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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盛世枭宠-盗妃休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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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怎么能无赖到这种地步的?她与之相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想跑,可是——带人回来的时候,他若躺她床上怎么办?况且,这不是她的地方么?
心里奇怪,龙九那些眼线呢?难不成那些人都没发现他?
“你还是坐下吧。”叶明风柔声劝道,“我偶尔魔怔,保不齐发疯,不要命地毁掉江夏王妃的名誉也未可知。真要宽衣解带的话,你可是百口难辨。”
萧珑看着他,真被难住了。
------题外话------
半夜起来开始码字,目前就这些。睡一觉起来继续写,争取来个万字二更。
谢谢四月份支持的美妞儿们。五月份目标是不时在更新榜上露个脸,妞儿们多冒泡就是动力的来源。
么么,节日快乐!

正文 第76章 自此同心协力

萧珑叹着气落座,“你成心要让我生不如死的话,又何苦给我药方呢?”
叶明风却走到窗前,开窗关窗之际,两枚飞蝗石出手。
萧珑听到人倒地的声音。可怜的丫鬟。
“死不了。这样说话自在些。”叶明风闲闲落座,拿起一旁的酒自斟自饮,“你一个女人家,房里怎么这么多酒?不学好!”
竟教训起她来。
萧珑白了他一眼,“不正好合了你的意?”
“的确。”叶明风报以愉悦一笑,“我权当你感谢我了。”
萧珑眨了眨眼睛,吓唬他:“龙九稍后就过来了。”
“他才不会。”叶明风语声笃定。不是不怕,是料定龙九不会过来。
萧珑已经强迫自己接受了他说半截话的习惯,耐着性子等待下文。
“他去了肖元娘那儿,哄孩子呢。”
也是,他留在府中也只是和吉祥较劲,又是自己提起让他去看十七的。大抵是到晚间才得了闲吧。
于是,她又问道:“府中无人发现你?”
叶明风不屑一笑,“若是我独自行走,能发现我的,大抵也只有你与龙九。阿浔,别小看我。”唤着她乳名很顺口,还不忘加一句,“好听,阿浔比萧珑好听。”
萧珑叹息一声,“说吧,你来做什么?真要脱衣服我也认命了,不拦你。”
叶明风深情款款的,“不过是来看看你。我怎么忍心害你呢?”
萧珑呛声咳了起来。
叶明风显得有些忧伤,“你脑袋是什么做的?怎么就不相信呢?”
萧珑没好气,“榆木做的。你说对牛弹琴也行。”与其被挖苦,倒不如先自嘲。
叶明风失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做的,记住,我想娶你,日后会不择手段地将你抢到身边。”
萧珑只是后悔,便是回娘家,也该带上暗器或是防身之物的。如今这般被动,和谁诉苦去?只是不明白,他如何还能这样安安稳稳留在京城,“你受了伤,风逸堂又追杀你手下,你居然还能出现在我面前,着实奇怪。”
叶明风含义不明地笑了,“龙九不会杀我,他手下杀不了我,我只管将一些人放出去给他杀便是。”
萧珑不喜欢他过分的轻描淡写,“跟着你的人可真是倒霉到家了。”
“之前也不需如此。这是龙九的天下,我能如何?”叶明风再次露出了小无赖式的笑,“谁让我总放不下你,一定要来看看呢?”
“你真是太闲了。”萧珑到此时已完全放松下来。他对她一点敌意杀气也无,这不是可以伪装的。以前没有,此时也没有。想到一件事,她缓声说道:“我曾听闻,你杀了你的结发妻及其亲眷。”
叶明风神色自若,“她父母不堪失败,自尽而亡,我留下她又有何用?语气日日疼着活,不如死去。我也可以不杀她,但是觉得那才是对她的残忍。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她与亲眷一起死去。”
这论调……萧珑叹为观止,可是让她痛恨自己的是,竟觉得他的话也不是一丝道理也无——换了任何女子,在那种情形下,能够如常活下去?
可他做的是不对的!
