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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一品宠妃-第2部分

小说: 一品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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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求一死。”
“你别忘了,卫冥卫然、绿竹还有柳如风他们全在我的手上。”他只有最后一个砝码了。
陆景初笑意更甚,他还是那样,只会拿他们来威胁她,“我累了,管不了那么多人了,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知,就请放过他们吧。”
他望着她的笑颜,似乎要刻进眼底,随即转过身,望着窗外的那片梨树林,压抑住浑身的疼痛,收起所有的温柔,冷声说道:“朕如你所愿。桂安,赐毒酒。”
桂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从没见过皇上如此宠爱过哪一个妃子,独独除了没有任何名分的陆景初。可是,最终还是要被赐毒酒,伴君如伴虎!
“皇上,还请您不要意气用事啊!”桂安跪在地上,劝诫着,睿王已经去了,王妃他实在不忍也这么去了。“皇上,陆姑娘一时糊涂了,说了些气头上的胡话,皇上不要也跟着置气。皇上您对陆姑娘的情意如此深重,千万不要一时冲动,以免以后会后悔啊!”
桂安将头重重在地上磕了几下,元落琛目光悲痛地看向旁边的陆景初,眼神中甚至带着浓重的恳求。对,桂安也看出来了,那分明是恳求。
陆景初只是凉薄地笑笑:“桂公公,景初多谢你的好意。可是,你又怎知,你好心却做了坏事呢?”
“初儿…”
“不要叫我初儿。”陆景初再也笑不出来了,捂着耳朵,痛苦地喊道,“谁准你这么叫我的?谁准你这么叫的。”
砰…元洛琛一掌拍向桌子,桌子即刻碎成两半,桌上的碟子盘子乒乒乓乓摔碎了一地。桂安惶恐地匍匐下身子。他知道的,她从来只准两个人这么叫她,可从来都不包括他!
“桂安,刺毒酒。”他闭上眼睛,一字一句决绝地说着。
“皇上…”
“还要朕再说一遍吗?”他睁开猩红的双眼,怒吼道。
桂安身子一哆嗦:“奴才该死,奴才这就去。”说完连滚带爬地退出门外。
酒杯就放在桌子上,同样的一个白玉杯子,陆景初端起来毫不犹豫地就饮下。冰凉的液体直沁心肺,她脸上反而有着从未有过的释然。
她看着门外的光景,一丝笑意浮上绝美的脸庞,慢慢迈步出门。她心中想的那个人,她就快要见到他了,上穷碧落下黄泉。
从始至终元洛琛都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梨树林。风萧萧,花落满天,肝肠断为几许。那是为她栽种的,今后年年景如初,人却不在了。
身后那白色的身影,才刚踏出大门,便如那梨花瓣般飘落至地。
他输了。赢了江山,输了她。
可是,他后悔了。
他拔出胸口的簪子,顿时涌出一股血流,他却毫不在意。手指慢慢磨搓着手里的梨花簪,像是在抚摸一个人的脸颊。
景初,景初。年年景如初,只是伊人何在?
景如初,那么一切就要回到所有情景最初开始的那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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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
元国236年三月初,六皇子元洛逸奉旨回京。
京城里街道旁挤满了围观的百姓,谁不想瞻仰一下战神的天姿。三月阳光正好,人群中也是沸腾热闹,直到由远及近传来一声声“开城门”,人群才开始平息。
厚重的大门一点点打开,然后看到一抹银色的身影骑着一匹黑色的烈马,急速驶入。马蹄声蹬蹬地响,身后紧接着跟着一队骑兵,各个英姿飒爽。只是最前面那人的容貌都来不及看清。
元国战神元洛逸,十四岁到边关磨练,灭蛮夷、平番乱,十年磨砺铸就一段脍炙人口的传奇。
急速而行的战马一直到最繁华的地段,李公公率着侍卫跪在地上迎接。
“吁…”元洛逸扯紧手里的缰绳,马儿立刻止步,前蹄高高扬起,嘴里吐出高昂的嘶鸣。
“恭迎六皇子回京。”李公公高呼,“皇上已经率宫人等在玄武门,奴才特来迎接。”
元洛逸眯起眼睛望向宫门的方向,薄薄的嘴唇缓缓勾起,扬鞭一声“驾”,便风一般扬长而去。
路上的众人如梦初醒,刚才那个像天神一般俊朗的男子,真的来过吗?
