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公主我最大-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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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文化的开拓者,诗仙,词鬼,千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些词在沈萱的脑海里一排排的窜过去,让她感觉很良好。仿佛整个人都开始向外飕飕的放射着金光。
而王健正背对着沈萱趴在桌子上尽职尽责的当他的抄录员,完全没有感受到这种普照的金光,一边抄一边想,诗是好诗,但是这形象也跟她太不符合了吧。说不符合还是客气,事实的真相简直是完全的反面教材。
王健张开嘴巴想想善意的劝柬一下,但是看着沈萱沉迷在其中,无限陶醉的样子,嘴巴动了动,喀嚓的又闭上了。历史经验告诉他,这个时候开口的下场只有一个。只好认命的趴在桌子上继续抄,刚抄完,又一张纸飞镖似的被沈萱甩了过来。
“再复印一份。”沈萱一点也没有对支使王健做事有什么不对的自觉,说完,自己也拿了一根笔开始在信纸上龙飞凤舞。
“这份,”沈萱的手指按着王健写的第一张信,“给房同学。”
“这份。”沈萱的手指按着王健写的第二张信,“给李恪。”
“这份。”沈萱的手指按着自己写的那份,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眼睛向外放射着朦胧的红心,光芒万丈的,用腻死100只鸭子的声音说,“给我亲爱的三三。”
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没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谁不是吐啊吐啊就吐习惯的,王健脸色苍白,忍着恶心的感叹,“你也太博爱了吧。房同学,李恪,唐三藏,三个你都不放过,简直是赤裸裸的三光政策。”
沈萱一脸的我也不想这样但是被逼无奈的表情,沉痛的扼腕长叹,“我也不想这样啊,谁让历史上的高阳不安分,跟谁都有一腿。我这是尊重历史发展。”
王建回了一个你确定这不是你的本性,我怎么感觉你是乐在其中呢的眼神,犹豫了下,指着那首诗说,“你确定这样的他能看懂?”
“当然了,这里面的意思多浅显易懂啊,他们连八股文都精通的不得了,没可能看不懂这些。”沈萱拿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王健。
“我不是说诗的内容,而是——”王健得到了沈萱的点头,才重新小心翼翼的开口,“你确定你写的这种字体,他能看的懂?”说着,王健伸手指了指沈萱泼墨画似的信纸。上面一团团的黑渍,实在让人很难跟汉语,文字这种东西联想到一起。
“这才叫艺术,你懂不懂啊!”沈萱一副痛心疾首,孺子不可教的表情,“古代有颜体,柳体,我不过换个沈体你就不认识了,真是可悲啊……”
沈体,王健的嘴角抽了抽,大脑一阵短路,在他看来最悲惨的应该数大唐了,好好的一个唐朝现在看看被她给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这才叫惨不忍睹。
三份情书被装进三个信封交给三个宫女快递出去后,穿越二人组再次的坦荡荡的端着两盆水果走了出去。
东拐西拐,反正瞧着哪边儿偏僻就往哪儿拐。
“这里怎么样?”沈萱感觉自己的脚走酸了。
“不行不行。”王健摇摇头。
没办法,沈萱高呼着一切为了八卦继续奋勇向前,又走了半小时,沈萱走不动了,“这里怎么样?够偏僻了吧?”如果不是今天的一番体验,她完全想不到金碧辉煌的皇宫里还有这样偏僻荒凉的角落。
王健观测了一番,还是有几个熟面孔,“不行不行。”
好吧,沈萱咬了咬牙,认命的继续走,又过了半小时,沈萱实在是支持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前面,“这儿总行了吧?”为了体验八卦生活,付出的也太多了,沈萱开始觉得不值得了。
“不……”王健一个不字没说出口,瞄到沈萱阴沉沉的脸色,赶紧住了口,改为,“可以可以。”
沈萱脸上一喜,伸出爪子等着王健把她拉起来,然后拍拍裙子上的灰,眼睛开始向外放射着绿油油的光,四处寻找八卦目标。
可惜,宫女太监一大群人都浩浩荡荡的全部都跟在她后面呢,而且藏的要多隐蔽有多隐蔽,直接导致她找了半天也个人影也没找到。
时间久了,有几个宫女开始窃窃私语,“公主这是在找什么呢?”
