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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拐走兰陵王-第24部分

小说: 拐走兰陵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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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最默契的便是这点,只要对方在自己眼前有些不对劲,都能够察觉出来。不问,是因为相信对方会自己说出来,不然,问了也是白问,何必呢?

高长恭看了一眼准备躺下休息的人,想了一会儿还是张口道:“我六皇叔尚在人世。”

“什么?!”宇文邕大惊,本来半躺着的身子一下子坐了起来,顾不得身上半敞的衣服,快步走到桌边,问道:“怎么回事?”

“咳,我只是无意间撞见他和九皇叔在一起,这个经过你不会想知道。”虽然眼前的是高长恭经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来的人,但是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也不算外扬,但是那种事说出去还是不太好。

“那你怎么还活着在这?”斜了他一眼。这种事,瞧见了不是应该被灭口吗?还是说这个看似无赖实则精明的家伙没被发现?

“看来你很想我去死啊,不过我不会如你所愿的。”高长恭虽然很像把衣裳半敞的人给拆吃入腹,但是,正事比较重要:“我担心皇叔他们对付我,主要是,大哥他们在这安全吗?还有郑氏夫妻,他们真的不知道我们在这吗?依皇叔的心计,这种可能太小,在我经常来往这里之后。”

宇文邕没有接话,而是低着头,想着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是的,自从他们在一起之后,高长恭来同州的次数有增无减,以高湛的心计,就算是现在位居太上皇了,但是实权在手,不可能不知道。

不来找他们的原因是什么?一网打尽?如果是为了这个,那么——近期无疑是最好的机会。不行!得尽快将大哥他们送走,另找一处,不然……

“让大哥他们走吧,自己找一处离开,我们不需要知道。”他们知道,总是会耐不住去看望,血缘牵着,不去看望,那是不可能的。

“这是目前唯一能做的,我们想不到皇叔会多久行动。”高长恭赞同的点了点头。

随即,想起什么似的,玩味的看着宇文邕,道:“皇上送了我十二个舞姬,我可是一个都没有收下。”

“没有吗?那我怎么听说这兰陵王可是留下了一个啊,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啊!”宇文邕脸上带着笑,修长的指尖在杯子边缘划过,挑眉看向高长恭。

“看来,你还是很关心我的。”高长恭笑道:“怎么?留下一个也不行?”

“不是不行,不过,还请兰陵王现在出去,我要休息了。”宇文邕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一副送客的样子。

“啧,脾气不小——不过我喜欢!”高长恭走过去,栓山门,搂住宇文邕道:“怎么?生气了?皇命不可违,若是不收下一个,你今日怕是见不到我了。”

无声的叹气,唇边才渐渐有了笑意。

怎会不知呢?

直视那双清明的眼睛,妥协一般的伸手也搂住他,将头埋在他肩窝上,连宇文邕也没有发现的是,他贪婪的吸着属于他的气息。繁华乱世,不知生死,这片刻的安宁,得之不易,他们只能珍惜,任性,他们不可以。

“碧落黄泉,吾亦随君。”

得此八字,一生无憾。

“宇文,我不知道,这一生我能活多久,也不知道今后怎样,但是,长恭的心,始终不变,随君看遍天下。”

彼时年少,不知道,誓言,或许是最大的谎言。

相拥躺在床上,帐中,睁着的眼里却无一丝睡意,明知彼此都是清醒着,却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早已心知肚明,何必再次提起。相拥,只是为了寻找一丝可以依存的温暖,偌大的世上,若是连可以依存的温暖也没了,血,便冷了。

“夜深了,睡吧。”

轻轻的说了一句,闭上眼,隔断这世间的一切愉快的,不愉快的人和事物。

“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很轻,不愿打扰了身边的人。

第二日一早,大家都在郑家的大厅里坐着。

“你们怎么了?”心思细腻的宇文毓头一个发现宇文邕和高长恭似乎有点不对劲,开口问道。

“没事,对了,大哥,你来一下,我有件事要和你说。”宇文邕没说是什么事,不过这不代表大家不知道是什么事,除了郑家的人。

走到院子中,两人找了一处站着。

“你和三哥他们另外找一处地方,不要再在岭山待着了。”自家兄弟不需要多加隐瞒,宇文邕直接说道:“大哥,最好在今天就走。”

得快,他们不能有闪失!宇文家的血脉,不能断。他不能走,这江山、天下、百姓和肩上的责任,他宇文邕放不下,所以,在皇城,未来不能预见,所以——

“好。”宇文毓答应得干脆爽快,嘴边还是挂着笑。

如今在皇城的那个人,估计是这辈子也见不到了吧,虽然有些话尚未开口,但是,他知道的不是吗?如若不是,定不会像如今这般。

宇文邕道:“嗯,我明日便要回长安了,保重!恕四弟不能远送。”

“走到哪,我们都是兄弟。”

兄弟俩相视一笑,这或许就是血脉相连。

回到大厅,早饭早已经准备好,就等着两人入座。见人回来,拓跋容儿招呼两人赶紧吃饭。宇文毓给宇文觉递了一个眼色。宇文觉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低下头吃饭。

宇文宪看了一眼自家的几个兄长,大家都是明白人,这其中的事,没有谁不知道,所以,他不插嘴,只要跟着宇文邕就好,回到长安,去面对他们应该面对的人和事。还有,家中的妻儿还在等着。

“郑大哥,多谢这两日的招待,我们这就回了。”

“哪的话,这是应该的。”

告别之后,宇文觉领着妻儿,宇文毓走在后面,四个人率先出了这郑家的院子。在出门的最后一秒,四人的脚步停了下来。

“四叔,长恭叔叔,下次你们记得来找我玩。”宇文梓铭稚嫩的声音传来,小脸也转了过来,笑着说道,脸上,还是童真的笑。

“嗯。”两人点了点头。

送走了心上一直悬着的大石头,这会儿,他们也该走了。

“四哥,我去李婶婶那儿等你。”宇文宪瞥了一眼两人,说完之后步出了院子。

“在外面走走?”宇文邕道。

“也好。”

并肩走出院子,走在街道上。

“你说,大哥他们会去哪里?”

