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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这天下是劳资的!-第67部分

小说: 这天下是劳资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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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宁霜同宁文的动作,心中却不知为何充满了一股热意,你看,沈佑,即使你不是赵家的人,宁霜同宁文依旧将你当做他们心中敬重的大哥。
火苗的热气很快扑腾到了脸上,宁文终于开了口,“姑姑,我知道,大哥的死同你无关,可是,大哥真的死了吗?”
宁文抬起了头,橘黄色火焰在他的面目前跳动着,他动了动手中的纸钱似乎仍然不肯相信沈佑去世的真相。
宁霜红着眼睛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的将手中的纸钱丢进了火堆。
我望着他的面容,僵硬的勾了勾嘴角,轻声问他:“庞仲明亲自领得旨意,你没有问他么?”
宁文的神色顿时黯淡了下去,“为什么仲明也下得了手,明明当年,他亲口同我说,他想要追寻大哥的脚步,守卫赵家!”
寂静的夜,火苗将金黄色的纸钱燃烧的扑扑作响,我不说话,凝视着面前的这簇传动的火苗。
良久,宁文的神色忽然激动起来,他有些语无伦次的开口道:“白日里,仲明——仲明他的神色一直很沉重,可是,那份沉重我总觉得怪怪的!莫非——”
说到这里,宁文的戛然而止,他带着欣喜的神色朝着我望过来。
我撇开他的视线顺手将手中的纸钱丢入火堆中。
宁文像是明白了我此刻的含义,他忍着激动,抓着纸钱的手也微微抖动了起来,他轻声不停的对着自己到:“对,沈佑已经死了,四妹,沈佑已经死了。”
宁霜的神色也不由的轻松起来,带着一抹期盼的色彩望着我。
火焰的热气扭曲着升上了空中,我们三个人默默的将手中的纸钱烧的一干二净,宫中的冤魂向来不少,此番就算是为过世的人积福也好。
“姑姑,以后你说我们会再见到他么?”忍着心中激动之情的宁霜忽然轻声问。
我抬了头,望着星空中的皎月,想着沈佑同我说的每一句话,想着他对我说:“恩,我不会死,我等着同你一起到白头。”
良久,我垂了视线,望着面前跳动的火苗轻声说:“会的,一定会的。”
第二日,庞仲明进了宫,为我带了一份信。
看到信封,我颤抖着手接了过去,打了信封,我望着信封上的字迹有些愣神,似乎忘记了该往下继续读下去,而是静静的凝视着上面的字迹,仿佛沈佑就在我的身边。
庞仲明退到了殿外,我站在窗户旁,从窗外射入的阳光带着缱绻的尘埃,调皮的在我的手边漂浮着,我垂下了视线,静静的望着宣纸上浮动的字迹。
“宸安,当你看到这份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京城。
仲明拿着旨意见我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定然是你的旨意。我自五岁进京,在宫中已待整整十四年。冥冥之中似乎早已注定,我进宫的那日,你出生,不早不晚,就像是此生我,便是特意为你进宫一般,陪你在宫中直到你真正掌权。
我父亲生前镇守玉门关二十余年,此生死在玉门关的峡谷里也算是魂归故里,如今,我将要去我父亲曾经驻守过的地方,维系他的使命。
原本,我是恨的,恨赵宸穆,恨我娘。可是当那年孝元后去世,你那般痛苦的摸样后,我才知道,原来失去亲人的痛是这般凶狠。赵宸穆也是你的亲人,可我却不愿你再如此痛苦,就像当年的我一般。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起,你便一直存在我心中,喜欢就是喜欢上了,一点一滴,从无到有,就这样,你便深深的印在我的心中。
我知你自幼将赵家的山江放于心中,振不动撼不倒,那时虽不懂你这般过分的执着,可是,后来却懂了,那是你心中的魔,就像后来你成为我心中的魔一般。
如今,离开了京城,虽然心中有万般不舍,可是我却不能陷你于不义,天下之大,如今匈奴人日益雄壮,边关的战事紧迫,离开了京城虽然我不能陪在你的身边,可是在这玉门关,我愿意在父亲曾经待过的地方,为你驻守赵家的江山。
我 守着你到至今,虽说狱中的生活艰苦不堪,可是这却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你终于明白了我心意,而我至此也要真正摆脱赵家的身份,能够以全新的身份的同你站 在一起。这封信我修修改改了几遍,想要同你说许多,却不知道从何开口,我一向不是木讷之人,可是每每遇见你,却总不善言辞。
现在的我一无所有,但是宸安,你等着,你等着我为你守着这片中原的边境,等着我在这里为你建立一道坚强的堡垒,等着有一天,我足够强大,能够真正的站在你的身边,为你守护着你心中的天下。
此生最大的心愿即是有一天能亲自执子之手,共拜天地,相守白头。
我心如此,且望你知。”
作者有话要说:=L=??闷骚的大侄子去边关闯天下惹!
