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上夫君--囧妃桃花多-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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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怎么现在喜欢穿白衣服呢?”南宫咏荷很早就想问了。
易天凌一愣道:“你不觉得我穿白衣服很有气质吗?”那样子很无辜。
南宫咏荷一头黑线,云彦靖则笑得嘴巴都咧开了。
“不好看吗?杨元那小子说很好看,说我斯文而且我上街,那些姑娘看到我都流口水的。”易天凌臭美一把道。
“那你还不去约会?”南宫咏荷没好气道。
“什么约会?”易天凌不懂。
“那么多女人看到你流口水,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和她们出去玩啊,你不就爱这一套吗?”南宫咏荷印象中,这家伙喜欢去妓院,一定是个花心的家伙,被他喜欢还真是不幸。
“你说什么啊,我干什么和她们玩啊,我又不喜欢她们,你走出去不是很多男人双目冒淫光吗?难道你去跟他们睡去?什么逻辑!?”易天凌立刻回嘴。
南宫咏荷口塞,这家伙真是嘴巴越来越会说了。
“你,你这家伙,下次不准你穿白衣!明明是个魔鬼,还装什么神仙,我看你该穿黑色!”南宫咏荷没好气道。
“穿黑衣就是魔鬼?哈哈,那鬼御也是,他还是个大魔鬼,我就喜欢穿白衣,就准你的花玉容穿不准我穿啊!”易天凌翻白眼。
“你也配和玉容比?”南宫咏荷讥笑一声,想到花玉容那白衣飘飘、美如谪仙的模样。
“怎么就不能比了,他是人我不是人?夫人,你也太不讲道理,我这次又没得罪你,穿衣服你都要管?哦,我知道了,你吃醋是不是?”易天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大叫一声,结果手里的柑橘的被他激动得一捏,果汁四溅,三个人全部遭殃,南宫咏荷更是倒霉的,眼睛都溅到,酸疼得她大叫起来。
“你个混蛋,啊。”南宫咏荷眼睛疼得就像用手擦。
“你别用手!脏!”易天凌连忙抓住她的手,看到她一只眼睛红得都是泪花,连忙从怀里拿出一条柔软漂亮的红色丝帕帮她轻轻地擦,还心疼地为她吹气。
“我去打点清水给你洗洗眼睛。”易天凌看似乎没好,连忙又跑了。
云彦靖哭笑不得,看看自己被子上的点点黄色果汁笑起来,这家伙还真是会闹腾,不过刚才南宫咏荷的表现到真得有点像在吃醋,难道她喜欢上易天凌自己也不自觉?
“夫人,你没事吧?”云彦靖担心地问道。
“没事,就是眼睛酸疼,这个该死的,吃什么柑橘。”南宫咏荷拿着他的红丝巾还在擦着,眼泪流个不停,那种感觉真是难受。
“夫人,你是真吃醋了吗?”云彦靖苦笑问道。
“谁吃醋啊,你说到哪里去了,我会吃他的醋?我脑子又没坏掉,我是讨厌他穿得像玉容。”南宫咏荷不爽地嘟嘴瞪他。
“真是奇怪,花玉容能穿白衣,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又不是他家规定的!你还真是无理取闹。”易天凌正好端水进来,立刻又不爽了。
“你就是不适合穿白衣!”南宫咏荷气呼呼的。
易天凌扁嘴道:“你就是偏心,反正我觉得我穿白衣很好看,我就穿!”