萧珑让自己回到这话题的症结,“可你最终是利用了一个女人。”
“的确,我利用了她,即便她心甘情愿,也是我的过错。”叶明风毫无为自己狡辩的意思,“就像我,兴许哪日为你丧了命,还是会含笑九泉。”
这个人!真是万变不离其宗!
萧珑凝视着他,除了叹息,找不到别的事好做了。
叶明风也静静凝视着她,目光一点点柔和起来,笑若春风。“遇到你,我才会觉得以前的叶明风作恶太多。阿浔,你的美在此处,你的罪也在此处。”
萧珑挑眉?罪?
“你总会让男人觉得自己太坏太残酷。”他的笑一点点转为忧伤,入骨的忧伤,“敢要你、想要你的人注定不能是善类,否则,你看不上,亦配不起你。可非善类的男人,日日对着你,总会觉得自己杀戮太重,会因为对你动情遭天谴。”
萧珑心头狠狠一震。这是不是与龙九说过的无子嗣是报应的话不谋而合?
若此生无子嗣,到底是她的缺憾,还是龙九入骨的疼痛?他会不会觉得是他带累了自己?
手上尽是血腥的男子,想法竟是这般出奇的相似。
杀人如麻的男子,在杀戮硝烟之中,不信命,否则做不到无情。是不是只有在动情的时候,才会忏悔、后怕,因为那些他对于一个女子无能为力的事。
如此——他叶明飞,如今是当真对她动了心?
这是真正令她惶惶不安的事。
那意味着龙九无尽的风波,她无尽的烦扰。
她在这片刻间失神,所以竟没能发觉叶明风已到了她面前。
他俯下身来,意态带着酒意般的轻挑,眼底却是一片澄宁幽深,“别怕,看看你就好。”
萧珑周身戒备,却放松了姿态,向后倚着椅背,“为何怕你?”
叶明风满意地颔首,“不怕才对。”之后提醒,“服药的时日,少饮酒。”
萧珑没说话,眼中却分明现出失望。这件事可真麻烦,过程太糟糕了。
叶明风忍俊不禁,探手取出一张字条,“喝酒也行,酒后第二日服此药。”
萧珑接过,由衷道:“多谢。”
“不需谢。你明知我不想如此,只是不忍看你为此忧心而已。”
萧珑其实还是想道谢,却因了他这说辞强咽了回去。
“记着我一时的好,来日我若是不得已让你伤心焦急,不要怪我。”叶明风笑意尽散,目光带着贪恋留恋在她脸上停留片刻,“早些歇息。”
是道别。
之后他真的转身走了。
萧珑坐在椅子上,思量半晌,得出的结论是如果他是真的对自己动了心,那就是他一生的错;若他只是在用手段使得自己动容,无疑,他是个中高手。
不论如何,她会一生记得这些好。
其实叶明风与龙九皆是一样,都在做着忍受着一个男人能承受的极限。
嗜杀的人,不能拔除眼中钉,或是对对手身边人施援手,于他们而言,做到太难。
举步到了院中,她将两名丫鬟抱到西次间。自己溜出府,去了肖元娘那儿。只是觉得留在相府百般不安,想到龙九身边,那样才安心。
夜色已深,院落静悄悄的,大门已经落了锁。
萧珑只好飞身上墙。
院中只有后院亮着灯,可前院却也有未眠人。
风落修与容元。
因为容元的缘故,萧珑又跃到了房顶上,闲闲坐下观望。
容元正在诘问风落修,语声沉冷:“你耗在元娘这里做什么?像什么样子!”
风落修懒懒回道:“人人畏惧的九爷在在这里耗了整夜,你不去问他,怎么却来问我?先帮我把他赶走,我再告诉你原由。”
“龙九已经娶妻成家,也不是你这种对女子居心不良的人,我不需问他。”
“这你可就错了。”风落修往后院方向看了看,“他对元娘是没居心,却格外看重十七,已在这里停留大半夜。如今十七又与元娘格外亲近,两个人能说的话可是不少。元娘对你我可有话说?龙九平日可是能与人闲聊的性情?很多貌合神离的夫妻为何还守在一屋檐下?不就是因为孩子么?”
