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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云心似我心-第14部分

小说: 云心似我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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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二堡主,搞清楚,咱们可是条件交换,我帮你们掀郡主的底,你们则免去我的刑罚,不用再到洗衣房洗衣了,现在你们想反悔啊!”纪悠个性仍是那么冲,那么没大没小,但已不再跋扈、为所欲为。在洗衣房的那些日子,一开始她的确是恨不得杀了云仙,但日子一天过一天,每天她都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甚是连拿筷子吃饭都费力,老爹心疼她,每餐都来喂她吃饭,那时她才体会到老爹多爱他。

到了第七天,她已经渐渐习惯,不会累得动不了了。直到有一天,洗好的衣服正想拿去晾干,她却不甚跌倒,整篮干净的衣服全都掉在泥地里,当时她简直欲哭无泪,呆坐在地上,呜呜地哭泣。

是两个丫环经过后院,发现她,帮忙她洗净那些衣服,她那天晚上才能够休息,而那个丫环,却是她过去曾经欺负过的。

她又感动、又愧疚,内心的恨意一点一滴随着泪水流出,消失在空气中。

她发觉自己恨得莫名其妙,她爱慕堡主是自己一相情愿,说难听一点,堡主连正眼也没瞧过她一眼。他带准夫人回堡,她吃醋,全都与云仙姑娘无关呀!

唉!回想起来,连自己都不禁汕笑几声。

自此以后,她改变了,不过个性天生如此,想改比登天还难。她仍是那么冲,仍是没大没小,但她也是善良的,不再恶毒了。老爹说这样就够了,若连个性都变了,那就不是纪悠了。

这次飞鹰堡的危机,其实很容易解决,但碍于对方是皇亲,他们既动不了,也赶不了。纪悠由父亲口中得知此事,便自告奋勇献计,很简单,由一个“第三者”口中举报郡主那种三脚猫的诡计。而交换条件就是她恢复以前的身份,做个“奴才小姐”。

计划顺利成功了,不过,这欧阳骏似乎打算反悔,否则为何不准她回庄?

“纪悠,你怎么还那么目无尊长,忘了以前的教训了吗?”欧阳骏故作严肃状,其实心里笑翻了天了。

纪悠撇撇嘴,“我的个性就是这样,反正我现在又不欺负人,你管我。”

嘴角微扬,欧阳骏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丫头确实改变了,少了恶毒跋扈的气势后,她那冲动的个性让她显得可爱。

“你叫我管你啊?这我得好好考虑一下,最近我实在太忙了,不知道能不能抽得出时间管你。”他故意扭曲她的话,戏谑又故作正经地偏头思考着。

众人掩嘴偷笑着,纪悠则鼓着双颊,气呼呼地喊:“谁要你管?你少臭美了。”

“咦?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没听错呀,明明是你说要我管你的嘛!诸位兄弟,你们也都听见了吧!”

众人笑着答是。

“哎呀!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你到底放不放我回鹰庄啦?”纪悠无奈收兵,谁教他们人多势众。

“放,当然放,我又不是吃饱闲着自找麻烦,才会留你在飞鹰堡,我一定会让你回去的。”

“太好了,我这就……”纪悠高兴地往外走,不料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气得停下脚步。

“不过,不是现在。”欧阳骏缓缓地说。

“你耍我?”

“错。”他马上否认。虽然有一点,但他是不会承认的。

“错?那是为什么?”纪悠不相信地斜睨着他。

“你别忘了,你是现行犯耶!我怎能放人?”

“可那是演戏啊!”她觉得好冤哦!

