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赢家-第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舟山淡淡的扫了眼,幅度极其轻微的抿了下嘴,“那可是我高攀了。”
方云有苦说不出,也不多说,一仰脖,咕嘟嘟的就把280ML的白酒喝了个底儿朝天,然后朝着舟山,瓶口朝下控了控,“请了。”
舟山这才多了点笑意,举了下手中的水杯,“这几天我不大舒服,以水代酒。”
方云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等舟山代表性的抿了口放下杯子,方云拿起外套,僵硬的笑笑,“我下午还要上班,舟小姐,先行一步,失陪了。”说完就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等着方云的背影彻底消失,舟山面无表情的看着一桌子半点儿没动的菜,闻着空气中浓郁的白酒味,突然就觉得有些恶心。
真是令人作呕。
她突然就觉得,其实以前李泽骂自己,骂的挺对的。眼下自己的所作所为,真可称得上是玷污了文化圣坛。
开车回到舟川的公寓,汪洁迎过来打招呼,又问,“小山,你要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你看什么时候发合适?”
“辛苦,”舟山点下头,“现在就发吧,特别是《风云》。”
汪洁愣了下,“能行吗?”
舟山笑笑,“没事儿,都打点好了。”
“小山?”舟川从厨房里面小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大木勺,“正好你回来了,你走的时候我听你嗓子不大好,给你炖了些清肺败火的汤,我给你端一碗。”
舟山朝汪洁使个眼神,然后对着舟川点头,“好。”
舟山慢吞吞的喝了汤,又跟舟川聊了几句,见她已经基本看不出什么不快来了暗地松口气。
“好不好喝?”舟川笑眯眯的问道。
“嗯,”舟山拿纸巾擦擦嘴角,点头,“特别好喝。”
得了肯定的舟川满意的笑笑,一派温婉,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林婉。
舟山盯着她看了会儿,突然就笑了。
“你笑什么啊?”舟川让她笑的有些莫名其妙,左看看右看看,反复检查了自己的衣服,没什么不对劲的呀。
舟山摇头,“没什么,”然后又眼神复杂的看着她,“我是笑,外面的人肯定不知道舟川还有这么贤惠的一面。”
舟川的脸微微泛红,然后用力翻个白眼,特别有气势的说了句,“他们知不知道谁在乎。”
“是呀,”舟山微笑,“姐,别让任何人影响到你。”
舟川愣了下,微微蹙眉打量了下自己的妹妹,半晌道,“小山,你怎么了?”
“啊?”舟山一怔,顺便看一眼墙上的挂钟,站起身来,“没什么,我约了人,这就走了。”
“约了谁啊?”
“没谁,走了啊。”
“哎小山,小山!”
出了门,舟山就开车去了另一个小区。
她在这里有一套房子,比不上B市的豪华,就是最简单不过的三室一厅,除了林婉和舟川之外没人知道。
没事的时候舟山一般不来,这里也就是放一些不太方便拿到B市,同时又不方便放在家里的物件。
房子里空荡荡的,因为有人定期打扫,家具什么的都很干净,干净的不带一丝人气。
从包里拿出钥匙来开了卧室门,舟山揭开角落盖着的白布,露出来下面的保险柜。
手放在冰冷的保险柜门上,舟山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打开来,从里面取出一个牛皮纸袋。
捏着纸袋的下边往外一倒,里面滑出来一个黑压压的物件。
手枪。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手枪。
尽管与某些国家相比,国内这方面管理的很严格,但是还是有很多人都或明或暗的入手一些。
只要有门路,就不怕弄不到,无论是什么。
这似乎是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更何况数年前,相应方面的条例还有很大的漏洞。
往前几年,大家经常去顺子家的打靶俱乐部玩,再后来几个人就嫌不过瘾,于是再再后来,就这样了,美其名曰拿着玩儿。
后来稍微大点儿之后,大家基本上都过了年少轻狂的年纪,多少知道了些轻重,也就没再怎么提到过,都藏得好好的。
舟山本来不想走到这一步,可是思来想去,还是放心不下。
说她杯弓蛇影也好,风声鹤唳也罢,亲身经历过至亲被舆论逼死的事情之后,舟山在这方面的神经已经绷得太紧,只要稍加压迫就会瞬间断裂!