“定是一处好地方,说不定以后我们也会遇上。”高长恭道:“不要舍不得,这是最好的办法。”

“我知道。”宇文邕道:“你多久回去?”

看向身边一个小摊子,高长恭道:“老板,这个是多少?你走之后吧。”

“公子好眼光,这个可是我家那口子做的,手工细着呢,她平时就喜欢这些东西,现在有了孩子,快生了,不出来了,这个的话,看公子是个识货的人,你看这个数怎么样?”老板伸出了三个手指,道。

高长恭笑了笑,掏出钱,递了出去,便拉着宇文邕走了,没理会身后那摊主的喊叫声。

“公子,公子!多了多了,您这是——欸,公子!”小贩见人家不理会他,将钱收好,喃喃道:“这年头,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啊!”

“这东西你收好,下次见面,我要检查。”到了护城河边,高长恭将东西递给了宇文邕,嘱咐道。

“这是?”定情信物?那块玉佩可是一直在身上,不过,他似乎没有给过什么给高长恭,想了想身上带着的东西,咦,有了。

“那这个你待着吧,是李婶婶给的。”

高长恭看了他一眼他手中的东西,不是什么值钱的,但是,很别致,是一颗牙。

看高长恭半天不伸手出来接,宇文邕道:“喂,你要不要啊?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怎么会不要呢。”

将挂着的线细致的拴在里衣里面,收好了之后,才将刚才的东西从他手中拿起,给他戴上。

“可说好了,这可是独一无二的,要是丢了,我可唯你是问。”

看着手上多出来的一个镯子,宇文邕不禁想笑,这哪有男人手上戴着镯子的啊,这不是姑娘家的玩意吗?虽然戴着不错,但是——

“不许取下来!”

“你!”

争不过这人,还是让着吧,随了他一次,又何妨呢?

站在护城河边上好一会儿,临走时,宇文邕道了一句。

“长恭,君心似吾心,但随君去,此生不悔。”

世人道,这世上千千万万的有情人,可是有情人却终难成眷属。天公不作美,但是,不信命、不信天的,大有人在。

愿为君,与天斗。

你不理,我不弃。




、没名字

转眼,已是深秋。

宫墙依旧是那样,圈住了这城内人的心思,束缚了他们的自由。选择了进入,便没有了退路。威严的宫殿还是屹立在那里,风雨不动,它或许才是这江山的守护者,天下易主,它不变,见证了这许许多多的事,有一天,它是否也会厌倦,厌倦世间一切,选择死亡。

“结果怎么样?”

“失败。”

“嗯。”

早知道会是这样,所以,宇文邕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太多的诧异,不过,失落之感还有在心里升起。在这样的环境下,做一个清心寡欲的皇帝,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停的有人将女人塞进皇宫,可是,只有了解宇文邕的人才会知道,这些进来的人,和进了冷宫差不多。

皇族的使命,不仅仅是守住这江山,更要繁衍后代。连宇文邕都不住冷哼一声,可是冷哼之后,还是必须照着那祖宗条例去做。

“下一次,小心点,因小失大,不是该发生的事情。”

“臣知道了。”

“皇兄,近来可好?”

王轨刚一出门,宇文直便走了进来。

听见声音,宇文邕抬起头来,问道:“不是六弟前来,所为何事,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

宇文直道:“呵,无事便不能来瞧瞧自家兄长吗?还是说,皇兄不希望我来打搅你们的好事。”

“此话怎讲?”宇文邕笑着道,眼睛深处是看不见的厌恶:“六弟可是春风满面,来这,可不是为了取笑朕的吧。”

“皇兄——那洛阳一战已经过去一年,迟迟不发兵再战,是为何?”

“调整军力。”

一句话,将宇文直给堵了回去,宇文直见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便现行告辞了。

“是吗?那可真是臣弟愚钝了。”一年休养生息?哼,这借口,果真是冠冕堂皇啊!

“那臣弟现行告退,不打扰皇兄处理政务。”

“下去吧。”

离洛阳之战已经一年了吗?时间过得真快啊!

仰头窗外的天色,日落晚霞,半边天空染上了绚丽的绯红,美得醉人。

“皇上,叶夫人求见。”

“传。”

回宫之后,对于各个后宫的女人,宇文邕做到了雨露均沾,一个月,召见四次人来侍寝,这后宫要真的斗起来,谁也不是赢家,唯一一个算得上特殊的皇后已经去世几年,如今,不管是谁,都一样。

叶烟岚走了进来,行了礼,道:“皇上,臣妾有一事相告。”

“说。”

“皇上,臣妾宫中的奶娘已经年逾六十,是否可以请求出宫?”说出的话,有些胆怯,好在还是说完整了。

说完后,叶烟岚轻微抬着头看着眼前伟岸的男子,眉间化不开的愁绪,是为谁?已逝的皇后吗?今年初,便已经让陈公宇文纯至突厥求姻,那突厥公主阿史那云,想必是下一任皇后,突厥可汗说,舍不得,多留两年,这桩姻亲算是定了下来。

心,在隐隐作痛,明知不可能,却还是飞蛾扑火般的凑了上去,真不知道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才这样——

“嗯……你先下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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