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贤妻难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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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出了火热的液体。
孟苹瘫软在石床上,凤眼微合,酥胸起伏着.她发出声声喘息。玉珂闭着眼睛压在她身上,尽情享受着孟苹幼嫩紧窒内壁的包裹和挤压,只是偶尔抽动一下,摩擦着孟苹的花径令她发出低声的惊呼。
把孟苹冲洗于净之后,玉珂抱着孟苹回了卧室。
卧室里一片黑暗,看来天已经黑了。玉珂把孟苹放在了床上,侧身贴向孟苹.轻轻地抚摸着。
三个月没见,苹果好像丰满了一些,腰肢变圆了,胸部也大了很多,摸着更舒服了。活活憋了三个月的玉珂,刚摸了一会儿.下身已经再次坚硬如铁,他对准孟苹那里,轻轻一顶,就滑进去了一个头。
孟苹刚刚高潮过,那里湿润滑腻,还带着玉珂射进去的液体,令他很轻易的就整个插了进去。他扶着孟苹的腰,侧身动作了起来。
等孟苹和玉珂睡醒.已经是深夜了。
孟苹被玉珂折腾了那么久,身子有些疲累,可是却精神却很好,她压在玉珂身上,在玉珂唇上吻了一下,这才道:“饿不饿?想吃些什么?”
玉珂伸手环抱住她的腰:“让人弄碗面吧,下面的话快一点。”
孟苹“嗯”了一声,挣脱开玉珂的禁锢,下了床,换好衣服,这才拉铃吩咐白菜去准备鸡丝汤面。
玉珂在床里面听见了,撒娇道:“苹果,大热的天,吃凉面吧。”
孟苹走进拔步床,在床边坐了下来.抚摸着玉珂的脸,轻笑了一声.道:“听说刚那个过的话,吃凉东西伤身的。”
玉珂“唔”了一声,不说话了。
孟苹软软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酥酥麻麻的,舒适极了。孟苹摸了一会儿之后,发现玉珂没了声音,再一看,这才发现玉珂已经睡熟了,长长得睫毛覆了下来,好像小扇子一般,眼睑下有些发青,清俊的脸瘦削憔悴得令人心疼。
被孟苹叫醒吃完面,玉珂继续沉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孟苹一大早就起来了,安排好了府里的事情,就呆在内院里守着玉珂。
玉珂梳洗完,在孟苹的服侍下换好见客的白色夏袍,又喝了孟苹递过来的一杯清茶,这才开口问道:“孟煜和柳荫他们呢?”
孟苹从他手里接过茶杯,放在了梳妆台上,埋怨道:“家里有客人,你却自己只管睡,不觉得不好意思么?”
玉珂瞟了她一眼,含笑道:“我和你一起睡的话,才会不好意思;你又没陪着我睡,我有什么不好意思?”
孟苹:“……”脸皮真厚。
得知玉珂回来的消息之后,陈大**按捺不住心中的雀跃,盛装打扮后哪里也不去,就在外院的西偏院里等待着,等玉珂派人来请她过去。她自认为自己是玉珂表弟嫡亲的表姐,而且比起孟苹那等无知无识的深闺妇人,自己颇有见识,玉珂作战回来,于情于理都该来看望自己,和自己相谈一番。
可是她注定失望了。玉珂在内院闭门高卧,连内院门都没出,更不用说见客了。
陈大**等了又等,派在西偏院门口守着的丫鬟一直没有消息,她就派机灵的绿竹去探问。
绿竹很快就从外面回来了,她向陈大**禀报道:“大**,妈妈们都说将军自从昨天傍晚进了内院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陈大**闻言,藏在素纱衣袖里的双手紧握成拳,雪白的牙齿咬住精心描绘的红唇,喃喃道:“……该死的狐媚子,别怪我不客气了……”她看向房里侍候的青竹和墨竹,冷冷道:“你们下去吧,绿竹留下。”
“是!”青竹和墨竹施了个礼,退了下去。
陈大**方才紧绷的身子似乎放松了下来,她用右手轻轻拨弄着左手上戴着的宝石戒指,状似随意地问道:“姓孟的有没有于呕什么的,徐妈妈怎么是确定她有孕的?”
