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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春之梦幻-第44部分

小说: 春之梦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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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姐,”天培说:“黑马是头坏马,脾气臭,性子烈!’”你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够劲,够辣,性子越烈,越够刺激。”

  “但是……”

  “算了,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认为我不配骑你的黑马。”她挥着手。

  “我不是这意思,我……”

  “别啰嗦,把马牵过来!”

  天培把身边的马牵过去:“它就是黑马!”

  “扶我一把!”

  爱诗上了马,凄然向天培和梦诗摇了摇手:“再见!”

  马向前奔,梦诗突然抓住天培的手说:“不对劲,二姐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一,她神态失常。二,她脸儿白里透青,三……快,我们开车去兜截她!”

  爱诗人在马上,泪已汹涌而下,她不停用双腿拍马肚,马向前飞奔:“快,快一点!”她疯狂地打着马,揪它的鬃毛。黑马大发雄威,前腿向上,嘶叫一声,把爱诗摔倒在草地上。

  “我听见黑马的叫声,在那里,”梦诗一阵心跳:“看见了,二姐倒在草地上。”

  “她!躺着不动……”

  “你怎么搞的,爱诗怀孕了,你竟然让她骑马?”在急救室外,马太太责怪梦诗。

  “妈,”梦诗已哭得沙了声:“我根本不知道她有了孩子!”

  “妈咪,要不是梦诗警觉去追截二姐,要不是梦诗请警方用直升机送二姐到医院,她在牧场已经……”天培把梦诗拥进怀里,安慰她:“如果二姐还能活着,那是梦诗救了她一条命!”

  “为什么志荣还不来?”

  “世浩已经去打电话。”

  “唉!”马太太和马永安夫妇在叹气,秋诗躲在一角饮泣,徐森一也赶来了。

  手术室的门打开,几个护士和一个医生走出来,马太大立刻奔过去:“马爱诗是我的女儿,医生,她怎样了?”

  “她小产了,流了不少血,仍在昏迷!”

  “她,很危险?”众人抢着问。

  医生皱起眉,很为难地说:“要等她醒来,看情形”

  脸白如死灰的爱诗被送去病房,马太太悲痛地叫:“爱诗,孩子,不要死,求你不要离开我,志荣,志荣呢?”

  “天培,”马永安说:“再打电话到许家啦!”

  天培拖着梦诗走出去,拨电话到许家,接电话的仍然是管家:“少奶怎么了,她没事吧?醒了没有?”

  “她小产了,很危险,少爷呢?”

  “他……他……他还没有回来!”

  “打电话找他,快……”

  “三哥,三姐……”丽诗和世浩走出来:“二姐要见你们!”

  “醒了,”天培和梦诗跑步到病房,梦诗扑到床边:“二姐,你为什么?……”

  “孩子是志荣的,”她喘着气:“孩子是志荣的,我……我……”

  “二姐,你休息一下,别再说了!”

  “我爱志荣,我愿意……献出生命……证明我……爱他……”

  “爱诗,她又晕过去了?立刻请医生!”

  天培突然冲出房门口。

  “天培,你去哪儿!二姐醒来了,可能要见你!”梦诗追出去。

  “找许志荣……”

  天培推开挡驾的人,冲进去,看见志荣坐在客厅的一角。

  “好啊!二姐快要死了,你竟然呆在家里,你在这儿等什么?等丧礼?”

  “爱诗怎样了?给她请最好的医生,住最好的病房,多请几个特护!”

  “哈,原来你还关心二姐。不过,她要的不是特护,是你,走,不管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你们毕竟是夫妻,快去慰问她!”

  “我不能去!”志荣拉开天培的手。

  “吵架了?有什么大不了?二姐小产了,说不定还会……死亡,你忍心不去看她?”

  “天培,假如你是我,你不会说得那么轻松,一个不贞的妻子,我……唉!。

  “啊!我明白了,大概,你是听到一点谣言,知道一些有关二姐过去的事,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是你不肯听,你说,过去的事绝不计较,其实过去的,又何必要介意,只要她嫁进许家,做个好妻子那就够了!”

  “问题是,她婚后仍然和那些男人鬼混,她有了孩子,想推在我身上,我不肯做傻瓜,替人家养私生子,她一生气,就自杀了!”

  “孩子不是你的,你有什么证据?”

  天培瞪大了眼:“我们谁都知道,二姐嫁了你,就全心全意地做个好主妇。”

  “天培,”志荣的神情很痛苦:“我们新婚的第二天,她就和旧情人幽会。”

  “你捉奸在床?”

  “没有,但是,我见过亚积,他告诉我不少爱诗的事,我请私家侦探,侦查到她过去有许多男人,她……大放荡。”

  “最近,私家侦探怎样说?”

  “我只是查婚前,没有查婚后!”

  “你不要疑神疑鬼,二姐嫁了你,三步不出闺门,连娘家也不回,又怎会偷汉?”

  “她不回娘家,并不等于留在家里。”

  “她有没有出去,你可以问佣人,这儿的佣人,不是她由马家带回来的吧?她足不出户,如何偷汉?”天培对志荣十分不满。“她刚醒过来,就喘着气说孩子是你的,而且,二姐生性乐观,一向游戏人间,从来不重视爱情,可是,她刚才哭着告诉我们,愿意献出生命,证明她爱你,要是她不是真心爱你,怎肯自杀。既然深深爱你,又怎会再和别的男人鬼混?跟别人养私生子,那更笑话。二哥,相信我,二姐非常爱你,同时,孩子也是你的,不过,你已经把他毁了!”天培一手捉起他:“走吧,信我一次,去看二姐。”

  “不,天培,你不明白……”

  “你去不去?许志荣,好,从此之后,我们一刀两断!”

