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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艳骨-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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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盛兰的手十分有力,韩雁起挣了两次也没挣开,明盛兰就这么一扯,将韩雁起压在桌面上,一只手仍捉紧他的手,另一只手放在他脖颈上。
“快点……”
韩雁起猛的被放到,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他有些纳闷,再看明盛兰脸红目赤的样子,眼睛里就像有两簇小火苗,顿时有些慌了,道:“那……那你起来啊!我帮你封住药性。”
明盛兰面无表情的道:“先封住。”
韩雁起觉得不大妙,便在他背后摸索了一下,对准几个穴道拍下去。
顿时那种火热的感觉就烟消云散了,明盛兰松了口气。
这时脑子清醒了一点,再看韩雁起,就躺在自己身下,上身仰倒在桌面上,腰身弯折,满头墨发铺散,因为姿势的缘故,露出了雪白的脖颈,和脆弱的喉结。衣襟已微微凌乱,若扯开,那里面的肌肤是否仍如寿仙泉时看过的白腻……
韩雁起见他眼神怪怪的盯住自己,便急道:“盛兰,你还没好么?”
他喉间动着,明盛兰就干干的咽了口口水,竟然忍不住低头将嘴唇贴在鼓起的喉结上。
韩雁起低低的尖叫一声,捂住了嘴,瞪大眼睛。这是怎么回事?堂堂时花楼床技大师竟然被人轻易的压在?而且……而且这奇怪的触感到底是什么?韩雁起习艺这么多年,还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喘不过气来了……
明盛兰一张嘴,一口含住那圆滑的喉结,舌尖抵住,感受这脆弱的地方。入口一片凉滑细腻,他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韩雁起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一般,快速转动,是了,这就是得罪武林高手的下场啊!他哭丧着脸道:“我错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戏弄你了,盛兰……”
韩雁起软软的道歉,却是把明盛兰的行为当做了戏耍。
明盛兰猛的头脑一片清彻,缓缓起身,瞥了他一眼,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不敢,不敢了……”韩雁起乖顺的笑。
这时外面等待好一会儿的女人又开口了。
“明公子,你在么?”
明盛兰抿紧嘴,冲韩雁起指了指门外,道:“你去解决了吧。”
韩雁起走到门边,一开门,外面站的女人果然是千娇百媚,身姿风流,含情脉脉的看了韩雁起一眼,道:“明公子……”
韩雁起并掌砍在她颈后,女人来不及言语一声就软软倒了下去。
韩雁起接住女人,把她拖了进来,放在床上。
“然后要怎么办?”
明盛兰淡淡看了女人一眼,道:“还拖进来干什么,丢在外面就好了啊。”
韩雁起道:“那怎么行!”
明盛兰似笑非笑的道:“怎么,你还怜香惜玉了呢?”
韩雁起正色道:“当然不是,你有没有想过,没能伺候好你,这个女人会有什么下场?”
明盛兰一愣,他还很没想过,这个女人不是林英庆的人么?会有什么下场?
韩雁起一撸女人的袖子,看见她臂上那点殷红的守宫砂,叹气道:“还是个处子,看来是林英庆专门养来伺候人的。她若是没能完成拉拢你的任务,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明盛兰皱眉道:“那难道要我上了她?”
“哈哈,”韩雁起笑道:“你若真不想倒也不必,只要让林英庆以为她伺候了你不就成了。”
明盛兰指着那守宫砂道:“那这个……”
韩雁起得意的道:“又忘了我是什么人了?”

