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有人跟朕抢皇后-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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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寒看二皇子面色得意;不禁对那张纸好奇起来;他停下自己的动作;静静等待。但是却不见二皇子有更多动作,看他就要将那纸收起来;霍以寒当机立断;一个跃身,他潜到二皇子身后,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一剑刺入了关键位置,二皇子瞪大了眼,几乎没有什么反抗便是倒地……
霍以寒并不耽误;将他握纸的手掰开,那纸虽然染了些血迹,但是字迹却清晰可见。他迅速浏览纸上内容;顿时瞪大了眼,他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得知这样一个秘辛,一个关于自己最大的秘辛。
霍以寒浑身颤抖,难以控制情绪,但是不管如何,他还是勉强的检查了一下二皇子的房间,他原本就是打算将一切栽到三皇子身上,现场是不能不布置的,将一切准备好,霍以寒悄然离开了二皇子的房间。
他任由自己在街上奔了许久,最后终于平静下来,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看到了这样的内情。
二皇子所谓用来换玉妃性命的,是一个秘密,一个关于他霍以寒的大秘密。谁也不曾想到,阴差阳错的,这秘密竟是被他自己知晓。
他的父亲寒烈,他的父亲寒烈与端敏的母亲其实根本不是未婚夫妻的关系,而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当年之所以那般找人,也不过是为掩人耳目,而寒烈的死也全然都是尺余国二皇子一家的算计。
原来,当年他祖母曾经与尺余国皇子在一起怀了他父亲,为了能够照顾这个遗腹子,她只得嫁人,后来又生了两个女儿,这两个女儿一个是端敏的母亲,一个则是静妃。当然,二皇子他们并没有调查出静妃的身份,甚至连霍夫人的身份都是不确定的。当年他们极力寻找的,其实是那个遗腹子,也就是他的父亲,他父亲假死并且被人偷天换日化身寒烈,结果却最终被二皇子找到,他当时向尺余皇帝隐瞒了寒烈是阿蛮遗腹子的消息,为的便是能够弥补当年没有斩草除根的的后果。
而谁也不能想到,寒烈的儿子竟然没有死,他霍以寒不仅活着,还成了大齐国名动一时的大将军。二皇子与玉妃都隐藏着这个消息,他们为的是将来二皇子登基,可以用这件事儿来要挟霍以寒,亦或者是策动霍以寒。那时也许拿下大齐也不在话下。玉妃到现在也没说,为的便是二皇子。不想打乱了他们的计划,而二皇子则是打算用这个来与皇帝交换,毕竟,知道了霍以寒真正的身世,他们能做的事情更多,他身体里其实是有四分之一的尺余国鲜血的。
如若不是现在霍以寒自己发现了这一点,怕是其他人就要知道这个秘密了,霍以寒看这封信的通信人是玉妃,便是可知当年派出杀手的一定是玉妃。想到这里,霍以寒握紧了拳头。
几乎是那么一瞬间,霍以寒迅速就做出了决定,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有尺余国人血统,他也怎么都不能容忍自己有这样的血统。要知道,真正害的家破人亡的,正是这些尺余人,这些在血脉上还与他有一些关系的人就是罪魁祸首。
想到这里,霍以寒立刻召见下属,他吩咐人暗中照顾好八皇子,而他则是快马加鞭的赶往尺余首都,他必须要在二皇子遇刺的消息传回来之前杀了玉妃,如若不是这般,玉妃一旦说出真相,那么他就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现实。杀了玉妃,杀了所有的知情人,只有那些人死了,他才是一个大齐人,他是真真正正的大齐人。
端敏……霍以寒想到那个明媚的笑脸,更加坚定几分,原来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和霍家那么亲,现在似乎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他那么喜欢霍夫人,那是他嫡亲的姨母呀,而端敏,端敏是他的小表妹。想到这里,他勾起了嘴角,就算是为了守护端敏,他也一定要是大齐最强的人,二皇子一脉,既然他们已经瞒下了尺余皇帝,那便是永远的瞒着吧。等到了地下,到了地下,你们这些罪人去给该赔罪的人赔罪吧。
想到这里,霍以寒更是坚定。
他本就武艺不凡,又是迅速赶路,不过是第二日的下午便是到了尺余京都,尺余京都人人都在讨论玉妃即将被处斩的事儿。他默默的用之前说好的法子联络静妃,如今尺余皇宫一样风声鹤唳。
静妃得到霍以寒的消息觉得十分奇怪,不晓得他怎么那么大胆会潜进尺余京都,可纵使如此,还是悄然的差人将霍以寒带了进来。
待到今日皇宫,霍以寒跪下:“姨母。”
静妃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如此,但是恍然想到霍以寒是她姐姐的养子,也是缓和了几分:“我以为,你不会行这样的礼。”
霍以寒自然知道静妃弄错了他行礼的原因,但是还是将错就错,他本也没打算将实情告诉静妃。静妃也有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会成为将来尺余国的皇帝,所以他怎么都不会冒险。不会冒险给静妃抓住他把柄的机会。
“这是应该的。”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冒险来见我。”静妃不明白,倒是也实言问了出来,虽然现在他们是两个国家的人,处在不同的阵营,又是十分薄弱的合作关系,但是她见了霍以寒便是觉得有几分心安,倒是不知为何了。
霍以寒认真言道:“我需要一个机会杀了玉妃,尽快。”
静妃吃惊:“为什么。”玉妃后天就会被处斩,又为什么一定要先来杀她呢,这点根本就没有道理。
霍以寒抬头:“我不能让玉妃知晓蒟蒻公主和二皇子都死了的消息。”
“二皇子死了?”静妃这下更震惊了,她惊疑不定的看霍以寒,不晓得这事儿是否与他有关。
霍以寒坦诚:“二皇子是我杀的,我会来,完全都是为了杀玉妃,如若不然,她知道二皇子和蒟蒻都不在了,必然会破釜沉之,我已经得知,他们是知道当年母亲家里有落网之鱼的,虽然未见得就知道是谁,可是如若挑起尺余皇帝的惊疑,那么细查下来究竟如何也未可知。所以,玉妃一定要死。”
静妃没有想到竟是因此,许久,言道:“其实你们根本就不怕不是么?而且,现在刺杀玉妃的风险可比将来被发现的风险大多了,说句不好听的,也许他还没有查到一切,就已经死掉了呢?”
