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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盛世枭宠-盗妃休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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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活着,活得心宽体胖。”萧珑觉得这不算假话。
萧南烟自然半信半疑,迟疑半晌才道:“你我不能换换么?你想念家中的人,就易容成我的样子回去吧,我……我只想和我娘住在一起……”
“闭嘴!”
难为她想得出。萧珑觉得自己还是回车上比较好,否则一整日都要气人或者生气。
策马往回,乔让已经冷着脸下了马车,估计是与龙九话不投机气得坐不住了。
萧珑失笑,将缰绳丢给他,进了车厢。
刚坐下,被龙九赏了一记爆栗。
“自作主张,下不为例。”
萧珑蹙眉,之后笑了笑,不准备再惹他,“记住了。”
片刻后,她蜷缩着身形卧倒,“我睡会儿。”
没错,她打算一路睡到江南。
这总比她抱着酒壶要好,再者她坐在那里,也实在是如坐针毡,看着都累。由此,龙九默许。
连续几日,萧珑都是白日晚间呼呼大睡,那副样子,比吉祥还要懒。却也因此,再没和龙九拧着来,他做什么决定她都没异议,最不满的时候也只是笑而不语。
一路出乎龙九意料的平静,却也无趣。偶尔甚至会担心她将那颗小脑瓜睡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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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北方天高气爽,凉风萧瑟。而到了江南,却是花红柳绿,莺歌燕语。
“阿浔,醒醒。”
进入江南地界,龙九将她拎起来。
“嗯?”萧珑蹙眉,揉了揉眼,探出头去,看看外面。
龙九将她扯回来,吻了吻她的脸,“不准再睡,已到江南。”
扎扎的,痒痒的。
萧珑抬眼,看到了他唇上的一撇小胡子,毫无城府地笑开来,抬手摸了摸,“这样居然也很好看……”
连续多日迷迷糊糊,真的是懒到了看都懒得看他的地步。除了看起来愈发睿智沧桑了一些,还是让人挑不出一丝瑕疵。
这男人真是……
“没天理!”她咕哝道。
龙九笑着拍拍她的脸,“何时嫁我,我何时剃掉。”
萧珑撇嘴,当做没听到。之后人活泼起来,抱着吉祥观望外面,嘀嘀咕咕,好似它能听懂似的。
萧南烟与乔让则已弃马步行。
萧南烟是第一次来到江南,满眼欣喜,“真好啊。等我老了,就来这里定居。”
乔让道:“好,不妨与我比邻而居。”
萧南烟笑盈盈凝了他一眼,“那就不如我鸠占鹊巢了。”
乔让淡淡一笑,“那就不需等到年老了。”
萧南烟侧开视线,唇角笑意却更浓。
乔让这个人,不似风落修那般轻浮,也不似龙九那样寒意迫人。
旁人想来都会认为他不苟言笑不善言辞,其实不是的。
他不怎么笑,可是笑起来让人心里都暖暖的;他总是不经意地开句玩笑,语声却总是比开玩笑还要淡然随意。
似在告诉她,真的不要当真。
很有意思的一个人,是她萧南烟所没有遇到过的。
萧南烟随口问道:“你生在江南?”
“是。只是自幼被送去学艺,离开多年。”
“那这样说来,龙九是海上的人?”萧南烟带着疑惑,“可是海上也只是近年才有容人居住的岛屿。”
“我也不清楚。”乔让要么不说话,说话便不敷衍,“他来自哪里,还有无亲人,我们这些同门都不知道。只有师父晓得,却已不在人世。”思忖片刻,“应该是出自名门富贵之家。”
那种门户里走出来的人,天生就带着尊贵优雅,闲时习惯亦看得出。萧南烟点了点头,笑道,“你平日提及他,也不觉得你对他有成见,为何就不能做到一处说话?”
乔让笑了笑,没回答,看看已经走到前面很远的马车,转而问道:“那你们姐妹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微微蹙眉,补了一句,“都不是心肠恶毒之人,却为何不能平静相处?”
