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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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雁起到此时还没想着遮住自己的身体,在两个女人面前十分“坦荡”,明盛兰都默默退到阴影处了,还拉了他一把。
韩雁起道:“呀,那可不要,难怪我见小七阴气重了点儿,这月圆时的泉她还是不能泡,你们脂皮画曲馆的功夫虽阴柔,过于盛也不好。”
金桥宵连连应是。
韩雁起道:“正好我们也好了呢,金老板也早些睡吧。”
金桥宵道:“多谢公子关心了,小七,快服饰公子着衣。”
金七乖巧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站到了池边,准备伺候韩雁起穿衣服。韩雁起却忽然红了红脸,道:“你……你转过去好了。”
金七一愕,看了看明盛兰后,了然的背转身子,金桥宵也抿着嘴背过身去。
韩雁起这才招呼明盛兰一起将衣服穿上,明盛兰还舒了口气,他方才以为韩雁起真要让金七给他穿衣服呢。
两人随意拭干了水渍,穿上衣服,金七和金桥宵这时才转回身。
韩雁起道:“小七过来,我们边走边说。”金桥宵知道韩雁起肯定是要给金七说些明日的事情,也不跟着他们,缀在后面。
走了一下,金桥宵忽然走近了明盛兰,微微一笑道:“明公子。”
明盛兰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回道:“金老板。”
金桥宵抿着嘴笑道:“打从第一眼我就觉得明公子不是寻常人呢。”
明盛兰仔细琢磨了一下这话,怎么想怎么觉得其中意思不大像是看出来自己吃朝廷饭的身份……他道:“金老板过奖了。”
金桥宵道:“哪里哪里,明公子确实是仪表堂堂,一表人才啊,日后还要多照顾了。”
明盛兰皱着眉道:“我哪里照顾得到金老板。”这金桥宵不会真是知道了他的身份吧?
金桥宵道:“明公子这话可伤情分了,怎么着,看在公子的份上,咱们也不算外人了吧?我这只是想求求明公子,得了空,也指点指点我家小七。”
明盛兰摸不着头脑,他哪里来的本事指点金七啊?指点武学还是办案啊?
金桥宵见他不说,又低声道:“还请明公子千万不要推辞呀,我们脂皮画曲馆也是老牌子了,日后若能重新崛起,必然不忘了两位这份恩情。”
她倒是十分爽利的把空头诺许下了,可明盛兰还是不明白怎么回事,又直觉的千万别去问清楚,便不清不楚的搪塞了她几句废话,然后追着韩雁起去了。
金桥宵站在后面,微眯着眼,心想这位倒不容易松口,不过这根枝怎么的也要想办法搭上去啊。想想,能在韩雁起的床上有一席之地就已经够可以了,何况先前的情景,韩雁起竟说在给他敲背。
金桥宵可是再明白不过这敲背的作用了,你说,明盛兰若不是在床上需要“用力”,韩雁起又何必给他敲背呢?还是月圆之夜的寿仙泉中,这补的精气也不是一点两点啊。
再看明盛兰的风姿,金桥宵几乎可以肯定,这位爷身上必然是有极品艳戈的!
……不得不说金老板的眼光还是十分锐利,心思十分玲珑的,可惜,她被表现给误导了,她只猜中了一部分真相,明盛兰确实有极品艳戈,可他半点床技也没学过,更不是韩雁起的枕边人。
只能说,眼见未必为实,耳听未必就真。
第二十二章
在床技中,这手上功夫恐怕是除了下面那儿最重要,最常用到的了,比如韩雁起至今用的,大部分都是手上功夫。
韩雁起学习的床技中,用到手的,分了大三十六式,小三十六式,合起来一共七十二式,堪称是花样繁多。当韩雁起报出这个数字时,明盛兰都忍不住惊呼了,实在是……他到如今学的武功招式还没韩雁起学的床技多呢……
当然,除了手上功夫,舌头上的功夫也是必不可少的。
而今日,韩雁起要教金七的,就有一项舌功。
这要说起来,舌功还是属于嘴上功夫的,毕竟两者分不开,一般是在施展嘴上功夫时用到舌头。
一方碧池,韩雁起和金七就隔着一块大石头,分别浸在水中。而韩雁起这边的岸上,则坐着金老板共明盛兰三人。
齐小白饶有兴味的道:“我只知道这美人香舌销魂无比,可这要怎么训练呢?”
