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贤妻难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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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珂从未和人剖析过自己的内心,谈兴正浓,有些刹不住了,继续八卦起来,滔滔不绝道:“就说天昊帝吧,京中权贵圈子都传言他真正喜欢的女人是他的堂妹明珠郡主,可是他不还是娶了田氏女做皇后,纳了胡氏女做贵妃,并且让这两个女人生下皇子,令她们身后的家族斗来斗去……”
他搂住孟苹:“你看,我有了你,岂不是比皇帝还幸福?”
孟苹笑着动了动,很快感受到了身下玉珂身体的异状,再也不敢乱动了,忙对玉珂说道:“你不是要入宫觐见么?快迟到了吧?”
玉珂满心不情愿地离开了,临出门,他把青竹院武功最高的玉箫、白菜和姚小萌叫到一起,交代他们一定要护好孟苹,这才离开。
玉箫是他的心腹;白菜和姚小萌来自南安王府,忠诚也是可以保证的;至于没有武功的如翠,她的父亲在他手里,被他安排进了北疆的矿上做管事,应该不会背叛的。
玉珂放心进宫了。
冯氏这日一大早,禀了蒋太夫人之后,就带着儿子玉琳回了娘家正阳侯府。
到了娘家,见了哥哥冯政盛,冯氏才知道事情不妙。
冯政盛正在书房里团团转,一听说妹妹已经到了,忙把妹子请到了书房。
书房里只剩下兄妹俩了,冯政盛才道:“如今你和玉成秀的关系如何?”
冯氏脸上现出怨恨之色。
冯政盛道:“若不是你目光短浅,命人害那玉珂,你们也不至于……”
冯氏瞪着兄长道:“玉珂那崽子挡了的琳儿的道,我一定要他死!”
冯政盛看着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妹妹,眉头皱了起来:“既然做了这事,为什么不做得彻底一点?索性把那崽子给我弄死也好,也不至于像如今这样做什么都会被掣肘!”
冯氏想起自己当年的一念之差心慈手软,导致今日玉珂的手握权柄威赫一方,也不禁叹了口气:“那时候,我不是怕玉成秀知道我弄死了他儿子生气么……”
冯政盛瞅了她一眼:“妇人之仁!”
冯氏默然,转移话题道:“哥哥今日为何叫我过来?”
冯政盛叹了口气道:“玉清联合户部尚书韩玉川、兵部侍郎詹俊辉、御史中丞马庆峰,联名上奏弹劾我。圣上让我回家反省,现在圣上的青衣卫正在暗查。”
冯氏一惊:“兄长,你何不去见田丞相?”
冯政盛黯然道:“田丞相虽然还愿意见我,可是我听其言行,也只不过是随口敷衍而已,怕是要放弃我这小卒子了!”
兄妹俩面面相觑,默然无语。
过了一会儿,冯氏道:“你为他们做了那么多,还有姻亲关系,田丞相不会如此轻易……”
冯政盛看着妹妹:“田子敬利欲熏心,有什么是他做不成来的?不过,若是我对他还有用处的话,他就还会护着我的。”
冯氏望着他,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冯政盛道:“妹子,做哥哥的需要麻烦你了……”
冯氏:“哥哥尽管说吧,只要妹子能做到!”
冯政盛凑近妹妹,低声说了几句。
冯氏听完之后,思索了一会儿,道:“我知道怎么做了,哥哥放心吧!”