在明知道危险的种子就在那里却放任不管,舟山绝对会睡不安寝食不下咽。
说起来,找出来杀了绝对是一劳永逸的事情,可惜不行。
原本是想着简单的警告下那个记者,可是很快这种天真的想法就让舟山自己推翻了。
从这几天的了解推断,这个记者具有典型的激进、偏激性格特征,自高自大,说白了,就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与这种人交流,很难使用正常方式达到正常目的。然而也就偏偏是这种人,被施加了不痛不痒的些微刺激之后,会有很大的可能做出惊人之举。
换言之,这是一个不定时炸弹,令舟山只要一想到就会如坐针毡。
她已经考虑的不能再彻底:
即使方云不会再损害舟川的名誉,可是背地里走露风声的人还在,威逼利用下,谁也无法保证这个叫王民的年轻记者不会稍微挪个窝,胆大包天的继续顶风作案。
而且中国何其之大,一旦出了S市,现阶段的舟山就是有心无力,王民完全可以换个地方大放厥词,甚至不用出门就能在网上轻易毁掉一个人的名声。
也许她的办法不是最好的,或许可以有更好的手段更完美的解决一切,可是没法子,眼下舟山没有任何人可以求助,也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参考。
哪怕计划稍显粗糙,她也只能踩着荆棘前进,退无可退。
因为,早已经没有了退路。
所以,舟山抿紧了唇,郑重的将冰冷的金属放入皮包,用力闭了下眼,推门出去。
在揪出幕后黑手之前,王记者,咱们好好儿聊聊吧。
一个小时后,舟山看着自己眼前一溜儿排开的三个黑西装大汉,忍不住笑了。
还真是凶神恶煞,没见前台的小姑娘脸都吓白了么。
进了包间,舟山这才摘了墨镜和围巾,坐着等开场。
十来分钟后,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站在金碧辉煌的招牌下,傻乎乎的抬头看着,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一对打扮入时的年轻人挎着胳膊从他身边经过,视线扫到他脸上呆滞惊叹的傻表情时,放肆的嗤笑出声。
王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随时都会有血滴出来。
哼,该死的有钱人!总有一天老子会比你们更有钱!
几秒钟后,他紧了紧身上的背包带子,大踏步走了进去,直奔前台,“你好,我朋友订好的七号包间。”
“这就是七号包间了,”服务生微微欠身,伸手指了下前面的门,“先生请。”
“啊,啊!”王民干巴巴的点头,见对方转身就走,下意识的开口问道,“你不帮忙开门吗?”
服务生似乎是愣了下,然后笑容依旧,“抱歉,没有不经客人允许我们是不可以打扰的。”
“啊,”王民点点头,挠了下脑袋,转身在门上敲了下,“我是约好的小王,能进来吗?”
“请进。”
王民刚推门进去就看见了一边一个的黑衣人,心中警铃大阵,条件反射的就想往外跑,结果其中一个黑衣人一伸手,自己就像小鸡仔一样被拎着脖子放到了椅子上。
“你们干什么!”
对面又走过来一个黑衣人,不由分说的就将自己的背包扯了过去,对着桌子,哗啦啦把里面的东西倒了个底朝天,正在运转着的摄像机顿时无处遁形,录音笔也啪啦一声掉出去,屏幕上的液晶阿拉伯数字还在一下下的跳动着。
王民挣扎的动作一滞,随即大声嚷嚷道,“别动我的东西!”