韩雁起十分严肃的看他们一眼,冲金老板道:“金老板,都准备好了吗?”
金桥宵点点头,一招手,金小仙便托着两个盘子走到池边,折腰将盘子放在两人中间的石头上。那盘子花纹精致,造型优雅,漂亮极了,盘中所放之物大且粗且长,呈鲜艳的金黄色,对了,这正是……
——香蕉。
齐小白失笑道:“怎么,教学之前还要吃点水果吗?”
韩雁起白他一眼,掰下一根香蕉,剥开皮,露出了雪白的果肉。他轻声道:“舌功一道,在灵在软在力,用的是巧力,再加上一份自悟的风情,则足矣。你看好了。”
说着,韩雁起将香蕉举近了自己的嘴唇,探出一点点粉色的舌尖,在雪白的香蕉顶端轻点一下……然后绕着那顶端快而清晰的滑了一圈……
这时再伸回舌头,收回去之前还舔了舔自己淡粉色的下唇,顿时水光潋滟,光是用看的就知道该有多柔嫩多饱满。
“咕嘟……”所有人,包括金桥宵、金小仙,都不由自主咽了口口水。
齐小白恍悟:原来是这么个用处……?
金七脸红扑扑的,道:“看清楚了。”
韩雁起道:“看清楚便做一遍,这是最简单的。”
金七依言也掰下一根香蕉剥开,用她的丁香小舌照着韩雁起的样子做了一遍。这个东西还是难不住金七的,她方才脸红,那真是……怎么会有人能将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做得诱惑无比?
韩雁起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接下来,你看清楚了。”
这回,韩雁起的舌头伸得长了些,那红嫩的舌背在香蕉顶端敲了两下,然后绕着香蕉的上部分舔了数下,舌头上上下下的轻掠过,接着环绕着转圈,他眼一眯,舌头灵活的不知是怎么用的力,也没见他牙齿落下,那香蕉便平滑的断了一截,落在他口中。
三两下嚼烂吞了,韩雁起咂咂嘴,道:“挺新鲜的。”
金七又是惊奇又是好笑,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道:“公子真逗。”
韩雁起道:“唔,有吗?你可看清楚了?”
金七道:“金七惭愧,虽是看清楚了,却不知道公子怎样用的力。”
韩雁起道:“这也不怪你,多练习几遍会好的,把这个‘缠’字练好了,而且要注意,用的得是巧劲,不然力道大了,香蕉就会烂糊糊的。轻柔灵巧,方是上品。”
金七应是。
要说韩雁起这舌头,平日里说起话来不怎么样,可……可舔起香蕉来,那还真是又快又好!就他给金七示范的那几下,两根香蕉就这么被他用舌头给缠进嘴里吃掉了。
齐小白眼中闪着莫名的光芒,转瞬即逝,冲着明盛兰道:“明前辈,你觉得怎么样?”
明盛兰打了个哈哈,道:“雁起一向很厉害的啊……哈哈。”
齐小白睁着眼睛,无邪的道:“什么,我说的是香蕉呀。”
明盛兰噎了一下,道:“香蕉?”
齐小白理所当然的道:“对呀,我看着那香蕉真新鲜,我都想吃了呢……”
明盛兰默默的咽了口口水,觉得嗓子眼有点儿发干……
这后面的招数饶是金七学起来也有些困难,待韩雁起和金七将盘中的香蕉都吃光时,韩雁起的喊道:“行了行了,这个就学到这儿吧。”
金七点点头,道:“受益匪浅,确实学得有些需要消化了。”
“不是……”韩雁起捂着肚子道:“我实在是吃不下去了……”
“噗。”众人皆笑。
不过也是,这么一遍遍的示范,也该吃饱了。
“好了,接下来呢,我们来学学床调。”韩雁起慢条斯理的揉着肚子道。
金七脸一红,道:“怎么这个也……也要学?”