第二十九章

次日清晨,那个林庄主特意送来解药的女人悠悠转醒,一睁眼,便看见面前一张男人脸近在咫尺,仔细一看,不正是昨夜给她开门的“明捕头”。
这女人心里又是娇羞又是欢喜,庄主说了,若是能借此攀上明捕头,她就是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一步登天了。如果没能完成这任务,就等着做别的吧。不过那时没了处子之身,不稀罕了,做的什么,可就不知道了。
现下看来,这个“明捕头”虽然不像传说中那样英俊潇洒,但好歹也是清秀端正,只是怎么比起捕头来更像小白脸呢……
女人想到这里,半坐了起来,奇怪的看了看下身,咦,怎么一点也不痛啊?女人脸色一变,猛的回忆起昨晚是一进房便没了知觉……她急忙一撸袖子,守宫砂不见了,再看身下,确实有淡淡的红色。
女人松了口气,怜悯的看向睡的正熟的“明捕头”,大家都说初夜是很痛的……难道是因为这位捕头大人那个那个太小了,所以才一点也不痛?
唉,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身子都给了他,还能怎么样呢,总比在庄里继续过着低人一等的生活好吧。女人心里是坚决不想再留在庄里的,纵使是未来要伺候的人那方面不怎么样,也认了。
她想到这里,更觉得应该乘热打铁,好好和未来主子亲近一下。这讨好了,弄不好日后还能当个妾呢。
女人俯下身,在“明捕头”耳边轻柔的喊道:“公子,公子,起床了。”
“明捕头”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撅起嘴,嘟嘟囔囔的好像在说不想起。
这个捕头大人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呢,女人恍惚间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像在喊儿子起床一样……
这时,“明捕头”揉揉眼,醒来了。
韩雁起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昨晚那个女人已经醒了,盯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便伸了个懒腰,散漫的道:“你醒来啦?”说着也半坐起来,靠在床头。
女人娇羞一笑,做无力状往他怀里一道,柔软的双臂就像蛇一样缠上了他的脖颈。
韩雁起吓了一跳,推她,道:“你干什么?”
女人幽幽看他一眼,道:“奴婢都是你的人了……”说着凑上来挤在韩雁起旁边,红唇微张,不容韩雁起反抗的就冲他亲过来。
韩雁起刚睡醒就被非礼,吓得不轻,想躲开,可那女人的手箍得实在是紧,只好用力撇头。
饶是这样,女人的嘴巴也结结实实亲在了韩雁起的唇角。
一触到唇角,香滑柔软的小舌便探出来,像舔糖果一样在韩雁起唇上舔来舔去。
韩雁起的脑袋顿时像被二踢脚炸开一般,一片嗡鸣,眼前黑黑白白的,一时间竟然浑浑噩噩不知所处。学的什么舌技、吻技,都不知哪里去了。
滑腻……火热……真是奇怪的感觉。
这是吻?
“公子……你在想什么呢?”女人甜腻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韩雁起这才恍悟过来,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吻得浑身僵硬,不知所措。他蹙眉,无意识的伸出舌头,和女人纠缠在一起,舌尖灵巧的勾动。
女人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庄主买来男孩女孩,请人自幼调教,可她没想到,一上嘴,在看似稚嫩的“明捕头”面前却毫无还击之地。不过她也来不及想得更多,就沉醉在那灭顶的快感中。
“你们……”
一声惊讶的低呼,让两人同时侧过头去,女人气喘吁吁的,发现是一个长相十分俊朗的男人,端着水盆站在门口,她想起自己衣衫不整,连忙躲到了韩雁起身后。
韩雁起还茫然的看了明盛兰一下,才“啊”的大叫了一声,通红着脸坐直,窘迫的道:“我……她……”
明盛兰面色阴沉,心中有风暴在卷动一般难受,冲女人冷冷的道:“林庄主教养的好婢女。”
女人怯怯的在韩雁起身后露出眼睛看着明盛兰,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听语气是十分厉害的。冰冷的语调就像尖刀一样,让女人十分害怕,不由畏缩的道:“庄主……庄主已经将我送给明公子了……”
明盛兰面无表情的道:“我就是明盛兰。”
“什么?!”女人尖叫一声,指着韩雁起道:“你才是明公子,那他是谁?”
明盛兰反问道:“你说呢?”
是谁都行,就是不是庄主让她伺候的人。
女人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不可置信的道:“我……我怎么会和他睡……”不,应该说这个人为什么会在明盛兰房里?
