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走兰陵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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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很傲气,而且很嚣张。”
“啊?真的很与众不同。”阿史那云看见宇文邕嘴角那抹因为提到心里那个人而扬起的嘴角——真的很喜欢吗?难怪这么多美人都不上心。
“不过皇上,这样的女子不是有些骄纵吗?听起来似乎是这样。”
“噗”宇文邕很给面子的笑出声来,不知道他知道了是不是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过还是答道:“不是骄纵,只是,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其实,有时候还是会很温柔,嗯,不过也会捉弄人。”
“那她……真的很不一样,难怪皇上会有钟情于她了。”阿史那云还想再问,却被宇文邕打断了。
“回去吧,时辰差不多了。”
“嗯。”
既然宇文邕已经不想多说了,一个聪明的女人就不应该多问,所以就不问了,住了口。两人翻身上马,立刻回到起点,这里有人看守,林子入口处也有人在等候,见两人来了,便立刻迎了上去,为两人牵马,将人扶上步辇。
这一年注定是多事的一年,突厥的时辰才刚刚离去,柱国之一的长孙俭也寿终正寝,去世了。
一年过去,天和五年到了。
初春,宇文邕颁布一道法令:
令宿卫官住关外之人,将家眷悉数迁入长安城,不愿之人,解除宿卫之职。
作者有话要说:手机!!!!不知道能更不,希望今天有二更~快完结了,会有番外
、第四十七章
宇文盛一直忠心于宇文邕,兄弟二人的感情也很好,加上宇文盛身上有战功,天和五年四月,便下令,晋升为大宗伯、省帅都督。
他们的计划在暗地中紧张的进行着,每一个人都不敢有所松懈,尽管宇文护没有什么大的表现,但是不能不防,连阿史那云都感受到了宇文邕的紧张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可是,在他们正准备实施第一步计划的时候,一个对于他们来说算是不幸的消息降临了。
什么!”宇文邕拍桌而起,脸上的脸色很难看,不敢相信的问道。
“皇上,太傅大人,达奚武薨。”
宇文邕坐了回去,愣在原地。
父亲去世得早,宇文邕早已将这位战功赫赫的老将军,父亲的老臣子,国家的栋梁视为如同父亲一般的人了,如今——
想起昔日在耳边谆谆教诲,还有指点他的日子,宇文邕第一次觉得,不知道要用什么词语来表达他的心情。
达奚武算是兄弟几人如师如父的一个重要人物,如今大局当前,竟然去世,着实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何泉,随、随朕出宫!”宇文邕打心里不想要接受这个现实,可是,事实如此,逼得他不能不接受。
宇文邕急急忙忙的从皇宫里赶到达奚武家中,不意外的看到了宇文宪还有宇文孝伯等人早已经赶到了那里,见到他,大家都了然于心。但是,宇文邕前脚刚到,宇文护后脚就赶到了。
达奚武死的突然,虽然家中早已备好了棺木,只是,在他们来之前还没有入棺,此刻达奚老夫人一脸泪光,看着这群赶来的人,扫视一圈之后,目光锁在了宇文邕身上。毕竟是达奚老夫人,不是一般的妇人,丈夫去世前必然有所交代,不然,她也不会这样看了一眼宇文邕。
达奚家的人全部赶了回来,在长安城外做官的人,近几日内也会赶回来,这样的大事,能不赶回来吗?不敢回来,那真是不孝了。
宇文邕看着被放入棺中的达奚武,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心里莫名的就生出一种感慨,是不是,等他老了也是这般?
达奚武的逝世,多多少少影响了一些计划的进步,不过,宇文邕正好调整原来的计划,做出了一些变动,等着计划的实施,突然体会到了当初,宇文毓实施计划时候的心态——煎熬。
初冬降临,宇文广也随之离世。
人的生老病死,宇文邕渐渐看惯了,身边的人离世,看得淡薄了。十二月初,命大将军郑恪率师发兵平越,一举获胜,留守西宁州。
年末,斛律光在西宁州被占之后,发兵周朝边境,在汾北筑城,自华谷至龙门,直指周朝要害。
一年又过去,宇文邕生出一种想法,总觉得想要与高长恭见上一边,不然,心里的不安迟迟落不下,放不下心,一点也放不下,自从洛阳之战之后,总觉得,会出事。
将近两年的时间,书信已经不足以让两人之间的思念消磨,只觉得越发想念对方,越发的渴望见到对方。宇文邕说到便做到,可是,高长恭在邺城,见上一面谈何容易,加上,如今的战事……
三月,宇文宪亲自领兵出发到龙门,击退向来战功赫赫的斛律光,逼得他退至华谷,宇文宪趁胜追击,又接连着夺回五座城池。消息一传回长安,宇文邕便兴奋的在书房里大笑,道:
“神举,看看,天都让我们不败啊!”
