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第6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有人敢挑战时花楼呢,虽然知道结果会是怎样,众人还是忍不住兴奋的围观。
蒋成青一拍手,跟着他来的一个少年便站了出来,虽说是少年,但身形高大,比蒋成青还高上一个头,生得不说英俊,倒是十分粗犷,膀大腰圆的。
石雁三微笑道:“飞璇,你去会会他。”
飞璇柔声应是,款款走上前去,她不但身怀艳壶,且容貌娇美,水蛇腰扭得好比风中杨柳,既柔且韧,对方看得直咽口水。
韩雁起低声对明盛兰道:“你看好了,好戏第一场。”
明盛兰不甚热情的道:“他们这是要……做?”
韩雁起道:“当然不可能啦,飞璇可还是清倌哎,怎么可能为了和他比试就破身呢。”
明盛兰不解的道:“可她不是你们调教的……”
韩雁起道:“她未来可是时花楼的花魁,处子之身,定是会由达官贵人来替她梳拢的。这三个,都是处子,你看我不就知道了,精通床技,不一定就不是处。飞言还用过玉势,这两个女孩子,为了保持天然的紧致,是绝对没有调教过下面的。要知道,处子破身时,自是天生的青涩反应才最迷人。”
时花楼虽有秘法保持下面的紧致,但天生的和后天的,总有区别。这些女孩子的最后一步调教,都会是在梳拢后才开始的,在那之前,她们了解的只是理论知识,现在,她们都是完璧之身。
飞言身为小倌,才早早就用玉势调教后庭,毕竟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
想到韩雁起,明盛兰这才释然,不过随之而来的又是新的问题,“那这样他们要怎样比试啊?”
韩雁起笑道:“看谁先使对方出精咯。”
明盛兰道:“那飞璇岂不是很吃亏?”对方是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她只是个少女,怎么可能占得了上风呢。
韩雁起道:“你可别小看飞璇啊,她可是也学过如何在上方的。”
明盛兰不解的道:“如何……在上方?”
韩雁起瞟他一眼,道:“你不会以为,我们时花楼只做男女和男男生意吧?”
明盛兰目瞪口呆的道:“你是说……”
韩雁起笑眯眯的道:“真正合格的花魁,是要男女通杀的哦。你别这样看着我,时花楼也是有一些富家小姐做客人的,只不过这生意是不摆在明面上的,磨镜,时花楼的女人都会。”
明盛兰深深为时花楼的多样性震惊,心服口服的道:“不愧是天下第一妓馆!”
韩雁起笑了笑,他还没说呢,不止是那些喜欢磨镜的女人的生意他们做,就是深闺寂寞、春情难耐的妇人的生意,他们也是做的。是要艳宠,还是要壮汉,随便挑!
飞璇和金陵脂皮画曲馆那人的比试只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凭借出色的手上功夫,和灵巧的身形,飞璇在一盏茶后就让对方躺在了地上,紧锁双腿。
她扭着腰向蒋成青行礼,笑盈盈的道:“蒋先生,贵馆的这位,其实是小倌吧?”
蒋成青脸色铁青。
这个男人就是做妇人生意的,若是小倌,才不会生得这么壮实呢,可是他在飞璇手下竟然走不了一盏茶,实在是丢人。
这种比试并非都是要身体接触的,比如叫床之类的,都不会碰触到对方。
而第二个要比的,不是叫床,但也不用接触到对方。
比这个,只需要纸和笔。
……不错,就是绘制春宫。
据说一副好的春宫图,能够让人三月不思合欢。上好春宫图,要绘的栩栩如生,灵动自然。有一种叫做临阵春宫,正是在行房之前用来助兴的,这种春宫的特点是绘制速度快,线条简单却传神,并且要能在任何地方绘制。
比如在床上,那可以沾着阳精绘,在郊外,可以用石头绘在树干上,十分灵活。
飞言在这方面,就是一个好手。
脂皮画曲馆的人显然不如时花楼的人精通的技艺多,遇到这个,就很苦恼了。蒋成青派上一个少女,她苦着脸上场。
飞言冲着厅内众人羞涩一笑,提笔在绢布上绘制起来,笔走龙蛇,只见那绢布上慢慢便出现一颗古木,生在清潭旁,枝叶繁茂,下有巨石。石上卧一峨冠男子,另一身无寸缕的男子□相就,以骑跨式与石上男子交合。
又有另一高大男子,在其后,入其穴。由是呈二龙戏凤之势,二男一立一卧,同时干中间那个身无寸缕的男子,使其身体如浪中扁舟,颠簸荡漾。
最后,飞言才勾出中间那受方男子的容颜,长眉细目,直鼻阔口,神情淫荡入骨,看见他就想起饥渴二字。这话中男人生得倒是不丑,只是一画完,众人这么一看,一眼便认出来:哎呀,这不是蒋成青么!