“我看是找道具。”
“不对。”一个宫女醒悟般的说,“公主是在找人。是在找配角。”所有人一起恍然大悟,于是经过商量,挑出了两个走了过去。
“人啊!”沈萱眼冒金光的向前就是一扑,热情的握住两个宫女的手,“同志啊,终于找到你们了。”
两个宫女感受着公主传递过来的冉冉热情,受宠若惊的“扑通”就是一个下跪,“奴婢来迟,还望公主赎罪。”
时间顿时停滞,王健惨不忍睹的拿手指捂住眼睛。
公主……公主……公主……巨大的陨石砸下来,把沈萱砸的头脑发晕,四周荒凉的小草在寒风中摇来晃去,沈萱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在自己辛苦的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后还能遇见认识自己的人。她不知道,这些宫女和太监完全是慕名之余有预谋的尾随而来,如果知道说不定她的心里还会有点安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沈萱终于再也忍不住的爆发了,两只手握拳,使劲的砸只地板。苍天不仁,莫为以甚!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啊!!”狼嚎一样的惨叫在皇宫的上空久久回荡。
王健在一旁安慰她,“这足以证明你的魅力无边,普照大地。你应该感到高兴。”可是沉浸在悲痛中的沈萱一点反应也欠奉。
另一边,一群潜伏人员,兴奋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沈萱的一系列动作。
“快看啊,公主终于开始演了。”
“不愧是公主啊,演的感情那叫一个真挚。”
“公主就是公主……”
沈萱嚎的越来越激烈,直到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如清风明月般的嗓音在耳边吹过,“皇妹怎么蹲在这儿?”
沈萱的身体僵了一下,飞快的分辨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李恪。天哪,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再这片荒凉之地,皇宫废墟也能遇见熟人,真是太有缘分了。
但是,沈萱缓慢的瞄了一下自己,说蹲是好听的委婉的,事实上就是没有一丁点形象的趴在地上。头发散乱,衣服上到处粘着枯草,想象的出来脸上也不怎么干净。好吧,沈萱深呼了一口气,怕什么,再没形象也是大唐美女。
“三哥……”这一声沈萱简直叫的那叫一个缠绵悱恻,听的王健浑身一抖,差点没被刺激过度而导致脑部休克。
“皇妹,怎么了?”李恪伸手把沈萱给拉了起来。
“我实在是走不动了。”沈萱泪眼汪汪的望着李恪,单薄的小身板抖啊抖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黑一块白一块的脸在昏黄的光芒下显得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兽,李恪的心里不由的一软,身体比意志更快一步的行动起来,在沈萱面前蹲下,“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王健的嘴巴张的像鸭蛋,一阵阵不可思议的电波猛烈的射向沈萱,“MY GOD!这样也可以?李恪居然这么轻易就被你泡上了?”
