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夫的情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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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冷邸就在眼前了。
遣走仆人——这里只剩下冷墨冀与夜舞。
???
夜舞站在大厅中。
她仍是心高气傲,不肯低头的幞模样。
在两人的对峙中,空气中凝结成一股奇妙而暧昧的气氛。
冷墨冀的目光既狂野又咄咄逼人,他不再软弱,任她撒野了。
要她?他的心里竟渴望她的温存!
这个念头让冷墨冀整个心脏几乎麻痹。
他一定疯了!他一定是疯了!他是一代大巨星啊!要什么女人没有?
但是,他从来不曾让任何女人走进他内心,只因为他的心——是那么的伤痕累累,无动于衷……可是,唯独“她”——却可以轻易地牵动自己的情绪,他感到自己的世界变荒凉了……
这不是爱,这不是……但,这是什么,他不知道。
谁能告诉他——他怎么了?他究竟是怎么鬼迷心窍了?
冷墨冀握紧双拳地盯住夜舞。唯今之计——
收她做情妇吧!这样便不用负任何责任,男欢女爱的游戏,各不相欠。
但是——他却要收一个“小太妹”做他的情妇?
说出来,这绝对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
“我真的受够了!你总是在闯下大祸后,仍然是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他咆哮。
他突然向她大步走过来,霍地伸手抓住她的下颚,逼她面对他的脸,他咬牙切齿地向她宣示。“如果,你真的有种,现在——我给你最棒的复仇法子。”
???
他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夜舞警觉地退后了一步。
冷墨冀用冰冷的语气说话了。“你要复仇,我答应你——”他一鼓作气道:“我可以不要美娜,不再和她见面。”
天主啊!这是真的吗?她的复仇计划得以轻易实现?
冷墨冀不要她的“继母”美娜了?因为,她的“破坏”,成功了,所以冷墨冀要和美娜分手?夜舞几乎要开怀大笑。
不过,她显然高兴得太早!
“但是——因为你的关系,你介入我和美娜之间,你是‘第三者’,所以——理所当然的,你要付出‘代价’——”夜舞笑得很暧昧。
“不管你是为了报仇,或是为了让我不得安宁,或是欠我钱,为了还债,你都可以一笔勾销,只要——”
此刻冷墨冀的表情是如此莫测高深,令人无法捉摸。
他像是一位尊贵威严的国王般下令。“只要你——做我冷墨冀的情妇!”
霎时夜舞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她的世界已天旋地转了。
情妇?
继众多女人做冷墨冀的情妇后,她再来锦上添花?这就是她应受的惩罚吗?
“你要学习真正的长大——”他透着弦外之音道。“你说强暴犯无耻、该死!但是,他们会受一定的法律制裁,而有些玩弄感情、欺骗女人的负心汉,不是更恶劣、更可恶吗”像我,情妇一个接着一个换,却不用接受任何法律的刑责——你说,这个世界公平吗?”
“我比任何强暴犯都还罪该万死。就像现在,我轻轻松松的不要美娜了,我要你——而你,为了帮朋友复仇,将做些惨无人道,败德的事。你就没有错吗?”
冷墨冀这番百感交集的吐露,却挽得夜舞妒恶如仇的表情,她仍是咬紧牙根,死不肯认错。“我没有错,我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喔?是吗?”冷墨冀语气显得很疲惫,相当宿命地说:“这世上的恩恩怨怨、是是非非,不是你心中认定的对或错,就可以有所了结的——总有一天,希望你能体认……”
夜舞整个人都虚虚浮浮的,好像跌在海底中——茫茫不知所以然!
