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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药妃:血色贞女纱-第79部分

小说: 药妃:血色贞女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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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紫苏给不了他,但凌阳郡王可以。
但是,生奴并不完全理解紫苏的苦心,他接受不了两人即将天各一方的事实。
自从芙姬外嫁离府的日期敲定了,生奴已足有十几日不曾理会紫苏了。
“你弟弟在回廊那里。。。。。。应该是来找你的吧?”荔柔踏着细碎的步履走了进来,笑着提醒紫苏。
放下了手上的竹简,紫苏提起裙摆,飞快地奔了出去。。。。。。
“你来了。。。。。。”深深地注视着生奴,只见他已换上了紫苏亲手所做的那件长衫,显得精神十足。
“阿姐。。。。。。。”闻言,生奴回眸,急切地跑向了紫苏的身前,恋恋不舍地扑向了她的怀中,哀伤地呢喃:“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丢下我。。。。。。。”细国故你。





 第四十七章 威武秦王
更新时间:20121227 20:45:01 本章字数:4682

朦胧的水雾覆满了那双空灵的灰绿色眸子,紫苏用力地抱住了生奴,柔软的掌心抚摸着他的脊背,“不要难过,要好好地生活。只要我在那边安顿下来,就会即刻给你来信。”
“阿姐。。。。。。”仰起头,黝黑的面庞上满是哀伤的神色,生奴声音哽咽地说:“我不想孤独一人。。。。。。”
素指轻柔地摩挲着他的脸颊,紫苏动情地劝慰:“你不孤独,我也不孤独。。。。。。。无论我们身在何处,纵然相隔千里,但都能时刻感受到,彼此的牵念与关怀。。。。。。。”
“为什么。。。。。。。”生奴死死地拽紧了紫苏的袖口,执拗地不愿面对他们即将分离的残酷现实。
“人生在世,谁有能真正恣意而为呢?”他的心境紫苏全然了解,正是因此,对生奴的怜惜更多了几分,“上至帝王将相,下至贩夫走卒。。。。。。都有各自的身不由己。何况乎你我?”
难过地垂下头,生奴紧紧地拉住了她的皓腕,语意哀伤地嘱托:“你的伤,虽然在逐渐恢复,但还需上心,切莫忽视了,只怕病情还会反复。”
闻言,紫苏的唇畔袭上了一抹欣慰的笑容,她知道生奴终究会明白自己的用心,“你在府中要谨言慎行。”
“还有,脸上的疤。。。。。。”生奴扬起手,抚上了紫苏脸颊上的那道假疤痕,他压低了嗓音,提醒道:“这疤痕,不能持久,最多支撑三个月。你提前有个准备,到了日子,就该换新的再贴上。”
“恩,放心,我会注意的。”紫苏微微颔首,她要感谢生奴为她做的这道疤痕,真的为她省去了不少麻烦。
有时候,一张美丽的脸,只会带给女人无尽的困扰,引来莫名的妒忌和敌意。
“我该去帮小姐收拾东西了,回去吧。”向后退了两步,紫苏不舍地望着生奴,柔声低语。
“好。”他点点头,缓缓地收回了留恋的眸光,转身奔向了回廊的尽头。。。。。。
三日后
紫苏站在妆台前,为芙姬细心地梳理发丝,“今日,小姐想要个什么样的发式?”
“就梳灵蛇髻吧。。。。。。”艳丽的娇颜上窥不出一丝一毫的哀伤与眷恋,芙姬反倒颇为兴奋。
看着摆放在眼前的红木盒子,里面装满了朝廷派人送来的陪嫁之物,每一件都很是华贵精致。
拿起一支金玉石联缀步摇,高举到眼前,阳光映照下,玉石与黄金的光泽映入她的黑眸,芙姬不禁感叹:“没想到,这朝廷的出手还算大方。送来的陪嫁中还有此等珍品。”
攥着芙姬黑色长发的素手稍稍一颤,淡淡的感伤划过紫苏眸底,微微的疼在心口处漫溢开来。
提及朝廷,她便无法自控地想到千容浅,想到那个伤她至深,却又牵动她所有情丝的男子。
“你怎么了?”透过铜镜,芙姬看到紫苏若有所思,不解地问。
“噢,小姐,没什么。”匆忙回神,紫苏握紧了玉梳,开始为芙姬梳发。
“我没见过当今楚皇,听所他即位前是九皇子。。。。。。太子与先皇接连离世。。。。。。啧啧。。。。。。世人皆说他杀父弑兄,得位不正,想来也有道理,不然怎会刚刚登基,就急着与秦国攀亲?”放下了手中的金步摇,芙姬又拿出了一块古玉放在掌心把玩。
愠色覆满了眉间,紫苏听不得旁人对千容浅的非议,他们并不了解各中细情,凭什么对他多加指责?
