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好威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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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都闯荡了那么多个城市了,五湖四海交到的朋友不见得都这样不告而别吧?解七思虑了一会儿,郑重地回答我说:“这次不一样。”
我也不具体问他是个怎么样的不一样法了。
出了广州城我们一路向着东南西北也不知道是哪个方向前进着,解七说他想去云南省的曲青村看看,及第师傅说那里有贾雄贾大师开的餐馆,他想去找贾大师的后人挑战。
广州到云南有多少距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一定会走上很多天,没有交通工具就是不方便啊不方便……
解七带的干粮不多,在一个奇形怪状的山头走了两天一夜还没翻过去后,他带的大饼都被啃光了。
得知粮食消耗完的这个噩耗,我处于一种很惊恐很绝望的状态。捧着脸颊,我作出和世界上有名的那副油画一模一样的动作来。
我没叫出声,我怕口水被我喊干了之后脱水而亡,因为水囊里的水剩余也不多了。
又饿又累地又坚持了大半天,到第三天傍晚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整个人像是块豆腐似的软绵绵的了,我虚弱地扯住解七的胳臂:“尔康我走不动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缘由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快了快了,阿甜你看前面有点光,说不定是个民居,我们去投宿一晚吧……”
解七说话有气无力的,估计也是身心俱疲,但是他这一招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对我的灵魂和肉|体来说真的没帮助啊,我眼睛前面都开始冒金色的小星星了。
“别走了别走了!”我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倚靠到他的身上去:“我们今天就随便找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不是的阿甜,我没骗你,前面真的有点光啊……”
他似乎还想跟我摆事实讲道理,我直接躺地上耍死赖活:“走不动啦!我真的走不动啦尔康!”
“……”
解七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把背上的钢棍卸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要拿钢棍来抽我呢,急忙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师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何况我还是个女孩子家!你不能打我!而且你先前还说过要好好照顾我的!别说话不算话啊!”
他向我走近了一步,我的神经都绷紧了,立刻向后退到离我最近的大树后,准备再观察一下他,要是解七真有用钢棍逼迫我就范继续往前走的意向,我就爬到树上去躲起来!情急之下我也没考虑他是不是也会爬树。但目测以尔康的体重他是爬不上的。
“……阿甜,”黑暗中他的那双翡翠绿的眸子泛着光,带着一丝很深的怨念注视着躲在树后的我:“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老实说解七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相处久了还是觉得他人挺温和友善的,可是现在是特殊时刻!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再说现在缺水缺粮食的情绪暴躁也不是没可能!
我探出脑袋:“那你钢棍拿下来干什么?”
“我不把钢棍拿下来,怎么背你?”解七蹲下|身,手背到身后去拍了拍背部:“来吧阿甜,我背你走。”
听了他的话我才知道刚才是我想的多了。
挪步向解七走过去,跳上他的背,我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轻轻在解七的耳边说了一声:“好了。”
解七的背很宽,趴在他的身上有一种很安稳很踏实的感觉。他好像故意放缓了步伐,为了不让我颠着。
背着我双手要托着我的大腿,他的钢棍就由我背着了。一人再加一根钢棍,他看上去吃力的紧,没多久脖颈上逮着的黄领巾就被汗打湿了。
……啊……他的钢棍实在是太重了。
我没有手帕,这个时代也没餐巾纸,于是就想着给解七吹凉风,可刚刚哈出一口气,他就浑身僵住了。
“阿甜……你别往我脖子里头吹气,”解七脚步停了停再继续往前走,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不舒服。”
我有点委屈。
解七好像后脑勺长了双眼睛似的看到我不高兴了:“我知道,你是看我出汗想让我凉快些,可是我……可是我……”
正在他支支吾吾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间破旧的茅草屋,有微光从破碎的窗纸洞里漏出来,洒了一地的零零碎碎。
“阿甜你看!我真的没有骗你!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啊!”解七有些兴奋,背着我朝那间茅草屋跑了过去。
走到木门前他将我放下来,接着正了正衣服敲门:“请问有人在吗?”
一个衣着褴褛看着约四十的妇人将门打开,狐疑地瞅着我和解七:“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从东土大唐而来,是去西天拜佛求经的。”
“你们要去西天?去找死?”妇人看了看解七又看了看我,抬手往右一指:“喏,往右走十五米有口井跳下去就是了,敲我家的门干什么?”
“……谁说我们要去西天拜佛求经的?!”我白了解三藏一眼,正经道:“俺老孙……呸!我们是过路的旅人,准备去云南的曲青村,现下粮食吃光了水囊也喝完了,又饥又渴又累,想在姐姐家投宿一晚,不知可不可行?”
妇人被我一声‘姐姐’叫得挺乐呵,欢天喜地地将我们迎了进去:“大妹子,我现在就起锅给你跟你爹做饭,你们坐着等我。”
“谢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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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只烧卖
第十七只烧卖
——》》假如他有事呢?不怕万一,只怕一万,在这种关键时刻,我只想留在他身边,跟他在一起。
这户人家虽是有些落魄,桌上只有一个菜,但好在味道不错,比起在路上的几天一直吃的大饼好的多了。
我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了,还会有穿越女比我更好投喂的吗?绝对没有啦!
一饭一菜统统都是盛放在叶子中的,是那种大片的芭蕉叶。用树叶来当吃饭的用具我还是头一次,不过没关系,人生就在于多尝试!而且这也挺方便的,吃完就可以直接扔掉,洗都不用洗!明天再去树上摘两片就好啦!
