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我那爱欲横流的青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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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么,拦到他鸡到了?
我背后顿时冒起一层冷汗。
“胡主编,你,你怎么,怎么……”
“今天早上秦扬打电话给我说你失恋了,昨天晚上喝多了,身体不舒服啊。”
“他,他没说别的?”
“没有啊,那你还有什么事?”
“哦哦,没有了,我会尽快去上班的。”
于是,接下来的三天,我都是在床上度过的,秦扬打过几次电话,我没接,一是不想,二是不敢。如今,两个人如此尴尬的关系,任谁都难以接受,更何况昨天晚上是我引诱了他,说起来是我的错,但是他也有错,他……真是连思考都会头疼。
腰和屁股连着痛了两天,害得我连厕所都不敢去上,秦扬,你哥畜生,变态,睡完女人,睡男人,而且上完就跑,实在太浪荡了,这种男人是不值得托付终身的。岳遥,你明白吗?
从那之后,岳遥成了我心头的伤,任谁都不能去触碰。
“当当当”有人敲门。
“周宪。”是秦扬,我现在连砍了他的心都有。
“宪,我知道你在,开门好不好?对不起,我错了。”就算是你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开门的,我用被子蒙住头,直到秦扬离开,他说如果你不想见我,我以后就不来了。
剩下的时间,我除了洗衣服就是洗床单,床单上满是雄性动物的味道,我知道我不能再像这样消沉,以后还是继续要走未来的路的。
一回到社里,我就去找胡主编说我不能再做秦扬的编辑,胡主编一脸惊诧,说我们配合的不错,上一本书还在热卖,我只能跟他说我们两个性格不合适,工作开展起来很慢,很困难,最后磨蹭到胡主编实在没办法了,终于决定换人,他告诉我最好是亲自去跟秦扬说明情况,我说不用他已经知道了。我现在连他的面都不想见,更何况讲话。
“听说你不去做秦扬的编辑了?”刘小乐探过头来问我。
“嗯,太累。”我伸了个拦腰,隐隐约约的话还是有些痛。
“听说,你,失恋了?”胡主编的嘴也太大了,整个一大喇叭,不用搞得人尽皆知吧!
想起岳遥,心里还是会痛,我本以为我会沉湎于酒精,借酒浇愁,我本以为我会伤心好一阵子,可是都没有,只是那么几天而已,原来我也是个薄情的人。
我挤出一个笑容,然后出去。
之后,我尽一切可能的躲着秦扬,只要听见秦扬来社里,我干脆直接躲进卫生间,为了躲着他我干脆连家也不回了,只能求助湘湘,结果却被一顿臭骂。
“周宪,你知道你多自以为是,你就是一个喂不熟的狗,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你谈恋爱了不告诉我,还拿不拿我当朋友?好嘛,现在被人一脚踹了,终于想起我了,我就那么好心啊?”
我忍辱负重,委曲求全,低声下气。
“好湘湘,我……”最后湘湘终于勉为其难的收留我,还给我约法三章。
第一,只能睡沙发。
第二,洗澡必须在十二点之后。
第三,发现不良习惯立即被驱逐。
这个不良习惯好抽象哦,我问湘湘什么是不良习惯,她竟然说依情况而定,也就是说,赶上她心情不好,我打个哈欠估计都能被赶出去,流落街头。这简直是霸王条款,作为乙方理应提出质疑和反驳,但是我哪儿敢啊?
住进湘湘家之后,几乎天天被她拉着去喝酒,美其名曰是出去放松心情,实际上就是为了钓个金龟婿,这姑娘也太着急了点,每次都是醉醺醺的被我以拖、拉、扛、拽的方式弄回家。
现在,湘湘趴在我的背上,恍恍惚惚的喊着我的名字,我轻轻的回应她。然后她开始一阵傻笑,跟她在一起永远都是那么开心,幸福但不是爱情意义上的,更多的像是亲情,她像我的妹妹一样,虽然我没有妹妹,但是我觉得兄妹之间应该就是这样吧!