“你穿红衣才好看,不信你试试!”南宫咏荷突发奇想,不确定他是不是红魅,不过他现在这个傲娇的模样穿红衣一定很好看的。
“我才不要穿红衣,最讨厌红色了。”易天凌故意道。
南宫咏荷看着他狭长的黑眸,一张俊逸的脸,一头光滑得能无风自动的墨发,要是穿红衣虽然可能比不上红魅的妖娆风情,但一定也不相上下。
“夫人,你就别为难他了,穿衣服而已,随便就好。”云彦靖连忙打圆场。
南宫咏荷看看手中的红丝帕道:“不喜欢穿红衣却喜欢带红丝帕,你这爱好还真是独特啊。”
“什么红丝帕,这是别人姑娘扔给我的,我正好身上没丝帕,就拿来用了。”易天凌扁扁嘴道。
“易少,你怎么能随便拿人家姑娘的丝帕啊?”云彦靖吓一跳道。
“怎么不能拿,她自己送上来,我自然要了,反正是在平朗镇的事情,我都不记得那女子什么样子。”易天凌无所谓道。
“你,人家姑娘会以为你对她有意思,搞不好正在等着你,你这不是耽误人家吗?”云彦靖无奈道。
“我管她做什么!她是死是活管我屁事!你们就是管太多了才事情多。”易天凌完全不以为自己是做错的。
“是啊!你就是不管人家死活的人!”南宫咏荷把丝帕扔给他。
“谁说的,我只管我在乎的人死活。”易天凌理直气壮道。
南宫咏荷和云彦靖相对无语,实在对这个孩子般脾气的男人没折了。
日子就在这样无聊的等待中打发过去,鬼御天天晚上会去等上两三个时辰,让南宫咏荷都心疼了,中间也换了她去等了几天,易天凌不放心,只要她去等,他就跟着在她身边嘀嘀咕咕,把南宫咏荷烦得叫他八婆,好在他也听不懂什么意思。
半个月后的这一天晚上,南宫咏荷坐在拱桥边看着天边的明月叹气,易天凌在树枝下坐着看她,远处的画舫上丝竹声声,到也别有一番风味。
易天凌的目光看着她是越来越幽怨,南宫咏荷是越来越无关痛痒,云彦靖的残废让她没有心情去试探他到底是不是端木魅影,她潜意识里希望他不是,因为现在大家也算和平相处,虽然这家伙很欠扁,但起码她知道他是真心喜欢自己,所以暂时不是伤害她,她是怕万一说穿了,他反而会加害她身边的人,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和鬼御商量之后还是别轻举妄动,一切等神医治了病再说。
忽然间,笛子悠扬而哀怨的声音由远处缓缓地飘来,慢慢地靠近这边。
南宫咏荷赫然站起来,易天凌看她这动作,条件反射地也站了起来道:“怎么了?神医来了?”
“不知道,不过我听彦靖说过,神医很喜欢吹笛子,这笛子声音老练,应该是吹很久的人才能有这个成就的。”南宫咏荷遥望那片红灯笼摇曳的船只中,终于看到一只独木小舟,独木舟上一个黑色的身影笔直地站在舟的前端,姿势正是吹笛子的样子,后面黑乎乎一片似乎没有其他人。
“高手。”易天凌已经走到了南宫咏荷的身边,两人看着那慢慢靠近的人,虽然看上去很慢,但他们知道舟行的速度却是很快。
“御气行舟,这男子好强的内力。”南宫咏荷也震惊道,“希望他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切,他没我厉害,御气行舟我也行的。”易天凌自豪一下。
“你没什么不行的!行了不?”南宫咏荷鄙视地看他一眼,目光再度看向那边,笛子的声音越来越清晰,那乐曲让南宫咏荷感觉到此人内心的孤寂。
易天凌扁扁嘴,对着小舟挥手,运气地喊话道:“吹笛的朋友可是孤心毒医紫公子?”
