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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妃你不可之病太子偏宠煞妃-第6部分

小说: 妃你不可之病太子偏宠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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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小姐过目。”四位掌柜都拿出账本,齐声道。

“不急。”贺兰玥看了一眼几人所站的位置,缓缓开口,“你们都上前一步,让本大小姐看的清楚些。”

还不到一丈的距离,就看不清吗?四位掌柜心下暗自嘀咕,脚上却没有丝毫停顿,向前迈了一步。刚一站定,便隐隐的感受到火盆的热气袭来。

见状,贺兰玥微不可察的一笑,问道:“你们各自都做了几年的掌柜?”

“回大小姐,小人做了四年。”醉仙酒楼的郎掌柜率先道。

“小人做了三年。”徐掌柜道。

“小人也做了三年。”罗掌柜道。

“小人做了五年。”江掌柜道。

“如此说来,你们也都是可信之人,不会做出对不起商铺的事情吧。”贺兰玥似是随口说道,“不过,本大小姐和你们先小人后君子。几位掌柜可否按照这上面所说起誓?”

说着,贺兰玥拿出一张字条。小蝶立刻接过,递给了四位掌柜。

四人看完,相视微微一笑,不过是个誓言而已。他们在外打拼多年,早已把誓言之类抛诸脑后。所谓奸商奸商,非奸不商。又岂会在乎莫须有的誓言。

蒋氏在一旁看在眼中,也是心下冷笑,贺兰玥还是太嫩了,商人逐利,又怎么会在意什么誓言。

贺兰韦则一直留意着贺兰玥的举动,眼中不时闪过莫名的精光,仿佛第一次见到贺兰玥一般。

老夫人则仿佛入定,双眼仍旧微闭,一言不发。

眸光轻扫,贺兰玥将众人的表情收入眼底,嘴角轻浅的弯起,淡然一笑,对四位掌柜示意,可以开始他们的誓言。

四位掌柜换上郑重之色,齐齐开口道:“我等四人在此发誓,自成为掌柜之日起,从未做出有损商铺利益之事。如有谎言,先是脊背发热,若仍知错不改,必遭五雷轰顶!”

 第十章

听了几个掌柜所发的誓言,蒋氏险些笑出声来,眼中的嘲笑和不屑毫不掩饰。脊背发热?这也能算是违背誓言的惩罚?

“好,”贺兰玥缓缓起身,神态自若的巡视一般,一一走过四位掌柜的背后,然后回到老夫人身边重新坐定,看向距离火盆最近的掌柜道:“现在说一下商铺的利润吧,就从徐掌柜开始。”

看见贺兰玥的奇怪行为,蒋氏很想嘲笑讥讽一番,却不知为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大小姐。”徐掌柜躬身,神态恭敬,却不达眼底,“玄铁阁铁匠铺去年共赚了五百八十一两白银……”

“只赚了五百多两?”贺兰玥面上淡淡的问道,心中却是冷笑。据她所知,玄铁阁乃是京城中最大,最有名气的铁匠铺,很多达官贵族都来光顾,有时候单单一笔生意的利润就能达到上百两银子。这蒋氏下手,还真够狠的,一年只赚五百两?很好。

“是的,去年京城中新出现很多铁匠铺,所以……”徐掌柜抹了一把额头热出的汗,正理直气壮的说着,忽然话语一顿,停住了。

因为,他竟感觉到脊背在发热!而且浑身上下,只有脊背在发热!就连距离火盆很近的小腿,也没有脊背那般的热!

徐掌柜忽然想起刚刚发过的誓,‘如有谎言,先是脊背发热,若仍知错不改,必遭五雷轰顶!’

五雷轰顶!

徐掌柜本不相信誓言之类的事情,但是刚发完誓,就得到应验,让他不得不信。于是,他吓得连忙跪倒在地,一脸的慌恐,道:“大小姐饶命!是小人记错了!玄铁阁一月盈利多则五千,少则两千,绝不可能一年只赚五百两的。”

徐掌柜此言一出,屋内霎时寂静无声,唯有那火喷中蓝色的火苗,妖娆的跳跃,发出浅浅的噗噗声。

五千两?还仅仅是一月的盈余?就连老夫人都睁开了眼睛,看向蒋氏。

若当真如此,那为何左相府的账面上却无丝毫痕迹?