快到湘湘家楼下的时候,有个黑影挡在我眼前,高大的影子将我的完全覆盖,路灯为他镶上了一层光亮的圆晕,秦扬。他手里的烟头忽明忽暗,我的呼吸变得极其的不自然,我绕过他,背着湘湘上楼,他一把拉住我,惊醒了背后的湘湘。
“哟,秦大公子,来坐坐啊。”拜托你了我的小姑奶奶,你就不能不添乱。
秦扬没理她,只说了句,我在楼下等你。
我背着湘湘上楼,进了屋子,心跳的难受,我打死都不会下楼的,湘湘躺在床上,滚了滚,立刻和被子融为一体,她眯着眼睛问,你们要说悄悄话嘛?我说大人的事儿小孩子不许管,睡你的觉。我把被子给她掖好,拍拍她走出去。
我瞥了一眼窗户,窗帘似乎在勾引着我,我超前走了两步,秦扬站在路灯下抽着烟,我甩甩头,冲进浴室,脱衣服洗澡一气呵成,等我再来窗前看的时候,他还在。我突然非常讨厌那扇窗户,猛地拉上窗帘,关上灯,让你等,你就等到天亮吧!
突然,沙发变得异常讨厌,像吃坏肚子一样开始翻动,搅得我睡意全无,屋里的桌椅板凳包括旁边的饮水机、电视机都像是有了生命,开始窃窃私语,吵得我不得安宁。我赌气似的把靠枕压在头上,可还是能听得见。
好吧!
我抓起衣服穿上,转身朝楼下走去。全因为这个家伙,让我睡不好,让我寝食难安,让我心有余悸,再也不受了了,一定要好好讲清楚,然后say goodbye。
、女人喜欢的男人不一定喜欢
秦扬脚下踩了一堆抽了一半的香烟,因为长时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脸冻得有些发青,嘴唇有点发紫,他每一次呼吸都有一圈白色的雾气包围,弄堂里的风吹得人心里一阵紧缩,寒气袭来,我紧了紧自己的衣领,早知道多穿几件衣服了。
“为什么躲着我?”
“你明知故问”
“那是你主动要求的,而且也是我的条件,我们的约定不是吗?”
“秦扬你脸皮怎么能这么厚?”
“睡了你就叫脸皮厚了?”“睡了”这个词从他嘴里蹦出来突然有种奇耻大辱的感觉,我冲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瞪着他。
“什么事都诉诸于暴力,你是一个完全不能冷静,动不动就失去理智的人。”面对眼前的人我怎么可能理智,我松手推开他,周宪啊周宪,你就是一个一捅就破的纸老虎。
“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要上去睡觉。”
“这些天,我一直在找你,而你就一直在跟我玩捉迷藏,你知道你有多懦弱吗?如果你觉得我侵犯了你,为什么不出来跟我打一架,却像是个乌龟缩在壳里,如果你觉得我破坏了你的尊严,为什么你一声不吭,一味逃避。周宪,我一直搞不清楚你的态度,如今你的表现却像是在告诉我,你对我有意思,只是因为难为情,而不敢站出来。”
秦扬在讲什么鸟语,哪只眼睛让他看到我对他有意思,扯什么犊子呢?
“我的态度,我想一直都很清楚,我喜欢女人,不喜欢你,你明白了吗?”
“你不喜欢我,却很在意我?从我生病开始,你就一直照顾我,关心我,虽然你自己没意识到,但你的行为已经告诉我,你很在意我。”
“停,停,那只是因为……”
“因为你的职责?你想说因为你对任何人都很温柔?”秦扬打断我的话,逼仄的语气呛得我说不出话。
“你的温柔就像是你的致命武器一样,我已经爱上你了,周宪,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你了。”
秦扬的表白让我有点晕眩,我不习惯那样的一本正经,就像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说要他对她负责那样,这种责任我付不起,被他爱上不是我的错,更不是我的责任或者是义务。
“那我不爱你,够明白了吧?”
