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从了我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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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辜的看着他:“我只是帮你解围而已,你该谢谢我才对。”
秦扬狐疑的看着我。
侍者把啤酒和白酒,连同下酒菜一同送了上来,我开了瓶啤酒递给秦扬。秦扬犹豫着接过。
我给自己开了一瓶,叹了一声:“拜托!你只是来陪我喝酒而已,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秦扬这才笑了一下:“好吧!今天就算豁出去了!”秦扬拿起自己的那瓶,同我碰了碰。
我邪笑了一声:丫的,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不欺负你就不是凌子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打架滋事
“来!干!”我直接拿了瓶酒去碰秦扬的,瓶身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仰头一灌,又夹了一筷子凉拌三丝下酒,偏过头去看,不由笑了:“你这是把啤酒当红酒喝呢?”这家伙喝个啤酒,姿势还优雅得不行了,一小口一小口的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品的什么名酒。
秦扬看了我一眼,微笑道:“我不习惯大口喝酒。”
“喂!”我用筷子戳了戳秦扬的手臂,“你家里是干什么的?”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里教出来的,一身名牌偏穿出了低调来。
“家父是名商人。”秦扬微笑着说道。
“是世代从商?”我上线扫视着他,“看着不像是暴发户里养出来的,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谁会管自家老爹叫“家父”啊!
“嗯!”秦扬也不否认,“你也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我和你不同!”我笑着,挽起袖子,又豪爽的灌了口酒,“我家老娘的教育方法是,当你把自己当痞子的时候,你就要做一个痞子该做点事。当你是个绅士的时候,你就要优雅大方有礼。当你想做乞丐时,那就弯下腰屈膝磕头,尊严什么全当狗屁。当你是个MB的时候……”
秦扬咳了一下打断了我,显然被窘了一下,说道:“适应各种环境,当然也是好的。”
我翻了个白眼,直接说我家母老虎说话粗鲁就行了呗,还非要违心表扬一下。
眼角瞥到了一群不善人士正在靠近,我朝秦扬举了举酒瓶,笑道:“呐!当流氓地痞的机会来了!待会儿要是打起来,自己找个好地方躲起来。”
四个穿得流里流气,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青年的人走了过来。我眼尖的在那群人的身后发现了刚才被气走的那两个女人。此刻正娇嗔的靠在一个男人身上撒娇。不是很认真的忏悔,自己大概可能也许貌似又闯祸了。
“我们还是走吧!”秦扬微皱着眉,有些担忧着道。
我还来不及回答,四个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走到我和秦扬面前,为首的那个用单只脚站着,另一只脚抖得跟羊癫疯一样:“你们几个胆子倒不小啊!敢欺负老子的马子!”
我抬头,鄙视的一笑:“不是几个,是两个!大叔,你小学没毕业吧?怎么连数都不会数!”
“j□j养的!今天看我不……”为首的人挥着拳头,叫嚣着话语。
比他更快的是我挥到他脸上的拳头,将人打歪了出去。我恶狠狠的道:“我平生最厌恶的就是有人问候我的家人。”
那一拳,充当了开打的信号。四个人蜂拥而上。踢脚、勾拳,全往对方身上招呼,专攻脆弱的部位。楚寒说我打架像只小兽,毫无章法,却招招够狠。
习以为常的打架滋事,许多人只是扫了一眼,就各忙各的,前台看着没事,也就继续擦他的杯子。
一下一下招呼在肉体上发出噗噗声,伴着被招呼的顿疼。我一个错脚,将旁边的一个绊倒在地,举起拳头就揍。本来以为会临时逃跑的秦扬意外的接手了两个,跆拳道的招式打得虎虎生威,动作可比我标准多了。真是小瞧他了。
我笑了一下,转手挡下了一击,还以颜色。一对二之下,明显要轻松得多了。没一会儿,就将人打趴在地上无法起来。拍了拍手,看见秦扬那边也解决了。
秦扬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地上打滚的人,又看看我,好像要问怎么办。
我跑过去,抓了秦扬的胳膊往外跑,轻声道:“快走!刚看那两女的出去了,要是把同伙找来,我们就惨了!”