思绪渐深,手上的力道也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
缠绕着芙姬发丝的指尖用力弓起,蓦地扯痛了她。
“哎呀。。。。。。”一声惊呼逸出,芙姬怒而蹙眉,扬起手臂,打掉了紫苏的指尖,冷声训斥:“该死的!你拽疼我了!”
“噢。。。。。。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方才紫苏浑然不觉,当意识到时,她赶忙跪下来。
“罢了罢了,退下!去外面帮忙,真让人扫兴!”芙姬不耐烦地转过头,喝令紫苏离开,“去唤荔柔进来。”
“是。”紫苏恭敬地应声,快步退出了琉璃轩。。。。。。
看着郡府上上下下都在奔走忙碌,紫苏的心却好似一瞬间被掏空了般,空荡与孤寂宛如潮水袭来。
仰起头,空灵的眸子望着朗润的碧空,竟是莫名地湿润了。
府人们喧闹的交谈声从耳边飘过,但却无法激起紫苏一丝一毫的注意。
她只是痴痴地凝注着那片纯净的蔚蓝,脑海中闪过一幅幅曾与千容浅相处的画面,温柔而酸楚的泪翩然坠落,滴滴渗入齿间。
苦涩咸湿的滋味点点沁入心头,紫苏猛地捂住了檀口,她好怕自己会不顾旁人地失声痛哭。
旋然回身,提起裙摆,她步履匆忙地跑向了自己的卧房。。。。。。。
因早先紫苏在为芙姬梳发时,不小心弄疼了她,她还在气头上,遂命荔柔陪她同乘一驾车撵,而紫苏则孤身坐在他们身后的车撵中。
紫苏对于芙姬的安排,倒也乐得接受。
她的心绪早已烦乱地无法理清,实在没气力去应付她那刁蛮的大小姐脾气。
能一个人靠在车室内,安安静静地承受这份离别的痛楚,并没什么不好。
偏过头,靠在车窗旁,墨黑色的发丝如瀑般倾泻而下,披散在背间,微风袭来,卷起了缕缕青丝。
紫苏很清楚,此一去,有生之年,她只怕再也无法回到楚国了。
这方山水,是养育了她的故土。
这里有她熟悉的景色民情,这里寄托了她所有的欢乐哀伤。
最重要的是,那个夺取了她倾心爱恋,唤起了她刻骨哀伤的男子,他在楚国。。。。。。。
纵然紫苏身在在凌阳郡府,与瀛都相隔万里之遥,但只要未踏出楚国,她就能轻易地获悉有关楚皇的一切。
说是想要忘却,但自从离开后,紫苏对千容浅的情况,都了然于心。
不由自主地收集有关他的点点滴滴,她知道千容浅册封了紫遇,更知道他在即位后接连娶了三位重臣之女。
也许,对他来说,紫苏真的是微不足道的。
在千容浅的眼中,她不过是个背叛了他的女人。
他可以冷酷地要她死,要她挖出心来医治紫遇,足以说明,在千容浅的世界里,息紫苏不过宛如一粒浮尘罢了。
她曾愚笨地想要强迫自己忘了千容浅,将这个人完完全全地从心底挖去。
然而,每次她想要尝试,那份痛只会更变得更加强烈。
原来,忘却是这样地困难。
爱恋有多深,恨意就有多深,眷恋也便有多深。
素手轻轻地抚上了又在隐隐作痛的心口,晶莹的泪默默地垂下。
也许,唯有离开了楚国,紫苏才可能迎来一个全新的开始,她才可能放下过往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阿姐。。。。。。阿姐。。。。。。。”凄楚的呼唤从车撵旁传来,伴随着急促的步履声。
匆忙地掀开车帘,将头探出窗外,紫苏不敢置信地望着紧随仪仗而来的生奴。
“不。。。。。。你。。。。。。”她心疼地望着生奴那双已被磨破的布鞋,激动地朝他伸出了手。
生奴费力地加快步伐,稍稍地赶上了紫苏,用力地攥住了她冰冷的指尖,气喘吁吁地大喊:“阿姐。。。。。。好好照顾自己。。。。。。给我来信。。。。。。要记得我。。。。。。。”
透亮如水的泪滴坠落地越发汹涌,指尖死死扣住了生奴的手掌,紫苏眷恋不舍地抿紧了粉唇,重重地点了点头。
