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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重生之正宫难为-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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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不得,没有炎北宸的那些日子她同样过了,没人在夜里折磨她求之不得。“为什么舍不得?”月昭宁反问。
“因为……”男人在说话的时候进入她的身体里。
“你……”突兀的进去她很难受。
“因为这个……”又男人开始挞阀起来。 
因近两年圣天国内国泰民安,各地番王也算安静。团圆家宴也宴请了出皇亲国戚之外的番王回京赴宴。不过经炎北宸多年的整治番王只剩东边的华家,北边的穆家和东北边的冯家。 
檀香和玄隐亦进宫赴宴,看她眉间的愁思少了,整个人也是容光焕发的,估计事已经成了。不过玄隐仍是一副冷冷的。
华清澈也是许久不见,近几年他像似消失了一般没有半点消息。不过进来听说华亲王病重,已经将王位传给了他。因他继承王位时已经二十八岁,房中尚无一人,膝下又无儿无女,华太妃和华亲王爷逼着他娶了朝中汪侯府的二小姐为侧妃,等生下儿子之后立为正妃。
也听说那位侧妃已经有孕一个多月了。他身边的童子看着很眼熟,月昭宁一时间想不出是谁来。今年宴上倒没人为难她,得了空闲就吃自己那一桌上的美食。 
宴上的舞乐毫无新意,月昭宁只自顾自的吃东西。她吃得津津有味,炎北宸吩咐徳年把他面前没动过的千层酥送到月昭宁那儿去。
月昭宁尽量不出声降低存在感,可她仍感觉有各种不同的目光看过来,其中有一道特别凌厉。
现在堂中舞蹈的是一名身着异域装束的女子,她眉眼间有说不出的万种风情,身姿更是柔弱无骨,配上一身华丽的装饰,有说不出的娇艳之感。
她身上的香气也非常好闻。炎北宸喝了好些酒,俊脸已经染上薄醉的风情,看起来更像妖孽。他似醉非醉的双眼扫过堂中众人,目光最终落到那名舞女身上。很明显,那名舞女在勾引她男人。能有个美人为她分忧当然是好事,于是月昭宁无动于衷的继续吃东西。 
檀香见状,举杯走到炎北宸面前,正好挡住了他看舞女的视线。檀香盈盈开口:“如此团圆佳节,檀香在此敬皇兄一杯。”
炎北宸在接酒杯时,檀香手一抖,杯中的酒全撒在炎北宸身上了。月昭宁隔得近,忙过去拿手绢擦炎北宸身上的酒渍。
檀香跪在地上惊慌道:“都是臣妹的错,请皇兄责罚!” 
“你起来,皇后陪朕去更衣。”炎北宸的揽过月昭宁往偏殿去了。随行的宫女太监关上殿门后都退了下去。炎北宸横抱起她往碧纱橱后走去。
这是?!白日宣淫?!今天是团圆节,炎北宸好歹也得顾忌一下吧!待会儿她要怎么见人!


☆、团圆节

“对不起,你先忍一忍。”男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发泄。胡乱的缷下月昭宁身上的衣裳直接挺入。干涩的甬道被硕大坚硬的硬物突然闯入,被刺得生疼,月昭宁忍不住叫出了声。 
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一股炽热的热流直通道深处。反复捣鼓了几下,干涩处的痛感越烈,月昭宁已经瘫软在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褥单上不能动弹了。男人搂着她,吻着她身上滑腻的肌肤:“居然有人敢用这样的方法下药,真是大胆!”
“你刚才……”月昭宁的身体仍在轻微的痉挛着,说话也不流利。
“那舞女身上的香,你知道是什么吗?”男人的欲·火未消,两人的身子紧紧的痴缠在一起。
“是有……有一种特殊的香气……嗯……为什么你……嗯……好疼……你轻一点……”月昭宁被他弄得动情,身体也跟上他的动作。
“这件事以后再给你说。”欲·火高涨男人没多余的心思说话,他的坚·挺已经抵在她女人那里,很痒。再次进入反复索取。月昭宁忍不住低声喃呢,死死的抓住身下的红褥单。
男人看了心疼:“再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 男人的动作越大,月昭宁被男人剧烈的动作弄得头晕目眩。好一阵子后终于发泄完了,抱着身下快要晕厥的女人直说对不起。
“你先出去吧,我没事。”月昭宁闭上眼睛躺在锦被里。
“今天多亏了檀香机灵,否则又不知会出什么事。你好好休息,我待会儿来接你。”男人又吻了她一阵才离开她的身体走出碧纱橱。
内侍们端来干净的温水为他擦拭身体,换上一身干净的龙袍回到宴上。敢在他的饮食里做手脚,当真是活腻了。如果是普通的药他一定知道,这次竟然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当真以为他好糊弄么!