  三天后,爱诗的身体已逐渐复元。

  她把她婚后的一切,告诉家人。

  “岂有此理的许志荣,他竟敢虐待我的女儿?”马永安怒气冲冲:“我去找他算账。”

  “不,爸爸,不要去!”爱诗嚷着。

  “为什么要阻止你爸爸?”马太太同样感到气愤:“志荣这种人,不应该惩罚他?”

  “爸爸,妈咪,志荣当然有错,不过,根究起来,都是我不好,过去,我不自爱,才会有今天的收场,这是一种报应。”

  “但是,许志荣没有权做刽子手,他害死了自己的骨肉,差点还令你丧命。”

  “爸爸,就算你打死他,也不能令死去的孩子复生,”爱诗一想到失掉了的小生命,她就感到内心阵阵绞痛。

  “我要他好好的补偿你!”

  “我不要!不要。”她的眼泪一串串流下来,丽诗替她抹去一次又一次:“他不爱我,我们勉强在一起,不会有幸福。”

  “你的话也对,我不能送你回去受罪。”马永安在下命令:“你身体好了,回家和我们一起住,我和你妈咪,会好好爱护你!”

  “爱诗,我们母女又可以在一起!

  “谢谢爸爸妈妈!”

  “别哭了,身体要紧,”马太太安慰她:“今天的事,就算是一个教训。”

  “二姐,”丽诗握着爱诗的手:“二哥待你那么凶,从此以后,我不再理他,见了面,也不和他打招呼,世浩,你呢!”

  “他欺负二姐,我讨厌他!”

  “我和天培,早就和他断交。”梦诗说:“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你认识许志荣,我差一点害你送掉了性命。”

  “不能怪梦诗,许志荣是我的朋友,祸是我惹的,我根本不应该把一个这样残酷的男人带进二姐的生命里。你们等着瞧,总有一天,我要好好揍他一顿。”

  “你们根本没有错,是我自己不好,一个坏女人的收场。”

  “你已经痛改前非了,这是他不肯给你机会!”

  “要是志荣再不向二妹道歉,我不会认他做我的妹夫,森一,你怎样了?”

  “我?……”

  “你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秋诗质问他:“你同情志荣?”

  “我同情他?他值得同情吗?”徐森一恻着头:“我正在想,替志荣写一篇文章,让读者知道,二十世纪的太空时代,仍有像志荣这种头脑封建的男人。”

  “他自私,多疑善妒,心胸狭窄。”

  “大哥,替二姐出口气,给二哥写篇文章,把他骂个一钱不值!”

  “好,我就替爱诗出这口气。”

  “二姐,你不用担心,我们都同情你,站在你这一边。”

  “谢谢!你们待我太好了!”

  留医期间,爱诗并不寂寞,因为有父母姐妹还有天培、世浩、森一来陪她。她享受了很久没有享受过的家庭温暖。

  不过,她内心并不快乐。她等待着一个人,她一直等,由充满希望变成失望,由失望变成绝望,唉!他不会再来了!

  许志荣呢?他很久没有上班了,每天躲在房间里想,天培的话,对他有极大的影响,天培告诉他,爱诗愿意献出生命证明她爱他,令他感动,过去,他从未想过,现在静静的一个人,他想了很多,他发觉自己也爱爱诗。

  去看她,告诉她,他爱她!

  不!一种潜意识,令他仍然相信,爱诗对他不忠,于是他又再请私家侦探。

  私家侦探的报告是,爱诗已很久没有在公众场所露面,她过去经常流连的地方,已早绝了芳踪!

  但,志荣仍然不能信任爱诗,他仍然怀疑爱诗背着他做坏事。

  他又记起天培的话,要想知道受诗平日的行为,可以查间家中的佣人。

  佣人是许家的忠仆,可以信任!

  他第一个传见的是看守门口的广伯。

  “少奶很少单独出外,是的,最初的几天,她早上天天出去,以后,她就没有外出。偶而,她会和许嫂出去。不过,算来算去,不会超过十次,她去哪儿?那要问司机。”

  第二个被传见的是司机:“少爷上班后,少奶要我开车送她回娘家,吃过午饭,再去接她回来,去了多少天,是四天,以后,她就没有叫我开车送她。啊!她和许嫂出去,是去海边买海鲜,少奶说少爷喜欢吃游水虾。她会不会自己开车出去?那我就不知道了,你为什么不问问许嫂,她一天到晚跟着少奶。”

  “许嫂,我每天上班后,少奶在于什么?”

  “结婚的头几天,你上班后,少奶回娘家探望亲家奶奶,大约去了四天,她不再去了。她告诉我,怕少爷打电话回来找不到她,她每天的生活,都很有规律,上午,开菜单,料理一下家务,下午学习插花,烹任或者画画,一直等你下班,待候你。”

  “我晚上出外应酬?”

  “她看电视等你回来。”

  “她没有外出?我记得有一次……”

  “少爷,我也记得,那天你和少奶吵架,你出去了,不一会,少奶就换了旗袍下楼。那一天她没有吃饭,一直坐在客厅等候你,连天黑了,她也没有开灯。”

  “我以为,她会跟着出去!”

  “她没有出去,也没有吃过一点东西,深夜,你回来了,你骂她,她也没有埋怨,只是靠在墙上哭。”

  “你似乎对爱诗很有好感。”

  “我同情她,觉得她很苦。”

  “你觉得她的为人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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