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高升-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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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放歌觉得手上的压力逐渐轻下来,才敢把她放开。
xiǎoyàn失去了束缚,就靠着墙滑坐在地板上,弓着腿埋着头继续哭,吴放歌干脆陪她一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xiǎoyàn哭够了,一抬头,让吴放歌看见了她那两颗‘杏眼’,正宗的,早已哭的又红又大,忍不住噗嗤一笑,xiǎoyàn见他笑,立刻又苦了脸,抓起xiǎo包站起来又要走,吴放歌赶紧一把抓住说:“哎哎哎,怎么还要走啊。”
xiǎoyàn说:“你都不要我了,我干嘛不走。”
吴放歌说:“我哪里说过不要你了?”
xiǎoyàn说:“刚才!”
吴放歌说:“天地良心,没有。”
xiǎoyàn说:“是你说我爱去哪儿去哪儿的。”
“这个……”吴放歌顿时语塞,支吾了半天才说:“我的意思是让你回房间啦。”
说齐天说破地,这个解释都十分的牵强,只是以xiǎoyàn目前的状况,有个台阶下就可以了,真要是离开了这个家,除了四处流Lng鬼混,也没啥别的去处。所以xiǎoyàn就呆在那儿,既不说走,也不说留,吴放歌就劈手夺了她手里的旅行包,另一手拽了她的手腕,把她拖了回来。
把xiǎoyànnòng回房间,吴放歌把旅行包往地上一扔,有心再教训她几句,可挖空了心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平时的巧舌如簧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吭吭唧唧了半天才说:“以后可得乖乖的,要学会尊重人,好好读书,不许那些luàn七八糟的东西,nv儿就是nv儿,什么nv人nv人啊,你想让我被人戳脊梁骨啊。”
“人家,人家本来就喜欢你嘛。”xiǎoyàn见大局已定,说话也随意了许多,但毕竟心虚,说话的声音很xiǎo。
“还胡说!”吴放歌叱喝道“伦理这个东西还是要的。而且有些事我就将就这个机会和你说了,也不怕你伤心,再给我来什么离家出走。我和你妈妈是战友,又是恋人,可以说是经历了生死考验的,她就死在我怀里,当时啊,我觉得天地都昏暗了。这个就先不说了,所以说你现在从我这里得到的一切都是你妈妈的余荫,而我们之间的情谊还需要慢慢的培植啊,不是耍xiǎo聪明就能得到了,自古以来都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明白了吗?”
xiǎoyàn点点头说:“嗯,反正,你别不要我就是了。”
吴放歌一阵头疼,看来还是没明白。可不管怎么说,一阵的好言相劝之下,总算是把xiǎoyàn暂时安抚住了,才敢回房睡觉,可又哪里睡得着?万般无奈之下把脑子里能帮上自己的人过了一遍,发现根本没完全适合的,只得选了个可能帮上忙的丁虹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第七十九章 不速之客
丁虹睡眼蓬松地接了电话,一听是吴放歌的声音,顿时眼睛一亮,随即又故意嗔怒道:“你个死人,还知道打电话回来啊。”
吴放歌只得陪笑说:“我这不是打回来了吗?”
丁虹说:“什么呀,这大半夜的,我万一身边睡一帅哥,你不是坏我的好事?”
吴放歌说:“那你身边有帅哥没?”
丁虹丧气地说:“没有……”
吴放歌笑道:“那不就结了?”
丁虹说:“大半夜的,打电话有什么事儿?”
吴放歌in着脸说:“没事儿,就是想你了,打个电话问问。”
丁虹佯怒道:“去去去,你一向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就直接说事儿吧。”
吴放歌见被说破,也就不在隐瞒什么,一五一十的就把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丁虹一听就笑着说:“那好办啊,不就是家里缺管家嘛,你看我和叶子一起来如何?”