秦扬被我拉着跑,犹豫着道:“账单……”
我扫了一眼,从他的口袋里抽出钱包来,打开,依稀看到一张照片,也没仔细去瞧,就“唰唰”抽出两张老人头,往前台一扔,说了声:“不用找了!”将钱包扔给秦扬,就拉着人往外跑。
离了酒吧一段路,两人才停下来,喘着气。
我见秦扬一身沾了灰的狼狈样,衣衫上还沾着酒渍,不由得直笑。
秦扬无奈的看着我:“别笑了,你也好不到哪去!不是骑车才伤了,没事吧!”
当然有事,刚才踹人的时候,骨头都疼了。不过因为许久未活动筋骨,倒觉得这一架打得痛快。
看了看自己浑身脏兮兮的样子,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问秦扬:“我脸上没伤吧?”
“没毁容!”秦扬嘲笑道,“原来你这么注重外表,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
毁容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回去后要面对的人。当然,这话可不能告诉秦扬,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也是有克星的。
看看自己被撕扯坏了的衣服,更别提刚刚被踹了一脚的淤青。怎么着也不能穿着这一身回去挨训,我转头问秦扬:“你还有时间没?”
秦扬想了想说:“下午和晚上都没课!”
“正好!”我一笑,“陪我去买套衣服吧!”
秦扬看了看自己,又看看我:“你是怕家里人看到担心吗?要不……去我家换一套。”
“免了!”我翻了个白眼,“我要是穿别人的衣服回去,会死得更惨。走吧!”
“你不换,总要让我回去换一套吧?”秦扬商量着道。
“啰嗦!哥送你套新的。”我哼了一声,直接拽了人走。
两个衣衫凌乱的男人逛服装店,着实把看店的小妹吓得不轻。
最后一人一套新行装,付了钱,我直接把旧的那套往垃圾桶里一扔省事儿。
从店里出来,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我望着亮眼的霓虹灯微眯了眯眼。
“怎么了?”秦扬问。
我想告诉他,这些霓虹灯挡了星星的光,让我看不见天空,我想把它们拆了。转而想到,这人不是楚寒,估摸着只会跟着感慨一下城市发展的日新月异,不会像楚寒那样,趁着半夜无人时,和我一起偷偷把路灯拆了。于是笑道:“天色不早了!我想我该……”
“子虚?”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有我
转过头去,就看见楚寒和苏菲走了过来,活脱脱一对金童玉女的模样让头上的灯显得更晃眼了。
〃楚寒?〃身旁的秦扬叫出了楚寒的名字。
我有些意外的看了看两人。
〃你好!〃楚寒对着秦扬不冷不热的点点头,又转过头来看我,〃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在这里?”
〃是这样的。〃秦扬微微一笑,〃我刚才和子虚一起……唔?”
我忙跳起来,直接捂住了秦扬的嘴,冲着楚寒笑:〃没什么,我找秦学长和我一起逛街而已,呵呵!”
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舔了舔我的手心,我怔了一下,迅速的收回了捂住秦扬的手,不确定刚才秦扬是不是伸舌头……
〃嗯!〃秦扬对着楚寒笑笑,〃陪他买了套新衣服。”
楚寒警告的看了我一眼,将我拉到身侧,对秦扬点点头:〃子虚买东西总爱挑挑拣拣的,劳烦你陪他了。”
谁挑挑拣拣了!我挑眉,看了看楚寒身旁站得小鸟依人的苏菲,决定先给他点面子。
〃呵呵!不用谢,反而是我,我还要谢谢子虚呢!他让我渡过了一个难忘的下午。〃秦扬微笑着道。
越听越不对味儿了,这两个人是在虚伪些什么?
〃他脾气不好,一向任性惯了,你能忍得住也不容易!〃楚寒勾勾唇角,看了我一眼,〃我们该回去了,秦扬你自己路上小心。”
〃会的!〃秦扬微笑着点了点头,对我说了一句,〃说真的,下午确实过得挺愉快的。如果无聊没人陪的话,可以来找我。”
我有点狐疑的看着秦扬,相处了半天也没发现他有受虐倾向呀!他确认自己能够多受几次下午那种〃刺激〃的场面吗?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楚寒敲了敲我的头,〃我们也该回去了!”
