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爱上猫-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他控制住心底的渴望,低咒声后长臂伸至她后脑将定住长发的发夹解开,任长发直瀑而下,风情诱人地挑得他几近失控。
经过好半晌,上官凝凝的脑袋终于恢复运转,探出舌头舔了下嘴唇,这动作引来另一声咒骂。
“你、你……”
“你上班要迟到了。”他提醒她。
“你怎么可以吻我!?”
是啊!他怎么敢吻她?
而且是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这个事实教她几乎要抱头尖叫。
“有何不可?你挑的火。”这人竟然将责任全推到她身上
“那好,我下车总可以吧?”
“请便,连同刚才的吻我会一并传到你大哥耳里,如果你不介意。”
人真的不能做坏事,就连边都不要沾上一点点,否则那代价可能要赔上一辈子,而她就是那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明明她可以跟这个狂妄的男人画上绝对平行线,偏偏她不知哪根筋错乱,才会惹上他。
现在好了,人家抓到她的小辫子,要她无路可退,只能乖乖听话,她能不懊悔吗?
“你不想我大哥拿刀砍人吧?”
若是大哥知道,她不会是唯一受难者。
“那也好,有人作伴。”
欧阳起耸肩的动作激得她再也忍不住握拳动粗,她哪里还管得着淑女气质,被眼前的人气到她没口吐鲜血就算不错了。
“别动手!小心你的伤口!”
欧阳起在她还未落下第一拳时,眼明手快扯住她手腕,深怕她伤了自己。
这人眼里那抹曾有的温度再次展现,知道要关心她的伤口,那还这么惹她生气,“不要你管!”
“凝凝,你逃不掉了。”
他是在警告她吗?
她伸手想打开车门,奈何他已先将车门自动上锁,她被困在小小的空间与他大眼瞪小眼,急速喘息的她再次盘起长发,胸前上下起伏地引了他的视线,自然的他再次将她拉进怀里以行动告诉她,大男人的他真的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
就为了怕大哥知道她跟欧阳起之同不可告人的秘密,怕大哥真的一怒冲到欧阳家砍人,上官凝凝只有委曲求全,对欧阳起提出的无理要求全部无条件接受。
连着几天,他白天坚持接她上班,更不会忘了在车上对她上下其手,常常撩拨得她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身上才肯甘心;中午只要他有空,非要她陪他外出用餐,他小人的不去公司附近的简餐店,偏偏要她进他公司,跟他单独坐在他办公室里大啖美食,最后,吃着吃着,还不是又她吃闷亏,被他白白占去便宜,本以为晚上他应该没那闲情意致找她麻烦,没想到他竟是拨空非要送她回家不可。
只是,说送她回家不过是个藉口,他竟然光明正大,不怕被人家说闲话地强搂她进为公室,为得是陪他办公。
经过几天下来,上官凝凝被他欺负得遍体是他留下的红印,还好现在是冬天,她可以穿长袖高领衣服遮掩,可心里却气不过他的蛮强!
直到昨天,她忍了又忍的不满终于爆发,她不相信,欧阳起嘴里吐出的话,那绝对不是真的!
“你要我跟你去出差?”
这人未免也太霸道了?她都顺从他提出来的不合理要求,含泪忍受他对她的欺凌,明明是想开口骂人,可每次对上他戏谑的双眸,她又没志气地吞下那些话,她知道,欧阳起说到做到,她怕大哥及家人知道后,会不会拿刀逼欧阳起跟她结婚,而光想到那种场面,她哪敢开口。才几天相处,她就被他独占的
大男人给压得快要喘不过气,她不明白,欧阳起全身怎么能散发出如此慑人的气息,越跟他在一起,她越是不敢看他,怕自己一看,就会迷失在他深邃眼眸里。
“不行吗?”.
“当然不行了。”她还要工作,哪能这么莫名其妙离开公司跟他出差去。
“我已经说了,我要你跟我一起出差。”
“我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
此时他们正在欧阳起的办公室,中午用餐,他的秘书早为他们订了两份套餐。
只是看着眼前美食,本是饿得肚皮贴背的上官凝凝却一口饭都吃不下去,只是抬眸瞪着他。
“你可不可以讲理一点。”
好吧,跟他硬碰硬没有用,那来软得总行吧?
今天她非得将话说清楚不可,不让他再随意左右她的时间跟生活,就如同现在一样,她明明想跟同事一起去百货公司逛街,却因为他的一通电话,就这么无辜地被押来这里跟他用餐,他还大言不惭地提出那种可恶的要求,分明是吃定她了嘛!
“过来。”
不理她的抱怨,欧阳起朝她伸手。
上官凝凝盯着他的大掌,“你要干什么?”她等一下还要起回公司开会,才不会再上他的当,特别是他眼里那抹别有深意的笑意,紧紧盯着她不放,教她惊得连忙移开目光。
“凝凝,过来。”
“你要答应我,不可以乱来。”
欧阳起扯了个笑,嘴角上扬地瞅紧她紧张的绞着手指,“好。”
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上官凝凝犹豫地看他,最后起身,小心一步一步地走近他。
“啊!”
一臂之远的距离,欧阳起一把将她拉了过去,硬是要她坐上他大腿。
突然的亲腻教她不自在地扭身子,“你明明答应我不会乱来的。”
“有吗?”他耍赖,笑着反问她。
“有!”
“我忘了。”
“放开我!”
她根本不该相信他的,这个人根本没有信用,又见他笑,上官凝凝反口一咬,往他肩膀咬去。
被她突来的使泼咬疼的欧阳起闷哼了声,由得她咬,直到上官凝凝抬头时,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看得她心虚。
“我……”
“消气了?”