月昭宁刚才快被炎北宸折腾死,被下药的男人当真可怕。宴上的吃食都经过严格检查,宫宴上伺候的都是华太后和他的人,谁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动手脚?身上的红印那么多,衣裳也被撕碎了,待会儿要怎么出去?当真是丢人。在凌乱不堪中昏昏睡去,朝中勾心斗角的事还是让炎北宸去操心。
“皇兄和皇嫂刚才去哪儿了这么久都不回来?刚才胡旋舞最精彩的地方可错过了。”九王看到炎北宸出来为他叹息道。
“怎么只有皇兄一人,皇后嫂嫂呢?”檀香明知故问,有些精怪的看着炎北宸。
炎北宸是老道之人,带着微醉之意说:“刚才朕喝多了出去透透气,顺带换了一身衣裳。皇后突然身体不适先回椒房殿了。既然九弟说刚才的胡旋舞跳得好,不如让那舞女再跳一次?”他的酒意似乎未散,双眼仍有浓浓的情·欲。
“皇后身体有恙怎能再欣赏舞乐,已经近亥时了,团圆家宴也该散了。”檀香建议道。她不知道坏了谁的大计,在座的番王和亲王在她看来都不是好人。 
“团圆佳节,朕与几个兄弟和番王难得一聚,怎能因为一个女人扫了兴致。”薄醉的炎北宸笑意有些冷冷的,慵懒的语调里也含了冷意。兀的对檀香发火:“你刚才泼了朕一身的酒,朕还未怪你失仪,你倒没了规矩。看来你真刁专的性子一点儿也未改。”
檀香欲言又止,被玄隐拉回坐到位置上。她气不过一杯一杯的喝闷酒,对堂上的莺歌燕舞视而不见。
伴着轻快奔腾的曲调,穿着金黄色异域霓裳的舞女鼓乐声中急速起舞。鼓点声急,舞女旋转的速度也越加的快,一圈、两圈……不停的旋转,像空中的雪花摇曳轻盈,又像蔓草随风而舞,左右旋转不知疲倦。舞女身上的彩带随舞飘逸摆动呈弧形,头上的翡翠花冠也闪着异样的光彩。
炎北宸举杯喝酒,阴寒的脸上难得有一丝暖意:“此女所跳的舞甚好。”
舞女舞得更卖力。鼓声停,舞毕,跳胡旋舞的舞女到炎北宸面前盈盈一拜:“奴谢皇上夸奖。”娇声软语,听着酥骨。
“想不到你除了舞跳得好,连声音也这般悦耳。”炎北宸离席,挑起舞女的下巴细细看她的脸。
只见那舞女眉目含情,朱唇粉面似一朵初开的桃花,五官精致玲珑,皮肤粉腻如羊脂,真乃世间少有的丽人娇娃。
“回皇上,奴不仅擅舞,也擅歌。”舞女娇声说道。
“好!好!好!”炎北宸连说三声回到位置上。
“胡旋舞来自西方映月,虽不能与皇后的《凤舞九天》相比,但也是后无来者了。”八王附和说,又紧盯着舞女目光未离开片刻。
檀香不满的说:“八哥此言差矣,皇后的《凤舞九天》才是真正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个舞女怎能与皇后相提并论?”