欠大家的小剧场补上来,
萌萌小剧场之【】
宋凡成(斜眼):我要上路了,下个就轮到你了,你怕不怕!
沈佑V(斜眼):呵呵,我开挂了,我不怕!
宋凡成(斜眼):呵呵,开挂了不起,宋老头也开挂了!
沈佑V(斜眼):呵呵,我开挂到最后,你能么?
宋凡成(斜眼):呵呵,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挺到最后?
沈佑V(沉默):。。。 。。。编剧!我!要!改!大!纲!


、第73章 
我心如此,且望你知。”
宣纸上的字迹力透纸背;我紧紧攥紧了手中的信封;身旁的庞仲明对着我道:“沈大哥如今已经赶往玉门关,当年的宁远将军并没有背叛赵国,我父亲手中有当年匈奴人陷害宁远将军的证据;微臣希望能有一天;皇上可以为沈将军正名!”
庞仲明说着跪了下来。
我收了这封信;垂着视线望着他跪着的身影,忽然;庞仲明从袖中掏出了一件木盒,郑重其事的递了过来;开口道:
“这是沈大哥寄放在微臣这里,嘱咐微臣交给皇上您的。”说着,庞仲明将它举过头顶。
我收信封的动作一滞,有些错愕的伸手接过。
“沈佑没有同你说什么吗?”我皱着眉头问他。
庞仲明摇了摇头,沉声道:“沈大哥说,皇上看到此物便明白了!”
言毕,他向我请辞,弓着身子离开。
桐色的木盒被打开,意外的,我看见里面装着的竟然是分外熟悉的布帛,我狐疑的伸出了手将它从盒子取出来,轻轻摊开,这布帛赫然是当初赵宸穆交给我的那份遗诏。
上面的字迹依旧清楚,我凝神望着上面的内容,仿佛当年沈佑从我手中接过它的情形依旧历历在目。
我将它摊开手中,心中仍然存在疑惑,这份诏书为何要留给我,莫非其中另有玄机?
这么想着,我将它摊开在身旁的案桌上细细观详,手指触碰到布帛两边的玉轴时,忽然,我动作停住了。
当初我将这封诏书交给沈佑的时候,布帛的两面并没有玉柄。莫非,玄机就在这玉柄里面?
我低下了头,竟然发现玉轴上端雕刻着祥云的玉柄之间有一条细小的缝隙,我心中一动,伸出了手沿着这条细纹轻轻的旋转。
果然如我所想的一半,微微用了力,这细缝之间便有了轻微的滑动,上头的玉端松开,我竖起了布帛的玉轴,垂着眼往中间看去,竟然发现内里是空心的,隐约还能看见里面的东西。
我赶忙将其倒了身子,轻轻敲打着玉轴,很快里面的东西滑落了下来,是一份微微蜷曲的纸张。
轻轻打开这张有些年代的纸张,很快,内里那蜿蜒的线条跃然在纸上,山壑横陈,道路分明,邻近嘉峪关的山脉竟然被极其详细的描绘出,更重要的是,山脉间道路被刻画的细致,就连小道和路口的标志物也被详细的标了出来。
我皱着眉头望着这份地图,看着上面的画着的道路最终指向了一个被标记了巨大红点的地方。
而四周皆用其他的三角标明了另外得地点。
图纸的下方,竟然是对这些记号的标注,上面皆皆是一些不寻常的兵器的名称,上面的字迹虽然潦草,可是我依稀还能辨明出,这是母后的笔迹。
猛然,我记起舅舅同我说过的话语,他说当年母后同父皇打了胜仗之后,将一批完整的军需兵器全都封存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当年的那份地图?也就是上次那个蒙面人心心念念想要得到手的地图?
