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归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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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纾……”他叫她,就站在旁边,声音有些沉,“你是在留我?”
这样简单的几个字,偏偏就让她听出了一丝旖旎的味道,林纾舔了舔唇,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是想和我仔细地说一下那个孩子的事情的话……”盛维庭坐了下来,“说吧。”
林纾没想到话题转得这么快,一怔:“我……”
“其实我没想到我那么厉害。”
“嗯?”林纾不解,转话题怎么这么快?
“一次就中,不是厉害是什么。”他淡淡地说着,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林纾尴尬地满脸通红,怎么回都不知道。
他果然是极度自信,就算在这种事情上也不能不自信。
“所以孩子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概是看出林纾很尴尬,他总算回归正途。
林纾舒出了一口气,知道这种时候不应该再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了。
坦诚比一切都重要。
“进了医院一个多月之后就检查出了怀孕,”她说的时候有些尴尬,“我想要留下来,没想到难产了……我好不容易生下来,护士说,说是死婴,已经火葬了,我不相信,可也没办法,前段时间陆恒才肯承认孩子还活着,可他不说孩子在哪里。”
想到当初的痛苦与绝望,林纾心口阵阵的疼,她就说母亲的直觉不会有错的,她说孩子没有死,孩子就真的还活着。
“男孩还是女孩。”盛维庭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并不平静。
“护士说是男孩。”
盛维庭略一停顿:“你相信?”
“嗯?”
“既然孩子被陆恒带走了,那护士是被收买的,为了给你烟雾弹,明明是女孩却说成是男孩也有可能。”他依旧冷静得可怕。
林纾的确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看着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问:“你还是不喜欢孩子吗?”
“孩子那种生物,的确没办法让我喜欢。”盛维庭快速答道,而后下意识地看了一下林纾,便看到了她失落的神色,继续道,“不过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的转变让她一时间有些讶异:“你说你不喜欢一个不够聪明的孩子……”
“既然你记得这句话,那你应该还记得我在这句话之外说了什么吧。”
他说:我为什么要娶一个智商绝对会比我低的女人,生一个不够聪明的孩子呢?
看到林纾的表情,他继续道:“你应该想起来了吧,我都已经肯娶你这个智商绝对比我低,而且不是低一点的女人了,那么我已经接受了以后会有一个不够聪明的孩子,不过就是提前了而已,虽然有点突然,但不是不能接受。”
林纾怔怔地张着嘴。
“不过林纾,你下次再敢隐瞒试试。”
林纾忙点头说:“我不会再有什么事情瞒着你了,不会了。”
盛维庭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孩子,怎么办?”
“我会解决。”盛维庭说。
如果是别人,她会觉得狂妄,会觉得不够信任,可他是盛维庭,她便绝对不会有这种感觉。
她用全身心相信他。
终于放松下来,林纾便觉得有点困,傍晚的“角色扮演”已经花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这会儿觉得浑身读泛酸,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盛维庭观察入微,怎么可能没有看到:“你困了。”
她有些尴尬,却又害怕自己一个人呆在这里,又或者说是她想和他多相处一段时间,便故意打足了精神说:“没有,我不困。”
说完居然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难堪得头都快埋进胸口。
盛维庭微微勾唇,一脸得意的模样:“如果你想让我陪你的话,你可以直说,林纾,你知道我不会拒绝的。”
他说得那么坦荡,并且不觉得有任何不对。
可林纾的脸已经红得不能见人了,她有时候喜欢他有话直说,有时候又讨厌,因为他总是能那么精准地猜出别人的心思。
“噢不好意思……”盛维庭又补了一句,“我又忘记你很喜欢害羞了。”
他这句话一说完,林纾简直想把他给踹出去,在这种时候用得着这么说嘛!知道她喜欢害羞还偏偏要这么说!
林纾原本还有想和他多呆一会儿的想法,这会儿已经消失殆尽:“我困了,你走吧。”
“你刚刚还说不困,你这是恼羞成怒。”盛维庭依旧那么清醒。
“你……”林纾这回,真的是恼羞成怒了。
可还没等她说话,盛维庭忽然伸出手来,一把将她拥在了怀里。
她怔怔愣愣的,没想到他会忽然有这样的动作,眨着眼睛连挣扎都忘记了,她还在生气呢!
盛维庭微微一笑,说:“我拥抱你一下,你可以不生气了吧?”
林纾原本还有着怒意,这会儿心里像是被酒意给浸泡了,软软热热的,还冒着泡泡,她还怎么生得了气?
她那么喜欢他,根本舍不得生气。
、我舍不得你3000+
一个拥有着严重洁癖,甚至不愿意直接和别人接触的男人,却可以张开手臂拥抱她。
就像是被上帝选中的幸运儿,林纾觉得,这一刻,她是最幸福的。
她靠在盛维庭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腔里越来越剧烈的心跳声,笑容不知不觉便洋溢在了嘴角郎。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这种可以全心依靠的信赖实在太难得锎。
他抓着她的肩膀,让她退开一些,她有些愣愣的,感觉到他的指腹在自己的唇上捻过,刚想说话,唇瓣却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盛维庭一直看着她,眼眸逐渐深沉,仿佛一汪深井,让人看不到底。
她刚刚带着怯意想要看他一眼,便见他迅速地俯身,十分精准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她怔怔地,微张着嘴,任由他长驱直入。
他将她抱得这样用力,她浑身的骨头都像是要碎裂,可她却是开心的,因为他拥着她,因为他吻着她。
就像是一个对糖果上瘾的孩子,一旦沾染便没有办法放开。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那么有探索精神,原本还是什么都不会的,这会儿已经技巧丰富,让她快要欲罢不能。
他松开她的时候,她只能大口地喘气。
他好像掌握了时间,就在她快要没办法呼吸的时候才松开她,可他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除了脸色微红,呼吸正常到像是一直安安静静地坐着。
林纾觉得不公平,可不公平还能怎么样?
