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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千金归来-第5部分

小说: 千金归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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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怎么接受?
不,她不能接受!
以为早就冻结的泪腺像是又活了过来,眼泪落个不停,点点滴滴都掉在衣襟上,晕染开来:“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护士想要走,又被她抓住:“男孩子。”她说,“孩子火葬了,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护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掉了。
林纾已经呆呆愣愣地靠在门边,满脸都是泪,空洞的眼中都是绝望。
她穿得那样单薄,初春的凌晨那样冷,脚趾都被冻得发紫,她却无知无觉,眨着满是泪光的眼睛。
她的孩子死了?
不会的。
她的孩子不会死。
即使护士说得那样笃定,她依旧不信。
哭声是幻觉?
她绝对不信,那声啼哭是那样悦耳,那样震撼,那是一个新生命来到世上的证明。
她是听见之后才会松一口气,才会失去知觉的。
即使所有人对她说,孩子死了,她也绝对不会信。
她的孩子肯定没有死,肯定还活着!
她哆嗦着重新走回了床边躺上去,被子里已经冰凉一片。
侧身看向窗口,她总算知道为什么这样冷了,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连带着那米色的窗帘也被吹了起来。
可东风再冷,又怎敌得过她的心冷?
*
下章,男主应该。。会粗来的哈哈!所以!大家知道我想要神马咩哈哈哈!!

、真是麻烦

厚厚的米色窗帘在夏天的时候换成了略薄一些绿色的窗帘,等到了冬天的时候,又换了回来。
等再一个冬天的时候那条米色的窗帘破了个洞,被换成了暗褐色的。
房间里显得更暗了。
林纾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居然在这种地方呆了快三年。
自从孩子出生之后,林纾每个月都会试图逃出去,可每一次都会被抓回来,而后被锁在床上至少三天。
那是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双手双脚呈大字型张开,分别用手铐所在床的四个角上。
刚开始的时候她会挣扎,挣扎到自己的手腕脚腕全都破皮流血,化脓腐烂……
没有人会在意她受伤了,**只会嫌她麻烦,随便给她包扎一下就碎碎念:“真是麻烦!”
所以她学聪明了,她不再挣扎,不再让自己受伤,不再做这种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被锁起来了,她便呆呆地躺着,一动不动,好像灵魂都从她身体里出去了,眼神里满满的只是空洞,望着天花板,可以许久都不眨眼睛。
陆恒每两个月会过来一次,不过就是来展现他如今过得多好而已。
每次都只在门口看她一眼,说起最近公司发展得如何,说起她的父亲林凯在狱中得病……
她已经学会充耳不闻。
有一次他来的时候,她刚好逃跑未果,被锁在床上。
那是陆恒第一次走近这间病房,他站在床边,带着笑容居高临下地看她。
她睁着眼睛,却看也不看他。
他不知道发什么疯,居然伸出手来,轻轻地抚过她的面容:“小树,你的脸变得粗糙了呢……”
他的指腹逐渐移到了她的唇角,她忽然猛地张开嘴,一下将他的手指咬住。
她咬得那样用力,几乎想要将他的手指直接咬下来!
她把所有的恨意全都灌注进去,恨不得她咬的是他的动脉!
血腥味逐渐蔓延开来,她却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有一种嗜血的快感,神色狰狞。
这样就疼了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疼!
陆恒一向能忍,不然也不会在林凯下面蛰伏这么久,所以即使她咬得那么厉害,他也只是很淡定地捏住了她的下颚,让她使不出力气,而后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出来,在她的病号服上擦了擦。
“小树,我看你是不想再出去了!那样也好,这里不错,管吃管住,你就好好呆着吧!”陆恒很生气,可即使那样,他脸上依旧带着笑。
陆恒走了,林纾只是冷冷一笑,像是毫不在意。
这次她被锁得久了些,竟然一直锁了五天,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她甚至被穿上了纸尿布,什么自尊她也早就已经没有了。
终于被放下来,林纾没有像之前一样休养生息,而是在当天晚上就走到了窗口,扯下了窗帘,也拿出了藏在窗台后的铁棍,一顿摆弄之后,直接撬开了防盗窗!
*
骚瑞大家!预估错误!!等明天啊哈哈哈!

、她不信命

铁棍是她之前一次一次逃跑的时候捡到的,至于防盗窗,因为这栋房子实在是老旧,防盗窗里面没有钢筋,大概也没人想到会有人从窗户逃出去吧。
所以林纾稍微费了些力气就撬开了防盗窗,而后将窗户打开,义无反顾地爬了上去。
她只能庆幸自己是在一楼,可以毫无顾忌地跳下去。
窗户外面是长长的荆棘丛,她顾不得疼,直接伸手掰开,而后从里面钻出去。
刺刺的枝条从她身上脸上划过,她却像是无知无觉,只想要逃出去。
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能逃出去了!
她要离开这里,她要去找到她的孩子,她要将她的父亲救出来,她要让陆恒付出代价!
她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她被锁在床上的那些天,连食物也减量了不少,算是惩罚,所以他们绝对不会想到她会在今天晚上就逃出去!
但也因为这样,她体力有限,跑的时候太过吃力,像是腿上绑了铅块,每一步都跑得那样困难。
她已经跑出了大门,眼看就要跑出去了,可医院里居然传出骚动,居然有人追了出来!
林纾吓了一跳,连腿都软了,差点跌出去,好不容易才站稳,回身看去,果然,一群人拿着手电筒跟了上来!
她不信命!
不相信自己就真的逃不出去!
不相信她就要在这里呆一辈子!
就算是垂死挣扎也好,她也要试一试!
她没有再回头看去,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往前跑。
只要可以遇到人,她就可以求救了!
可大晚上的,又是这样的荒郊野岭,要遇上人实在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
可偏偏,就有一个人,在这种晚上出来遛狗。
盛维庭在医院被病人投诉了,结果他几句话把人家给气得脑溢血。
虽然医院也是向着他的,可毕竟这件事情闹得挺大的,总得做出一点姿态,所以就放了他几天假。
其实他并不知道医院放他假是因为这件事情,因为助理和他说:“医院觉得你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为了补偿你,所以让你休息几天。”
助理怎么敢和他说真话,忽悠是最好的办法。
他觉得这样的安排简直不能再合理,因为自从他到医院之后就一直没有长假期,所以他乐颠颠地趁着这个所谓的假期跑到郊区休养了。
他住在这边的一个农家乐,装修得古色古香的,因为不是旅游旺季,所以没什么人,他倒是十分满意。
他一向都会在傍晚带着Clever出来放放风,这天也不例外。
附近有家精神病医院,他也是知道的,之前从来没有往这边来过,可是这天不知道怎么回事,Clever居然非要往那里去,甚至还挣脱了他,直接跑了过去。
盛维庭觉得Clever简直是越来越目无主人了,心里盘算着等回去就让它面壁思过。
*
这次没有失约。。楠竹粗来啦!!