萧南烟研读着他神色,了然笑道,“早晚她那些事都会被龙九查个彻底,我也不妨告诉你一二。”
乔让点头,“我洗耳恭听。”
“原本,我与她是井水不犯河水……”
原本,她们之间有着姐妹情意,虽然各自的母亲敌对多年,却并不影响萧珑带着萧南烟溜出府去玩耍。
直到萧珑十四岁、萧南烟十三岁那一年,或者说是那一夜。
那一夜,在萧南烟的记忆中,混乱不堪,整日都在看着长辈们歇斯底里地争执甚至打斗,到了晚间,一切都染上了血腥,无法控制。
她记得,二夫人不知为何,忽然对大夫人与姑姑痛下杀手,利用她们情绪暴躁不堪的机会,在她们的参茶中做了手脚,下了剧毒。
同时糟了毒手的,还有萧珑。
那时的萧珑顽劣,每日不着家。那日一回来,没过多久,她院子里就传出惊呼声呼救声。
萧南烟知道,二夫人不论做什么,都是为了她一生的前程。
她冲进萧珑室内,看到唇角淌着鲜血的萧珑,又深知生身母亲的手段,有了最真切的对于死亡的恐惧。
她心中再想得到荣华富贵,再想取代萧珑嫁给天底下最让人尊敬的男子,也不想闹出人命,不想看到萧珑就这样死掉。
她哭着去寻二夫人,求她拿出解药,救下萧珑。如果是用萧珑的命为代价,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了、不争了。她是这么说的。
她记得当时二夫人特别生气,狠狠地掌掴她,她却已失去知觉,甚至在回忆中,都没有痛感。
她跪下了,说如果再不拿出解药,她就去告知父亲他最疼爱的女儿是遭了谁的毒手。
二夫人被戳到软肋,去了室内,回来时给了她一碗药。
她连忙跑去萧珑房里,将围绕在萧珑身边的人拂开,给她灌了下去。
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刻,萧珑看着她的目光充满感激。
可她怎么也没料到,二夫人还有后招。
碗中的药解了燃眉之急,却另含两种毒药——这是后来。萧珑与东方澈、东方睿带着大夫人、二夫人走后,父亲说的。
父亲说那两种毒药,要不了萧珑的命,却已足够将萧珑毁掉。
也是因此,父亲这几年,对待她连下人都不如,呼来喝去,从没有一丝笑。
说到这里,萧南烟脸色已经发白,喃喃低语,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能想到,我娘会在那时候还利用我。所以,后来见到萧珑,我不道歉,反而骂她,我希望激怒她让她下狠手,如此,我欠她的也就还了……我知道,我娘不是什么好人,可她是我娘,我还是想她,想得要命,这四年,太久了……”
乔让安抚地拍拍她肩头,和声问道:“之后那两种毒,是什么毒?”
萧南烟语声透着无力:“我不知道,我那个混账父亲提起来就火冒三丈,却只字不提分别是什么毒。可我能想到,萧珑之前,也一度不好过。”
“也许,你姐姐并不知晓这些。”乔让其实听着都头疼,一家人之间的恩怨错综复杂,是怎么走到那种地步的?
萧南烟苦笑着摇头,“她只比猴子少根尾巴,我们的小舅又医书精湛,她不知道才怪。若是不知道,她不会像如今这样对我。”
乔让沉默良久,“你们,是一样的苦。”
萧南烟为之大为触动。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说过,从来是被认定为咎由自取。
“不说这些伤心事了,走,我带你去吃这里的风味小吃。”乔让笑着看住她,“今日你不需装作大家闺秀,便是狼吞虎咽,我也不会笑你。”
萧南烟似被人戳穿,先是赧然,随即就轻笑出声:“好啊!”
比之萧南烟,萧珑此时就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她与龙九也下车游逛,手一直被他握着,几次挣脱,结果是被揽到了怀里。
每每行人侧目,萧珑都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本来就比她大七岁,此时又多了一撇小胡子,便是再英俊,怕是行人也难免怀疑她是他养在家中的金丝雀。
走江湖,他们如今大抵是无人不识,可走在民间,怎能奢望老百姓也一目了然?