“你知,我知,众堡内兄弟都知,但是二王爷和郡主不知道。”

“所以……”

“所以你必须等二王爷和郡主离堡后才能离开呀!笨!”都讲那么清楚了还问“所以”。

“对了!我是笨,要不是我,你们能那么轻松地退敌吗?我是笨啦!那你们是什么?笨蛋加三级?”纪悠反讽。

“哈哈哈!好一个笨蛋加三级,服了你。”欧阳骏哈哈大笑。

“好说好说。那我就多留一天喽!”纪悠无奈地说。

第八章

云仙若有所思地看着安静坐在草地上的灵月,她仍只对方磊有反应,偶尔会多说一两个除了“磊哥哥”以外的字,那时候,方磊就会高兴地抱着灵月转着,而灵月这时候就会高兴地笑着,所以方磊很喜欢抱着她转圈。

不过,套句二十世纪的广告词——他们在一起的感觉很好,可是,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

瞧,她当初为了下凡,研究得多透彻啊!可在这里全都不适用。

灵月回堡已有一旬日,方磊也不务正业十天,自从乐平郡主被纪悠用计赶走后,第二天,欧阳骏和石皓借口送纪悠回鹰庄,两人溜之大吉也有八日了,而这八天堡内大大小小的事,全都压在可怜的熙身上,陪她的时间相对地也少了很多,两人几乎是见不着面的,谁教飞鹰堡事业做那么大呢?

也许她也变成和灵月一般,熙就会像方磊一样陪在她身边了。

不,不行,如此一来,熙一定很心痛、很难过,她才不要熙痛苦呢!

羡慕地看着相偎的两人,看得几乎失了神,没有发觉到偷偷接近她的人影,直到被圈进那温暖熟悉的胸膛,才回过神来。

“你回来了?”她意外地问,今天怎么回来得那么早,才申时而已。

“嗯!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便提早回来。”他亲了亲她的颈子,深吸口她带百花香的体香。

“方才想些什么?瞧你都失了神了。”他关心地问。

“想你,想我,想我们。”她幽幽地说。

“嗯?”他不懂。

“堡里的事很忙吧?”她改变话题。

“这几天是比较忙,不过那是因为骏和石皓逃家,所以工作全落在我身上,再加上方磊他顾着灵月,理所当然他的事也只能由我扛。还有忙着婚礼的事,再过一个月,咱们就要成亲了。对不起,仙儿,冷落了你。”他心疼地轻抚她的嫩颊。

云仙抱紧他的腰,无言地摇摇头,她也不是抱怨他没时间陪她,她是心疼他的辛苦劳累。

“不知咱们成亲的时候,父王和母后会不会下凡来?”

“你很希望岳父岳母参加,对不?”

“当然。”

“那他们一定会来的。”他肯定地说。

“你又知道了。”云仙笑问,抬起头来与他对视。

“我当然知道,我们都爱你,爱你的人不会忍心见你失望的。”他深情地凝娣着她。

“谢谢你,我心情好多了。”

“爱妻不用客气,你的快乐便是为夫的快乐。”他调侃地道,笑看她瞬间羞红的美颜。

“人家还不是你的妻子,别胡乱称呼。”她微嗔地说,羞多于怒。

“是吗?我好像记得在鹰庄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他笑谑地看着她,就爱她那娇羞的模样,百看不厌。

“哎呀,住口住口!”她涨红了脸,抬高手捂住他那恼人的坏嘴巴!眼下还四处看了看,确定影铃或其他丫环不在附近,才安心地放下手。

“就会欺负我!”她不依地挣脱他的怀抱,打算离开这美丽的“莲园”回晨曦阁去。

“生气了?”他赶忙牵住她的手,一同走。

“不敢。”云仙轻哼。

“这样还说不敢?好老婆,别气了,为夫向你赔不是喽!”他调皮地直眨眼讨好她,惹得她“噗”地一声笑不可遏。

这男子,原本是那么的严峻冰冷,如今却为了讨好她而扮鬼脸,他真是爱惨她了,是不?

云仙欣慰地偎着他,慢慢地走回晨曦阁。

“你说,咱们的婚礼和方磊的一起举行,如何?”云仙空发其想地问。

“不妥。”他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绝。

“为何?”

