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那俗事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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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当亲生儿子般看待。
之后在宫里迎亲的当日,他便灌醉了大哥并代替他进了宫,这事皇帝知晓后也没说什么,或许在他眼里是嫡是庶都无区别,他要的不过是和他们家联姻罢了。
文景阳深刻的记得,当初在皇帝踏入房里看他的那个眼神,那种厌弃和鄙夷的眼神,至今他都无法忘怀,而那一晚的洞房花烛他除了疼痛外记得的就只有君洛晖带着冷意的说出的一句话:“就这么处心积虑的想要代替你大哥进宫么?想得到我的恩宠?别做梦了。”
文景阳从来没想过这些,或许在进宫前他想过会不会与君洛晖成为友人,因为他听爹说过许多关于君洛晖的事,说君洛晖是个很好的帝王,说君洛晖如何专情于皇后,他那时只想以后他也想和爹一样,做个好官,做这帝王的忠臣,就算当初决定代替大哥进宫,他也没打消过这想法,但事情的发展从来不会如他所想的那般。
脑海里乱糟糟的想了一堆,叹了口气,扯起被子盖住脑袋,似乎这样能把这些纷乱的思绪都拒绝在外一样。
……
君洛晖一路来到御书房,此时御书房外已经等着一个人了,那人在见到君洛晖后拿着披风就往君洛晖身上盖,同时嘴里咋呼道:“哎哟我的皇上哟,这天都要转冷了你穿着这么少的衣服是跑去哪啊?”
任由对方给自己披上披风,自出了凤仪殿就冷凝的表情在看到这人后稍稍有些舒缓,眼前这人在一年后便患病去世了,此时再次见到这位从小就服侍自己的严总管,心里说不感慨是假的。而且在严安过世后,皇后便给他找了为贴身奴才,现在想来那人是皇后给他找来的奸细罢了,想着君洛晖不由虚眯起眼。
“严安,你明儿去太医院找申淮,让他给你好好瞧瞧。”半晌君洛晖朝着严安这么说道,既然知道他身体有问题,他能做的便是让严安尽早去看,别到了严重的时候药石无灵,而且他并不想严安出事,严安可以说是他能相信不多的人之一。
听到君洛晖这话严安愣了愣,随后捂嘴笑道:“奴才在说皇上呢,怎么皇上就让奴才去看太医了。”但他这话才说完就听到君洛晖认真的说道:“这是命令,明日你便去找申淮看看。”
瞧着君洛晖这认真的样子,无奈严安也只能点头应承,心里却琢磨着皇上到底是怎么了。
随后进到御书房除了严安之外,所有的人都被他给打发了出去。环视了下这御书房,君洛晖上前用手摸着这红木的书案,微微发出一声感慨,他记忆里这御书房他是有好久没有进来过了,只因为当初皇后说不喜欢这里,他便改为了寝殿或者凤仪殿来处理事务,现在想来,这御书房里的秘密,在那时应该已经被皇后和他身后那人给掌握住了吧。
想着君洛晖冷笑出声,这一次他倒是想让那些人尝尝失败的滋味,让他们试试孤家寡人身败名裂是何种感觉。
跟在君洛晖身边的严安蓦地打了个寒战,他怎么就觉得君洛晖这冷笑的声音里有着浓烈至极的杀意呢?
根据着记忆,君洛晖来到书架前,在第三排最右边的地方,君洛晖取下一本书籍,虚眯起眼看了半晌,确认了什么后满意的笑了笑,随后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从今以后,任何人没有经过朕的同意都不准进入御书房,听明白了么?”