第七十二章
话表飞言与脂皮画曲馆的人比试绘春宫,他笔下的人物栩栩如生,但众人细看,那为下者的容貌竟是蒋成青。他是少年心性,知道石雁三讨厌蒋成青,就借机羞辱蒋成青。虽然未见过蒋成青行房时的神情,却勾勒的极生动。
蒋成青在众人带着笑意的目光下,脸色渐渐变得青白,好不精彩。
石雁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无甚表情,厉声道:“小兔崽子,还不滚回来,谁给你的胆子,敢编排前辈。”
飞言偷偷吐了吐舌头,搁下笔退了回来。
蒋成青深深呼吸几下,道:“好,好画功,这场就算你们赢。”
石雁三含笑道:“这可怎么是好,我只带了三个人,却已然胜了两场,还要继续比下去吗?”
蒋成青铁青着脸道:“比,怎么不比。”石雁三问出这话,分明是在说,你比不过我们,还是罢了吧,蒋成青怎么可能答应。
第三项.比的却是床调。
这场该是轮到飞雪上了,她在床调上虽不是十分擅长,但对付脂皮画曲馆那几位当是够了。
可就在这时,章老爷子咳嗽一声,插道:“石三啊……”
石雁三心中“咯噔”一下,不知这位老先生又有什么要吩咐,不动声色的答道:“在呢,章老爷子有什么训示?”
章老爷子悠悠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啊,我看这最后一场,还是你们做师父的上好了,速战速决。”这话中意思是好的,既然不能中止比试,那就提前一局揭晓胜负,让蒋成青也别丢那么多脸了。
石雁三眼中闪过一丝不快,还是笑道:“那就不知蒋先生怎么想呢?”
蒋成青僵着脸道:“一切都凭章老爷子做主。”反正对他来说,多一场少一场,也无所谓了。
石雁三扫了一眼他们,缓声道:“那好,这最后一场,就由……”
“等等。”轻悬忽然出声制止。
石雁三皱了皱眉,道:“轻悬大师又有何高见?”
轻悬合什道:“章老爷子,石檀越,你们难道不觉得这场比试十分不公平吗?”
石雁三脸上隐隐带着冷笑,道:“哦?轻悬大师何出此言呢。”
轻悬道:“时花楼乃是天下第一妓馆,高手如云,人才济济,脂皮画曲馆纵然也十分出色,但不可否认,是远远比不上时花楼的。难道这比试,不是很不公平?”
也亏轻悬能强词夺理到这个地步,弱肉强食,本就是各界法则。时花楼强,那它就算欺负脂皮画曲馆,也没什么好说的吧?
但石雁三也不屑和轻悬争,看了一眼笑眯眯不开口说话,就像什么也没听到的章老爷子一眼,道:“那轻悬大师,到底想怎样呢?”
轻悬宣声佛号,敛目道:“贫僧对时花楼的精妙床技仰慕已久,早就想领教领教了,只是苦无机会。现下呢,贫僧想代替蒋檀越与贵馆一试高低,既能一了贫僧夙愿,也能使这场比试稍微公平一些,石檀越意下如何?”
石雁三冷笑着道:“轻悬大师果然打的好主意,好主意啊。”她面上仍是不动,但心底却波涛汹涌,第三项比的是床调,天下谁不知道轻悬这个死秃驴床调乃是一绝,论到这个,石雁三绝没把握胜过他!