对面的笛声立刻停顿,那人抬头往这边看来,黑暗中,南宫咏荷只见那人眼睛像两颗星星一般明亮,可见此人内力果然非同一般。
“对面是何方朋友?”舟上的男子回答道,但这话已经让南宫咏荷喜出望外,无疑是承认他就是孤心毒医。
“我们是云彦靖少爷的朋友,紫公子请过来说话。”易天凌继续高喊。
那边的人顿时腾空而起,直接离开了独木舟,踏波而来,轻功之高实属罕见,让易天凌都暗暗吃了一惊。
南宫咏荷和易天凌退后一步,紫荆竑一个翻跃就四平八稳的站在了拱桥上。
眼前的男子一身黑衣,身材很高挑修长也不瘦弱,最让南宫咏荷印象深刻的是他的头发,后面直到双肩,直接散开,一边的刘海很长,垂下来时正好遮住了他一半的脸,而这张脸却帅气无比,星眸如漆,鼻子高挺,薄唇紧抿,肤色却不是很白皙,是现代男人很流行的小麦色,给人的感觉有点薄情寡义,不爱理会人。
“云少呢?”紫荆竑没有撩开他的长刘海,一只亮眸眯了起来,眼前的两个也同样给他很大的震撼,女的美若天仙,男的邪魅俊逸,这可是很少能看到的组合。
“紫少,彦靖受了重伤,希望你能救他。”南宫咏荷立刻上前服了下身焦急道。
“是半身不遂!”易天凌加了一句。
“什么?怎么可能,云少武功不是一般人能对的,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他人在哪里?”紫荆竑的表现让南宫咏荷宽心,看来这男人还是很在乎云彦靖这个朋友的。
“在客栈,我们已经在此等候你二十天了。”南宫咏荷露出忧色。
“带路!”紫荆竑淡淡地说道。
易天凌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倍受冷落,但南宫咏荷已经直接带路,紫荆竑跟在她身后,也不多说一句话,冷漠得可以。
南宫咏荷速度奇快,让后面的紫荆竑到是吓一跳,看不出来这等美人还会有如此高强的武功,在他印象中,女人就应该像画舫里的姑娘,温柔似水似解语花,而不是舞刀弄枪像个男人似的,不过他是不会表达出来的。
很快客栈就到了,南宫咏荷推开云彦靖房门的那一刻几乎是要哭出来的喜悦道:“彦靖,神医找到了!”
鬼御正在他床边说着事情,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而云彦靖也惊喜地抬头看门口。
紫荆竑身影一闪就到了床边,皱眉地看着云彦靖道:“你怎么回事?就你的武功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说完又冷冷地看了鬼御一眼转头对南宫咏荷三人冷冷道,“你们全部出去!”
南宫咏荷一愣,易天凌就受不了他这种态度,刚想骂人,被南宫咏荷一把拖住,然后对鬼御道:“大叔,我们先出去,他们是朋友,让他们聊聊,彦靖,我等下来看你。”
云彦靖露出些苦笑道:“好的。”说完又笑对紫荆竑道,“你可真让我好等。”
“三个月之约还差十天,我已经提前到了。”紫荆竑皱眉在他床边坐下来。
云彦靖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如实地告诉了紫荆竑一次,紫荆竑皱眉道:“我也猜到一定是你的个性才会让你受伤,你心肠太好真不是好事。”
“我要是心肠不好,当初又怎么会捡你这个醉鬼,让你淹死在秦淮河我们也成不了朋友了。”云彦靖打趣道,这事云彦靖是没跟别人说过,因为紫荆竑要面子,自然不想别人知道的,当初他心情不好,没控制酒量,结果从拱桥上摔落河中,虽然脑子是清醒的,但他在水中忽然脚抽筋差点淹死,好在云彦靖跳下来救他,才让他不被江湖人笑死,而且云彦靖在那天以后陪他喝酒好些天,两人也算是知音。
“咳咳咳。”紫荆竑面色一热,一甩他的长刘海道:“腰椎骨被击穿了里面的神经,这可是相当麻烦的事情。”
“真没得救了?”云彦靖顿时面色苍白,内心一阵失望。
“有我在自然有得救,不过少了一种药。”紫荆竑让他转身,看他的伤口后皱眉道。
“什么药?”云彦靖目光又亮了,只要有救总有希望。
“丹虫草。”紫荆竑看着他面色凝重道。
“丹虫草?哪里有?”云彦靖没听说过。
“距离这里三天路程的华气山中有,不过是在断崖之上,岩壁很光滑,很难采摘,而且这种神药一般都有看守之外,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江湖中不少人为了此药都命丧华气山中。”紫荆竑皱眉道。
“武功高强也不行吗?”云彦靖想了想道。
“至少我觉得我不行,那里是一线涯,完全没有落脚的地方,何况还有守护之物,十死九生,不过为了你这个唯一的朋友,我必须去试试。”紫荆竑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似的。
云彦靖内心一阵感动道:“这么危险,我看还是算了,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还宁愿自己残废一辈子的,只是苦了夫人。”
“夫人?就是那个女人吗?她是谁的夫人?”紫荆竑也开始好奇起来,毕竟这等高手江湖上都没听说过未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