醉香楼二楼,陆景初和陆展齐在靠窗边的座位上相对而坐。
醉香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整座建筑具备浓郁的古风,屏风、屋梁全是镂空的檀木所筑,二楼的品茗轩门口更是隔着一层水晶珠帘,与楼下的酒食肉客隔开。
陆景初轻呷一口杯子里的龙井,看着那疾驰而去的银色身影,眼底也露出一丝惊羡,随即被一股懊恼取代。
“哥,你说他怎么能长得那么好看呢?这不公平,又是皇子,又是将军,整日风吹雨淋地还生得一副好皮囊,这不公平。”
陆展齐好笑道:“你在你哥面前这样夸一个人,就不怕我吃醋。”
“哥哥才不是小气的人呢!再说,哥哥在我心中是什么地位,那是任何人无法动摇的,那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臭丫头,就你嘴甜!”陆展齐敲敲她的脑袋,随即也陷入思考。他们有十年未见了,不知他还记不记得自己!
当年陆展齐、元洛逸、三皇子元洛琛,还有京城第一公子柳如风,自幼便是情同手足的兄弟。无论是武功较量还是文采比试,还是一起饮酒奏歌,四人好像都有用不完的默契和共同兴趣。现在,十年过去了,元洛琛早已被封了亲王,号麟王,参与了朝政议事。而柳如风也忙于接受家族事业,陆展齐也协助父亲处理朝廷的事,几人的交集是越来越少了。
“哥,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陆景初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啊?”陆展齐回过神来,拿开她晃在眼前的手,可是那股柔软带些冰凉的触感却差点又叫他失了神。
“哥,你不理我!”陆景初撅起嘴巴,不乐意道。
陆展齐整理了下心神:“我在想当年我和六皇子他们厮混在一起的日子,你不记得了吗,当初他们来相府玩时,你还总是捉弄六皇子。”
说起往事,陆展齐无奈地摇着头,眼里却满是宠溺的笑意。她这个妹妹就是从小被宠坏了,性子太顽劣!他打趣道:“往他的茶杯里放虫子,让他替你爬树捉鸟蛋,还躲着用弹弓弹他,这些事整个元国除了皇上也就你敢做了!”
可是,陆景初却一脸茫然:“我有这么坏吗?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陆展齐捏捏她的鼻尖,“你啊,还敢说!你的坏事从早上数到晚上都数不完,不过,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你那是还小,不记得也情有可原。”
顿时,周围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们俩。陆展齐忽然意识到不对劲了,不是他们的话被人听去了,而是他刚刚的动作还有脸上的笑意对于穿着男装的陆景初来说,实在太过暧昧不明。这样一个高大俊男和一个瘦弱美少年在公共场所“打情骂俏”,实在太过引人遐思!
两人轻咳两声,打断了旁人打量的目光。



☆、惩罚
泰华殿里举行宫宴,后宫佳丽文武大臣皆有出席,席间恭维之声不绝于耳。满桌山珍海味,奢华至极。元洛逸微微皱眉,身后的卫冥卫然已经明显感觉出主子的不悦。的确,他究竟沙场,看的都是死亡与硝烟,而宫里的人却独自享乐,奢靡对于他们这种王孙贵族的确是常事,只是他不适应而已。
幸好,他旁边坐着同母兄长元洛琛,分别多年的确有很多话要说。皇帝身边坐着他的母妃丽妃,足见其受宠程度。
席间,皇帝元凌天颁下两道命令。册封六皇子元洛逸为睿王,赐城东府宅一座,即日修建。而三日后让其先借住相府。
私下里大家都在议论纷纷,有不解的,也有愤恨的。太子党自然知道其间关系,左相入朝多年,德高望重,皇上这不是刚开始就给他铺路吗。太子生母皇后微微看向右边的丽妃,铺了厚粉的脸蛋还是铁青了几分。
看着议论纷纷的人,元洛逸面无表情,元洛琛倒是轻笑道:“看来我连日收拾的厢房都没有用了。”
元洛逸还是没有反应,元洛琛挑眉道:“依父皇的性子,该是不久就要为你主持婚事了,真想看看你的王妃是哪家闺秀啊!”