包间里面传出来一声轻笑,然后他就看见一个穿着鹅黄色立领衫子的女孩儿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悄无声息地走到正对面的一把竹椅上坐了下来。
“你谁啊!”王民喊道,又看着弯腰将自己的家当划拉走的黑衣人,“你们这是犯罪!”
舟山就跟没听见一样,一样样的翻捡着眼前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了一会儿,她伸手拿起摄像机,调出来方才的视频看了下,然后慢慢地将机器摆在桌上,拿起旁边厚重的青石群山浅浮雕烟灰缸狠狠地拍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然后是录音笔。
所有的电子产品都在沉重的石头下变成了生产者都认不出来的碎渣,手段直接粗暴,而且有效。
王民完全被惊呆了,连挣扎的动作都忘了,任凭另一个黑衣人将自己藏在身上的另一只鱼眼摄像头搜出去,紧接着化为另一堆废渣。
舟山什么也不说,只是一声不吭的砸,手腕一起一落间,透着些说不出的狠戾。
王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莫名觉得头皮发紧。
也不知过了多少分钟,他终于清醒过来,愤怒的吼道,“你,你他妈的究竟要干嘛!”
明明是有人打电话告诉自己说有□□消息要交代,怎么一转眼就成了这个样子!
舟山拍拍手,“谈□□的么。”
王民怒气不减,“我不谈了,你根本就没有诚意!”
再觉不出不对劲就是傻子了,他顺势想要站起来,可是肩膀上马上就传来一股力量,屁股还没抬起来的就在一次狠狠地砸回坚硬的椅子。
“你!”
王民抬头怒视着按着自己肩膀的黑衣人,然而对方根本就不理他,只是安静而忠实的执行着看管自己的任务。
舟山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桌上那一堆碎片,“王民,你有资格跟我谈诚意?”
见对方打定了主意要谈判,而自己也的确是跑不了,王民一咬牙,决定先按兵不动。
用力甩开肩膀上的手,王民嘴硬道,“我是记者,这可是个高危行业,大家都这样以防万一,有什么不对!”
舟山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问了个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舟川的报道,都是你负责的?”
“啊?”话题的突然转移让王民愣了下,然后又狐疑的看了眼舟山,“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已经确认过了吗?”
舟山点头,“只是再确认一遍。”
王民皱眉,“说吧,你有什么要爆料的?”
舟山道,“我没有要爆料的。”
王民忽的站起来,然后又很自然的被一把按下去,气急败坏道,“你他妈的耍我!?”
舟山冷眼看着他,不急不慢道,“找你来,当然是有事了。”
王民冷着脸道,“什么事!”
舟山道,“我要你停了所有关于舟川的报道,并且销毁所有相关资料,还要保证以后再也做与她有关的任何工作。”说着,她扫了王民一眼,缓缓道,“再也不沾娱乐、八卦、绯闻。”
王民一脸听天方夜谭的表情,然后嗤笑出声,嘲讽道,“小丫头,你说梦话啊,没事儿的话哥哥走了啊!”
然而两个黑衣人的身体就像一堵墙,完完全全挡住了他的去路。
气恼的转过身,王民朝着舟山道,“干嘛干嘛,光天化日下你是要绑架是怎么的?绑架记者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舟山平静道,“没听见我的要求吗?”
王民狠狠一拍桌子,大声道,“我有言论自由,你他妈的管得着吗!一个黄毛丫头你跟我充什么大瓣儿蒜?老子就是没听见你能怎么着?”
“啪!”
门口摆的大花瓶突然就碎了,王民的所有喊声和动作都像是被强行按了暂停键一样戛然而止。
他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僵硬的扭过头去,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个明显比自己还小几岁的丫头正稳稳当当的托着一把黑乎乎的家伙,枪口就对着花瓶的方向。
影像资料里面欣赏和在现实生活中看到,完全就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王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出了怎样的努力才勉强没让自己蹲到地上去。
他知道记者这个职业也许会遇到一些普通人见不到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