难道还吻回去?
吃亏的还是她呀。
林纾其实还不是特别习惯他突然转变的态度,总是不能很快地改变自己的定位,这样安静下来便有些尴尬:“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吗?”
盛维庭看都没看时间,抱着胸:“你不留我了吗?”
林纾还红着脸呢,轻哼一声,像是在生气,实际上是在撒娇:“谁留你了?”
“你之前不就留我了吗?噢,我又忘记你会害羞了。”盛维庭这话说得志得意满。
林纾又气又笑:“你再说?”
盛维庭耸了耸肩:“OK,我不说就是了,还是替你留一点所谓的自尊心吧,虽然我也不觉得那值多少钱。”说着站了起来,“Clever在家,我先走了。”
他不走的时候她又问他什么时候走,他说要走了,她心里又莫名地有点舍不得,其实她的地位真的或许还比不上Clever呢!
这样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太过斤斤计较,怎么还想要这里去了。
林纾同样起身:“那我送你。”
盛维庭点点头,两人便走到了盛维庭的车边。
林纾见他坐进去,犹豫着,双手压在开着的窗边,将头探进去,带着羞涩却又坚定的笑容:“盛维庭,我是舍不得你走。”
她这话一说,盛维庭脸上得意的笑容便更加明显了,却依旧嘴硬:“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看不出来了?你有什么心思都在脸上,谁看不出来?”
林纾虽然红着脸,却依旧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眼中满满的都是爱意。
盛维庭见她脸红红的,眼睛湿湿的,嘴巴也因为他刚刚的亲吻红红肿肿的样子,心下又是一动,他伸手将安全带给解了,探过头又深深吻了她一口,然后留一句:“别太想我。”
林纾笑着直起身子:“你走吧,Clever该想你了。”
盛维庭点点头:“约了个律师,明天我来接你。”
林纾应下了,他又说了句快点进去,这才开车离开。
林纾站在原地看着盛维庭开车离开,原本满满溢溢的胸口逐渐空了下来,看着周围这虚空的一片,原本是她最留恋的家,可如今却觉得想要逃离。
其实重要的不是家,重要的是家里的人,没了人,只剩下空空荡荡的一个家,便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躺在床上,林纾依旧有种置身梦中的恍惚感,一想到盛维庭对自己的告白,心里便一阵阵的甜意,可一想到以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便又有些烦扰。
她还有盛维庭会一直站在她身边。
她该学会全心地信任他,站在他的身边,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她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将他排除在自己的生活之外。
往前她总觉得自己以后的生活便是沉在深渊里的,她一个人在里面便不要再拖别的人下水。
可如今,她知道她和他已经绑在一起了,那还不如并肩抗战,为以后即将到来的幸福生活一起努力。
她忽然又产生了信心,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打倒她,以前没有,以后更加不会有。
这一夜,林纾睡得格外安稳,唇边都带着笑意。
睡得太安稳了,第二天差点睡过头,隐约听到手机铃声在响。
她摸过来,眼睛微睁一条缝看出去,等看到号码便蓦地坐起来,抓了把头发,轻咳两声,这才接了电话:“喂?”
“是不是还没醒?”
林纾下意识地反驳:“我早就起来了。”
“呵……”盛维庭轻笑一声,“就知道你还没有起来,我正在去林家的路上,还有二十分钟。”
林纾吓了一跳:“这么早?”
“你可以看一下时间再说早不早。”盛维庭说,声音里带着笑意。
林纾看了一眼闹钟,差点哀叹出声,本来还想混过去的,没想到这会儿居然已经马上就要十点了,她还能怎么说,轻哼着:“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林纾迅速地洗漱换衣服,也不是和他第一次见了,她再脏乱的样子他都见过,偏偏今天就纠结了。
她打开了衣橱,里面明明一大堆衣服,几乎全是名牌,可她偏偏就选不好了,觉得这件不好,那件也不好,最后掐着自己的腰懊恼:实在是太瘦了,胖一点该多好?
不过时间来不及,她也不能一件一件都试试,到最后只能随便选了一件,穿上去,还稍微化了下妆,遮掩了一下自己过于苍白的脸色,对着镜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在还剩下三分钟的时候,她匆匆忙忙地拿了包走出去,一眼就看到已经将车停在门口的盛维庭。
她有些诧异,脚步却更加快了,急忙跑过去坐进了车里,一脸的喜悦:“你等了好一会儿了吗?二十分钟还没到呢。”
“唔,刚到,本来还想等一会儿,没想到正好堵车。”
盛维庭虽然这样说,林纾却知道他肯定是等她了。
不过有些事情也不用说破,心里明白就够了。
她笑意盈盈:“我们去哪里?”
盛维庭瞥她一眼,将车启动,若有所思地说:“有研究表明女人在恋爱之后智商会降低,果然是事实。可是林纾,你智商本来就不高,如果再低下去……”
林纾恼得脸都红了,可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说来,只能瞪了他一眼。
说是瞪,其实连瞪都是缠绵悱恻的,心里头热乎乎的。
不过他这样一说,她也就想起来了,昨天盛维庭说去见律师的,现在应该就是去了。
目前离婚是头等大事,林纾也没有什么别的旖旎心思,只要不离婚,她做什么心里都觉得憋闷,也像是被枷锁铐牢了,死都逃不脱。
盛维庭约了那个律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