吴放歌一听忙说:“算了算了,你们可是葛老板的左膀右臂,你们来我这儿大材xiǎo用不说,葛学光不得骂我挖他墙角啊。”
丁虹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我们都没跟你说,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一走了,我们这些老人儿都不好做,葛老总总把我们当外人,要不是沙镇是我们看着一砖一瓦建起来的,我们早就干不下去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吴放歌是懂的,看来沙镇那边大换血是迟早的事,不过考虑到葛学光也不可能永远守着这个国企干下去,挣够了钱自然会想办法外放做行政官员,而丁虹这些老人毕竟是经验丰富的骨干,也并非没有熬出头的时机,不过想想看,自己的生意里也确实需要些有能力有经验的贴己人,以后该挖墙角的时候还是得挖。
丁虹对吴放歌的事,还是非常上心的,她把身边能用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灵光一现,对吴放歌说:“哎,对了,xiǎo菲你还有印象吗?”
吴放歌脑袋有点蒙:“xiǎo菲?哪个xiǎo菲?”
丁虹笑道:“男人果然都是没良心的,就是那个平时疯扯扯的导游啊,你临走那晚喝醉了,睡的连内裤儿都飞了的那个。”
被她这么一提醒,吴放歌忽然想起那稀里糊涂又荒唐的一夜来,顿时哭笑不得地说:“想起来了,可这和我有没良心又没关系,那晚又没发生什么……”
丁虹说:“发没发生什么我怎么知道……真是的,这就不认账了……行了行了,也没要你怎么样,你觉得她怎么样?”
吴放歌点头说:“她呀,泼泼辣辣的,应该能对付我们家这个xiǎo妖jīng,只是记得她业务很强啊,来我这里是不是有点委屈啊。”
丁虹说:“今时不同往日啦,她最近倒霉,失声,嗓子哑了,脚上又长了骨刺,这当导游的没了嗓子,又不能走路,这碗饭就不好吃了,反正你那儿缺人,正好去你哪里调理几天,顺便帮帮你,那不是一举两得的事?”
吴放歌一听,这话在理上,就说:“那你帮我和她说说吧,她要愿意就来,我要是方便也可以过来接她。”
话就这么说定了,吴放歌放下电话后,感觉着轻松了一大截,睡觉也觉得安稳多了。
第二天上班时,吴放歌找了个由头去新区公安分局联系工作,其实就是去找崔明丽,央她这几天没事多往他那里去住住,因为最早就是崔明丽抓的xiǎoyàn,收养手续也是挂的崔明丽的名儿,从法律意义上说,崔明丽是xiǎoyàn的‘妈’。有这些因素在里头,xiǎoyàn是打心眼儿里怕她的,有她临时坐镇,料想xiǎoyàn做事也不敢太出格了。
崔明丽其实一直都很忙,而且家里还有一个瘫子,时不时的要回去照顾一下,不过对于吴放歌的请求,她历来是尽力而为的,更何况吴放歌的楼房还挂着民警宿舍的牌子,经常回去住住也在情理之中。
如此这般一布置,吴放歌觉得自己的后院踏实多了。可一连一个多星期,丁虹那边没有半点消息,有心要问问,又觉得为这种事不至于老跟在别人屁股后头追着问吧,所以心底就做了另找人的想法,可找来找去就没一个合适的人,如此就又拖了三四天。
“实在不行就去省城把谷子或者那有蓉随便抓一个回来吧。”他想着,几乎都要实施行动了,可思来想去又觉得海川公司那边把这俩谁chōu回来都不合适,只得忍了。
xiǎoyàn这几天也过得七上八下的,虽然吴放歌还是待她一如既往的好,可她还是觉得心里悬吊吊的,唉……真是寄人篱下啊……这几天崔明丽又时不时的就出现一下,更是让她肝儿颤,关键是心里话又找不到一个知己的人儿来倾诉,更别提谁帮她拿个主意什么的了,至于和林婷,她可从来没把林婷当朋友,一直是当对手来的,现在再仔细一看班里的同学,林婷是最爱帮助人的一个,看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没调整对战略战术,也太急躁了些,nòng得现在被动了。
就这样,尽管天气一天天的凉爽起来,xiǎoyàn的心却变的一天比一天不踏实和燥热,于是冰块儿兑可乐,每天都要喝一大瓶。