也不能不答应,否则人家还以为时花楼怕了轻悬呢,白白让轻悬捡了便宜,石雁三现下可是代表着时花楼。
轻悬笑道:“那石檀越觉得好不好呢?”
石雁三回头看了看韩雁起和明盛兰两人,一咬牙,道:“好!”
轻悬便笑开来,眉眼舒展,温润如玉,笑吟吟的道:“如此,我们开始吧?石檀越,请。”
“等等。”石雁三一抬手,道:“和你比的不是我。”她回首一指,“是我的师弟,韩雁起。”
是,要她上场,有七成机会会输,但是别忘了,在场的时花楼床技师父可不止她,还有一个韩雁起!韩雁起自幼在韩宴舟的培养下学习,精通各式床技,若是由他上场,那么七成输的几率,将变成七成赢的几率!
石雁三含笑道:“我的小师弟,可也是时花楼一流的床技师父呢。雁起,这场比试,就由你来。”
韩雁起看向了明盛兰,他的脸色并不好,显然不希望韩雁起上场。
可这关系到时花楼的声誉……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韩雁起身上,石雁三手心也被汗濡湿了,她知道在韩雁起已经有了爱人的情况下,让他上场,根本是强人所难,也不近人情。
半晌,在有人开始窃窃私语的时候,明盛兰拍了拍韩雁起肩膀,道:“去吧。”
韩雁起诧异的看着他。
明盛兰在他耳畔低声道:“无论怎样,你现在还是时花楼的人,我可以勉强接受这一次。”
韩雁起高兴的吻了吻他的面颊,道:“只此一次!”
轻悬笑眯眯的看着韩雁起,道:“小公子,还请手下留情啊。”
韩雁起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哦,我不会让你输的太难看的。”
轻悬的笑容僵了僵,道:“真是感谢,我们开始吧。”
石雁三心中大笑,她这个小师弟就是太实心眼了,把人家客套的话也当真。
轻悬道:“小公子选上选下呢?”
选上选下,指的自然是叫的床调,是要为上者叫的,还是为下者叫的呢。两方比试床调,自然要有上有下,看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一般来说,是为上的更占便宜,原因很简单,哪有做上面的那个叫出各种花样啊。
韩雁起毫不犹豫的道:“上。”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有些讶然,特别是石雁三,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小师弟从不是知道客气的人,选对自己有利的一方,应该是从小就懂的啊。
轻悬也没想到韩雁起竟然这样大方,缓缓笑道:“好,小公子不愧是艺高人胆大啊,那贫僧说不得就占占这个便宜了。”
韩雁起不在意的笑了笑,他自有必胜的把握,但众目睽睽之下,选为下的,叫出的床调不知有多勾人呢,也太……总之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一切注意。
明盛兰似乎也明白韩雁起的想法,忍不住笑了笑。
其实对于韩雁起来说,选哪个也差不多,真正厉害的床技师父,怎么会拘束于上下呢。
轻悬虽然多数时候都是在上面,但他叫起为下的床调还真不是一般的诱人。他年已二十有七,可能因为常常诵经,声线是温柔中带着一点点沙哑。
起调时柔柔的,带着喘息,低低的几声,在十分寂静的大厅中回荡。
这时韩雁起再插进来,他的声线是偏于清亮的,毕竟还年轻,此时刻意压低了嗓子,虽然还是带着清澈的味道,但那喘息声竟也显得很性感,在上面的那种性感。
这种上下颠倒,但丝毫没有维和感的床调比试,果然只会出现在高手之间。
轻悬眼睛一亮,两人皆是半掩着口的,起先都不曾看对方,他的床调从开始试探性的短促喘息,开始渐渐长起来,尾音都勾人的翘起,好似挠在了人心头,同时也盯着韩雁起看。
韩雁起察觉到他的目光,抬眼对上他的,两人对视。
轻悬的叫床声大了起来,虽然像是很绵软的调子,但声音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