绿竹恭谨道:“徐妈妈说,每次姓孟的带人去巡查,她都有细看,发现姓孟的面容莹透,似有宝气,而且胸乳渐高,腰肢渐圆,可是身材并没有变肥,反而变瘦,因此推断了出来。”她是陈素心的贴身丫头,陈素心早就表示了,将来自己嫁了的话,绿竹一定是要跟着过去的,好的话做了通房,不好的话也能许了管事做管家娘子。所以,绿竹对陈素心,比撵走的翠竹和留下的青竹墨竹她们更要忠心耿耿,也更得用。
陈素心沉吟一下道:“若是能买通她的贴身丫鬟,得知她的癸水日期也是好的啊。”
绿竹蹙眉道:“白菜和青椒水泼不进,对姓孟的忠心得很;就算是外围侍候的豆角茄子,也都是先前那个管家玉箫挑选出来的,都是沉默寡言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的。给他们礼物,也都不接,实在是无隙可乘。”
陈大**默想了一阵,道:“林妈妈那边联络得怎么样了?”
绿竹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道:“我让孙管事出面在她家隔壁租了间房子,化名叫清莹,约着林阿珠玩了几次,已经点起了她的邪火,她恨姓孟的,老是说姓孟的害了她,抢走了玉将军呢。”
陈大**温柔地笑了:“你现在就去见她,给她点甜头,再说说玉珂表弟被姓孟的霸拦在房里出不来的事情。她的年纪正是冲动不要命的时候,好好给她加把柴,再点点火!”
“是!”绿竹退了下去。
绿竹退下之后,陈大**独自一人进了卧室。
她站在梳妆镜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镜子里是一个满头珠翠粉妆玉琢的艳丽佳人。陈素心抚摸着自己的脸,想着心事。她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再也等不得了。龙州家里的祖母已经捎了信过来,要给她订一门亲事,还说对方也是龙州巨商。哼,若是嫁了一个老男人做续弦,那她守了这么久挑了这几年又有什么意义?玉珂表弟这才大胜而归,由四品明威将军升为三品怀远将军指日可待。自己若是嫁给玉珂做了三品诰命,回到龙州家里,岂不是晃瞎那起子小娼妇的眼?那才是真正的风光呢!要么不嫁,要么嫁给玉珂,她下定了决心。
陈素心最后还是没能忍耐住,当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她借口拜访孟苹,来了内院。
孟苹含笑相迎,把她迎进了内院靠东边的小客室。她平常用的起居室和卧室相连,玉珂正在卧室里睡觉,带陈大**去起居室的话,万一玉珂突然起来,怕是不方便。因此,还是起居室隔壁单独的小客室方便一点。
陈大**当然明白孟苹的心思,心里暗恨,觉得这个孟姨娘是故意不让自己见到玉珂的。
小客室因为前后皆有窗子,南北通透,夏日的时候凉快得多,所以孟苹常常在这房里做针线,做好的那些活计也放在靠着屏风的罗汉床上。
陈素心看到了那两个素缎裹的小包袱,随意问了一句:“姨娘这是给谁做的?”
孟苹含笑道:“一个里面是给将军做的衣物,另一个里面是给我弟弟孟煜做的。”
陈大**正要说话,忽听得外面传来柳瑜之的声音:“苹果姐偏心.只给孟煜做衣服,不给我和珏之做衣服。”
孟苹从窗子里看到瑜之和珏之正拿着鱼竿站在窗外,高高的个子,却是犹带稚气的脸,不由笑了,忙招招手道:“把鱼竿放下,进来喝点水吧。”她把瑜之和珏之看成了小孩子,觉得骨肉至亲也没什么,再加上陈大**也是常见的人,因此就随口叫瑜之进来喝水。
孟苹命白菜端了冰镇酸梅汤过来,正要给瑜之盛,就发现瑜之和珏之身后还跟着柳荫,忙起身行礼:“见过小叔叔。”她心里其实正在纳闷:昨夜不是把柳荫安排外面的客院了么?柳荫怎么不知避嫌又进来了?不过她转念想到瑜之和珏之叫柳荫“小叔叔”,那么他和自己大概也算是有些亲戚关系的,陈大**也不能很挑理,因此也就坦然了。
柳荫一点也不客气,随着瑜之和珏之走了进来,大喇喇坐在了东侧的大椅上,和陈大**相对而坐。
陈大**没想到能在孟苹这里见到一个漂亮到惊心动魄的男人,顿时心跳开始加快,手心里沁出了汗,她脸上竭力依旧保持着沉静,望向孟苹。
孟苹看着一脸面瘫却不讲世间礼法的柳荫,只得介绍道:“表**,这位姓柳……是我和瑜之珏之的小叔叔。”
这样的介绍和没介绍效果是一样的,陈大**的美眸依旧望着孟苹,孟苹只好硬着头皮道:“小叔叔是南疆戍军的统领将军。”
陈大**眼睛一亮,起身给柳荫行礼:“妾身见过柳将军。”
柳荫随意点了点头。
孟苹觉得实在是尴尬,她忙对瑜之道:“瑜之,你赶紧把酸梅汤喝了,和珏之带着小叔叔歇了去吧。”
她等于是下了逐客令了,可是柳荫不知道是脸皮奇厚还是不通人性,兀自稳坐不动,还斜了罗汉床上的两个包袱一眼,道:“给玉珂和孟煜做了这么多,就没有瑜之珏之和我的?”