唯有贺兰玥的脸色没有丝毫改变,只是眼角闪过一丝浅浅的笑意。她之前走过四位掌柜身后之时,就已经将生石灰不着痕迹的撒在了他们的背上。徐掌柜距离火盆最近,自然容易出汗。这汗水与生石灰融合在一起……

蒋氏那得意的笑,瞬间冻结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满眼的惊讶。怎么会?怎么会这样?他也拿了银子,怎么敢这么说?他就不怕被送交官府吗?

同行的另外三位掌柜,则是眼神惊讶的看着徐掌柜。他怎么将实情说了出来?要知道,那些银子虽然给了蒋氏一部分,但他们也都留下了许多。若此事被揭穿,那后果……

“一月便可盈余五千两?”贺兰玥并不惊讶,轻轻点了下头,扫了一眼惊讶万分的蒋氏,没有追问,而是继续问向鉴宝斋古玩店的江掌柜,“江掌柜,鉴宝斋的盈余如何?”

江掌柜刚要按计划开口,身子同样一顿,脊背上传来的热度,不容忽视。“这……这……”

五雷轰顶,四个大字同样出现在江掌柜的脑海,将他原本的话吓了回去。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誓言竟真的会应验吗?

“怎么?江掌柜,莫非鉴宝斋的年盈余还不足五百两吗?”贺兰玥缓缓开口,语气轻浅,并无一丝讽刺之意。但听在他人耳中,却隐隐带着些嘲讽的意味。古玩店的收入远超铁匠铺,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秘密。徐掌柜说年盈余五百八十一两,实则月盈余就近五千两。这四位掌柜皆是同行而来,江掌柜此时又吞吞吐吐,难保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不是的,大小姐。”江掌柜稳住了思绪,这才发觉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而脊背上的温度也愈发炽热,于是连忙道:“鉴宝斋月盈余平均在一万两左右,年盈余十二万两。”

十二万两!

霎时,屋内的吸气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

十二万两是什么概念!堂堂左相贺兰韦一年的俸禄不过一千两百两!一个商铺的收入竟然是他的一百倍!

贺兰韦听到这个数字,脸色瞬间惊讶的无以复加,然后一沉,快速从贺兰玥的身上收回目光,带着些冷意的看着蒋氏。左相府具体有多少两银子,他虽然不清楚,但是绝没有那么一大笔!

蒋氏掌家已经近十年,左相府账面上的银子仍旧不多,那么那些银子究竟去了哪儿?!

蒋氏此时的心情,惊讶已经不足以形容了。他们明明都拿了银子!难道他们都疯了吗!

不过,蒋氏不愧是做了多年的当家主母,很快冷静下来,并没有去和那两位‘叛变’的掌柜争辩,而是跪倒在老夫人和贺兰韦的面前,一脸的凄苦,道:“母亲,老爷,你们可要相信我啊。账面上之所以没有那些银子,是因为已经换成了宅子,都在京城之中,房契地契就在我的房中,绝没有丝毫差错。”

对于自己此时的处境,蒋氏心里清楚的很。不论那两位掌柜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已经瞒无可瞒了。所以,她唯一的办法,就是说出银子的下落。现在,她只希望,剩下的那两位掌柜不要将事情和盘托出,否则她给贺兰凝准备的嫁妆,就一件也不剩了,而且都要流入那煞星的腰包。不过,她似乎忘了,这些银子,本就是轩辕氏留给贺兰玥的铺子赚来的。

对于蒋氏的反应,贺兰玥缓缓合了下眼睛,再慢慢睁开,完美的唇角,勾勒出耀眼的曲线,口中的声音轻浅如和风吹过。不过,那对于蒋氏来说,却犹如来自地狱的魔音,“郎掌柜和罗掌柜,你们的铺子年盈余如何啊?”

