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宠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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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初在他怀里吃痛地闷哼,紧紧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却没有动手推开他。
她觉得好心疼。
真的,被他这样紧紧的抱着,她不舍得推开他。他的样子和曾经她的哥哥很像,那时候哥哥就是这样,很害怕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却只是用疯狂来掩饰。
她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这样,可是无助而害怕的元洛逸,让她心疼,心疼到宁愿自己痛一点,也不愿去推开他,让他受伤。
心上给开。就是他吻她的这一刻,她无比清楚,她很喜欢他,很喜欢!
直到两人都快缺氧而窒息了,元洛逸才离开的嘴唇,手臂仍然紧紧地抱着她,将脸部埋在她的发丝间,温热的气流弥漫着她整个鬓间的头皮。
陆景初趴在他的胸口剧烈地喘息,整个身子虚脱得没有一点力气,嘴唇舌尖都被他咬伤了,细密的疼痛感一点点蔓延开来。
“元洛逸,你怎么了?”她带着点哭腔,心里很害怕,怕他有事,他现在是这样的失常。
她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让他突然这样,可是他可以说出来啊,他现在这个样子让她好害怕。
“你喜欢我吗?”他抱着她抵在门框上,身子有些无力地压在她身上,低哑地问着。
陆景初被他紧闭在狭小的空间里,肩膀上能感受到他身子的重量,她反手抱住了他,安慰似的拍着他的背脊:“我喜欢你啊。”
她不再逃避了,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唯一的王妃,她就要喜欢他,和喜欢她哥哥是不一样的喜欢。
“你不喜欢我…我知道的,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他痛苦地低吼,抱着她的手臂愈发收紧。
陆景初被他抱得全身发痛,骨头仿佛要被他捏碎了,仍然咬着牙关一遍遍地回应着他:“我喜欢你,我是喜欢你的!”
“说,你喜欢我,我要你喜欢我…”
他像个执拗的孩子,闭着眼睛轻蹭着她的发丝,嘴里不断地低喃着,像要寻找温暖和安全感的孩子。
第一次,他在她面前表现得这样脆弱和无助,仿佛不堪一击。
陆景初知道他醉了,他根本听不到她的话,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感觉到了他的悲伤,她不想他这样,因为他伤心,她的心也好疼。
“洛逸…”陆景初试探地叫了他一声,“你先松开我好不好?你醉了,我先扶你到床上去休息。”
他没有出声,只是抱着她的手没有一丝松开的迹象。陆景初无奈之下只能使力挣开他,可是刚一挣扎他就像被刺激了一般,情绪愈加激烈。
她只能耐下心来一遍遍安抚他,不管他能不能听见,她都靠在他身上跟他保证,只是扶他上床休息,不会离开他的。
费了好半天时间,他才松开手,陆景初吃力地扶着他到床边,他刚躺上床,便健臂一伸将她一下子拉到自己怀里,一个翻身,他便将她压于身下。
说他醉了,他又表现得像十分清醒。
陆景初睁着大大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紧张地连呼吸都不敢。他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全部覆盖在身下,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侧,散发着诱人的酒香,让陆景初的眼睛也逐渐迷蒙。
他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嘴角、她的脸颊、她脖颈脆弱的皮肤上,声音更加暗哑:“我想要你。”
他一遍一遍低吟着诱惑的邀请,陆景初的心脏隆隆地跳着,脸颊的温度比他的吻的温度还要烫人。
她吸了口气,像下定决心般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颤抖着道:“洛逸,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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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来还有一更,但是晚上有课,我要先上完课才能码字,所以应该会很晚,等不了的就明天看吧。
☆、哪里出错了
他一遍一遍低吟着诱惑的邀请,陆景初的心脏隆隆地跳着,脸颊的温度比他的吻的温度还要烫人。
她吸了口气,像下定决心般伸手环住他的脖子,颤抖着道:“洛逸,我愿意。”
黑暗中,他像听懂了她的话一样,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放松,不想之前那样紧张、患得患失。他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温热的指腹触及到她颈部的皮肤,都会惹得她一阵战栗。
喝醉了的他,变得笨手笨脚的,解了半天也没解开最外面的衣服。黑暗中他也看不清楚什么是什么,只是凭感觉摸索着她衣裙的腰带、纽扣,却根本无能为力,他开始没有耐心了,有些粗鲁地扯着她的衣服,啪嗒两声,扣子便被嘣掉了几颗,连衣料都被撕坏了。
陆景初本来还很紧张的,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只好动手自己解开外衣,嘴里不满地抱怨道:“叫你喝醉的!”
心里隐隐有些遗憾,没想到她会将自己的第一次在这种情况下交出去,对方竟然是个意识不清的醉汉!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不会到明天就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吧!
解开衣服的须臾,她脑子里闪过很多个念头,可还是在他的亲吻下彻底沦陷。
本以为一切就这样水到渠成,可是他却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低叹了句‘算了’,就翻过身子躺在了床内侧。
陆景初的衣裙还解开着,凉凉的风往衣袖里直灌,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心里像被水浸过一样,凉透了。
她呆呆地在床上躺了会儿,听着身边安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他已经完全醉死过去。刚才激情澎湃的情绪仿佛只是做梦,他转眼就冷淡了下来。
她不懂哪里出错了,反正就是她被‘抛弃’了。她准备好要送给他的身体,他不要了。他引诱着她,可是得手之后就又不要了。
她觉得眼角有些湿润,伸手揉了揉眼睛,正好绿竹在外面敲响了门。
“小姐,你怎么不点灯,屋里黑乎乎的。”绿竹端着热水盆子在外面几乎看不见路。
陆景初食指压唇示意她小声点,让她先站在门口,自己先去拿火折子点亮了桌子上的油灯。
屋里隐隐升起一丝光亮,绿竹端着盆子进来,放到脸盆架子上,疑惑地问道:“屋里怎么都是酒气,小姐你喝酒了?”