送亲仪仗行进的速度在缓缓加快,生奴长途追赶,气力耗损不少,他踉跄着跌了一跤,但还是死死拽紧了紫苏的指尖,不想放开。
紫苏看他追得这么辛苦,眼底满是痛惜,一遍遍地叮咛:“好生照顾自己。。。。。。我会想你的。。。。。。。好生照顾自己。。。。。。咱们姐弟。。。。。。一定会有再见之日。。。。。。保重。。。。。。”
纵然千般不愿,但双腿再也使不上力气,生奴与紫苏紧握住的指尖不得不徐徐地滑开。
疲累的生奴再也无法坚持地瘫坐在了地上,他抬起头,神情落寞地望着紫苏的车撵渐渐远去。
紫苏泪眼朦胧地回望着生奴孤寂的身影,直至他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生奴懊丧地垂下头,寂寥而哀伤的眸光只能呆呆地凝睇车辙在地上碾压出的痕迹。。。。。。。
秦国,咸阳
雄伟瑰丽的宫阙坐落在骊山间的开阔谷地中,依山傍水,居于高位,大有俾睨天下之势,甚是宏伟。
秦人祖先虽为游牧部族,但历经几代君王变法,秦人的生活习俗渐渐向中原各族靠拢,开始注农耕,开桑田。
也因此,起初积贫积弱,被中原各国轮番欺辱的秦国开始走上了兴盛之路。
不到百年的时间,秦国不仅收复了曾被魏国侵吞的河西之地,更在近十年来连番克敌,让中原各国胆寒。
就连频频肆虐中原各国北方边疆的匈奴人亦畏惧秦国威势,不敢侵扰半分。
秦皇凤流钺即位十年,展现出了惊人的雄心抱负,曾用兵赵魏两国,皆大胜而过,秦军威名震动天下,使中原诸国闻风丧胆。
于是,近年来,中原各国纷纷主动与秦交好,立约联姻,乃是常用之法。
对于中原各国的示好,秦皇凤流钺是不会拒绝的,他的态度拿捏颇为得当。
给自己留足了回旋的余地,也让中原诸国们猜不透秦国到底对哪国更为亲睦,遂他们便会越加讨好秦国。
不得不说,秦皇高超精妙的外交手腕与他的统军才能难分高下。
错落有致的殿阁中央,一座恢宏的大殿尤为凸显,它呈大鹏展翅之状,黑色的琉璃瓦当整齐地铺展其上,反射出了厚重而典雅的光泽。
高耸入云的大理石阶梯承托着这座凌霄殿,数百根玄武岩柱矗立在大殿四周,将飞翔的羽翼撑得更为舒展。
原本微弱的清风在山谷中回旋兜转,继而也变得凛冽起来,气势凶猛地扑入殿内,卷起了垂挂在大殿周围的暗黑色幔帐。
宽敞的大殿呈正方形,足有容纳三四百人卧坐其中,这里是秦皇召见朝臣之所。
现如今,朝臣们端坐在殿内的蒲垫上,屏息凝神地注视着那威严王者的冷肃神情。
姿态悠然地卧坐在长塌上,大掌推开了竹简,锐利深邃的鹰眸匆匆浏览。
倏然间,指尖迅速地一拨,竹简重新翻滚合上,他徐徐抬起下颌,露出了那张霸气威猛的面容。
两撇浓眉飞扬潇洒,眉峰略带棱角,深邃的琥珀色眼眸中闪动着猎豹般犀利的光芒,鼻梁高挺,双唇宛如涂脂。
秦皇凤流钺,绝非如外间传言那般丑陋不堪,而是一名仪表堂堂的英武男子。
“如何?”洪亮沉厚的嗓音从胸腔中迸出,在大殿内久久回荡。
朝臣们垂下头,心中踌躇。
“怎的?哑了?”不悦地眯起狭长的眸子,凤流钺侧过身,斜倚在身后的软垫,厉声低吼:“寡人养着尔等,是为了看你们缄默不语的吗?”
“臣等。。。。。。死罪!”霎时间,跪坐的百余名朝臣同时起身,重重叩首,“死罪。。。。。。。”
“这等废话,寡人不想听!”凤流钺扬起长袖,高大雄武的身子略略前倾,“既然尔等无话,寡人下令,三日后攻打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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