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因为幸福(品味幸福) 作者:沈素衣-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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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回来,我们就算是订婚了。两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尽快定下来的好,省得夜长梦多。于是,我们开始四处张罗,忙着筹办婚礼。
在我的多次劝解下,绯虹在离家后,第一次回了家,请求她的妈妈和姐姐的谅解。不过,我们早料到,那样固执的家人怎么会轻易宽容他人,只是于情于理我们都要在婚前知会家人一声。不愿她独自去面对难堪的状况,提出陪她一同回家的建议,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坚持地认为,不管怎样那也是她的家人,不能把她怎样,但我是外人,恐怕家人会把气都撒在我的身上。
结果可想而知,当晚她回家大约两个小时,就惨白着一张脸回到我们的住处。无论我怎样去追问她,她都不肯多说一句。我只能做了一桌她爱吃的菜,哄她多吃些饭,但她根本不给面子,随便扒拉两口,径自洗漱上床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都要更啊,更更就会更健康啊===============今天你们的心情怎么样呢?凡事都要望好的地方去想,总有希望在那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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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翻侧了一整夜,脑海里都是她回来后欲语还休的神情,一双眼载满沮丧和落寞,委屈地好似眨眨眼睛,便能落下泪来。我最终决定这样揪心还不如亲自出马解决这个问题。毕竟有些事情是因我而起的争端。不是常有一句俗话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嘛。作为一个男人,该解决、该面对的难题都应该由我出面,担负起照顾她的责任。
男人,就应该有个男人的样子。
我坚信一点,爱情从来都是绝对的偏执与妥善的保护。
谁曾想,没等我去找绯虹的妈妈,事情竟然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横生出许多的枝节。
先是家里的邮箱里总是会莫名其妙地蹦出许多匿名的骚扰信。收件人写着我的名字。信上内容千篇一律的是让我离开绯虹。
刚开始,读这些铅字印成的恐吓信,我以为是谁感觉无聊,玩的恶作剧。又过了几天,我的手机上也接连开始收到一些短信。我用公用电话按照发短信的那个号码拨打过去,听筒里总有个机械的女声在提示——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暂时无法接通。
联想到上次我被人因威胁而打的事情,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我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绯虹,并把信和短信拿给她看。我说出上次被打时,‘马尾辫’说的那些话,认定千篇一律的威胁手段,肯定是她的某一任前男友做出来的。这样无动于衷下去,无疑是在姑息养奸。我提议去报警,她一见到那些东西再听到我这么说,脸色变得犹如死灰一般难看,死命地摇着头,拽住我的衣角,反复嘱咐我千万不要惊动警方。她为了打消我的念头,苦苦哀求了我一个晚上,说是哪怕是分手了,感情不在,本还算是朋友。现在,为了这几封信,朋友是没得做了,但总归见面也是熟人,何必做得那样绝。
这样牵强的理由根本无法说服我,反而让我感到不舒服,像是吞下过期的食物,恶心反胃得直往上涌酸水,口中尽是苦涩的滋味。不是我不够宽容,只是一想到绯虹即便分手还要与前男友成为朋友关系的态度,在对方一再的威胁下,显得可笑和滑稽。在我受到挑衅时,绯虹当着我的面,一味地想要包庇那个人,也不管那个人威胁的内容是怎样的狠戾,威胁的那个对象还是她现在的男友,未来的老公。
一股火气直窜上脑顶,我的眼皮跳了两下,皱起眉头,语气算得上凌厉地质问绯虹:“你当我是什么……”一抬眼,看见她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闪烁烁,眼神里透露出浓浓的不安和哀伤。我再也不忍多说一个字,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究竟知道什么,想要保护谁,又打算隐瞒些什么?我揉着眉心,挫败地想,她为什么就不能多信任我一点,让我与她一同承担这一切。明明是一副千难万难的样子,偏偏还要硬撑,偏偏还要默默地承受我所不知道的压力。
那么我在绯虹的心里究竟算什么呢?有时,我会想这样敏感又倔强的女孩从性格上来说,绝对算不上可爱,活得累不说,甚至不招人疼。须知,女生适当的示弱,可以激起男人本能上的保护欲,也更容易得到男人更多的爱。但,爱情有时是盲目的,我却为着绯虹身上最不讨人喜欢的这点,爱上了她,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言呢?
我爱着绯虹,这点不需任何的质疑,可在她袒护这个写恐吓信的人的时候,我和她之间的信任感在破碎断裂。在她选择袒护前男友的时候,我们感情还在,只是彼此之间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仿佛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遥远得不可企及。想不出更好办法来解决眼前状况的我,不得已,只好采取最卑鄙的手段——跟踪她。
我承认这个办法很不道德,在想到之初,被我马上给否决了。但是犹豫了很久,在没有办法的前提下,为了维护这段感情,弄清楚整桩事情的真相,我只好出此下策。
最初的几天里,她像往常一样下班去菜场买菜,然后回家做饭。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几乎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根本没有什么前男友,也没有什么恐吓信,一切不过来自我的妄想。若不是积压在绯虹心底的心事像是吸血的水蛭在吸取着绯虹身上的血肉,使得她寝难安,食难咽,短时间内急速消瘦憔悴,如春华初开的花尚未经过仲夏的绚烂便已步入秋日的枯竭,我大抵会放弃跟踪她的决定。
就在我每天的纠结中,在绯虹骤减的体重中,日子飞驰而去,事情还是避无可避地发生了!