韩雁起瞪着眼道:“你可别以为只要叫得柔媚清脆就好了,这床调若是学好了,还能光是用叫的就让人泄了呢。”不碰不摸,光是用叫的,就让你脑中浮现出百般美景,生生的自个儿泄出来。
金七忙点头。
可明盛兰却有些坐立不安了,他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那个,我有些身体不适,先行离去吧。”明盛兰支支吾吾的打断了教学。
金桥宵关心的道:“明公子,怎么会忽然不舒服呢,难道是昨夜浸了水的缘故?”
“不是不是,”明盛兰尴尬一笑,道:“老毛病了,杨意!杨意你也和我来,去帮我疗疗伤去。”说罢冲几人一笑,拉着杨意飞也似的逃走了。
齐小白奇怪的道:“明前辈看起来真是奇怪啊。”
金小仙抿着嘴笑道:“倒有些像害羞了呢。”
齐小白道:“啧。只是叫个床而已,用得着害羞?我倒是要见识一下舅舅的厉害呢。”说到这里,他又盯住了韩雁起□在水面上的肩。
水半深不浅,只浸到韩雁起胸上锁骨下,露出了肩膀,真是又白又嫩,他身形偏瘦,发丝上沾了水,水珠滴下来竟能盛在锁骨那小窝里,稍微一动,才慢慢滑下,顺着滴入池中。
韩雁起觉出一道灼人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回首一看,是齐小白,当即冲他一龇牙,气哼哼的回头。挑衅!这肯定是挑衅!有艳戈难道了不起吗?也让你看看,咱们时花楼床技大师的功夫也是不赖的!
虽然说……这个床调应该不能同艳戈的本事比吧……要比恐怕也是同艳壶去比。
韩雁起道:“气息要绵长,软而不断,声音清而带媚,软而百变。”
金七从未学过这个的,有些不懂其中的意思,十分虚心的道:“请公子示范。”
“嗯。”韩雁起应了一声,然后半低着头,嘴里开始发出细细的声音……
开始只是十分细弱的,恍惚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声音,只有近在咫尺的金七和耳力十分好的齐小白听清了。那声音,简直酥到了骨子里,一千只一万只蚂蚁在你筋骨里爬一般,叫的人心痒难耐。
慢慢的,声音大了起来……这时的□声高昂了一些,就像床上的人渐渐动情了一般,少年清澈干净的声线本该是禁欲的味道,这叫来却含着满满的情欲。让人脑海中想象出一个年轻的孩子,被禁锢着抚摸,疼爱,他双目含着泪,喘息着求饶,却怎么也得不到饶恕……
一下下,长长短短,时断时续,时高时低……
高处便如莺啭,带着说不出的畅快一般,只是像是紧绷着的丝弦,绷着情绷着欲。低处则如猫儿低叫,从喉中发出软软糯糯的,能腻得死人的低低喘叫,断断续续,时不时更是猛的拔高,犹如那绷紧的丝弦一下抛到天际,把人的魂儿都喊丢了。
时而是浅吟,时而是呢喃,时而又是清澈慵懒的喘叫……直让人□焚身,双眼冒火,只想把他给拖来泄泄火。
就是金七这个女人,都忍不住酥软了身体,两颊绯红,双目含着春水。
到了这时,床调似乎也接近尾声了,那声音又开始低了下来。只是与开头不同,刚开始叫时,那声音是清澈细弱的,而这时,嗓音带着沙哑,尾音柔媚向上扬,还带着点点仿佛啜泣的低喘……
就在声音微弱到极点时,猛的又拔尖,被什么东西狠狠斩过一般,那丝弦抛到了最高处,绷的最紧时,铮的一下断开!
……至此一曲终了。
韩雁起这时才慢慢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面色自然,甚至连红都没红一下,目光更是清澈如昔。他弯着眼甜甜的笑了笑,道:“听清楚啦?”
金七仍然在震动中一般,呆呆的点了点头。
金桥宵也“啪啪”鼓起掌来,赞叹的道:“果然是神乎其技!公子一曲,余音绕梁呀。”她倒是也不害羞,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什么人叫个床他还绕梁三日啊,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