严安听了这话应了声是,然后由于了下问道:“皇后娘娘也……”
“朕说过是任何人,当然也包括皇后。”听到严安说起皇后,君洛晖立刻打断并重申着,其实他想说的是最不可以接近御书房的便是皇后,但现在也不过是只能想想罢了。
严安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多想,连声应是,只是不时看向君洛晖的眼神里藏着一丝疑惑,他总觉得皇上今晚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但哪不对劲儿又看不出来,无奈只能在心里叹了口气,反正不管如何他都是君洛晖最忠诚的奴才。
、第三回
翌日一早门外就有人通报说皇后娘娘来了,手上还捧着朝服,这让在书案前坐了一晚上的君洛晖虚眯起眼,要是他还是昨天的君洛晖那这时候肯定是一脸的笑意的迎出去了,甚至会对那女人嘘寒问暖,责怪她一大早不休息的跑过来。
但现在嘛……君洛晖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他对着身边的严安说道:“出去回皇后就说朕已经上朝了。”说完眼也不抬的继续伏案写着什么。他可没心思一大早的就和那女人演戏,就算要演也能晚点就晚点吧,对于他来说上辈子的事情不过才是昨天而已,他忍着没直接杀了她已经是好了。
严安听着君洛晖的吩咐脸上闪过一丝讶异,因为在平时听到皇后到来君洛晖一定是一脸欣喜,哪像今日这般,竟是借口避开了?犹豫了下严安开口道:“皇上……”
“别让朕说第二遍。”君洛晖头也不抬的打断了严安的话,话里更是有着一丝不耐,这让严安心下就是一凛,忙连声应是后躬身退了出去,在君洛晖看不到的地方严安抹了把汗,他已经是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君洛晖了,上一次带着这种气势的时候还是君洛晖在登基前夺位的时候。
严安边往外走边想着这皇后到底是哪里惹皇上不高兴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一个晚上就变了?心里更是估摸着若是皇上态度变了,那么皇后在他心里的定位也要跟着变下才行,紧跟着主子的心态做事才不会被主子厌弃。
来到院子外时严安已经想好了说法,主子没说出的话他也要先替主子想好,所以在看到站在院外的皇后时严安脸上挂着笑的迎了上去,“奴才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林宓儿看着迎出来的严安,这君洛晖身边的总管太监她总是要给几分颜色的,所以她脸上也带着笑的回应着:“严公公有礼了,平身吧。”
严安应声后才半低着头对林宓儿说道:“皇后娘娘这次来得可不巧了,因朝中有急事,早些时候皇上就已经去上朝了,让您白跑这一趟了。”
听到严安这话林宓儿微微皱起眉头,这种事情可是第一次发生,就是以前真有过提前上朝的事君洛晖也会派人提前通知她,不会像今天这样让她白跑一趟的。想起昨晚上那一幕林宓儿心底一跳,但马上她便安慰自己,肯定是她乱想了。
表面上故作无事,朝着严安举止优雅的笑着说:“正事要紧,原本是担心皇上睡不好,本宫还拿了些银耳莲籽汤过来想等皇上吃了再去早朝的,但现在怕是不用了,对了严公公,等皇上下朝了你告诉她,本宫在凤仪殿等他一起用午膳。”说完便转身想要离去。
严安看着皇后蓦地出声道:“皇后娘娘,不如你把这银耳莲籽汤留下,等皇上下了朝奴才给他热热,想来皇上吃得一定很高兴的。”看着皇后的样子,严安还是决定这么说,虽然刚才君洛晖的态度是那样,但毕竟这皇后是他疼爱多年的,一时半会儿严安还真不信君洛晖真对皇后有什么别的心思了。
皇后听到严安这话时脸上的笑容愉悦了几分,招手让身后的宫女把她手上的汤盅端给严安,之后才带着身后的奴才们离开。
严安看着皇后离去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照他心里来说,他并不希望皇后被君洛晖厌弃,因为在他看来君洛晖只有在皇后那里才真正的笑得开怀,不用掩饰自己,若真的连皇后都不能让君洛晖相信了,他不知道君洛晖还能对着谁笑。
虽然这话他并没有什么资格说,但作为看着君洛晖从小到大的老人,他算是把君洛晖当成自己的孩子的,这话虽然大逆不道,但他眼里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说有哪个长辈不希望子侄能活的开心呢?
