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归来-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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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怡说:“我也很喜欢小树,可又能怎么办?他说得那样清楚,我虽然也不信,可如果真是这样,我又怎么可以……”
林纾伸起的手缓缓放下来,虽然知道偷听并不礼貌,可依旧迈不开步子。
“不过是片面之词,你还真的相信?就算要相信也该相信科学,既然他这样说,那我们去……”
“你以为这样简单?为什么就算用这种办法都没说,就是不希望她知道,他是个父亲,我们不能否认他是疼爱小树的好父亲。”
“他算什么父亲?你不是说他……”
林纾忽然感觉衣服下摆被人抓住扯了扯,她吓一跳,低头去看,便见盛凛揉着眼睛,仰着头叫她:“Candy妈妈……”
她忙将盛凛抱起来:“醒了?”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听到房门被打开,是盛怡走出来,脸上还带着尴尬地笑:“阿凛醒了吗?来,奶奶抱抱。”
盛凛被盛怡抱走,林纾的手却还固定着方才抱孩子的姿势,看着从房间里出来的盛维庭,十分艰难地扯了扯唇。
盛维庭拉着她进房间,直接将她压在了门上,顺手将门锁按住,而后看向她。
她的眼睛红红的,却还是坚持露出了笑:“盛维庭,我们是不是不要结婚比较好?”
“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盛维庭眉心皱起,“我说过,把事情交给我,无论如何,我会解决。”
“可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不答应?你是不是知道原因?”林纾抓着他的衣领,“你是不是知道为什么?”
盛维庭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几乎快要说出口,却还是俯身上前吻住了她,许久之后抵着她的额:“你等着,事情会解决的。”
“真的吗?”林纾的声音有些哽咽。
盛维庭那样坚定:“是,会的,会解决的。”
林纾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贴上了他的唇,不知不觉,唇间觉出了些许的涩意,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不让他看到她眼中的泪,连吻都变得那样绝望和惨然。
他的手按在她的脑后,穿过她的长发,将她按向他,那样用力,用力到她的脑后都有隐隐的疼。
自从盛怡来了之后,房间一直都是这样分配的,林纾带着盛凛和盛维庭一个房间,盛怡则是住在客房,可今晚盛怡却将林纾叫了过来,说要和她一起睡。
盛凛一开始非要跟着林纾一起,可客房里的床不大,睡三个人有些困难,也不知道盛怡对她说了什么,最后居然也乖乖同意和盛维庭单独睡了。
可盛维庭还是不同意:“凭什么让我和小鬼一起睡!”
盛怡瞪他一眼:“阿凛不是你的女儿?反正在那之前就这样吧,你也和阿凛培养培养感情。”
盛维庭还要反驳,她直接将客房给砰地一声关住,还不忘锁了,看他怎么进来。
在这种情况下和盛怡单独相处,林纾是有些尴尬的,站在床边不知道该不该坐,很是局促。
盛怡一转头就看到了她,连忙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小树,你知道阿姨是很喜欢你的吧?”
林纾点点头,眼里有些湿润。
“没有人比阿姨更希望你能嫁给阿庭,不要记恨我之前说的话。”盛怡说着自己也有些混乱,“如果可以,我也是希望的,可如果实在……阿姨也……好了,先睡吧,不说了。”
两人躺在床的两端,林纾能感觉到盛怡没有睡着,忍不住轻声叫:“阿姨……”
“嗯?”
“为什么?为什么我和盛维庭不能结婚?”林纾转身看着她的背,“一定有原因是不是?我爸爸和你说了吗?”
盛怡没有转身,在黑暗中却红了眼睛:“再等等,阿姨现在也不确定。”
林纾没有追问,只是轻轻说了声好。
另外一个房间,盛维庭睡得也不好,偏偏盛凛还抱着他说让他唱歌,他不同意她还假哭:“奶奶说我和你睡,你就给我唱的……奶奶说你唱歌很难听!”
盛维庭一头黑线:“既然很难听,那你还想听什么!”
盛凛笑:“我要听你唱难听的歌呀!”
“……”
盛维庭被她缠得没有办法,只能随便给她唱了几句,没想到盛凛拍着手说:“真的好难听呀!”
“……”盛维庭竭力控制住胸口快要溢出来的怒气,“既然难听就给我睡觉!”
盛凛倒也知道适可而止,也没有再怎么缠人,过一会儿便自己睡着了,盛维庭总算舒出一口气,只却不能像她一样无忧无虑地睡过去。
方才盛怡说的话还在耳边,他低头看向侧身躺着的盛凛,犹豫着抬起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柔软又顺滑,指尖像是通了电,有些发麻的感觉,他倏地收回手来,却没有移开视线。
除却之前的病,她那么健康,林凯的话绝对是无中生有,他绝不相信。
只难免会有些不舒服,盛维庭躺了会,拿了手机起身去书房,找出一个号码拨了过去。
林纾自然是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早早起来打算做早餐,没想到盛维庭居然已经在了,她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移不开视线。
盛维庭一转身看到她,微微一顿:“起这么早?”
“你起得比我还早。”林纾笑了笑。
盛维庭将手中的盘碟放在桌上,同时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张纸条给她:“这是季世国在日本的地址,说可以转卖股份,但需要你亲自过去。”
林纾自然知道季世国是谁,是林氏的第三大股东,但是已经不管世事,隐居在日本,几乎不回国,也没人知道他在日本的地址。
她小时候也是见过的,叫过一声季叔叔,所以当初不是没有想过求他帮忙,可实在是找不到行踪,最后只能作罢。
盛维庭居然找到了他的地址!