“不爱我?不爱我但你那天却勾引了我,那天你在床上的样子却是那么享受。”秦扬的手指刮了刮自己的下巴,眼神暧昧又很玩味的看着我,“周宪,你跟我在一起是有反应的,这一点你是抵赖不了的。”
听到这里,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没注意到楼上亮起了灯。
我摇摇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那天因为喝了太多就,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突然间,秦扬靠上来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攀上的我臀部,轻轻的揉捏着。
“如果那么容易就忘记了,那我们再重新来一次,说明上次的疼痛消失的太快了。”
“你太变态了。”
我拼命推搡着秦扬,突然有种挫败感,明明我也是男人,为什么力气却不如他,他反而把我的腰用力带到他的身上,紧紧的贴在一起,我惊恐的看着四周,还好夜已经深了。
“周宪,你心口不一哦!”说着他用眼神瞥了瞥我的身下,竟然开始胀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就这样迎合着他的节拍走了,我慌乱的想推开他时,他竟放开了我,我转身朝楼上走去。
“周宪,我会让你会爱上我的。”秦扬在后面喊,我头也回的跑掉了,太丢脸了,我有些生自己的气,怎么这么容易就硬了,明明什么也没做。
当我打开门时,湘湘坐在沙发上,紧紧的盯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和哀伤,我被她吓得差点叫出声。
“你,你不是睡了吗?”我结结巴巴的,顿时成了大舌头一枚。
“被你们吵醒了。”
“我们?”
“周宪,你跟秦扬什么关系?”
“没,没关系,只是……”
“只是你跟他上过床了是吗?”湘湘到底听到了多少,从她嘴里说出来,我简直丢脸丢翻了。
“这,是个误会。湘湘你别这么看着我。”
“但愿只是个误会。”湘湘说完头也不抬的进了卧室,哐当一声关了门。
于是,我整夜失眠,我在沙发上翻来翻去的睡不着,大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其实,夜晚并不是纯黑色的,而是深蓝色,从深蓝到青色到灰蓝到橙色到天光大好的白色,一间屋子像极了一个世界。
而另一间屋子一整夜则是床板的吱嘎声,第二天,我跟湘湘成了一对大熊猫。
很久的时间里,我们变成了沉默寡言的两个,我们坐在一起却像陌路人,我试着跟湘湘说话,却被她要么是“嗯”,要么是“哦”给噎回去了。我很识趣的从湘湘家搬回去,住回到我的小小的巢穴里,但是我一躺在床上,那夜的情形又会像潮水般袭来,回忆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告诉自己,干脆换个床吧!
后来我跑去沙发上睡,打地铺睡,拼两把椅子凑合着睡,第二天,腰酸背痛脚抽筋,于是又重新睡回到床上,我试着让自己适应,不就是被一个男人给上了吗?小事儿一桩。
与此同时,秦扬更没消停,他确实在践行着自己的诺言,我总能在门口捡到情书或者是鲜花之类的东西,这个混账东西完全把我当成女人一样的来追求,那些东西统统被我扔进了垃圾桶,把老子当成什么了,女人喜欢的东西作为老爷们儿的我怎么可能会喜欢。
后来,无数的快递员踩破了我们家的门槛,别人肯定会想,这个男人怎么跟个娘们儿一样败家?从名贵的手表到领带夹子之类的小东西,变着花样的送,我本来也是扔进垃圾桶的,但后来却又捡了回来。
终于忍不住给他打电话。
“你能不能别这样?用金钱来收买我吗?我全部扔了,不要再浪费你的稿费了。”
“扔了就扔了,我会再买的,有本事你全部都扔掉。不用担心我的稿费,反正有的是钱。”我竟然忘了他有个牛哄哄的老爹,鬼才担心他花钱。
再后来,干脆隔三岔五的往我的办公室送,弄得同事们一阵羡慕。
“周宪,你是不是傍上富婆了?整天鲜花来鲜花去的,让兄弟们好生羡慕啊,什么时候带来见见啊?”
开什么国际玩笑,我说那是某个人的一厢情愿。
刘小乐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