孟苹:“……怎么会,正在做着呢,快做完了……”
柳荫柳眉挑起:“真的?那小叔叔我可要等着了。”
孟苹:“……当然是真的”,这真的是南安王手下第一武将么……
瑜之立刻道:“苹果姐,别忘了我!”
珏之望着孟苹.用眼睛表达了“还有我”的意思。
孟苹有气无力:“你们都有。”
陈大**饶有兴致地围观着,她觉得她好像看出了奸情。回到西偏院,陈大**叫来了自己的亲信孙管事,吩咐道:“去想办法打听一下南疆戍军的统领将军的情况,他姓柳。”
“是。”孙管事答应了一声。只要有银子,一般的消息是不难打听的。
第八十九章 喜中生变
送走陈大**,孟苹看看距离用午饭还有一点时间,就带着刮风和几个管事妈妈,去把柳荫和孟煜居住的内院外东侧的客院又收拾了一遍,不但把柳荫和孟煜的房间重新布置了一番,还为瑜之和珏之整理出两个房间——玉珂回来之后,瑜之和珏之就没有必要住在内院保护她了。
她看玉珂的状态,推断出柳荫和孟煜也很累,因此反复交代这些人做活的时候一定要静悄悄的。
经过孟苹亲自监督,客院的房间收拾得异常精致舒适,还按时按点送冰降温。
柳荫作为不请自来的客人,倒是很好安置,他对吃住的要求都不高,只是到了饭点就吃饭,吃完饭就睡觉,一整天都没有出房门。
就连孟苹带着人过去给他换上软床垫、细草席、茜云纱薄被和薄荷枕的时候,他也只是静悄悄地起身歪在窄榻上继续睡。孟苹看他睡得实在是香,都有些不忍心把他给叫醒了。
她正站在他身前犹豫,柳荫的眼睛冷不防睁开,幽深的桃花眼静静地睇着她。
孟苹被他看着心猛地一颤,忙含笑道:“小叔叔,已经收拾好了,你上床去睡吧。”
柳荫闻言眨了眨眼睛,刚才令人心悸的幽深马上变成了童稚般的迷糊,他梦游般起身,摇摇晃晃走到了床边,直接倒在了床上,继续睡。
孟苹无可奈何,只好交代刮风:“帮柳将军把被子盖上吧。”虽然是夏季,可是柳荫的房间里放着冰,还是盖上被子保险一点,反正这茜云纱薄被轻薄透气,即使盖在身上也不会热到哪里去。
安顿好柳荫,孟苹这才去见孟煜。
孟煜也在睡,见姐姐进来,也只是撒娇地握了握姐姐的手,继续睡。孟苹对于弟弟,当然比对柳荫更为尽心,所有的活,都自己动手,生怕有哪一点不妥当。
收拾停当之后,孟苹又交代在客院侍候的丫鬟和小厮细心侍候,这才回去看玉珂。
玉珂还在卧室里睡着。外面骄阳似火.房内阴凉舒适,铺着细草席的拔步床上,白色的纱帘掀了起来,玉珂只穿着白色中衣睡得正香,茜云纱薄被只搭在他的腰间。出征在外的这三个月,他一直处于高强度的体力和脑力消耗之下,原本还勉力支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