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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第73部分

小说: 势不可挡(强强 欢脱) by 柴鸡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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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没了,夏耀只能一边推揉着袁纵一边往被窝里面躲。

“我跟你说,我今儿真的特别累,没兴趣跟你干这个。”

“我没想怎么着,就想瞧瞧你那小裤衩。”

话说到这份上,夏耀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袁纵看出来了,遮遮掩掩反而显得心里有鬼,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

“你不说我都没发现,竟然穿错了……”夏耀睁眼说瞎话,“咱俩的内裤款式,型号都一样,我经常搞混了。”

“一个高腰,一个低腰,一个号大,一个号小,你倒是说说,它怎么就一样了?”

夏耀被袁纵堵得没话说,于是先发制人,脸迅速沉了下来。

“穿错你一条内裤又怎么了?抠门儿劲的!”

袁纵用手在夏耀脑门儿敲了一下,戏谑道:“您一穿错可就穿错了七、八条!”

“其它内裤压根就不是我拿的,是不是小田在你面前挑拨离间来的?这小子真阴,白对他好了,竟然这么碎嘴子。”

袁纵现在心里没有别的想法,就想把这个让他恨得咬牙,又稀罕至极的浪小子连皮带骨头嚼了。

“非得我搜出来才承认是吧?”

夏耀的戏演不下去了,又开始强词夺理。

“我跟你换着穿内裤又怎么了?这不是证明咱俩关系亲密么?全中国有几对情人能换内裤穿啊?再说了,这不是穿着正合适么,它要是不合适我就不穿了!”

袁纵眉宇间敛藏着笑意,“真合适么?”

夏耀理直气壮,“合适!”

“你起来。”袁纵说。

夏耀心虚,“干嘛?”

袁纵不容分说地将夏耀拉起来,猛盯着他的私处看。

“看什么?这不是挺合适的么?”

夏耀合拢着腿,内裤勉强卡在腰上掉不下来,囊袋的部位也稍显“亏欠”

。最要命的其实是内裤的边缘,因为袁纵比夏耀的腿要粗壮,所以边缘松垮,经常“侧漏”。

“你把两条腿劈开,盘腿坐着。”

夏耀原本不想照做,但是袁纵质疑的目光灼视着他,夏耀又不想被他鄙视,只能大大方方地将两条腿分开。

结果这一劈开不要紧,侧面“豁然开朗”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

袁纵的手直接从毫无内裤庇佑的侧面伸进去,在夏耀赤裸裸的肉蛋上狠狠弹了一下,故意羞臊他,“露这个大个蛋是给谁看呢?”

夏耀吃痛,羞愤交加地怒喝一声,“瞎弹什么?把我亿万子孙弹坏了怎么办?这么高贵的血统你赔得起么?”

“敢情您这里面装的是贵族,我这里面就是贱民了?您戳一下就要了命了,我这就可以随便勒是吧?”

夏耀想笑但忍着。

袁纵再问夏耀,“现在你给我说说,这内裤穿你身上合适么?”

夏耀还是那套话,自信心膨胀得简直逆天了。

“合适!一点儿都不松,一点儿都不大。”

行,袁纵意味颇深地点点头,沉声开口。

“那你给我跳段舞。”

夏耀猛的吸一口气,内裤还没跳就开始往下溜,慌乱中指着不远处的健身器说:“小田帮我修好了,你再去试试,他说这次保证不会碎。”

现在想起人家小田了……袁纵眼神转都不转一下。

“就穿着这条内裤跳。”

夏耀,“……”

宣大禹和王治水坐上了谈判桌。

宣大禹把一张卡推到王治水面前,说:“这是给你的身体休养费和精神补偿费,收下那天的事就一笔勾销了。”

王治水说:“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对我负责。”

宣大禹扬扬下巴,“你不是就认得钱么?这里面有一百万,应急绝对够了,再多的钱我也拿不出来了。”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对我负责。”

宣大禹心里骂了声操你大爷,不该认钱的时候你特么偷我的抢我的,该认钱的时候你倒清高起来了!