“盛维庭……”林纾捏着纸条,看着他,“我……”
“难道你是不敢一个人去?”盛维庭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不是,我不是不敢一个人去。”林纾拉着他的衣袖,“你们是不是想支开我?我不是傻子,如果有什么事情,你们告诉我好不好?让我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真的不是傻瓜,在这种时候突然让她离开J市去日本,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盛维庭抬手触了橱她的额头:“没有发烧,难道是有臆想症?”
林纾抓住他的手,有些无奈地叫:“盛维庭……”
“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这边有事,不能陪你一起过去,而且你应该也更希望自己去不是吗?”
林纾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企图从他眼中看出什么不一般的情绪,可是没有,依旧很正常,很淡然,她不知道是他太会克制情绪还是真的没有什么,她只能选择相信他。
她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好,我去,如果有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盛维庭没有说话,只是抬手轻抚着她的背脊,一抬头,看到正好出房间的盛怡,盛怡脸上带着愁绪,叹了一声重新走回了房间。
去日本的事情来得突然,盛维庭已经帮她订好傍晚的机票,她收拾行李以外的时间都用来安抚盛凛,最后是盛维庭单独送她去机场。
林纾不知为何觉得心惊肉跳,和他分开之前又抓住他,仿佛这是最后一眼。
、我不会做哥哥只会成为她的丈夫3000+
他们在人来人往,声音嘈杂的机场里道别。
这天的天气格外好,已经到了傍晚,天光依旧敞亮,夕阳温和的光线透过玻璃将整个大厅都照得亮亮堂堂的。
林纾抬头看向盛维庭,他的背后仿佛有光,每根发丝都泛着金黄色,她的眼睛都差点睁不开。
她也不知为何,仿佛是头一次用这样依赖的眼神看着他,竟然完全没办法将眼神移开锎。
“嗯,我知道你很喜欢我。”盛维庭顿了顿,“不过,你这满是爱恋的眼神,我很喜欢。”
林纾的脸红了红,却没有躲开眼神,踮着脚在他的脸上亲了亲:“我会很快回来的。”
“嗯。”盛维庭应一声,伸手揽住她的腰,让她和自己贴得更紧,而后吻住了她的唇,她扬起头来配合他,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
当林纾在飞机上俯瞰着J市,盛维庭开车前往徐宅。
徐祖尧大概是很意外他会主动过来,竟是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盛维庭则是直截了当,不说任何废话:“除了徐得宁和徐得静,你还有没有遗留在外的私生子。”
“什么?”徐祖尧皱起了眉头,“难道过来一趟,就是来问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有还是没有,你只需要回答。”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徐祖尧说,“我是你父亲!你就这样和我说话?”
“父亲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盛维庭冷冷静静,“到底有还是没有。”
“没有!盛维庭,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
“你的没有根本不能信任。”他直接起身,走进了徐祖尧的卧室,带着手套从卫生间拿了他的牙刷出来,“这个我就拿走了。”
徐祖尧被他气得扔杯子:“给我站住!”
盛维庭倒还真的是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你究竟是想干什么?”徐祖尧怒道,“什么私生子又是牙刷?还不给我说清楚!”
“林凯说,林纾是你的女儿。”盛维庭回身,眼神沉静地说。
“谁?”徐祖尧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林纾?”
“他不同意林纾嫁给我,说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盛维庭说,“虽然我也不相信,但我不知道你在外面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风流债,还是得相信科学。”
“他在说什么胡话,怎么……”徐祖尧忽然顿了顿,没有继续说下去。
盛维庭的眼神一凛:“我已经不需要你的回答,几天之后一切都会有结果!”说完之后他直接大步离开。
“站住!站住!”徐祖尧再叫,盛维庭却已经不再停步,径直往前走,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
他的确不信,不信这个世界有这么巧合可笑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兄妹,盛凛又怎么可能那么健康?林凯又怎么可能养别人的孩子二十几年!
他不信,坚决不信,可又怕有万一,就像盛怡说得那样,林凯不愿意让林纾知道这件事情,他们又何必让多一个的人为此而烦恼,还不如直接将结果做出来确定之后再做别的打算!
等林纾回国,事情也应该已经水落石出,不管怎么样都可以有定论。
盛维庭将手头有的徐祖尧的牙刷和林纾的头发拿去做鉴定,然后申请了和林凯的见面。
林凯比前两天好了许多,因为失血而显得十分苍白的脸色也好了不少,可见到盛维庭显然不是什么让他开心的事情,黑着脸不说话,唯一说的一句是:“我该说的已经说了,我不同意。”声音还是很沙哑,说完之后便闭着眼睛当他不存在。
盛维庭直接站在床边,道:“你不同意的理由我已经从我母亲那里听说。”
他这句话刚刚出口,林凯便睁开眼睛,看着他。
“你的确嘱咐过我母亲不要和我们说,但我想,我们都有知情权。”
“小树呢,她知不知道?”
“不,我们没有告诉她。”
林凯像是松了一口气:“不要告诉她,这是我最后的底线。”
“你收养她的理由,我不想问,但我表明我的立场,我不相信她是徐祖尧的女儿。”盛维庭说。
“这不是你不相信就能不相信的事情!”林凯瞪着眼睛,“我又何必骗你们?我比谁都希望小树可以幸福一辈子!”话说得快了,他的喉咙便又剧痛,忍不住捂着轻咳了两声,不想更加疼,他只能深呼吸来缓解疼痛。
“我已经拿了他们的DNA去检验,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结论。”盛维庭说,“如果证明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还会有别的理由反对我们吗?”
林凯叹出一口气:“老实说,我对你并不放心,小树刚经历一段那么失败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