一直到了傍晚,玉珂都没有回来。
用过晚饭之后,玉箫才亲自进来,把一个用蜡封着的比孟苹的尾指还细一点的铁筒交给了孟苹。
孟苹先看了看蜡封上玉珂的朱砂印,然后才拔下簪子,用簪子捅开了蜡封,取出了一卷小小的信纸。
信纸上是玉珂的字,为了节省地方,全都挤一起,是蘸着朱砂写成的。
他在信里告诉孟苹,他和他父亲扈卫圣驾去了燕州的温泉别宫,让孟苹注意安全,小心门户,不要离开内院一步,以免给人可乘之机。等他从别宫回来,就带着她回西北黑水城。
玉珂平时颇为沉默,可是这封信却写得很啰嗦。
孟苹看完之后,把信纸凑到烛焰上烧掉了。
玉箫同白菜如翠站在一边,看孟苹烧掉了信纸,方告辞离去了。
如此过了两三日,也没有什么动静,不过孟苹依旧没有放松,从不离开内院一步。
这日夜间,玉箫同姚小萌在值事房里下棋,白菜去外面的小厨房给孟苹做宵夜去了,孟苹同如翠坐在起居室的罗汉床上抹骨牌玩耍。
如翠端了一碟盐炒西瓜子放在一边,和孟苹一边玩一边嗑着瓜子吃。
玩了一会儿,如翠微笑道:“姑娘渴了吧,奴婢给你倒杯水?”
孟苹原本没有感觉到渴,可是如翠一说,她果真有点渴了,就点了点头。
如翠起身下了罗汉床,穿上鞋子去了隔壁茶水间,很快就端着一碗八宝茶进来了。
孟苹喝了一口,觉得这八宝茶味道怪怪的,甜的发腻,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如翠问道:“姑娘,不好喝么?”
孟苹点了点头:“糖是不是放得太多了,有点腻腻的,喝了嗓子难受!”
如翠一听,端起八宝茶就要出去倒了。
孟苹正要出言阻止,看她已经出去了,也就没说什么,坐在罗汉床上等着她回来。
如翠刚出去,孟苹就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她很快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六十三章 囚禁生涯(一)
孟苹是被冻醒的。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硬邦邦的冰凉竹床上,身上只盖着一个薄被,冻得浑身发颤。
孟苹起身坐在床上,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晕倒以前所穿的粉紫软绫对襟旋袄。这种袄式样窄瘦长,料子是绫,优点是轻软好看;缺点就是不太挡寒。孟苹觉得冷得直打哆嗦;她把薄被围在身上;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小小的木屋,房门紧紧闭着;房门左边的木窗空荡荡的;连窗格也没有安装;更不用提糊窗纸了,一阵阵的寒风从窗子里吹了进来,刮在坐在床上的孟苹脸上身上,简直是冰冷刺骨。
孟苹闭上了眼睛,怀疑自己是在梦中。
睡着以前,她还呆在温暖如春珠围翠绕的富贵乡中;睡醒以后,她就睡在冰冷刺骨天寒地冻的冰冷床上。
过了一会儿,孟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还在冰窖里呆着,终于认清了现实。
她裹着被子下了床,发现自己的绣鞋正在炕下摆着,绣鞋上缀的几粒樱桃大的珍珠还在:难道绑架自己的人不是为了劫财劫色么?
想到这个可能,孟苹不由打了个寒噤,她宁愿对方是劫财,不是说,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么?
她裹着被子穿上绣鞋下了床,先去门边拉了拉门,发现门似乎被从外面锁上了。
她又走到了窗台边,悄悄探头往外看。
看到外面连绵不断的密林,孟苹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一个建于林中空地上的木楼,而她所的地方正是木楼的三楼。
她索性把头探了出去,然后发现房门外并没有楼梯!
孟苹目测了一下从窗台到地下的距离,再看看身上裹的薄被,轻轻叹了口气。
她裹着被子走了回去,在空荡荡连个褥子都没有铺的竹床上坐了下来,开始思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记得自己是喝了如翠泡的八宝茶之后就晕倒了;再往前推,她是吃了如翠拿来的西瓜子之后才想喝茶的;继续往前推,武功高强的白菜之所以离开,是因为她想吃白菜的拿手好汤酸笋鸡皮汤;再往前推,她之所以想喝那个汤,是因为如翠引出话题,和她谈望江楼的招牌汤品……
孟苹觉得自己可以得出结论,这件事不管主使是谁,但下手的一定是如翠。
那么,如翠为什么会叛变呢?她的父亲不是在玉珂的矿上做管事么?
能让如翠叛变,那么对方开出的价码一定不低,而且这个人应该有一定的势力,能让如翠相信自己得了好处之后,还能享受这些好处!
那么,幕后的主使会是谁呢?