“这是还债、这是代价、这是交易,你懂吗?你不能说不——”天啊!他的掌心竟然紧张得冒汗。
还债?代价?交易?他说得够明白了。
须臾,夜舞的心仿似被撕得四分五裂,一切来得太突然了,她不知如何去承受这一切。
“哈!哈!”冷墨冀又自顾自地干笑两声,他的眼眸深不可测。“其实,男人是最见异思迁的一种动物,所以,如果……我变心也是情有可原。”他又这么为自己找借口说:“我觉得你豪爽无比,很符合做情妇的条件:好聚好散,还有不多问,不用情。这实在太难能可贵了,没有人比你更适合做情妇,小太妹,不是吗?”
夜舞深吸了口气,故作嬉戏地笑道:“算你有眼识泰山!没错!做情妇有何难的?对我而言易如反掌,不过……你要对我这个情妇完完全全顺从!”
“有趣!你还敢要求我听话?”冷墨冀目光闪烁,不自觉地咬住下唇。真是的!他竟被她大胆的放浪的说词,搞得心烦意乱?“很好!要我听话——首先,你要让我对你无从挑剔,花钱买你,一定要值得——”
无从挑剔?
她还搞不清楚他的“话中话”,只得呆呆地杵在原地。
冷墨冀转过身子,打个呵欠,泰然自若道:“夜深了,应该睡觉了!亲爱的情妇,我去洗个澡,待会儿床上见——”
天啊!这是的末日吗?
天主还救得了她吗?她只觉得头皮发麻。
???
冷墨冀大剌剌地穿着深黑色的浴袍,他故意只着一件内裤。这宽大的浴袍间,他用两条带子,在中间打一个松松垮垮的结。他故意春光外泄地走进寝室,他预想到夜舞张口结舌的吃惊样就暗自好笑。
“夜舞——”他轻声细语地叫唤,他不想吓她却又有意无意地揶揄。“亲爱的情妇!你的情夫来了,快点出来喔!你是要跟我玩躲猫猫游戏吗?”冷墨冀接着朗声道:“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可爱……好,那我现在要来找你了喔!”
可爱?不——她要忍耐!忍耐!夜舞躲在洗手间内,蹲在马桶上,悲观地想: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死于他的“蹂躏”之下?要被他糟蹋?我的天!上帝、耶和华、耶稣基督……她无助得想哭,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跋扈,明目张胆时已消失殆尽……她不要被他发现,她躲在厕所内只想大喊救命,然后逃之夭夭。
突然,巨大的敲门声,让她差点从马桶上摔下来——
她的心脏好像跳出来了。“情妇!你待在里面干么?快点出来啊!快点!”他故意说得很“暧昧”。“宝贝!我等不及了!快!快!”
他要把她吓死吗?
隔着墙壁,她在另一边,脑子快速地转动。她鬼灵精地大叫。“不——行啦!我的屁股被马桶黏住了!我没办法出去,我……”她胡言鬼扯。“我拉肚子啦!我很严重……”
“黏住?你拉肚子?”这搪塞的理由也实在逊毙了!冷墨冀差点没笑坏肚子。
“是啊!”夜舞临危不乱地说。“我看你先睡觉好了。等我的小肠强壮了,我就出去——”
“是这样吗?”冷墨冀根本不相信。“你有吃坏肚子吗?你该不会是吓倒了,或是使拖延战术吧?”他觉得这个游戏愈来愈有趣了。
“拜托!我什么男人没碰过?我是很厉害的……只不过,我的胃习惯抽筋,小肠偶尔打结……我的身体不好——”她继续扯谎。
“说穿了,你就是紧张,就是不行,就是害怕——”他故意刺激她。“哈!哈!你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你好强!哇哇叫!笑死人了——”
“住口!”夜舞誓死也不会认输。“我的字典里没有‘输’这个字,嚣张是我的本性,跋扈是我的名字,霸道是我的座右铭,你等着……等我出来,大家较量较量——”
“好!要我等你多久?不……”他当场反悔,对那扇门叫着。“不!不要!就现在,你开门好了……”
夜舞已经从马桶上摔了下来。
难道她错了?她对两性的认知还不够吗?男人不是很讨厌乖戾、暴躁、没品的恰查某吗?所以,一直是这“打扮”啊!如今……
“怎么?我听到你从马桶起来的声音——”他继续逼迫她。“赶快!我需要你——”
什么嘛!他把我当妓女吗?