“没有办法,我的魅力向来普照四海。”沈萱回了个眼神,趴在李恪的背上,看着他一步步的向回去的方向走。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劳累,让她的意志一点点的模糊掉,最终抵抗不住的趴在李恪的背上睡着了。
李恪感觉自己背上的沈萱简直像没有重量一样,轻飘飘的如同一片羽毛,这么瘦弱,这么的惹人怜惜。越是习惯了四周触目即是的丰满妖娆,就越觉得她的瘦弱在心底越发的鲜明。而且每次见到这个皇妹,李恪都会发现一个不一样的形象,简直太有意思了。
这种新鲜感让李恪的眼球被我们21世纪的妇女代表沈萱同志牢牢的吸引住了,犹如强力502胶一样,粘的无比牢固。
这个时候,李恪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一阵濡湿,回过头一看,沈萱正趴在他肩膀上睡的正好,口水滴答滴答的把肩膀上的衣服淌湿了一片。
第二十四章 人生的幸福之标准是不同的
沉睡的沈萱做着好梦,一点也没感觉到外面自己已经口水逆流成河,如果感觉到了说不定她还能在古代出版一本《口水逆流成河》的小说,销量估计比郭敬明的《悲伤逆流成河》少不了多少,毕竟公主的面子在那里摆着的嘛,就算拍拍马屁,大家也不会吝啬于买一本书,只可惜唐朝的人口没有21世纪的密集,更可惜的是,沈萱睡的太沉,根本一点也没觉察到。
梦里面,她看到自己和李恪站在一大片漫无边际的花海中,空气里漂浮着梦幻的泡沫以及比香奈儿5号还好闻上一千倍的香味,两个人含情默默的对视,身体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就在即将激烈碰撞的时候,一个白色的光晕如流星般的滑过眼角,三藏从天而降,嘴边噙着一抹万年不变的温柔笑意。
沈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一脚丫子把李恪踹到了一边儿,然后对着三藏扑了过去……
“扑通!”一声。沈萱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外面又是“咕噜”的一声,证明了刚才的那个声音并不是自己的幻觉,而是货真价实发出的。沈萱怒火蹭蹭的向外冒,我的三三啊,差一点就是我的了啊啊啊啊,为了他,我连李恪李大帅哥都踹飞了,在最关键的时刻,居然,居然!
沈萱披上衣服就冲了出去。同时,在心底发誓,如果抓到那个家伙一定要碎尸万段!!
等到沈萱杀到作案现场,外面已经是一片灯火通明,等到看见那个犯罪嫌疑人,沈萱一阵傻眼。幻觉,幻觉,一定是出现了幻觉,沈萱抬头看了看乌漆八黑,没有一点亮光的天空,又看了看那个傻头傻脑,瞅到自己就开始一股劲傻笑的家伙,揉了揉眼睛,还在,居然还在!
而且那个人还说话了,只见那个身上的衣服像是被揍过似的皱的乱七八糟,脸上还有一块青肿的家伙脸上大力的扯出一个笑,眼睛弯弯的说,“他们说,这样可以见到你,果然是真的。”
房遗爱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在一片灯火中显得犹为璀璨夺目,整个人都陷入了巨大的幸福中。刚才摔的伤好象也一点也不痛了。
“疯子,疯子,绝对是疯子。”沈萱的心里除了震惊,就只剩下震惊。
王健趴在她耳朵边儿上,小声的说,“你还说人家不够新潮,你看看,这才叫真正的罗曼蒂克啊。大晚上不顾生命危险,勇闯皇宫,只为求得见心上人一面。太刺激了。”
沈萱倒是没觉得什么罗曼蒂克,她只觉得自己未来的老公除了有点傻外,脑子还很不正常,自己嫁了这个人以后人生一定会很黑暗,这次连夜闯皇宫都做出来了,下次头脑再一发热,搞出什么事来,株连九族都有可能。
绞死,淹死,吊死,掐死,断头,腰斩……想着唐朝里各种处死的方式,沈萱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单薄的小身板摇摇欲坠的。察觉到了沈萱的情绪不太对,王健赶紧安慰她,“你别怕,你以为这皇宫跟金庸小说里写的似的,这么来去自如,让洪七公天天窝在御膳房里偷烤鸡哪。上次你也实地考察过了,这里的防卫绝对比中南海要严密的多,一只苍蝇也飞不近来。何况就算洪七公的身手高超,能够进来,你以为凭房遗爱的智商能够进来么?”
“你是说?”沈萱也有点醒悟过来了,脸色正常了许多。
“肯定是有预谋的。”王健肯定的说,“你听听外面的侍卫队一点动静也没有,这一切都证明了小房同学是被人放进来的。只不过,”王健瞄了一眼像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