我转头去看苏菲。
那女孩温柔的笑了一下:〃你是子虚吧!好几次远远见了都没来得及打招呼。嘻嘻,我和几个姐妹一起来的,不用楚寒送。”
所以这是已经见了女方的闺蜜了,据说只要能把女方的闺蜜搞定,这女朋友就铁定跑不了。我心里不无妒忌的想着,楚寒手脚真快,就一个下午的功夫,离贡献苏菲又进了一步。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是苏菲攻陷楚寒吧!要知道,能让楚寒肯分出时间来的除了导师就只有家人了。
楚寒向苏菲点了点头,露出些许微笑来:〃那么,路上小心点!”
〃知道啦!〃苏菲对着楚寒笑笑,挥了挥手告别离开。
我叹了口气,莫名惆怅:〃哎!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不是我的女朋友!〃突然觉得楚寒喜欢小家碧玉也不无道理的,起码知情达理。
楚寒看了看我,突然说了句:〃你有更好的!”
〃更好的?〃我看着楚寒笑,〃哎,哥!难道你还能预言的能力不成?要不咱商量一下,你先告诉我是哪一个,我好去追!”
楚寒揽过我的肩膀,不答反笑:〃走吧!该回家了!”
〃好!〃我应了一声。
前方路口停着楚寒的车,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车子。
车门刚关上,楚寒的脸突然凑了过来,低下头,在我颈边嗅了嗅,鼻息喷在颈间,痒痒的:“子虚!你喝酒了?”
“嗯!”我看着车顶,掩盖心虚的答道,“喝了一点。”
“和秦扬一起?”楚寒又问。
“是啊!”我回想着笑了一下,“我发现这人挺有意思的,笑起来像个文弱书生,打起……篮球来,倒是挺猛的。”差点说出打架,幸好及时改口了。
“我不记得你认识秦扬这号人物。”楚寒蹙眉。
“刚认识的。〃我欲说还休着道,“遇上在打篮球,就一起……然后喝了点酒,刚好我想买套新衣服,就让他陪着来了。”
“哦?”楚寒的脸还保持着从我颈边微微移开的姿势,“那套衣服你不是很喜欢吗?”
我有些别扭的不去看他:“嗯!你送的嘛!不过喝酒的时候碰见一女的耍酒疯,往我身上凑,蹭了些胭脂,就懒得洗了,直接扔了!哥,别靠得这么近,不好呼吸。”离远点好,就算身上有什么脂粉味,估计也不会让楚寒起疑。
想想又觉得不对,楚寒又不是我媳妇儿,我何必交代得那么清楚呢!转而又想,他还管着我的零花钱呢,于是说服自己,这是因为楚寒是半个家长,还是我兄弟,嗯,就是这样。
楚寒给我拉好了安全带,才坐直了身子,启动了车子,才说道:“以后,离秦扬远点。”
“啊?为什么?〃我奇怪的看着楚寒,楚寒从来都不限制我交友的。
“他姓秦!〃楚寒道。
我无语道:“这么说不是很奇怪吗?就因为他姓秦所以我就要……”
话语顿住!秦扬他……姓秦!
我面色古怪:“你不要告诉我!”
楚寒道,“秦扬是法学界的天才,一星期前转入这座城市攻读博士生。秦扬的父亲叫秦远泽!”
秦远泽,在我眼里连人带名字都是讽刺。最讽刺的事情,就是他是我生命精子的提供者,害我家母老虎产后连修养都来不及就抱着我逃离的罪魁祸首。
从我有记忆开始,凌女士对这个人从来是绝口不提的。上小学那会儿,总被人骂说是没爸的孩子。那时候正是敏感的年纪,对此十分抵触,却又不能喝凌女士说,于是就哭着去找楚寒。楚寒用冰棒、蛋糕和糖果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