两位掌柜早就等着贺兰玥开口问了。只因,他们早被惊了一身冷汗。再加上距离火盆很近,身上已经出了不少的汗,脊背早已隐隐发热。再联想起之前的誓言,二人早已迫不及待了。若是过会儿,贺兰玥还不询问,他们甚至都要主动开口了。

两位掌柜噗通一声,齐齐跪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甚至连与蒋氏的利益分成都没有漏掉。

此言一出,屋内瞬间再无任何声音,就连呼吸都屏住了。只有那火焰跳动的声音,似乎比之前更加的清晰。

 第十一章

听了剩下两位掌柜的话,贺兰韦如何会不知蒋氏之前的打算?瞬间气的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直冒,怒视着蒋氏,大呵道:“大胆妇人!竟敢贪墨府中银子,而且数量如此之巨!来人,将她给本相拖出去,严加看管。本相明日便要奏明圣上,休了这个居心叵测的妇人!”

“啊!不要啊!老爷!不要……”蒋氏这下彻底慌了,甚至来不及去想为何早已商定好的四位掌柜,会临阵倒戈,将他们之间分赃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她已经被贺兰韦的一个‘休’字完全的吓到了。若是她被休弃,那贺兰凝岂不是无法嫁一个好人家,那她的后半辈子岂不是没了着落?这么多年来,老爷一直很宠她,不会真的休了她的,一定是在吓她,一定是!

“本相心意已决!”贺兰韦字字斩钉截铁,眼神坚定。这么多的银子,竟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换成了宅子!今日,被那四位掌柜说破,她才说出,若非如此,那些房契岂不是要一直攥在她的手里,不为他人知!

蒋氏的身子随之一僵,短暂的但也浓郁的不可置信之后,双眼一下变得空洞,涣散无神,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似乎了无生机。

是真的!老爷竟是真的要休了她!

贺兰玥就那么眸光浅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高兴,也没有怜悯,淡的连一丝情感都无。蒋氏今日的下场,不过是她自己咎由自取,若非想着要吞下轩辕氏的嫁妆,又怎有今日?当然,贺兰韦的凉薄,也是因由之一。十几年的夫妻情分,竟抵不上还未到手的白银。

很快,下人便进了屋子,蒋氏就仿佛死尸一般,任由他们架了下去,毫不反抗。

待架走了蒋氏,贺兰韦的火气似乎也消了些,看了一眼贺兰玥,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四位掌柜,眸光一闪,沉声呵斥:“你们四人,贪墨店铺银两,已属罪大恶极!当送交官府查办!”

四人吓得连忙跪向贺兰韦,叩头求饶。

贺兰玥仍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似乎事不关己一般。

见四人求饶,贺兰韦眸光微动,老奸巨猾的开口道:“如若你们把贪墨的银子,如数交出来,也许,本相会酌情,网开一面。”

四人刚要叩谢,然后毫不犹豫的将银子都交出来,换取贺兰韦的‘网开一面’。对他们来说,命可比银子重要的多。可是,贺兰玥的一句话,就让他们生生制住了动作。

“不必!”语气轻浅的仿佛和陌生人说话一般,青翠的眸子平视着贺兰韦,毫无感情。“他们都是我母亲的人,无论奖惩,都由我来决定。”

“小蝶,将四位掌柜带回院子。”

“小姐……”小蝶有些担心,犹豫不决道。老爷乃是一家之主,小姐怎么会当众顶撞老爷?若是老爷发怒,可怎么办?

贺兰韦闻言,胸中刚有些平复的怒火立即重燃,她竟敢如此和他说话!当即沉声道:“莫非,你不是我贺兰韦的女儿?”

“女儿?你可知我何时断奶,几岁换牙,哪一日的生辰?”贺兰玥下意识的冷声道,心中似乎有股不属于她的委屈在蔓延。前世的她,可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断不会说这样的话来。

刚一开口,她便知道,这是原主常年积累下的怨气,只不过刚好达到了一个点,便爆发了。这种怨气自然是抒发的越彻底越好,所以,她没有阻拦,把那句话完完全全的说了出来。

“你!”贺兰韦语塞,脸色有些尴尬,不知如何辩驳,便看向身侧的老夫人,道:“母亲,玥儿怎么……”

“玥丫头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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