明盛兰皱起眉,不耐的道:“不是你和他睡,他昨夜和我睡的。”因为不好把女人丢出去,明盛兰和韩雁起又向来是睡在一起,床也够大,于是昨夜他们干脆把女人放在最里面,明盛兰睡在中间,韩雁起睡在外面。
今晨明盛兰起来后去给韩雁起打水,女人一醒来的情景便是她和韩雁起两个人睡在一起了。
可明盛兰这不爽的话却令女人误会了,她颤抖着道:“是……你们两个一起和我……”
韩雁起险些吐血,又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连连摆手。
女人双目失焦,捂着脸嘤嘤哭起来。
这可怎么是好啊,庄主只让她勾引一个人,没说万一勾引到了两个人该怎么办啊!
明盛兰听着那哭声就心烦,指着门口冲女人道:“你可以走了。”
“那个,我……”韩雁起心虚的开口,明盛兰一看他,他就闭上了嘴。
苦着脸想了半天,韩雁起才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亲了林英庆送你的女人……
明盛兰心中真是说不出的不舒服,又不知道为什么。看韩雁起这副样子,心中更来气,没好气的道:“那就是她强吻你的咯?”
“对啊。”韩雁起瞪大了眼,一副你怎么知道的样子。
明盛兰气得胸口发闷,道:“你还是男人么?被一个女人给强吻。”
韩雁起皱着脸道:“……是,是很丢人。”竟然被一个女人的吻给惊得呆住,太丢师父的人了,而且……“而且她亲得我一点也不舒服。”
韩雁起摸了摸自己微微红肿的嘴唇,低声嘀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师父说亲吻是最美好的了,可那个女人的吻让他有点生厌。
细白如春葱的手指压在粉嫩微肿的唇瓣上,上下唇一张一合,真是诱人无比。
明盛兰愣了半晌才想起来该生气,可他转念一想,为什么要生气呢?
奇怪,太奇怪了,为什么要生气啊。
明盛兰低着头苦苦思索,却不得其解。
既然不知道,不如先生完气再说?韩雁起也太该骂了!
明盛兰气势汹汹的抬头,却哭笑不得的发现韩雁起已然倚在床头睡着了。
光滑白腻的脸庞半掩在鲜红的缎子里,露出一点点微勾的眼角,和一点点翘起的唇角。锦被散乱的盖在身上,下面伸出右脚脚尖,像荷角一样,尖尖粉白,还透着一点粉红。
明盛兰不自觉的走了过去,坐在床沿,伸手握住了韩雁起露在外面的左手,有点凉,很细滑。
他拨开那缎子的下半截,便露出了韩雁起饱满的唇。颜色本是粉色的,很嫩,被吻过后就有点肿。在睡梦中微微张开一点点,隐约可见红嫩的舌尖。
明盛兰慢慢的俯下了身子,贴近韩雁起的脸庞,近在咫尺,连呼吸也能感受到。
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就像揣了一头兔子,停也停不下来的狂奔。
不知道是怎样的,他就吻了上去,趁韩雁起睡着时,偷偷的吻在他唇上,那样美好的触感,就像上等的羊脂玉一样温腻,却比美玉要柔软得多。
舌尖探进了他微张的唇,抵开齿列,唇舌相触的那一刻,是甜美无比,心跳加速的美好感觉。他从未觉得亲吻会让人这样激动的事,脸涨红了,捧着韩雁起的脸颊,轻柔有力的吮吸□,却不敢用力,害怕惊扰了他。
饶是这样,明盛兰也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他害怕再吻下去,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直起身,唇离开了韩雁起的。
睡梦中的人犹不自知,还扭了扭身体,舔了舔下唇,仿佛餍足的猫。
明盛兰震惊的抚着自己的唇,他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男人,他亲了一个男人?
还是一个曾经当过时花楼小倌,床上技巧无比厉害的男人?
更可怕的是,这个人还在睡觉,是他偷偷摸摸的吻了下去……
太可怕了,这里一定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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