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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异世之修路漫长 作者:羽珣-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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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告诉自己要冷静,转身回去原来的地方趴好,人类拥有能抵抗幻境的东西它不能轻举妄动,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精神等看看人类把它们抓起来有什麽打算。
它等了一天地牢的门从外打开,刺眼的光线中走出一个人,他穿着黑色长袍手上拿着鹅毛笔跟羊皮纸,嘴里滴滴咕咕不知到在说什麽。
那人蹲在独角兽面前隔着牢笼盯着它们,手上的鹅毛笔刷刷刷的不停的写。
「……拥有治愈魔法,嗯应该算光系……头顶尖角发光……年纪约……好,先这样收集一些样品回去试试。」
那人伸手想把独角兽扯过来,被独角兽气愤的撞击铁杆吓的倒退一步跌坐在地上。
「咦?恢复这麽快,我记得没多久前才喂过一次药……嗯嗯这个值得研究。」
那人起身拍拍黑袍上的灰尘回头对独角兽们冷笑,「你们最好安分点,下次换大人过来,如果你们惹怒他不知道会有什麽下场。」
独角兽们装做没听到每只都趴在地上闭目养神。
隔天那人口中的大人来了,他二话不说丢出一个瓶子,大量的气体从瓶子里窜出弥漫整个地牢,很快的佩里兰和另外两只独角兽感到全身酸软无力,没多久三只独角兽便倒在地上,除了起伏的腹部其他部位一动也不能动。
大人打开牢笼从其中一只独角兽身上拔一撮毛,独角兽的身体因为疼痛反射的抖了抖,双眼恶狠狠瞪着那人。
大人拿着独角兽的毛闭眼细细感受接着把拿撮毛收起,他看了看另外两只眼中光芒闪烁,跟着拿出匕首试探的刮了刮独角兽额前的尖角,刀尖和尖角碰触响起刺耳的声音,尖角完好如初。
他抬起手臂大力往尖角砍,「锵」一声匕首的刀刃断裂弹出,他仔细看一下断裂的刀口然後随手把没有的刀柄丢了,视线移到独角兽的尖角上,只见一道浅浅的痕迹在上面。
他满意的笑了,对外喊道:「来人,把这只绑起来带走。」
佩里兰焦急的看着之後出现的两个人类拿出铐环锁住独角兽的脚再把它扛出去,它想尽办法要移动开口阻止,它费尽全身力气动了动但在大人眼里其实不过只是张开嘴喘气。
独角兽被抓走最气的是佩里兰,它身为独角兽之王让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子民被人抓走这是何等耻辱,它努力抬起前肢想让自己站起来,但药物不是那麽好抵抗,最後它用前肢撑起上半身咬住大人的衣服不让他离开。
大人停下脚步回头看它,「没想到这只竟然能抵抗药物,不错。」
佩里兰不知道这句不错让它躲过许多惨无人道的实验,但它宁可那些实验是在它身上而不是它的子民身上。
关在地牢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藉着透气孔照进来的月光可看见一只独角兽和两只怪物,怪物除了隆起的腹部其他地方感觉是皮包骨,它们全身光秃秃头顶上都有一个丑陋的疤。
此时佩里兰不断的输入魔法想治愈那两只怪物,可是每次都感觉到有什麽东西阻隔他的魔法,让它没有办法进行治疗只能眼睁睁看着它的子民痛苦。
佩里兰难过的抬头把快溢出眼眶的泪逼回去,它们已经使去了皮毛失去了尖角,只有神圣的眼泪觉对不能失去,那是留着献给母树的。
佩里兰不是没有想过要逃,但是它们每天都被逼着吸入令它们全身酸软的药物完全无法抵抗,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它们从每日过来观察它们的人口中得知令人震惊的消息。
朵芬妮死了!
被人类以残忍的方式虐杀死了!
这个消息让佩里兰愤怒到完全失去理智,它拼命撞击铁杆想离开这看看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它想见朵芬妮,迫切的想!




独角兽番外(3)

独角兽番外(3)
它不相信那个有着坚忍意志的精灵会这麽轻易的死去,它一定要出去,去她身边看看她到底怎麽了?