霍以寒笑了起来:“谁说不怕,我自然是怕。她是一定要死的。”
“也许……你还有什么没说?”
静妃可不是省油的灯,虽然觉得霍以寒人很亲近,但是她却不能不多加防备,要知道,霍以寒是处处以霍家为依归的,而不是她。
“她知道的太多了。”霍以寒并不多说其他,只这么言道,静妃拧眉看他,恍然间,她竟是觉得霍以寒有几分眼熟,不过这样的感觉也只是一刹那便是晃过。
“我如果帮你杀她,我能够得到什么呢?”静妃微笑问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能说的秘密,这点静妃也是知道的,既然霍以寒不想说,那么她即便是追问也是无用,她能做的,只是要知道自己从这件事儿里得到多少。
“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他们三个换一个,不是很好么?”霍以寒见静妃这般言道,便是也笑了起来。
静妃:“你如若一个个杀掉,皇上总归是要怀疑我们的。这样可不是完全之策。”
霍以寒叹息:“我看起来像是杀人狂魔么,一个个杀,这样虽然立竿见影,但是却不是最好的法子。蒟蒻是被李毅之的人杀掉的。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那人就是魏如云,现在魏如云失踪了,李毅之也是准备诈死。如若你们的皇帝知道了李毅之是诈死,那么他会怎么想,他不会怀疑你,不会怀疑八皇子,他怀疑的,是他另外两个健壮的儿子,我已经在二皇子的被杀现场留下了三皇子的讯息。到时候你们的皇帝会认为,三皇子和四皇子两人收买了李毅之排除异己。”
静妃:“那照你这么说,我没有道理不听你的了。真是不错呢,可是这皇宫最有机会杀玉妃的,也只我一个人呀。杀了她,我应该会第一个被怀疑的吧?”
霍以寒当机立断:“那就让他怀疑,彻底的怀疑。如若现场所有的证据都是指向您,按照你们这个皇帝的多疑,他会怎么想呢?”
霍以寒也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他来的途中便是仔细的想过,如若证据确凿的指向了静妃,尺余皇帝倒是一定不会怀疑了。
静妃怔了一下,随即笑的厉害,“怪不得都说霍家军战无不胜,现在看来,小霍将军果然名不虚传,确有智谋。计算人心,你倒是看的对。”
这也是赞成了霍以寒的意思。
霍以寒言道:“那么还是要劳烦静妃娘娘了。”
“被关在宫里的女人被人杀死,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宠妃,现在想想,真是不错呢。”静妃觉得,事情似乎蛮有意思。
“蒟蒻死了,二皇子死了,玉妃死了,二皇子一系彻底消失,这样想是不是更高兴呢!不仅他们要死,祝家的人也要死,想到他们都不在了,我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
第一个发现二皇子被刺身亡的是李毅之,可是不过是一个转念他就明白,这个时候如若不走,那么他就真的走不掉了。三皇子四皇子本就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他们一定会借着这个机会杀掉他。
虽然在这个时候离开会被人怀疑,也许他们就会将二皇子的死彻底的栽赃在他身上,但是他也知道,相较于没有命,他还是走了更加合适。
他原本就已经打定主意离开,因此倒是不需准备什么,他迅速的逃窜,只希望能够快些离开尺余国,只有离开尺余国,才能暂时的安全。
想到自己这般如丧家犬一般逃离尺余,他不禁又想到了之前同样的情形逃离大齐,心中竟是生出一股子苍凉,他这样的男子,竟是这般的怀才不遇。
不过只一离开驿站便是发现有人在追踪他,李毅之心机甚重,几次三番将人甩掉,见是霍以寒的人,他犹豫起来。
给魏如云留了信号,果不其然,魏如云找了过来,两人在客栈相见,竟是相顾无言,魏如云一把抱住了李毅之,“毅之,毅之,我们该怎么办?我好想你,你知道我的心情吗?毅之,我们在一起该怎么办?”
李毅之安抚她:“没事的,如云,一切都没事的。以后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魏如云不懂,“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我想,哥哥这个时候怕是已经发现我不在寺庙了,也不知小桃有没有将我离开的真实情况告知哥哥。”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背叛大齐,也没有想过让哥哥失望,可是她这辈子再也不会像爱毅之这样爱别人了,她只希望,两个人能够最终获得幸福。
“我们该怎么办?”
李毅之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犹豫:“也许,我们可以回去。”
魏如云不解的看他:“我们可以回去的。但是他们会放过你么?大齐不会放过你的,大齐不会放过你,尺余也不会放过你。天下之大,却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地。”
魏如云不理解他说回去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却是不赞成回去的,如若真的回去了,他有事又该怎么办。
“我不能承担,不能承担失去你的结果,毅之,我们该怎么办?”
李毅之心里也清楚,他回了大齐能否平步青云已经是后一步所言,现在看,能不能保住命都是艰难。
“可是如若去其他地方重新开始,我尚且还好,你怎么办,你自小就是锦衣玉食,我怎么能让你跟着我一起受苦?如若回去,许是看在你的份上,你哥哥会帮我们,最起码,最起码我们是可以保住性命的,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