、孩子的父亲

身后追着的人越来越近了,林纾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
她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里面满是血泪,她绝望得想要大哭,可一滴眼泪都落不下来。
她不信命。
可是为什么上天却要这样对她?
为什么要连一丝希望都不给她?
胸口中溢满了春日里冰凉的空气,每呼吸一次都像是要爆炸。
好几次都想放弃,想要停下来,为什么要做这种注定不会成功的事情呢?
可她就是没有办法,那个冰冷的,可怕的病房,她已经待了三年!
三年啊,一千多个日夜,每一天都过得仿佛是在地狱。
她蓦地闭了闭眼睛,感觉到了眼角的湿意。
就在那一个瞬间,眼前忽然一团黑影闪过,她还没反应过来,已经听到了身后剧烈的叫声。
那是狗叫声,那么凶狠厉害。
她不敢置信地回身看去,刚刚从她身边闪过的那条狗居然替她挡在那群人面前,毫不畏惧地朝他们大叫着。
她只觉得狗有些眼熟,却死活都记不起来。
她又看到了一线生机,转身蹒跚地跑,眼前已经有些混沌,她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高大的声音逐渐从黑暗中走出来,她猜测是狗的主人。
像是在沙漠中终于看到绿洲,林纾用尽所有的力气跑了过去,连他的脸都没有看清就抓住了他的衣角:“求你,求你救救我……”
她快要站不住,依旧不停地喘着粗气,耳膜都像是快要炸开了,耳边嗡嗡地响。
眼前是一双很漂亮的手,修长而又白皙,骨节分明,可就是那样的一双手,抬起来,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的手腕,甩了开去。
绿洲在下一秒就变成了海市蜃楼,林纾扬起头来,双眼朦胧地看着他:“求求你……”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看到了他的脸,那张脸不算熟悉,却也并不陌生。
第一时间她没有回过神来,可下一秒就像是有一个响雷在脑中爆炸,是他!
是那个经常在小区里遛狗的怪人!
也是那个……她孩子的父亲!
尽管过了三年,他的样貌在她的脑海里依旧这样清晰,原本不过朦胧的眼中顿时满是泪水,一眨便滑落下去:“求求你救我,我没有病,我没有精神病,他们要把我关进去,求你,帮我……”
惨然的表情和绝望的语调,她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再也不愿意放手。
盛维庭和林纾一样,一开始也没有认出来,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脏了!
身上穿着病号服不说,连手上都满是泥土,而且抬起头来,脸颊上都是划开的伤口,有血滴不停地渗出来……
虽然上一次见她的时候,她也不见得很正常,但也不至于这样狼狈。
所以他没有认出来。
可这个女人在他的印象中还是异常深刻的,他的记忆力又一向好,眼前逐渐浮现出那天晚上的场景……
居然是那个女人!
*
看文的就粗来冒个泡哇!霸王可不是好习惯啊你们造嘛!!!

、想管闲事

盛维庭难得会有不知所措的时候,可今天却遇到了。
因为他在烦恼自己要不要管闲事。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闲事,毕竟这个女人和他有过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还让他有点难以启齿的事情。
他没什么别的优点,就是特别护短。
就比如他可以随便骂Clever蠢成猪,但绝对不能有别人说一声这狗真是蠢毙了!
但Clever是他的狗,是他养大的狗。
那这个女人呢?
他在分析这个女人算不算是他的所有物。
从某个程度来讲,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Clever毕竟是一条狗,怎么抵挡得住那群人,很快就已经有人跑过它的防线追了上来,看到有外人也有些意外,但料想这里的村民应该早就习惯了这些场景,于是就用惯常的手法说:“这位先生,这个病人是从医院逃出来的,你也知道,有些人明明有病,却总会说自己没病。”
一般人们对于精神病患者都带有莫名的恐惧感,这些话一撂,必定不会有人管闲事。
可偏偏盛维庭不按常理出牌,听了这话之后反而忽然有种,想管闲事的欲望了……
虽然他管闲事的几率实在是低到不能再低。
“是吗?”他幽幽地开口,缓缓抬头,用那双清亮却又慵懒的双眸看向站在面前的人,“你确定她是病人。”
“是啊,在医院都三年了,疯得越来越厉害了。”
“呵……是吗?”盛维庭的笑声中带着讥讽。
难得会碰到这样难缠的人,来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盛维庭又看了林纾一眼,而后嫌弃地移开了眼神,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正常的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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