端着皇后拿来的银耳莲籽汤,严安回到了御书房,等他进来时就看到君洛晖这会儿刚让奴才们更换完朝服,看着所有人退了下去,他走到君洛晖身后不远处说道:“皇上,这是皇后娘娘给您带来的银耳莲籽汤,您看……”
君洛晖整理着自己的袖子,在听到严安这话时他整理袖子的手顿了顿,片刻后才说道:“倒掉。”
说完便不再理会站在一旁的严安,看了眼铜镜里的自己,那个还年轻有着朝气的自己,君洛晖一瞬间有些失神,他可记得昨日自己的样子,狼狈不堪,甚至比之现在的自己仿佛老了二十岁,而昨天的自己和现在比不过是七年后罢了,而现在看着镜中意气风发的自己,君洛晖再次确定,他是真的回来了。
听君洛晖毫不留情的话严安在心底叹了口气,这时他才确认君洛晖真的是对皇后有意见了,这让他不禁在心底暗道:‘皇后娘娘你到底是怎么惹了皇上了啊。’
就在他想把手上的银耳莲籽汤让人拿下去倒掉的时候,君洛晖叫住了他:“慢着,这碗汤给朕拿去给申淮,让他给朕看看汤里面有些什么东西,记住不准任何人知道。”
听到君洛晖这番话,严安眼睛蓦地瞪大了,这话的意思是说着汤里有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严安这会儿简直不敢想象,若汤里真的有,那么这皇后也太胆大妄为了。
就在严安心下巨震的时候君洛晖再次说道:“要是什么都查不到,你就告诉申淮兰芳牙这个词,想来到时候他应该明白朕的意思。”交代完了这话君洛晖才迈着脚步往后门走去,刚走出几步君洛晖便停了下来,然后才说道:“严安你到时候也让申淮给你看看,看了朕才放心。”说完才走了出去。
刚从震惊中回过神的严安听到君洛晖这话,心里很是感动,同时对皇后的态度才真的是变了,若汤里真有东西,那就是谋害皇上,若没有,既然君洛晖已经怀疑,就肯定有着迹象,那他要做的就是防范皇后了。
……
再次坐在这明黄大殿时君洛晖心里有些感慨,这儿可是他上一辈子临死的时候呆的地方,他看着下面站得整整齐齐的官员,若是昨天的他肯定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才是忠于自己的,但现在他心里是一清二楚。
视线落在右边顺数第三个位置上时君洛晖眼神略微柔和了下,因为在那里站着的人是文景阳的父亲,文谨严,人如其名,做事永远是那么谨言慎行,对于礼教方面的事很有一把手,作为礼部尚书,文谨严算是做得很好了。
而文景阳和文谨严面容上有三分相似,但比起文谨严的刚毅,文景阳则偏向于儒雅,想来是接了娘亲的缘故吧。收回视线君洛晖朝着下面的人说道:“近来我听说江南一带有人囤积盐的传闻,不知道众位爱卿可有所耳闻啊?”
他说的这事是上一辈子这个时候发生的事,当初有人和他说他没在意,在他以为不过是江南的某些官员贪污罢了,哪知这囤盐为假,囤粮才是真的,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万担的粮食流入了敌人之手,简直就是用自己的粮养别人的兵,可以想象当初他在知道这消息后是怎么样的震怒。
那情况让他一怒之下江南的官员全部杀了个遍,更是让他暴君之名从此而来。如今他先知先觉,他倒是要看看对方还有没有能力从他眼皮底下抽走这么多粮草。
“怎么?你们都没听到这传闻么?”
、第四回
大殿里的群臣除了站在最前面的几位外都不禁面面相觑,对于君洛晖说的这信息,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不知道的,而这时一直站在最前面的林佑宗这时候出声说道:“启禀皇上,这江南囤盐之事臣也有所耳闻。”
看到林佑宗这老狐狸站出来,君洛晖眼底泛起笑意,心里暗道:‘就怕你窝着不肯冒头。’这么想着嘴里则说道:“哦?不知林相对这事有何看法?”这么问着的君洛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