“我可告诉你,你要不要这个钱,我都不会对你负责的。”

王治水笃定地说:“你会的!”

“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你特么又不是娘们儿,我还你一份人情够可以的了!我就是不给你钱,你能怎么样?你敢满大街地嚷嚷,说宣大禹把我强奸了么?”

“我敢。”

宣大禹心里一阵抽搐,草,这事他还真能干得出来!

“就算你嚷嚷了,就算你去派出所报案,有人会相信你么?”

“有。”

“你丫都是犯过案的人了,谁特么相信你?”宣读怒吼。

王治水气定神闲地吐出三个字。

“夏警官。”

“……”

128讲和。 vip (3298字)

其后的几天,王治水是彻底赖上宣大禹了。

以前他是隔三岔五往宣大禹这跑,赶上忙的时候一个礼拜不露面,现在无论晴天下雨,无论忙得多晚,总能在宣大禹侥幸今天这孙子终于不来了的时候,突然从某个角落蹿出来给他当头一棒。

后来宣大禹干脆夜不归宿,可无论他晃悠到哪,王治水都能把他挖出来。

宣大禹一狠心,直接去了高端商务会所。

全隐蔽的私人空间,先进的安全设备,将所有不相干的人员都屏蔽在这方堆金砌玉的小天地之外。

宣太禹和一位影视公司的老总恰谈电影投资的事,聊得正投机,手机响了。一看是王治水打来的电话,宣大禹直接挂断了。

结果,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

“抱歉啊。”

宣大禹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顾自走到外面,接起电话刚要骂两句,那边突然挂断了。

然后,三五个保安急匆匆地朝门口的方向跑去。

宣大禹试着回拨了一下,又开始无人接听,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双脚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保安而去。

距离宣大禹商谈的雅间足足有两百多米远的门口,王治水正声嘶力竭地喊着。

其实他一开始没想闹事,就是说要进去找人,结果看门的警卫根本不鸟他。王治水又塞钱又递烟的完全没用,这就是一个靠身份入内的场所。你就是在外面堆出一座钱山来,没那个地位标签也进不去。

王治水退一步,“那你们能进去帮我叫一下他么?”

“抱歉,我们不负责传话,不能以任何理由和形式打断客户的恰谈。”

然后王治水就急了,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人么?于是就开始在门口闹。这里的警卫和保安哪允许这般刁民在此作孽?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于是就引发了一场暴力冲突。

宣大禹走到门口的时候,三五个保安围攻王治水,拳打脚踢,一口一个滚。

他愣怔怔地站在那,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

“宣先生,抱歉影响了您交谈的心情,外面凉,请您回屋就坐。”声音甜美的服务人员在一旁提醒。

就该让丫挨一顿打,长长记性……宣大禹这么一想,便狠心转身往里走。

“啪——”

宣大禹的耳膜像撕裂了一般,脚步猛的顿住。

王治水被人抽了一巴掌。

那一刻,宣大禹不知哪来的怒火,铛铛铛迈着大步就冲了出去。

“谁特么让你们打人的?”

但凡从这里面出来的人,哪一位不是爷?这些保安瞬间怂了,着急忙慌地将王治水扶了起来。

“这是我朋友知道么?!”宣大禹又怒吼了一声。

所有保安四十五度深鞠躬,直到宣大禹把王治水拖上车,才敢把腰直起来。

宣大禹又回到会所,以家里有事为由简单地结束了这次商谈。等他回到车上的时候,丰治水已经把自个倒饬利落了,没事人一样地坐在车里,美不滋的用眼神瞄着宣大禹。

宣大禹上车就一通吼,“你来这捣什么乱?”

“我不放心你。”

“我用得着你瞎操心?你不来找我,我特么啥事都没有!”