“一来,时间仓促,方磊他们尚未有所准备。别想,我不会延后的。”他阻止她欲反驳的话,想也知道她要说什么。

被料中要说的话,云仙不甘心的撇撇嘴。

“二来,灵月尚未复原,方磊不会在她神智不清的时候娶她为妻的。”

“他嫌弃她?”

“不,他是希望能让灵月自愿嫁给他,而不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形下被迫嫁人。如果现在娶了她,将来她复原后,发现自己并不爱方磊,到时他该如何自处?”

“他们不是相爱吗?”

“没错,每个人都看得很清楚,但是当事人都认为那只是兄妹之情,方磊是在失去后才顿悟的,而灵月呢?方磊没把握她爱不爱他,没有听灵月亲口说出来,他是不会贸然娶她的,所以必须等她复原。”

“以灵月这阵子的表现,我很肯定她是深爱着方磊的。”

“谁不是这般认为呢?只是方磊很死心眼,说不通的。所以好仙儿,别再有那种念头了。”

“好嘛好嘛!人家只是方才在莲园时看见他们相处的情形,不知不觉就这么说出来了。不提就是了。”

“好,为了奖励你,我想送你一个礼物。”他笑得神秘地说。

“什么礼物?”她好奇地问。

他牵引她坐在床沿,轻轻地吻住她。

“什么礼物嘛?”虽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但云仙仍不忘地问。

他轻笑出声,将她压制在床上,邪气地柔声低语,“娃娃,我想送个娃娃在你肚子里。”

“嘎?”

满室春意,无限旖旎。

强盗……强盗……

好多人……杀人了……尸体……残缺不全的尸体……满地的尸体……

不!灵月在尸身中穿梭着,义父呢?那疼她苦命的义父呢?

翻过一具具面露恐惧惊骇的尸体,她几乎发狂。

看到一个襁褓,她将它翻了过来。

恶……她当场吐了起来,这是刚满月的启霖啊!前两天姚大娘才抱着他让众人道贺,姚大叔乐得笑不拢嘴,启霖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她当时也抱过他,笑得多开心呀!

可现在,小小的头颅被大刀砍剩下一半,连着身体的脖子只剩一层皮相连,他只是个婴儿呀!

她哀嚎着,继续寻找,别丢下我呵,别丢下我一个人。

义父!她看到他了——

双眼圆睁,肚破肠流,下半身截成两半……

不!不!不!为什么?为什么?她只是到林子里不到半个时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要啊!

磊哥哥!救我,磊哥哥……救我……

“月儿,月儿,你在做梦,没事了哦,没事了,月儿只是做梦,没事了……”

是谁?那熟悉的声音,温柔的胸膛,是谁?

恶梦离了、惊俱远了,取而代之的是安全、温暖。

“磊哥哥……”灵月下意识地呼喊出声。

“没事了,月儿,你只是做了一下恶梦,磊哥哥在这里保护你。”方磊心疼地拥紧她,方才听见她在梦中尖叫、呐喊,万般痛苦的模样,着实让他心疼。她梦到什么?那场屠杀吗?

“磊哥哥……那……不是梦。”灵月低喃。

“月儿?”他惊讶地低头与她对视。

月儿好了?方磊见她的眼神不再呆滞,而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哀恸。她眼眶噙泪,呜呜哭泣着。

“好多……好多尸体,姚大娘、姚大叔……启霖……王伯……林叔……好多好多,还有义父,义父他……磊哥哥,所有人……所有人都被杀了,都死了……”灵月边哭边说。

“过去了,过去了,”他只能拥着她,身体轻轻地摇晃着。他不能阻止她,她压抑太久、太久了,她必须说出来、哭出来,然后才真的没事了。

“休息的时候,我只是到林子里的溪边玩水,听到声音赶回去时,就见一群人拿着大刀见人就砍,我……吓呆了,躲在林子里不敢出去,他们……好残忍,连启霖只是个刚满月的婴儿都不放过。”

“我躲在林子里,不敢看,却不能不听,好多尖叫声,男的、女的、小孩的,他们一直……一直尖叫、哭喊,其中夹杂着强盗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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