“难道皇妹看过皇后之舞?”八王已经醉了,此刻仍然很有兴致。
“皇后还是映月公主时,在月亮城惊鸿一舞,为映月赢回月王宫,臣妹路过此地有幸一观。皇兄和华家表哥都见过,不信八哥问他们好了。”檀香赌气说道。别以为刚才炎北宸和月昭宁去偏殿更衣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
华清澈似在回味当日的情形:“此女之舞确实不及皇后百分之一。”
炎北宸听檀香刚才的话,脸色骤然比前一会儿更冷:“皇后为人高傲总不愿为朕舞《凤舞九天》,再者时隔多年朕也记不清皇后当初是怎样跳那支舞了。” 
檀香回忆起事后的情景,骤然知道炎北宸的火气从何而来,那个名字是他的忌讳。原来高坐在帝位上的男人也会吃醋,檀香偷乐了一会儿后闭口不言。
“莺歌身份低贱不能与皇后相比。奴一身孤苦无依,学一点舞技乐曲供人取悦谋生已是辛酸。若奴生在富贵之家断然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若奴因此得罪公主还请公主恕罪。”舞女伏在地上柔声哭诉,犹如带雨梨花,让听着为之动容。
“‘弦鼓一声双袖举,回雪飘飘转蓬舞’,你的舞跳得好,人也是国色。身为舞女真是可惜了。你叫什么名字?”炎北宸扶起舞女问道。
“奴名叫徐莺歌。”舞女低声回道。
“你说自己身份低贱,那朕就封你为九嫔之首的昭仪,赐号‘莺’。从今以后再无人敢瞧不起你。”炎北宸扶起徐莺歌,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 
檀香拍案而起,反对说:“皇兄今天的做法与昔日的符郄有什么区别!”
九王从常理出发为炎北宸着想,打断檀香:“皇妹何必这么激动,皇兄乃一国之君,三宫六院是常事,不就多纳一个妃嫔有何不可?皇妹以西秦昏君符郄来比喻皇上已是非常不妥,我皇比符郄英明何止千百倍。” 
“皇后那样绝色的女子才能入皇上的眼,这舞女不过姿色平常,皇妹不用太担心。”八王摸着下巴说话,喉结不停的抖动。
“朕留她在宫中也无妨,莺歌的胡旋舞跳得甚好,歌声想必也是精妙,留她为朕解闷也好。今天檀香殿前失仪,罚你在将军府禁足一个月以示惩戒!时辰不早,散了吧。”炎北宸搂着新封的莺昭仪回宫。
檀香也磨砺了好些年,玄隐又示意她不冲动。是以她才能对徐莺歌泪眼里带着得意的神色隐忍不发。 
月昭宁醒过来时躺在她寝殿的大床上,身上也换了一身干净的寝衣。隐约瞧着帐外有人,问道:
“曹夫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曹夫人守在她床头,回答:“现在是子时。”
“团圆家宴上发生的事,夫人不必瞒着我。”炎北宸说的那几句话别有深意。
“团圆家宴上跳胡旋舞的舞女徐莺歌封了莺昭仪,赐居春熙殿。皇上现在在莺昭仪那里。”曹夫人平静无波的陈述。
“恭喜皇上得了新美人。”月昭宁也不虚情假意的说。
曹夫人说:“皇上说娘娘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本宫中途离席想来是有理由的,皇上说本宫身体有恙,那留在椒房殿养病便是。太后那里就劳烦夫人说一声,以后几天请安就不去了。”月昭宁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偷乐,晚上不用被猛男折腾,早晨不用去太后宫里斗嘴,真好。“夜深了,夫人早些回去休息吧。”月昭宁的声音有些懒懒的。
“皇后无事,老身告退了。” 
后来没动静了,夜彻底安静了。装病就得装得更像一些,穿了一件寝衣就跑出去。团圆节的月亮果然是最圆的,没人观赏真是可惜了。
桂花的香气里夹着熟悉的龙涎香,“怎么半夜还跑出来,穿这么少万一染上风寒了怎么办?”身后的男人环着她的腰轻声责备说。
“当然是出来赏月了,不然还能做什么。你让我装病,我自然得装得像一些。”月昭宁说。
“原来你不想我。”男人的话里有些失落。不过又怜惜的说:“上次你染上风寒差点儿死掉,我不敢冒险让你出任何事。”环着她腰的力度越大。
月昭宁分不清炎北宸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温情过,但更多的时候是冷漠。“今夜不陪新美人怎么到我这里来了?”月昭宁扭过头问他。
男人有一丝欣喜,温暖的大手抚着月昭宁的脸颊,轻声在她耳边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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