话,我当时就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把胃里的东西掏出来跑去水龙头上冲洗一下自己的胃。
“你没放什么奇怪的东西进去吧?”
“没。就是不小心掉进去了一只蟑螂,几只蚂蚁,半只癞蛤蟆。”我顿时就没有了食欲。
等香香吃饱,休息好睡下。
“周宪,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估计就命丧黄泉了。”
我说是是,你想让我怎么答谢你。
“请我喝酒。”
我从冰箱里拿出两听淡啤酒扔给他。
“两听啤酒就把我打发啦?”
“那你想怎么样?”
结果他指了指酒柜上的一瓶红酒,“这个”,这家伙眼力不错,那瓶是最贵的了。
“那些是什么人?你知道吗?”齐斌摇着酒杯,无比的惬意。
“秦扬的前妻找来的人。”
“你跟那个秦扬……”
“是,我们就是那种关系。你猜对了,我不想否认,秦扬也不会否认,我欠了他很多,所以不想再去伤害他。”
“原来你还挺痴情。”齐斌瞪着我露出一种很有深意的笑容。
齐斌那天晚上跟我聊了很多,他说如果选择那条路会很辛苦,我说我不怕辛苦,害怕辛苦比辛苦本身糟糕多了,违背意愿换来的所谓的不辛苦是无意义的。如果了解自己的心,就永远也感受不到辛苦。
他说你不担心你会失去现在的一切,我说我担心失去的是我现在所拥有的是我们的爱,爱让我们变得坚不可摧,像是一种信仰,法国的一位将领说过:攻击别人的信仰那实在是一种错误。妄图拆散一对恋人,那也是一种错误。
齐斌说我快变成哲学家了,他说他都开始要崇拜我了,我说你尽管崇拜。
由于担心那些卑鄙的人会对我的宝贝女儿下手,我就把她送回到了江都,打算等过完年再把她接回来。
至于那些人,由于车库里有视频监控,所以警察把那些人抓到让我去指认的时候,我看着那些人用力的点了点头,这帮渣子早该绳之以法了,后来那个警官跟我说,这几个人跟黑社会有关系,经常出来感谢坑蒙拐骗的勾当,因为往往金额不大,所以并没有引起特别的注意,这次希望能从他们的嘴里撬出些重要情报。
、缠绵
出事之后,有一个周末我没有去看秦扬,我怕我的样子会让他担心,结果下午的时候他直接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为什么没去看他,我说我实在是太忙了,他说那好吧,这次换我来看你。我哑然,我说你在哪里?他反问我,你说我在哪儿,快开门。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秦扬举着手机站在门外,鼻头冻得红红的,他紧紧的盯着我眉骨上的纱布和嘴角的乌青,一把把我拉过去,反反复复的端详着。
“怎么回事?”
“没,没什么?开车的时候不小心撞了一下。倒是你,怎么出来了?”
“跟院长申请的,而且现在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他一把把我抱起来走进卧室:“你在床上躺着休息,不要乱跑,我去给你做晚饭。”
之后,他自己冲进厨房,麻利的忙活起来,我在床上躺着听着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心里满溢着幸福,这种情形是那样的熟悉,有多久没有吃过秦扬做的饭了。我还记得第一次吃他做的饭,味道似乎还残留在嘴里,我想着秦扬似睡非睡。
秦扬的手抚摸着我眉骨上的纱布,轻轻柔柔的,他俯□,吻了吻我的唇。
“宝贝,起来吃饭了。”说着他把我抱在怀里,打横抱我起来,秦扬的力气很大,能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