“是你不好,不能怪我……”他为什么不阻止她,刚才她咬得那么重,他应该很痛才是。
欧阳起只是低头含住她的唇,将她的解释含入喉间,“有一天,你会知道随意这么挑逗男人的耐性该付出什么代价。”抵在她唇边,他粗哑地说。
那话,教她颤傈地连动都不敢动,而被他搂紧的腰,因为过大的力道,正隐隐作疼。
“打开这个。”不知过了多久,当她脸埋在他胸前,伸手试着想扳开他的手劲时,他说。
什么东西?
她盯着他手里的绒毛盒,有股不好的预感在她心里冒出,“这是什么?”
“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不要。”
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定又会吓得她心跳无力。
见她不依,欧阳起不再询问她意见,直接打开盒子,将里头的手链拿出,不顾她的意愿,直接往她手腕戴去。
“你干什么?我不要戴!”他怎么可以强人所难?
“我的女朋友身上怎么可以没有我送的东西。”
女朋友?她何时成了他的女朋友了?
“不要,你把它拿下来。”
当手链咔一声戴上时,上官凝凝急得想扯下,可不管她怎么拉,就是打不开暗扣。
“别白费功夫了,这是我特地请人手工制造的纯白金手链,没有钥匙你根本打不开。”
什么?“把钥匙给我。”
“你真是不乖。”这话说得宠溺、说得亲腻,更说得令人胆战心惊地僵住身子。
“你不要乱来哦。”她不再理手链,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他的手上,因为他的手正放肆地探入她衣摆里。“欧阳起,不准你这么做!”
“不可以吗?”他以为连着几天,他已经对她示意得很清楚,她是他的女人。故意地,他的手探入衣服里,直接罩上她的饱满。
“你的手伸出来……!”
“凝凝。”那低沉的嗓音再起。
“手伸出来,不要乱碰。”
“你真的很吵。”这话,是句警告,上官凝凝察觉时,已经被狠狠地吻住叫骂不停的小嘴,而那本是温柔的大掌,此时更肆无忌惮地解开她衣服扣子,一个接着一个,要她无从闪躲……
※※※
人家撒网捕鱼,要命的不逃还真等人现捉活剥不成?
上官凝凝一逃三千里,索性撒谎找人私奔。
展翅一飞,摆脱欧阳起的跟踪及控制。
只是她的私奔对象自她上飞机缠上那一刻起,俊容爆青筋的扳着脸色给她看,飞机都平安落地了,还小气巴拉的闷不吭声甩都不甩她一下。
“喂?”
对方酷的活像死人铁青着脸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好似与她有八辈子结仇般继续迈步往前走,那张可以吓死人的脸连路人都闪得老远。
“欧阳承,你给我站住!”
她气不过悻悻然地吼人,入境外不止身黑的欧阳承僵在原地,就连一旁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乙丙丁都停下脚步好奇地看她。
终于——上官凝凝得逞地要他停下,快步走向他并且挽着欧阳承结实有力的手臂。
“凝凝,你玩笑开够了吧?”
“没有。”
她不怕死的视而不见他已经快要失控的自制力,纠结的肌肉正在酝酿它的爆发力。
“你马上给我搭最近一班飞机回台湾!”
“不要!”
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他大哥的恶势力,那里肯轻易就这么回台湾,又不是自找死路。
只是在这之前,她哀怨自怜地吧气,客死异乡是不是也太悲惨了。
虽然她丢下与欧阳起的约定——答虑陪他出差,还乖乖的戴着他送的手链,但那不表示她是发自于自愿。
她根本是被迫订下所有不成文的规定及不合理的要求。
比台湾冬天还冰冷的日本东京,教只穿着单薄长袖衬衫的她才下飞机马上,就冷得直打颤,因为走得匆忙,她身上唯一的行李是她的包包,连放在公司的外套都忘了拿。
看了四下所有人,哪个人不是大衣紧紧包住身子,只有她可怜的连件遮风的外套都没有,而那个无情之人还爱理不理的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突然她怀念起家里毛茸茸的地毯,想念兄长们贴心的呵护,就连着半个月来,欧阳起过度的强势及霸道,她都觉得跟现在的恶劣的情势比起来,也多了一丝丝的温暖。
好冷!她再打个寒颤。
“你有没有良心?”
“刚好而已。”
俩人此时正在通关处,上官凝凝发抖的靠向他寻求温暖。
她的眼神充满哀怨,再也忍不住了。“欧阳承,你就不能有点绅士风度把你身上的风衣脱下给我避寒吗?”
她都要冷死了,他还一付无关痛痒的模样,气得她再也耐不住性子的跺脚。
“那不关我的事,你最好马上搭机离开,免得连累我。”
手拿简单行李,欧阳承无情的眼神再扫她一眼,平淡无波的眼眸里隐藏怒火。
上官凝凝不傻,怎么会不明白他为何冷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若是可以,他一定想直接将她打包限时专送运回台湾,免得他大哥一把火杀到这里,砍得他片甲不留身首异处,那死状肯定难看。
“你还在生我跟你大哥说的玩笑?”
拜托,大家邻居一场,偶尔敦亲睦邻又何妨?
况且她又不是故意的,古说狗逼急了会跳墙,女人逼急了,只有冒险攀爬红色的墙击退男人的强势了。
这一切都是不得已的,她不只无辜,还是被迫的,哪个女人会傻得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又不是跟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过不去,都是欧阳起逼得她喘不过气,她才会出此下下策。
“你觉得那只是个玩笑?”
“嗯。”
“跟我大哥说你跟我私奔是个玩笑?”
他都不知道自己回家被大哥见着时,还有没有命活着解释,她竟然说这只是玩笑?
这女人是不是活腻了?
十多年前大哥的一场狂怒,几乎毁了欧阳家,那是为了失去他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