陆景初闷闷地摇了摇头:“不是我,元洛逸他在我这,是他喝的。”
绿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知道元洛逸自从第一晚之后就没有来梨清苑就寝,没想到他会在这儿。
“小姐,王爷是来找你的吧,可是你这么晚才回,他会不会生气了?”
“他生什么气啊!我回来的时候,他都喝得烂醉了。”想到这里,陆景初就气。她拧了拧帕子,向床边走去。
“绿竹,你先下去吧,我自己来就行。”
“好的。”绿竹也不想多打扰,点了点头就下去了。
陆景初搬了圆木凳子坐在床边,费力地将他往外移了移,接着微弱的灯光给他擦了擦脸颊和额头。
听说喝醉了的人,多帮他擦擦汗,第二天才不会头痛,她也不懂,只好试试。
点了灯才知道,他一张脸通红,真是不知道喝了多少。脸上的温度也是烫得骇人,陆景初有些担心,只好不停地拿帕子给他擦拭,细心地擦着额头、脸颊,然后握着他的手,给他擦拭掌心。
她第一次这么专心地看他,近距离的毫无顾忌地看他。他睡得也不安稳,总是皱着眉头,好像有很多烦恼,她忍不住伸出食指帮他揉着眉心,不让他皱眉。
他的手也很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有些粗糙的厚茧,却给人一种很强大的安全感。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去照顾一个人,心里有些不平衡,伸出纤细的手指愤愤地轻戳他的脸颊。
“你说你过不过分,半夜跑到我这里来折腾我一番!”
“你是喜欢我的吧?肯定是,大家都这么说,再说你不喜欢我你亲我做什么!”13851229
“可是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呢?刚刚你还一直问我喜不喜欢你,我都说了我喜欢你了,你却一直不敢说,你说你是不是胆小鬼!”
“胆小鬼,你要对我好听到没?不可以欺负我,不可以凶我,不可以不要我,反正要对我很好很好,不然我就不喜欢你了。”
“我好像真的挺喜欢你的,今天在外面,我就很想你,下次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可是我为什么要喜欢你了?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哎呀,不管了,反正我现在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你不可以像我哥那样不要我,你要是敢跟他学,我就真的跟你恩断义绝。”
陆景初像傻子一样自言自语着,对方根本就听不见她的话,心里有些失落又有些无奈。戳他脸颊的手指也改为轻轻描摹着他的轮廓,英俊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
她的手指最终停在他抿着的嘴唇上,心里一动,眼珠无辜地转动一圈,“你刚才一直亲我,现在换我亲你了!”
说完,她便像做贼似的一下子凑上他的嘴唇,轻轻地吧唧一口,又赶紧退回原地,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不要离开我。”他睡梦中呓语一声,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话惑颊懂。陆景初被吓得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直到半天他再没有反应,她才轻呼一口气,原来他还没醒!
她抽了抽手,也没抽动,不知道他睡着了怎么还有这么大力气,但是也放弃了挣扎,就任由他握着。
她乖顺地趴在床边,有些痴迷地盯着他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闭上眼睛的。
清晨一丝温暖的阳光从窗口射进来,床上男人的睫毛颤动几下,随即皱着眉睁开了眼。宿醉让他头有些撕裂般的痛,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才勉强清醒。
动了动另一只手,却发现手里正握着东西,转头看去,就看到陆景初安静地趴在床边睡着的样子。
他一时间愣在原地,脑中找不出一丝头绪,呆呆地看着床顶半天,再转过头看了半天屋子里的陈设,才发现自己根本不在无名轩。
他在梨清苑的房间里,在陆景初的床上。
头又有些痛,他按揉的力度加大了些,大概想起了前因后果,只是中间一段零星的片段,还是无法归位。
比如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比如他又怎么会睡到床上的。
他抽出了自己的手,撑着坐起身子,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终是一声无奈的轻叹,将她抱回了床上。
她睡得很沉,以至于他的动作都没有弄醒她。
等到她再次睁开眼时,已经日上三竿了。陆景初揉了揉酸胀的眼角,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床上,而那个人早就没了踪影。
心里有种闷闷的情绪慢慢扩散开,她摇了摇头,起来收拾好自己。
她用完膳之后便在王府里走了一圈,知道他不在府里,已经出去了。
她问卫冥他去哪了,也想知道他昨天到底出什么事了,总之就是很反常。卫冥总是欲言又止的,闪烁其词的样子,让她莫名的心烦,狠狠地瞪了他几眼,就回了梨清苑。
一直到晚膳他才回来,两人是一起用的晚膳,陆景初有些不开心,低头吃着饭不说话。
她好歹也照顾了他好久,结果第二天一起来就完全一副不认账的表情,对她这种态度,她心里气得想揍人。
她不说话,他也没说话,一顿饭就这样沉默着吃到了接近尾声。
大厅里站着的下人都胆战心惊地低着头,他们敏锐地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况且昨天他们王爷就开始生气了。
毕竟准备了那么久的事情,竟然就这样落空了,王爷很失望的吧。
陆景初终还是忍不住抬起头:“你白天去哪了?”
“外面。”
陆景初气闷地抿了抿嘴:“这是什么回答啊,你什么态度!”
元洛逸放下筷子,淡淡地看着她:“你问这些有什么用,你昨天去哪了我不是也没问吗?”
说完后又有些烦闷地皱了皱眉,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家子气了,说出的话反倒显得他在赌气一般,度量狭隘。
陆景初看他的样子以为他真的生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