另外两只独角兽听到消息虽然悲恸,但不像佩里兰那边失去理智陷入疯狂,它们看着佩里兰不顾一切大力撞击铁杆不时有血液溅出,铁杆上血迹斑斑连旁边踉跄起身阻止佩里兰的独角兽都不能幸免。
一开始它们没察觉,它们全部的心神都用来放在阻止佩里兰自残,没发现自从被人类抓去做实验,一直跟着它们的疼痛一点一点消失,身上被拔光的鬃毛正慢慢长出来,尤其是沾染大量佩里兰血液的地方恢复速度比其他地方快上许多,直到它们用头想把撞歪尖角面部血肉模糊的佩里兰推离铁杆,头上不可避免碰触到佩里兰的伤口。
一开始只觉得额头有些痒它们不以为意,到後来额头越来越痒还有伴随而来的胀痛感,这些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终於它们受不了全身冒汗倒在地上哀嚎,痛苦的声音大到盖过佩里兰猛撞铁杆的声音,佩里兰被它们的哀嚎声换回神智,同时也惊动了守在外面忍受不了佩里兰制造噪音跑到地牢门外的人类。
他探头看一下发现两只独角兽的异样,原本光秃秃不见鬃毛的皮肤上已长出稀疏的几撮白毛,尤以头胸处毛发生的较多,他以为是实验造成的变化马上通知大人。
大人到地牢时,那两只独角兽的鬃毛已经长齐恢复以前美丽的样子,它们肿大的肚子正慢慢往下消,额头股了个包。
大人质问:「这是怎麽回事?」
守卫战战兢兢回答:「我、我不知道……早上那只大只的独角兽突然拼命撞铁杆似乎想逃出去,我见没什麽事所以没向大人报告……」他说着说着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小声。
「接着说。」
守卫仔细观察大人的表情,见他不像要动怒的样子便放心继续说,「我试过阻止它,可是没有它还是继续撞,我受不了噪音躲到门外透透气,之後就听到两只小之独角兽的哀嚎。」
大人挥手让守卫退下。
他打开瓶子把独角兽们放倒再蹲下来检查那两只独角兽。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光系魔法都无法消除的负面状态竟然再慢慢消失!到底发生什麽事?」
这两只原本他以为没有利用价值准备丢弃的独角兽重新吸引他的目光,他叫人把那两只独角兽扛走。
这次被带走的时间比上次久,久到让佩里兰心里发慌。
它已经失去它的主人,它不想再失去它的子民,它不断回想这段期间发生的事还有另外两只独角兽最後的样子,不只人类口中的大人觉得奇怪,它也感到好奇。它们之前的模样连它都无法治愈,那到底是什麽促使它们发生变化的?是那些人类造成的?还是它们自己产生变化?
这问题佩里兰想了很久,直到独角兽们被送回来它还是想不出来,不!是根本没时间想。
它们原本长出来的鬃毛都没了又变成之前的模样甚至更惨,之前它们之间还会有互动有生气,如今除了还有呼吸它们简直跟死了一样双眼没有一丝光彩。
佩里兰推了推它们希望获得一点回应,可是什麽都没有,两只独角兽一动也不动,它急得绕着它们直转圈。佩里兰试过用治愈术但始终失败,最後它只能陪它们静躺在地牢里呼吸这沉闷的空气。
人类的智慧不是它们能想像的。
在阴暗无日月的地牢里过了不知道多久,不再理会它们的人类又再度出现,这次他们来割取它们身上的肉,佩里兰不知道他们要做什麽,它只能在人类走後恢复体力时压抑愤怒和悲伤的心情为自己和独角兽们治疗。
人类不知道怎麽回事自上次以後突然开始对它们非常好,不但天天有符合它们胃口的食物送来,还开始想办法治疗它和独角兽们跟布置地牢,除去限制它们自由的铁栏杆整个地牢看起来美仑美奂非常舒适,连已失去生气的独角兽都在佩里兰的劝说下想起它们坚持不死的信念吃了足够维持生机的食物,比之前的状态好了很多。
天天吃好住好的佩里兰的身体渐渐回到最佳状态,另外两只独角兽虽然不见健壮但至少不再继续消瘦。
佩里兰深信人类不会这麽好心,果然在人类发现那两只独角兽依然瘦弱後再次被带走。
经过多次来来去去佩里兰还是无法麻木的看着那两只独角兽被人类带走,又总是悲愤的看着满身是伤的独角兽们回来,它不明白为什麽只有它没有遭受人类荼毒,每次看到独角兽们身上的伤痕它多希望它能为他们分担一些。
这次独角兽被送回来同样是满身伤,但这次的伤很奇怪,它们全身上下都是刀伤,看那些伤再联想这阵子的待遇,佩里兰脑还浮现可怕的想法――人类要它们的肉!