孟苹清楚知道玉珂为了防止蒋太夫人和冯夫人暗害自己,青竹院内院的安全保护有多严密,这些人能把自己绑架过来,一定是下了很大功夫。
费了这么大功夫,又不杀了自己,而是绑了自己这个小小的通房丫头,又有什么目的呢?
孟苹知道,绑架自己,唯一能威胁的就是玉珂了,这样看来,绑架自己的一定是玉珂的敌人。
她开始在脑子里整理玉珂的敌人。
第一,玉珂是西北将军,驻守西北,掌管西北防务,最大的潜敌人莫过于西戎部族。西戎部族确实有可能绑架了她,然后来要挟玉珂。
第二,玉珂是清远侯世子,未来的清远侯,为了世子之位,当年他的继母冯氏就暗害过他一次,那么,冯氏命人绑架她要挟玉珂也不是不可能。
第三,玉珂说过他父亲玉成秀是田丞相系统的,而他,则预备脱离田丞相系统,会不会为了这个原因,田丞相系统的人绑架了她?
最后,孟苹还苦中作乐想到了第四个有可能绑架自己的——南安王府的孙王妃或者孙王妃的娘家孙家。会不会孙王妃发现了丈夫在外面还有一个私生女,大为生气,就命人把自己绑了?
想到这里,孟苹不由笑了。她不觉得孙王妃会命人绑架自己,先不说自己身份卑微威胁不了她的地位,再说了,她绝对不会想着要麻雀变凤凰搞什么认祖归宗这一套的,也碍不了孙王妃什么事……
孟苹正在胡思乱想,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孟苹坐在床边,瞪大眼睛看着来人。
这是一个脸上蒙着面罩的身材瘦削的黑衣人,看他露在外面的眼睛,年龄应该不大。
他端着一碗米饭走了过来,米饭上没有什么菜,看上去浇着一些酱色的汤,上面插着一双筷子。
这个黑衣人身材高大,更兼宽肩细腰长腿,脚步矫健轻捷,看起来身有功夫,孟苹情知反抗无望,想着索性老老实实算了,说不定还能麻痹敌人。
她接过米饭,拔下筷子开始吃了起来——说实话,她真的饿了。
米饭发黄,孟苹一吃就知道是糙米,而且是陈米,她跟了玉珂之后,一直锦衣玉食,哪里吃过这样的饭食,当真是味同嚼蜡。可是孟苹知道自己必须得吃东西保存体力,她慢慢吃着,每一口饭都要嚼碎了才咽下去。
这碗米饭虽然没有菜,但却浇了肉汤,味道不怎么样,却多少是个荤腥,孟苹只想着尽可能地多补充点营养,为自己储存体力。
孟苹吃饭的时候,那人双手抱胸,站在窗边向外眺望着。孟苹心想这人蒙着脸比他直接面对自己要好一点,对方不愿让自己看到脸,就说明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她默默地把碗里的米饭全吃完了,然后轻轻放在了竹床上。
那人似乎听到了声音,转身过来,拿起碗筷锁上门就离开了。
孟苹稍等了一会儿才悄悄起身,躲在窗边往下看,发现那人一手拿着碗筷,一手扶着竹梯爬了下去。
竹梯极其简陋,不过是一根竹竿上绑着几节竹批,看起来极其危险。那人下到了一半,索性跃了下去。
他到地面之后,抬头向窗子望了过来,把正在窥探的孟苹给吓了一跳,忙闪过身,蹑手蹑脚跑到了床边坐下。她冷得打了个寒战,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没有裹那个薄被,忙拿了过来,裹在了身上。
孟苹摸了摸发髻,发现自己头上居然还簪着明珠郡主送的明珠钗,不由有些气馁——这个看守好像不太贪财啊!
心灰意冷一会儿之后,孟苹很快又恢复了勇气——她虽然被玉珂娇养了一段时间,骨子里却依旧是原来那个女草根,拥有着无以伦比的求生欲望。
她拔下了明珠钗,把镶嵌上面的明珠抠了下来,把金钗藏了袖袋里。
做完这个,她又捋下了左腕上的镶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