龙九看着她那副别扭的样子,只觉有趣,将她小脑瓜按在胸膛,道:“你想躲也只有这一个去处。”
“我从没有这般后悔认识你。”萧珑气呼呼地嘀咕,这已是第三次提起,“你若人前人后总这样,还是把胡子剃掉吧!”
龙九险些哈哈大笑,“不可,说到做到。”
萧珑被气得够呛,索性将吉祥丢到他怀里,“你也尝尝左拥右抱的滋味。”
吉祥却不肯。自从上次尾巴被某人的银鞭缠住,它对他始终怀有敌意,此时可怜巴巴地看着萧珑,叫了一声,又跳回到她怀里,两条前腿紧紧搂住她颈子,生怕再被送出去似的,之后讨好似的要舔萧珑的脸。
龙九伸出手,将它小小的猫脸推向一边,不让它碰她。
吉祥敢怒不敢叫地哼了两声。
这人可真是……萧珑啼笑皆非。
幸好,龙九是直奔客栈,没让萧珑捱太久,便已到了。
午间,萧珑坐在餐桌前,眼睛亮晶晶的,开口就要酒。忍了这些日子,馋酒了。
龙九由着她。
席间,萧珑问他燕时到没到江南。
龙九道:“明日他便到家,到时我们去燕家。”
“好!”一面喝酒,萧珑一面思忖,如何能从燕时手里拿到销魂散的解药。
让一个人听命于自己,最好的法子自然是握住他把柄。
可她对燕时一无所知。在京城的时候,没机会了解到宫内是非,而民间江湖又不怎么议论宫中人事。
只好到时见机行事了。
又看看在一边喝鱼汤的吉祥,“吉祥怎么办呢?带去可以么?”
“什么时候都记着它——随便丢在哪里不成?”龙九真正想说的是,眼前的大活人都不管,却总记挂着一只猫,可恨!
“你不觉得么?吉祥只有我。”萧珑想摸摸吉祥,被他一个冷眼阻止了。她把吉祥看成宝,他却把吉祥当成一种病一样,总让她在吃饭的时候离它远点儿。
“看不出,自作多情。”
“你才自作多情!”
“我的确是。”他还不如她,最起码那只小东西对她还是有所回报的,哪像某个没心肝的。
“……”萧珑只好胡乱岔开话题,“你的伤好了没有?”
龙九笑道:“看看不就知道了。”
萧珑扯了扯他衣服,“等哪天晚上我高兴了就看看。”等她高兴了,把他伤口戳开,此时她是真的这么想。
“说话算数。”龙九逗她,“不如今夜。”
“又开始气人了!你是跟我有多大的仇?”萧珑拿起酒杯就灌了他一杯酒,随即发现,那是她的杯。片刻气恼,随即装作没发觉,继续自斟自饮。
龙九抬手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子,笑意深浓。
一日无话,第二日,两个人去往燕家。
萧南烟拉着乔让随行,只是已经易容,这自然是乔让的功劳。
萧珑正色警告萧南烟:“我是去办正经事,你不要轻举妄动,只需做看客。”
萧南烟满口答应下来。心里暗自嘀咕:不过是怕你跑掉罢了,谁要去管你的事?
燕家里里外外,都是披麻戴孝之人,交谈皆是低语,气氛沉重。
龙九手下先一步去传了话。
萧珑其实做好了被拒之门外的准备——江湖人,便是一手遮天,宦官恐怕也不曾耳闻,更不会允许入内。
却不想,燕家管事之人竟迎了出来,躬身带路,将两人请到了花园中一个花厅。
这不是招待吊唁之人的地方,是无意如此,还是燕家已知晓龙九本就不是来吊唁的?
坐了一会儿,一串脚步声传来,两个人先后走入。
走在前面的人,一身重孝,身形瘦弱,在后面那人的衬托下,显得很是单薄矮小。
看打扮,再想想燕家已只剩了一人,那么这人就是燕时了。
燕时肤色白皙,吹弹可破,一双眼神光充足,水光潋滟,却无悲色。
后面的人,身形颀长,气度不凡,眉宇俊朗,怎么看也不似燕时眼前的跟班,却是仆人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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