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归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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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嘛,就这样,清闲得不行,你什么时候和阿庭结婚呢?到时候生了孩子,我就回国帮你们带孩子。”盛怡一提到这件事儿便双眼发亮,就像面前是她期待已久的猎物。
林纾有些无奈,又有些害羞,之前一直都忙,所以都没和盛怡说前段时间的事情,既然正好见到了,自然不能瞒着,红着脸把一切都说了一下。
盛怡随着她的话一时气愤难平,一时又欣喜异常,到最后竟然拉着她的手:“真的有孩子了?瞧我说得可真准,哎呀,我这个做奶奶的可真想回去看看她,至于手术你也别担心,孩子是会吃点苦,但既然是阿庭主刀,那必然是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林纾点头:“我知道的。”
“我可真想回去一趟,等William过了这段时间身体好了,我就和他一起回去看看。”盛怡笑,“对了,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林纾说是明天一早的飞机,盛怡当下便不让她走了,说要让她在家里住一晚,顺便也见一见William。
因为太兴奋,盛怡又想要自己做晚餐,林纾可没忘记她的实力如何,连忙说要帮忙,两人都是料理新手,却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
盛怡还不忘给自己儿子说上几句好话:“小树啊,阿庭这人不会说话,要从他嘴里听到甜言蜜语可比登天还难,你得多担待。”
林纾红着脸说知道。
等做好了晚餐,盛怡便给William打了个电话,得知他已经快到之后便迎了出去,林纾站在门口看着她爱的男人的母亲,年纪不小却依旧像是个二八少女,扑进了那个外国男人的怀里,抬头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William听了一会儿便直接俯下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这才揽着她一起回了屋。
虽然在视频里见过,但真人到底不同,林纾见到William有些尴尬,他们倒是十分热情,让林纾没一会儿便习惯过来。
林纾说明天一早让william送她之后便早早地让她去休息了。
林纾住在原本盛维庭的房间里,舍不得坐下来,角角落落都看了个遍,这才想起给盛维庭打电话。
打过去之后她便笑嘻嘻地说:“你知道我在哪里吗?”说完她就觉得自己发傻,他大概早就知道了吧。
“嗯,我知道。”他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林纾咬咬唇:“我坐在你曾经睡过的床上,没关系吧?”
“我说有关系的话,你是要起来吗?”
林纾笑着,直接躺了下来:“当然不!”
盛维庭似乎也笑了笑,而后微顿,说:“林纾,对不起,我没有提早告诉你。”
一个从来都不道歉的男人,这样自然地对她说出“对不起”这三个字,林纾在属于他的床上打了个滚:“嗯,是该打你,我都没做好准备,本来应该拿点礼物过来的。”
盛维庭满不在乎:“拿什么礼物。”
“阿凛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盛维庭很不满意,这种不满意直接转化成了语气中的低沉:“你就只关心她?”
林纾吃吃地笑:“你难道是在和小孩子吃醋吗?”
“不可以吗?”
“好,可以。”林纾刚刚说完,就听到那头一个隐隐的声音在叫:“是Candy妈妈吗?我要听,我要听!”
盛维庭似乎将手机拿远了一些,林纾依旧能听到,他说:“现在的时间是我的。”
林纾抿着唇笑,而后便听到盛维庭说:“明天早上回来?”像是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林纾嗯了一声,然后便听到那头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哭声,简直让人没办法忽略,她有些无奈,问道:“盛维庭,阿凛在哭吗?”
盛维庭似是很不耐烦:“怎么那么会哭。”他似是喃喃了一句,而后对盛凛说,“给你,五分钟!”
盛凛瞬间止住了哭声,拿住手机笑着叫:“Candy妈妈!”
这声音里简直没有一点哭过的痕迹。
林纾忍着笑,知道定是她在耍花招:“嗯,有没有乖乖的?”
“当然有啦!我最乖!”
“那刚刚谁在哭呢?”
“咦?我也不知道。”她嘿嘿地笑。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了几句,电话那头又忽然换了人,只听盛维庭说:“轮到我了!”
林纾真是无奈至极,那两人哪里像是父女呀,分明就是两个孩子。
听得那头盛凛又要哭,林纾连忙对盛维庭说:“你再让我和她说一句话。”
盛维庭十分不开心,却还是把手机给递了过去,林纾温温柔柔地说:“阿凛乖,我明天就回来了,记得和坏爸爸好好相处,好不好?”
“好吧。”盛凛吸吸鼻子,语气里倒是有种“我懂事所以我让他”的意思。
盛维庭又拿着手机和林纾说了一会儿,这才放下了手机,打算离开,不想盛凛居然叫他:“坏爸爸!”
“如果你把前面那个字去掉的话,我或许愿意理你。”盛维庭回过头,一本正经。
盛凛无声地说了个“坏”字,而后又叫:“爸爸。”
“有什么事吗?”盛维庭扬着下巴,那傲娇的小模样,和盛凛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我想尿尿……”盛凛嘴巴一咧,笑,没有任何不好意思。
盛维庭十分为难地皱起了眉头,看着这个和他长得其实很像的小女孩:“我去叫护士。”
盛凛撅着嘴:“我不要!”
盛维庭不敢置信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难道是要让我帮你……”
“爸爸……”这个时候倒是乖乖叫了。
盛维庭觉得自己的底线一再被挑战,他没有发作全都是出自他良好的绅士风度,他深深吸了两口气,对着盛凛的眼睛,偏就说不了拒绝的话……
他哼了一声,大步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将给拽了起来,顿住:“然后?”