这天xiǎoyàn正在家喝可乐呢,忽然从楼下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听声音不像是吴放歌或者其他人的,忙到mén口去看,却见一个年轻nv子拖了一个大皮箱,一瘸一拐的正往上挪。只见那nv子大约二十六七岁左右,身材修长窈窕,生的xiǎo麦sè皮肤,瓜子脸,下巴尖尖的,眼睛大大的,睫máo长长的,生就一副狐媚子像,身穿咖啡sè长衬衣,黑sè长裤,里面一条灰sè抹胸,衬衣也没系口子,看得见平坦的xiǎo腹上,圆圆的肚脐上还有一只金黄sè的脐环。
还没等xiǎoyàn发话,那nv子就抢先用沙哑的嗓子开了口:“哎哟,你就是xiǎoyàn吧。”
xiǎoyàn糊里糊涂的才一点头,那nv子就把拖杆箱的把手递过来,不由分说地说:“拿着,帮我把行李拿进去,我的妈呀,热死了。”说完也不管xiǎoyàn,人家自己进屋了。
xiǎoyàn一拽那拖杆箱,可真重,难不成里面装的是炸弹?费尽力气拖进屋,却见那nv子正仰着脖子喝自己的冰镇可乐呢,还真没把自己当外人。忙扔下箱子问:“喂!你你你谁啊,干嘛喝我可乐。”
那nv子也不正面回答她,放下差不多喝光了的可乐说:“哎呀,这下好多了,不过还是得洗个澡,xiǎoyàn,浴室在哪里啊。”
xiǎoyàn脑子一转,心想,这不会是吴放歌请来的新管家吧,还真不是个善茬儿。
正想着呢,只见那nv子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接过拉杆箱,拉开拉链,xiǎoyàn伸脖子一看,见里头从换洗衣服到nv人用的瓶瓶罐罐儿,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个笔记本电脑,一看就是打算长期安营扎寨的装备啊。
那nv人拿了两件换洗衣服又站起来,熟mén熟路的就往卫生间那边走,一边走一边先把外头衬衣脱了,随手往椅子背儿上一搭说:“xiǎoyàn儿,帮我给放洗衣机里去。行李拿卧室去。”
xiǎoyàn一看,这位还真会使唤人,追在后面喊道:“你谁啊你,跑我们家指手画脚的。”接过慢了一步,那nv人把卫生间mén一关,砰的一下,给xiǎoyàn吃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闭mén羹。别看那nv人腿瘸,走的还真不慢。
听着那nv人在浴室里边洗澡边唱歌,xiǎoyàn差点气吐血,有心打将进去,又怕nòng大了惹祸,于是就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过了半个多xiǎo时,那nv人才哼着歌儿,一脸心满意足的样子出来了,只穿了内裤和抹胸,别说,身材还真不错,她一边擦着头发,看见行李还在客厅里,就说:“哎呦,行李还没给我拿进去啊……”
xiǎoyàn正待发作说话,那nv人却根本不给她张口的机会,接着说:“算了算了,我自己来吧,现在的孩子啊,啧啧啧……”
说着,就那么半luǒ着,晃悠悠的过来拖着行李就往吴放歌卧室里走,xiǎoyàn一看急了,赶紧上前抓住箱子说:“不行不行,那是我爸的房间。”
那nv人说:“怎么不行啊,怎么说起来我也是你妈。”
xiǎoyàn一听就蒙了,这怎么又钻出一妈来啊,可手依旧拽着箱子不松说:“都什么luàn七八糟的,你到底是谁?”
那nv人正sè道:“这里是不是吴放歌的家?”
xiǎoyàn点头说:“是啊,你……”
nv人接着问:“那你是不是xiǎoyàn?”、xiǎoyàn说:“我当然是……”
nv人随即一副释然的样子说:“那就对了,我就说不会认错人的嘛,chūn节的时候,你和放歌的父母,也就是我的公婆来沙镇玩时,我还安排过你们的行程呢,你可真健忘。”
xiǎoyàn听了又仔细看了看那nv人,觉得有几分眼熟了,可还是想不起来。
那nv人叹了一口气说:“唉……想不起来就算了,咱们就算是重新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