刚骂完,宣大禹又去翻车里常备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棉签和消毒水甩给王治水,“赶紧给你丫那张脸消消毒,没事找抽型的!”

路上,王治水好奇地打听,“刚才你去谈什么?”

宣大禹漫不经心地说:“我想投资一部电影。”

王治水的眼睛瞬间亮了,“你可以请我演里面的一个角色啊!”

宣大禹先是嗤之以鼻,然后缓缓地将目光移向王治水,别说……这活儿他还真能干!

回到家,洗完澡放松下来,宣大禹又开启了长叹模式。

“都特么赖你!”莫名对着王治水一声吼。

王治水正玩着电脑,听到这话瞬间一激灵,抬起头看着宣大禹。

“我咋了?”

宣大禹没好气地说:“本来是妖儿瞒着我跟大叔瞎搞,我在达场冷战中占据优势地位。结果咱俩这么一折腾,我倒成恶人先告状了,优势瞬间转化为劣势,你说咋办?”

“讲和呗!”王治水倒挺想得开,“你就跟他实话实说。”

“说什么实话?”

王治水摊开手,“就说咱俩在一起呗,这有什么?”

“谁特么跟你在一起啊?”宣大禹怒火中烧。

王治水厚着脸皮说:“我一直都在跟你谈恋爱啊!”

宣大禹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果断觉得骂这种人浪费吐沫星子,干脆点头承认,“行,行,就算咱俩在一起过,现在我跟你分手成了吧?”

“我不同意!”

宣大禹,“……!!”

最后,宣大禹还是和夏耀见面了。

两个人不知道多久没这么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聊天了,宣大禹看到夏耀还是难以释怀。但是没办法,再这么杠下去两个人的感情就真玩完了。

“其实我和王治水没什么,那太晚上我就是喝多了,他正好接我回去,然后……”宣大禹顿了顿,“然后就是第二天早上你看到的那样。”

夏耀好半天才开口,“我就纳闷了,你怎么老干这种事啊?”

“什么叫老干啊?”

夏耀不得不旧事重提,“你忘了?上次咱俩都喝醉了,我住在你们家,当时不也整了这么一出么?”

“哦……”宣大禹恍然大悟,“我正要跟你解释这事。”

夏耀端杯子喝水。

“我那天喝醉酒,我把你认成王治水了,所以才虐待你。其实咱俩啥也没干,就是打了一架!”

夏耀嘴里的水差点儿喷出来。

“你早说啊!这事压我心里都快发毛了,今儿才破案啊!太好了,太好了,再也没有翻案的可能了,我彻底安全了!”

夏耀仿佛松了多大一口气。

“那你在王治水家喝醉的那天晚上,你把他认成谁了?”夏耀又问。

宣大禹想说“认成你了”但是印象中又没认错,所以这事一直是悬在他心中的谜案。

“我跟你说件事,你别告诉别人。”宣大禹神神秘秘的。

夏耀不由的眯起眼睛,神色紧张地看着宣大禹。

宣大禹一本正经地说:“我怀疑王治水不是人,他是一只鸡精。”

夏耀先是一愣,而后爆发出震天撼地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事你让我告诉别人我都不会告诉……忒特么扯了……鸡精……哈哈哈哈哈哈……”

“你先别笑!”宣大禹表情急切,“你先听我说完。”

夏耀强憋住笑,继续听宣大禹瞎白活。

“那天晚上特别诡异,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看见一只鸡飞到我的床上,在我脑袋边转着圈地蹿,就像跳大神一样。后来王治水也跟着一起蹿,鸡去哪王治水去哪,最后二者混为一体。你猜怎么着?那只鸡不见了!”

“你是不是做梦啊?”夏耀问。

宣大禹面露慎色,“我开始也这么以为,可第二天早上我真的在枕边发现一根鸡毛!”

夏耀没绷住,乐得跟个傻逼一样。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宣大禹磨牙,“他这个人真的有点儿邪乎,就拿这几天的事来说吧,他白天照样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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