它沉默的看着满身是伤的独角兽们,失去尖角的额头、失去鬃毛的皮肤还长着大大小小的脓泡,它的目光移到它们为了信念苟延残存暗淡无光的双眼。人类不断从他们身上剥夺属於它们的东西,现在它们已经一无所有了,他们还想剥夺什麽!
佩里兰叹口气,它一直不愿问它们被人类带走的那段时间发生什麽事怕它们想起不好的事,但是如果它的猜测是真的,就算它在不忍心也必须问。因为对它们和精灵一族而言什麽都可以丢弃只有这具母亲赐予的肉体不能丢,久而久之它们和精灵有一条布论如何都要遵守的规则――禁止自杀。
佩里兰还在犹豫该怎麽开口时,躺在地上的独角兽们已从昏迷中清醒。
「王……我听到人类说我们的血肉……有比光系魔法还强大的治愈效果……呜呜……他要我们的……」独角兽们哽咽停顿,止不住的泪水纷纷从眼眶滑落,「王啊!我们回不去了……呜呜……我不想让该死的人类拿走我们的……那是要留给母亲的啊……呜呜呜……我们那麽辛苦的活着就是为了能回去奉献给母亲……怎麽能、怎麽能,我们不能让人类得逞……呜呜呜……可是王啊!我们该怎麽办……」




独角兽番外(4)

独角兽番外(4)
佩里兰沉默。
它们独角兽和精灵都是母树的孩子,是母树分出自己生命力制造的,一开始他们数量稀少,是为了排解母树寂寞而存在。
某天他们其中之一贪玩跑出去被人类发现抓住,他们试图就但毫无战斗经验的他们怎麽可能打得赢人类,救人不成反到失去几个同伴,无能为力的他们只能回去告诉母树。
在他们心中睿智的母树是无所不能的,没想到当他们描述完事情始末,母树沉默很久一段时间後只是一再叮咛他们不能出去就没下文了。
他们之中有一小部分不死心想出去救回被人类抓走的同伴,趁其他同伴没注意趁夜偷溜出去,却从此再也没回来过。
母树为此让他们暂时别去找她独自伤心了好久,等他们再次见到母树,看到的是一大群新生的同伴和微笑的母树。母树说他们将成为一个新的族群,一个能抵抗外敌的族群,虽然他们无法生育,但母树会为他们维持族群固定数量。
被喜悦冲昏头的他们不知道他们每多出一个同伴便会分走母树一点生命力,长久下来母树开始出现衰弱迹象他们才发现不对,他们想尽办法寻找病因医治母树,也试着问过但母树始终不肯说。
无奈之下只能每天每时每刻紧盯着观察,最终在他们迎接新生时发现母树虚弱加重,这令有着漫长生命且知情的老一辈愧疚不已天天跑去找母树忏悔,连带的原本不知情的在这麽大的动静下全都知道了。事情演变到最後他们全部都去找母树忏悔求她告诉他们医治她的办法,他们相信母树一定知道只是不肯告诉他们,母树在他们每日每夜不断哀求和越来越沉重的气氛下终於开口,她说希望他们在生命终结时能回来这,回到她的怀抱。
她的意思他们听懂了。拥有时间累积下智慧的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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