屋子很小,厨房卧室客厅三合一,茅房在后面,晚上睡觉倒是成了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妇人给了解七一条毯子,说只能委屈我爹睡在凳子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床板太硬的关系,我一直睡不着,妇人好像也不怎么有睡意的样子:“大妹子,你有心事?”
我怕是自己翻了两次身影响到她了:“是不是我动静太大了?”
“不是……只是这屋子里已经好久没接待过客人了,”她闷闷道:“我是高兴的,今儿个来了你能陪我说说话。”
“姐姐,你家相公呢?”我将身子转过去看她:“怎么不见他。”
“他上山去打猎,说要打只老虎扒了皮给我做身虎皮裙子……他说晚上就回来,可是我等啊等,等啊等,等了他三年都没等到他回来……”她越说声音越低,接着干脆哭起来:“许是被野兽吃了罢,也有可能是被山里的土匪咔嚓一刀子,我不愿去想,也不想去想……”
我这一问倒是戳到人家的伤心事了:“姐姐别哭,别哭了,你家相公一定还活着的。”
“若是他活着,又为何不回来找我?莫是下山去找了别的女人逍遥快活?”
她反问得我哑口无言,只好吞了声不说话了。
第二天早上妇人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给我们张罗早餐,等我们吃完还送了我们一段路才道了再见。
我和解七继续向前进,他背着个钢棍面色不虞。从昨天进那个屋子的时候他看起来就不太开心的样子,也不知道哪个地方让他不开心了。
“师父,我看你一脸苦逼的样子,我来给你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做……”
“阿甜。”
“师父你不想听我讲笑话吗?那我给你唱首歌?”我摸着下巴思考起来,上次把国歌唱完了,这次唱什么呢??
“阿甜,无论我现在跟你说了什么你都要保持镇定。”他的表情很严肃,严肃的像是紧致的化妆水刚买了第一天就全部倒在了脸上一样。
被解七这么一说我也不自觉地肃穆了起来,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出什么事情了?”
“有一群人在跟踪我们,大概在离开我们两百米左右的地方,”我想回头去看,他立即制止我:“别回头阿甜,按照原来的速度往前走,不要快也不要慢。”
我又硬生生地将转了十几度的脑袋摆正。
“因为摸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有几个人也不清楚,但听脚步声我约莫着有十二三个,”解七的表情愈发的纠结了:“以我一人之力不知道能不能护你周全……”
山间小道就算是呼救了也没有用,根本就不会有人出来救我们,可是跟踪我们的人数不少,解七就算有着逆天的本领一个顶三也不够打的啊!
据昨天我们碰见的那个妇人所说,恐怕跟着我们的是这片绿林的土匪了。如此光天化日地就出来打劫,不知道是狗胆包天还是个个身上都怀着武艺?
愈想愈是觉得可怕。
该怎么办呢?
“阿甜,你看见前面那棵松柏了吗?”就在我愁得两条眉毛要并拢的时候解七开口了。
“看见了。”我说。
解七在打什么主意?
“走到那棵松树前我会把钢棍卸下来,到时候你就什么都别管,向前跑就是,我会拦住他们。知道了吗阿甜?”
尔康这法子好像只考虑到我没考虑到他自己,可他怎么办?十几个人把他团团围住他如何脱身?
“那师父呢?”
“我如果打得过肯定把他们全部打趴下,如果我打不过就三十六计走为上,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会没事的。”
“不行!”我无法同意他的方案。
我一直都很讨厌那些偶像剧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被绑匪绑架了之后逃出来又被歹人发现了,结果男主角叫女主角逃跑,女主角哭得妆都花了说不要跟男主角分开的老套情节,可真发生在了我身上了,我也不想跟他分开了。
假如他有事呢?不怕万一,只怕一万,在这种关键时刻,我只想留在他身边,跟他在一起。
我胆子小,我怕啊。没有了他,我怎么办?
“你留下只会影响我施展拳脚,只会害我们两个人都跑不掉!”
我知道解七是想让我自己一个人先跑掉,然后他好没了后顾之忧,可是我跑掉了之后假若他没逃掉呢?谁知道那群土匪劫财不成会不会起了杀心?再走方圆百里也未必到眼能见的村落,我也找不到人来帮他,我怎么肯啊?
“不行!我要跟你并肩作战!”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我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豪气万丈,说完我自己都怔忡了一下。
……我手上连根树枝都没有拿什么跟尔康并肩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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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神我的穿越女光环呢?来个变身的技能啊!来点装备啊!等级升一升啊!我要代表月亮消灭这些坏人!用尔康做的烧卖砸死他们!
“你的心意我领了,”解七忽然驻足停了下来,我们俩已然站在刚才他说的那棵松柏之前,他将绑带解开,将钢棍拿了出来,接着一声大吼,声音洪亮的亦如百兽之王,震得整个森林都在摇晃:“跑啊阿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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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只烧卖
第十八只烧卖
——》》有腥稠黏腻的东西掉在我的脖颈里,热乎乎的,还有着一股铁锈的味道。
我觉得导演给我的剧本一下子变了画风了,有一种小丸子的姐姐穿越到网王里跟村哥谈了个恋爱还在一起生孩子了的奇怪又巨萌的感觉。
现在这个时候我要不要抹着眼泪回头对着尔康也大吼: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这种话?
……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