萧珑莫名觉得这话泛着醋意,却又不能做到毫无芥蒂。
“胡说八道什么!”容元语声愈发冷冽,冷冽得让萧珑觉得陌生,“龙九旁的行径不可断言,但他对阿浔绝无二心。你再说这种话,我就杀了你!”
萧珑凝视黯淡夜色下的容元,神态与平日判若两人,大抵是被风落修气得不轻。
唉——她叹息,可怜的容元,当着她的面总是不讨喜,背地里却是百般维护,甚至为了她而维护龙九。这人,恁地矛盾。
不想再听下去了,她去了后院。
厅堂门上的竹帘还未换下,萧珑能够影影绰绰看到里面的情形。
龙九盘腿坐在罗汉床上,抱着十七。十七一只小手虚虚地搭在他手臂。
他看向十七的目光无法分辨,可是让她觉得,带着疼惜。
肖元娘款步走到他近前,递给他一盏茶。
他刚一抬手,十七的小手就收紧,抓住了他的衣袖。
龙九对肖元娘笑了笑,又丫头。
肖元娘摸了摸十七的头,无奈地摇头,之后放下茶盏,坐到罗汉床另一侧。
两人开始闲话家常,说起他们的师兄弟,说起风落修在做的事进展奇快,又说十七平日里的聪慧调皮又世故,还说了一些萧珑听着一头雾水的话。
十七醒了,揉着眼坐起身,倚在龙九怀里要水喝。
丫鬟端来水,龙九亲手端着送到她唇边。
十七喝了两口,低声说了句什么,龙九笑了起来,是萧珑从未听闻过的笑声,是长辈对孩子的那种笑,温和,带着无奈、怜爱。
肖元娘坐在一旁,目光温柔地看着一大一小,唇边的笑意能暖到人心里。
落到萧珑眼中,却是分外刺目。
他是喜欢孩子的,不是么?萧珑这样问自己。
他还有另一片天地,他不愿意与她提及的一片天地。
这样的情形,这样情形下的龙九,让她觉得陌生。
肖元娘,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知为何,就是不舒服。
夜风寒凉,室内三个人似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所以,她连下去入室的勇气都失去,只能在外面吹冷风。
傻傻地赶来做什么呢?真真是莫名其妙。
思及此,她无声离开。
相府的确是让她不安稳,可比较之下,还是觉得回去最好。

第二日,龙九过来时,萧珑赖床不起,没去前面见他。
有丫鬟在院中低声交谈,说萧知夏与萧知秋很是殷勤,受了太夫人的吩咐,龙九一来,她们就在近前端茶倒水。她听了,淡漠一笑。
之后几日亦如此。
萧珑一直安安稳稳地留在相府,午后晚间去太夫人房里坐上一时半刻,大部分时间百无聊赖。甚而,对谁是皇上的心腹都没了好奇心。
心里不高兴,却说不出个所以然。
太夫人的病痊愈之后,再没理由留下去,萧珑返回王府。
回去后才知龙九不在府中,忙的却非朝政或风逸堂事宜,他又去了肖元娘那儿。
这几日一直如此,除了不时去相府坐上片刻,除了入夜回来歇息,其余时间都消磨在了肖元娘住处。
和吉祥如意在床上玩儿了一会儿,萧珑心里的无名火越燃越盛,离府去寻他。
上次来了,后悔;这次来了,后悔加愤怒。
谁能告诉她,眼前这是个什么情形?
龙九背对她而立,肖元娘侧身站在他一旁。
他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在凝视。
肖元娘脸上滑落晶莹的泪珠,随即,她缓缓探出手,抓住了他的衣袖。
就这样,一个不动,一个抓着他的衣袖落泪。
萧珑第一次痛恨自己轻功太好,第一次觉得到哪里都能被人先一步发觉会更好。
她紧紧咬住下唇,后退,脚步无声,在她感觉,却有千斤之重。
她知道他不是与人乱来的人,知道这一幕必然事出有因,可心里还是气得要命。
带着一肚子火气回府,径自去了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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