“是皇上圣明。”
“呵呵,是宪啊!宪是难得的一员大将,尤其是他编制的兵法,连斛律光那个老奸巨猾的人都抵不过,看来,时日差不多了。”
战事和政局的越来越紧张,让宇文邕没有时间去见高长恭,只得修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到高长恭手里。
是夜,宇文邕一个人对着窗户发呆。
“长恭,希望你平安无事。”
就算在长安,宇文邕也知道高长恭身处险境,高纬的所作所为,也听闻了不少,自然对于高长恭被逼婚的事情也就知道。如今,他心里只希望高长恭没有事,但是——战场上,能不见吗?高纬,能留他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
“长恭……”
七月,齐国另一位大将,段韶攻陷汾州,宇文宪依旧驻守在龙门,誓死守卫国土。边境的战事不断的加热升级,越打越激烈,直到最后,双方僵持不下,只得各守其地,继续僵持不下,谁也不肯退上一步。
宇文邕继续在皇宫中各位大臣继续周旋,宇文宪在战场上不停的和敌人对抗,书信来往越来越频繁,宇文邕在召集各位心腹大臣最后一次部署计划的之前,收到高长恭的回信,说是明年初,便会到长安来一趟。
“各位大人,父亲打下这江山,各位功不可没,可是,朕和兄长无能,竟让人操纵,如今,大局渐渐定下,往各位大人鼎力相助,在朕一举反攻之事,能够助人一臂之力。”宇文邕一番话,说得言辞诚恳,态度谦逊,不得不说,这很好的俘获了这一班在生死战场上生存下来的人,有一个帝王能够不忘前事,记得他们的功劳,就凭这一点,这个事一定得帮。
看着大臣们的态度,宇文邕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在这些大臣手里握有兵权的人不多,但是,可别小看了他们。军营里出来的人,谁不是一把狠手,手下的门生可是不少,这——可是一个能够帮上忙的地方。
“皇上,言重了,臣等理应竭力而为。”在座的人都起身对着宇文邕鞠了一躬。
宇文邕对着他们,行了一个大礼,让在座的人都知道,也明白宇文邕想要除掉宇文护的心。的确,宇文护的行为在朝中已经引起了很多人的反感,专横、霸道、无理、藐视王法等等罪名,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曾谋害过两位皇上,这条罪名一下,必死无疑,理应满门抄斩。
事情在天和六年年末,被敲定了。
初春,宇文邕男的的走出了皇宫,去到长安城中的玄都观,去的目的听得道高僧讲解佛道是一个目的,不仅如此,还有一个便是,和去听的人一块针对道俗做一个辩解,这件事一般要去一天一夜,第二日才会返回到皇宫中。
高长恭则早在这里等候了,不过提前来了一天,却遇到一位看似不起眼的僧人,叫住了他。
“施主,请留步。”
“啊?大师,您是叫我?”高长恭一愣,他可不认为这里有他的什么故人之类的。
“请施主听老衲一言,早日脱离沼泽,以免越陷越深。”那老和尚说道,
高长恭又是一愣,不明白的看着那僧人:“不知大师所言为何?”
“明白人何必做糊涂?唉……红尘俗世,早日抛下最好。”
“大师言重,长恭本就是红尘中人,并且,自愿沉溺其中,多谢大师好意。”
“孽缘啊!”那老和尚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高长恭,道:“今日你我二人有缘,他日我定助你度过此生大劫。”
高长恭抿唇一笑,道:“多谢大师。”
说罢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宇文邕第二日到的时候,心神不宁,看了看四周,没发现异常,在听了高僧礼佛之后,总算有半日的偷空了,便一个人悄悄的溜到了后山去。
一个人正看着山下一览无遗长安城的景色之时,一只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头。
“谁?!”话出口的同时,宇文邕已经反扭住来人的手。
“谋杀亲夫啊!”
一听见来人的声音,宇文邕顿时满脸的黑色——这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高长恭恬不知耻的人搂住宇文邕的腰,心里暗自叹道:手感还是一样的好啊,都快三十的人额,怎么还是这般舒服,看着就是合眼,揩了油,在腰上蹭了两下,再次感叹,连一丝多余的肉都没有。
“你的手再不消停,给你剁了!”
宇文邕在高长恭的手准备得寸进尺的时候,冷声道。果然高长恭的手收敛了动作,不过还是靠着宇文邕,在他耳边说道。
“想你了。”
“嗯。”宇文邕的手搭上揽在自己腰间的手上,闭着眼靠向身后的人。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抱着彼此,感受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只属于对方的味道。
“喂,够了,肩麻了。”
“噗。”高长恭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了,惹来宇文邕恼怒的一眼。
将宇文邕拉过来,正面对着他,高长恭就这么吻了下去——长时间禁欲是很不好的,尤其是他这个娶了亲,还不能碰的人来说。
“说,你要怎么补偿我?”
“你不是已经娶亲了吗?”宇文邕在唇间,艰难的吐字道。
高长恭瞪她一眼,说道:“你认为呢?我才不是你这种没良心的,我没有碰过云儿,我的妻子就是郑云儿啊,是我愧对他们。”
刚说完,宇文邕就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高长恭,不敢相信眼前的人说的话,不过,似乎不是假的。如果是这样,那——他的确很辛苦。
“要不,今晚——”
“想都别想!”佛门重地,怎么胡来,宇文邕打断了高长恭的未说完的话。
“凶死了,我又没有说在这里!”高长恭撇撇嘴,说道,然后悄悄在宇文邕耳边说了几句,便看见宇文邕的脸在预料中的红了起来。
晚间,何泉推开房门,看见桌子上的字条,无奈的笑了笑了。
“咦?皇上呢?”
何泉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皇上圣体欠安,在房中休息。”
奴才的皇上啊,您这次真的很不厚道,居然一个人溜了,只有一张字条。何泉在心里腹诽道,不过却代替了宇文邕的位置,在一边听着众人论佛讲道,苦不堪言啊。
“嗯~~~你个浑蛋,手往哪里放!”宇文邕难以压抑的发出呻吟。
高长恭似乎被拍了一下,恼怒道:“下手轻点,疼死了。”
宇文邕被高长恭一个狠狠的发力,弄得话都说不完整,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一些子:“喂……你、你别……太过分,呼~啊,明日,我还要……啊!!”
“留下来陪我,嗯?”
高长恭手下的动作越发邪恶,在宇文邕耳边蛊惑道。
“不要!”
宇文邕脸上是因为情欲而染上的潮红,半寐的双眼,紧颤的身子,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