终于,他的表情变了,眉头微蹙。元洛琛在心底暗笑。
**********
陆景初和陆展齐回到府中后,已是傍晚。陆景初便如窃贼般小心翼翼地潜进自己的景园,四处张望并未在院落里发现丫鬟绿竹的身影,心里还在嘀咕,死丫头,不是让她在园里守着的嘛,又偷懒去了!她再小心翼翼推开自己的房门,直到发现四周并无动静后,关上门,长呼一口气。
“野了一天,知道回来了?”陆振涛浑厚的嗓音在房内想起。
突然的出声把她吓了一跳,房里的灯在一瞬间被点亮,她惊魂甫定地拍拍自己的胸口,只看见陆振涛黑着一张脸坐在主座上,旁边站着四名仆人,前面跪着正瑟瑟发抖的绿竹。
陆振涛看清她的样子后,更是怒气冲上胸口:“堂堂一个相府千金,瞧你把自己穿成什么样子。不再府中安生地呆着,整日尽想些乱七八糟的鬼点子,要你大哥带你出去到处抛头露面,相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陆景初觉得很委屈,她今天一身月白长袍,头发用玉带高高束起,一张脸未施粉黛,却已是堪比春日梨花的娇容。哥哥都说很好看的,有什么问题吗?况且,她就是不想丢相府的脸才总是以男装出去的!
陆振涛看着她一脸不知悔改的样子,厉声呵斥道:“还不知错是吧!去年开始就陆续有人来提亲,你都给我找各种借口拒绝了,如今你都十六岁了,再不是小孩子了,再这样不受管教,我就尽快把你嫁出去,让你夫家好好管管你!”
她撅撅嘴:“我才不要,哥哥都还没成亲,我也不要嫁人!”
“放肆!还不给我跪下!”他真的是太宠她了,他念在她生母早逝,便给她各方面尽可能的宠爱。为了不让她收到后母的欺负,他自此后便未再娶妻。这些年来,他和展齐都对她包容宠溺,只想给她最好的。可是,如今她大了,性子竟被惯得这般顽劣。
陆景初轻哼一声,委屈地跪下,她不服,很不服。
“初儿,你已是大人了,万不可再像小时候那样黏着你哥哥。”
“为什么不行,他是我哥哥!”
“可是,你终究是要嫁为人妇的。你哥哥这些年不娶妻自是有自己的抱负,我不勉强他。可是,他终究也是会娶妻纳妾,你也是会有嫂子的。你这样跟他走得如此亲密,是会招来闲言碎语的!”陆振涛语重心长地说道。
陆景初忽然苍白了脸色,对啊!哥哥终究是要娶妻的,她会有自己的嫂子!她一直以为哥哥是她一个人的,她可以随时像小时候那般依赖他,让他背着,让他带她骑马,她窝在他怀里。可是,哥哥终究是会被抢走的。
陆振涛摇摇头,只当她玩性太大,不想嫁人,便说道:“你的性子迟早是要制制的,明天起你就呆在房里禁足,连园子也不准出。给我把《女戒》抄上一百遍,自己在房里好好反省一下。”
起身走至门口,他又回头补充道:“还有你哥哥,屡次纵容你犯错,我也是要严惩的。要是下次你再敢胡作非为,我会更加严惩不贷!”
他还要惩罚她哥哥?她赶紧转身道:“爹,你要怎么惩罚哥哥?其实都是我的错,怪不得他的!你不要罚他。”
陆振涛脸色仍不见转好,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情了。不罚不足以长记性,你的乖张,多半也是他惯出来的!”说罢便径直走了出去。
“爹…爹…”陆景初怎么喊,他都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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