那天晚上,绯虹像平时一样下班往家走。
在经过一个小岔道口的时候,一名男子拦堵住了她的去路。那名男子的长相、气质和衣着看上去都很普通,普通到走在一群人里面,你如果不仔细去分辨的话就会把他不自主地当成3。14后面的数字——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我将自己隐藏在夕阳余晖的阴影中,站在一处离他们不远的角落,听见他们在大声地争执些什么。
借着风向的助力,勉勉强强可以听到一些对话。
“你来这里干什么?” 绯虹强做镇定地问道,声音里似乎透出几许焦虑。
“绯虹,我……我想你。”那名男子神情颓然,音线低沉着,有种说不出的坚定的感觉,“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得怎么样了,我……我没有别的意思。”这话听在我的耳朵里,揪住我的心一扭一扭地难受。
“我要结婚了。你这又是何必呢?”听得出绯虹是在伪装的冷漠,仔细去听,可以听出语气里藏匿着一丝不忍。
“绯虹,和他分了吧。我们重新在一起,重新开始。”男子似乎很了解绯虹的软肋在哪里,听完她的话以后,果断捕捉到了那丝不忍,声音渐渐弱下来,连带着语气听上去说不出的哀伤。
“我是不是以前跟你说过,我们只要分手,以后都不要再联系了?那时我们彼此伤害,互相痛苦,分开之后,大家反而得到了解脱。” 绯虹淡淡地说道,站在我的角度看不清绯虹的神情,但我知道绯虹的心开始软了下来。从他们简短的谈话中,不难猜出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面前的这个人果然是他的前男友。又是恳求又是恳求,说明还放不开手,很有可能恐吓信就是他写的。不过,我不知道他是绯虹的哪一位前男友——是花心的老师,是自卑的学长,还是高傲的画家。
我按耐下满腹的疑问,继续站在远处,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们的言谈。
“绯虹,和你分手以后,我努力的工作,老板终于提拔了我。你看,我现在是一名行政主管,工资够得上小资生活,肯定比你那个大学老师挣得多。你离开他……离开他……以后我们都会衣食无忧的……”他还想急着表白些什么,却被绯虹打断了。
“李毅楠,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我不禁为我们曾经共同拥有的那段感情感到可悲!我当初要的,现在要的,甚至是以后要的,都只是简简单单的爱,一份纯粹的感情。你给不了我,也从未给过我,我提醒一下你,当初可是你因为可笑的自卑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我。现在站在这里,一派衣冠楚楚的模样,用什么狗屁的你眼中所谓的美好想把我拉回到你的身边,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给我听清楚,我要的不是钱,不是物质,不是你昂着骄傲的头颅施舍给我的一切!虽然,我谈上不上是个千金小姐,但是自认为家境殷实。你觉得你的那些物质诱惑可以打动我吗?我当年多想你能够稍稍为我放下你的自卑,看看身边站着的我,我就在你的身边,我们可以一起奋斗,只要你不放弃我,我们什么都能有的……什么都能有的。可是,你做了什么?你不顾一切地抛弃了我,选择一走了之,你还有什么脸面来找我?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脸面!”
绯虹说到这里,猛地噤了声,紧紧咬着牙,看那架势恨不能只将这满口的牙给生生咬碎了,怕是恨到极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李毅楠神色愈听绯虹说的话愈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本来平凡的五官此刻抽搐着揪在了一起,看上去颇为狰狞:“不是这样的,绯虹,你听我说。那时的我……只是单纯地不希望你跟我过清苦的日子啊!我心里惦记的,从最初到现在,始终只是你一个啊。你想,我一个一穷二白的大男人……被阿姨那样的羞辱,我也是有血有肉有自尊的大男人啊!我希望凭借自己的双手带给你幸福,而不是这样停步不前,一遍一遍地被人折辱。”李毅楠握拳敲着自己的胸口,说得几近悲壮,“难道你要我掏出这颗心来,你才会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吗?离开你,我没有一天开心过。我不断地鞭策着自己,快点成长起来,快点强大到能够站在绯虹的面前,为她遮风挡雨,快点勇敢地不再畏惧外界的那些眼神。每一天,我活得有多累?你知道吗?”
“我需要知道吗?”绯虹苍白的脸微微扬起,仿佛晕有柔和釉光的精致白瓷,尖俏的下巴直指李毅楠,隐藏在骨子里的骄傲表露无疑,“我们对爱情最本质的看法存在着巨大的差别。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你明明知道,只是你不愿意承认。”
谈话到了这儿,我总算听明白了,原来是她的那个学长啊。那么,那些骚扰的信件和短信都是这个叫做李毅楠的男子捣的鬼了。绯虹总是那么善良,别人都那么伤害她了,她还要包庇、袒护他。尽管自己尽量在开导着自己,我还是察觉出心底深处浮现出几丝酸涩和苦楚。
正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猛然听见绯虹的大声呼喊。在我想自己心事的时候,事态已经发展到失控的状态——李毅楠的双臂竟然死死地抱住了绯虹的腰!
作者有话要说:啊,昨晚上某衣家断网了~~o(ㄒoㄒ)o ~~这该死的破网络啊~~~亲们啊,对不起,今天多更一些作为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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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绯虹拼命地挣扎,斜辫在一侧的发辫散乱开来,几缕略短的发丝凌乱地垂落在脸畔。因为过于激动,她的双颊上布满红云:“李毅楠,你给我放手!”
“不放,绯虹,我再也不会放弃你,再也不会了!” 李毅楠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使劲地箍在怀里。周围的行人听见绯虹喊声,跑来凑热闹。没用几分钟,看热闹的人将他俩围了里外三层,而且人还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