我顿悟般的坐在了一旁的太师椅上,手中紧紧的握着这张地图。
可是,这若是母后亲手所绘,怎么会在沈佑的手中?还是说这被母后亲手交给了赵宸穆,随即赵宸穆又将它交给了沈佑?
我小心翼翼的将它连同沈佑写给我得那封信收了起来,不管这张地图的来源如何,只要它现在它落在了我的手中,那便也就够了。
想到此,我迫不及待的宣舅舅进宫要同他商量锦州山脉,这巨大宝藏的事情。
宋圭依旧没有下落。
这样的消息传来不由的让我心神不宁。就在他被杀之前出现这样的事情,是我的思虑不周,可是以他这样的性子,如果有朝一日有得逃生,定然是祸患。
不由的,我想到了被关在冷宫中的宋心瑶。
如 今的宋心瑶神色落魄,脸色苍白,可神情中的倨傲仍然不变,几位大人轮番审问她过她,提到宋圭逃跑的事情,她似乎并不感到意外,相反她冷笑着望着审问他的大 人:“我爹逃跑一事,几位大人不好好审问当日看押的大人,竟然来质问我,一直久居深宫,如何得知?真是笑话?”
言毕,她便什么也不肯说。
这样的态度倒是我心中疑虑横生,连诧异之色都懒得伪装,怕是宋心瑶真是直到此事。一想到听禀报的侍从来说,那日法场极为混乱,一批匈奴人极其暴动的上前扰民同侍从发生争执,就是在混乱中,宋圭才被人劫走。
思绪中又浮现他们的话语,不由,我心生怒气,紧紧攥紧了手,宋圭的事情始终是我大意了,不管他逃离京城同匈奴有什么勾当,如今,我定要早准备才好!
军需,财物,军队,无论是哪一样,在这样时局紧迫的关头,这些必然要时刻准备着。
然而制造弓箭和长刀的命令一下,军需部的司造营大人却传来一个噩耗。
京中的铁矿存料不足,需各地周转材料,如此一来,定要月余时间才能送至京城,或传令于各州县杂造局,可依旧不能在最短时间铸造大量的兵器。
我听后,心中不由的一惊,连声质问:“库房财物登记是谁由谁接手的?”
司 造大人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才跪在地上同我求情道:“当初臣下令制作十字弩之际,奔走邻近州县筹集材料,同僚冯大人主动提出帮臣分担,臣当时一时偷懒, 便将这物资储备的杂事临时转交了这位冯大人,后来宋太师因为贪污残害忠良被判刑,他也受了牵连,被规划成宋派革掉了官职,臣也是近日将这些记录翻上日程。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是臣失责,望圣上责罚!”
司造大人的话语刚落,我心中愤怒异常,一手挥开了身边案几上的书物!
好个宋圭,竟然入了狱还有这般的动作,莫非当初在狱中任由宰割的摸样是装出来的,不过就是为了让我失去防备之心。
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定要将赵国的底都查得清清楚楚才善罢甘休吗?
我 从书桌旁走出,大步走到司造大人面前,望着窗外翻滚的云层,冷着脸怒声道:“如此,朕便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此刻,你立即将军需处的财物轻点完毕,并 通知州县的杂造局,将铸造武器的事情布置下去,军器局的人手也要给朕盘查的清清楚楚,朕不想再看见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司造大人跪在地上,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这才慎重的伏地道:“臣自知愧对秦将军的信任,辜负了圣上的信任,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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