唯今之计——真的要靠“毛毛”来保护她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毛毛”悄悄地缠放在腰际……
冷墨冀居然很不客气地在门外大呼小叫。“喂!你快点!要不要我帮你脱衣服啊?”
“够了——”她忍不住破口开骂。“你这大明星真是没水准!”因气愤而满脸通红。“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冷墨冀失神地注视她红嘟嘟的双颊,和晶晶亮的双眸。
闪亮!像星星般闪闪发光!
天啊!她连生气的模样都是那样的独特而不可一世,叫男人不动心也难。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视线从身上挪开,他耸耸肩,一派潇洒地说:“没错,我是错了,不该骂你,也不该骂所有的女人,不过——”他对她展露最令人屏息的笑容。“我成功了,无论如何,你出来了——”
“是的。”夜舞抬起脸来直视他,她必须武装自己呵!“男人可以风流,女人为什么不行?今晚……我要让你有的瞧——”
她刻意装得世故与老练,目光在他结实匀称的身材上流连忘返,她啧啧有声地评判他。“嗯!你有最矫健的身体,削瘦而结实的肌肉,粗犷的脸庞配上坚毅的下巴,高高的颧骨,浓密的眉毛,像黑夜般的乌黑头发,深邃而有神的双眸……”她顿了顿接口道:“这种种完全透露一个讯息,那就是:你绝对是一位能够忍辱负重,收集力量的男人,就凭着这几点,你才能成为今日熠熠生辉的闪亮巨星!”
“是吗?”冷墨冀挑高浓眉,饶富兴味地说:“这应该是男人用来浏览、评鉴女伴的方式,而你却是反其道而行,黑夜舞,你与全天下的女人都不同——”
说完后,他大踏步向前,冷不防抱住了她,他低沉而半威迫地说:“既然你已落入我的手中,一切就由不得你——”
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向她袭来,令夜舞胸口一阵窒息。“少来!我是个中好手呢!谁落入谁手中还不知呢!”她还是继续装模作样,心脏却已跳得像在打鼓了。
不一会儿她便四肢僵硬地被冷墨冀平躺放在床上,虽然她拼命叫自己入轻松,免得被恶狼识破她的“没经验”。
“今晚……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扯开了衣领,如豺狼虎豹地扑向她,他故意撕扯她身上的棉质内衣……“你这坏东西真缺乏管教,不过……我马上就会让你乖乖地臣服于我,从此做我冷墨冀的女人!”原本好了只想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但他一想到她自称“经验老到”,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恐怕无法“满足”她吧!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加强了舌头的灵活度,来个高难度的“法国式深吻”。
一切在不知不觉间转变了吗?原本倔强而任性的夜舞开始放松四肢,不自觉地微微呻吟出声,连一向冷静的冷墨冀也变得燥热不安了。
一股赤裸裸的欲望升起,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热情。
从来没有女人能够令他如此兴奋,而眼前的小女孩子却不费吹灰之力地令他血脉喷张,饥渴得如一头恶虎。
为什么?
夜舞一直张大了眼睛僵硬承受一切——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她的喉间蠕动,双腿无法遏止地颤抖,她被他的饥渴吓到了,更令她吃惊的是:自己竟很享受这种酥麻而浑身轻颤的感觉,如果他再继续下去,她真怕自己没有理智拒绝了……
他深吸了口气,小心地扯掉她的内衣肩带,浑圆而饱满的双峰呼之欲出,令他几乎鼻血倒流,冷冷墨冀情不自禁赞叹:“你真美!”她的胸脯不大,但却紧挺适中,蓓蕾像玫瑰般绽放。他失神地低吟一声,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