盛凛皱着眉头的样子也和盛维庭一样:“尿尿要去厕所呀,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说完还一脸鄙视。
盛维庭又深呼吸,而后将她就这样抓着,走到了卫生间,把她放在地上就要替她关门:“尿吧。”
“脱裤子……”
“你连裤子都不会脱?”
盛凛眨着眼睛看他,这个“不会”居然还真说的出口。
盛维庭能拿她怎么办,咬着牙走上前,侧过头将她的裤子脱下来,而后放在马桶上,总算舒了一口气,背过身去。
盛凛乖乖地上了厕所,自己穿了裤子还冲了水,然后走到他身边扯他的袖子:“我要洗手!”
盛维庭觉得自己快成全职保姆,偏偏又没办法拒绝,将她抱起来放到水池旁,而后开了水,见她洗手,撇撇嘴,暗自骂:“小鬼……”
盛凛笑得格外开心,眼中带着得意的笑容。
、就那么想我?3000+
林纾原本想第二天一早留张字条偷偷离开,不愿意麻烦盛怡和William,没想到她已经起得够早,一出房门就看到了盛怡正在餐桌旁摆着碗碟。
见她出来,盛怡招手:“起来了?早餐快好了,你过来坐。”
林纾看了一眼从厨房端着土司出来的William,颇为尴尬地笑着打了个招呼,随后对盛怡说:“阿姨,怎么起这么早?郎”
“我都习惯了,每天和William一起起床,他做早饭,我送他去工作。”盛怡朝William一笑,依旧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快吃吧。”
林纾哎了一声,被盛怡招呼着吃到了撑,而后William开车送她去机场锎。
William是一个看上去很和乐的外国男人,脸上一直带着笑,人也很随和,只有两人的时候也和林纾搭话:“你是小怡的媳妇?”居然用的是有些蹩脚的中文。
林纾知道他的好意,便也和他交谈起来,只不过这个话题有些让人羞赧:“目前还不是。”
William没听懂,一脸不解的样子。
林纾便用英语说了一遍,William这才笑着点头,然后说:“中文实在是太难了。”
“你讲得已经非常不错了。”
“谢谢。”William说,顿了顿,“小怡一直很记挂她的儿子,也和我提起过你,你们好好的,她就会很开心,如果不是因为我心脏不好,等着做手术,她应该早就要回去了。”
林纾默默地听着,回道:“我知道的,您和阿姨都好好注意身体。”
William还要去研究室,所以将她送到机场便离开了,林纾目送着他离开,这才打算转身要进机场,不想有一辆出租车在她身边停下来,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脚步却顿住没法再动。
下车来的那个女人优雅从容,带着笑容走到她面前,声音里有着夸张的惊喜,她说:“这么巧,小树,你怎么也在这里?”
林纾醒过神来,淡淡地笑笑:“出差,你也回国?”老实说,她其实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邵仪,曾经最好的朋友因为一个男人,如今却显得那么尴尬。
“我不是说会回国?这边的事情已经都整理好了,我这次就是要回去。”邵仪笑着,倒像是之前那两通电话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纾只是嗯了一声:“原来是这样,时间差不多,我该去办理登机手续了。”
“一起。”邵仪说,然后跟在她旁边一起走,“为什么对我这样冷漠?是因为盛维庭的事情吗?”
林纾的脚步顿了顿,转头看向邵仪那张带着淡笑的脸,开口:“阿仪,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可在我的立场上,我……”
“小树,你爱上他了,你看,爱上他那么容易。”邵仪笑,“我想,爱一个人应该是无罪的,只是刚巧我们爱上了同一个人。我理解你的不能放弃,所以你也应该理解我的无法放手,感情这种东西,不是可以说不喜欢就能不喜欢了的。”
“我们要结婚了。”林纾定定地看着她,“阿仪,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们这个好朋友是可以做一辈子的。”
“我还以为你会患上婚姻恐惧症,没想到你可以这么快就再次踏进围城。”
原本可以无话不说,如今说上几句话便是难言的尴尬,林纾便不想再说下去,径直转身离开。
可偏偏就是这样巧,两人在飞机上的座位就是邻座,林纾坐在靠窗那头,见邵仪在她身旁坐下来,只能感叹命运的捉弄,当然如果是当初,她对这种意外的惊喜该多么的激动。
邵仪也有些意外,却很快笑道:“是冤家路窄呢,还是有缘呢?”
林纾只是冲她淡淡一笑,便将头转向了窗外,不再回过头去。
两人之间的氛围流淌着显而易见的低气压,林纾终究忍不住,不愿意放弃这个曾经的好友,忍不住转头说道:“阿仪,我当初随口对你说我不喜欢他,是我的错,我说我不会喜欢他也是错,我不该那样轻率。可我也不是傻子,你是看出了我对他的不一般才会故意算计我的,不是吗?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以前总是对我最好的,别人都因为会算计我,可就只有你不会,你只会无条件的站在我这边,阿仪,我不知道是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都变成了这样。”
是的,林纾不明白,不明白原先以为会一生一世的好闺蜜会变成背叛她,会变成陌路,就如同辛安,如同邵仪……
她不过是缺席了三年,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呢?
“因为世界也在变。”邵仪没有看她,淡然开口,“我们也只有变了,才能跟得上这个世界。是,我也学会了算计你,因为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不是所有东西都会等着你去拿的,你大概习惯了所有一切都唾手可得,可是这个世界不是这样的,你必须得争取,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所以你就算计你最好的朋友?”林纾不敢置信,能从邵仪的口中听来这样一番话,“所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一切都唾手可得?那是不是你觉得我被陆恒关在精神病院三年都是罪有应得?是因为我的生活太好了,所以必须得经受点挫折?”
“事实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