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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法医书写法医:死亡签证-第39部分

小说: 法医书写法医:死亡签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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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等我干什么?”
“今天是元宵节,走吧,到我家过节去。”
“你今晚不值勤?”
“不啊!这么多男子汉,会让我这小女子值勤吗?哈哈。”
“到你家去不好吧?会打扰你们的。”杨曦说到。
“打扰什么啊?我已经给老妈说了有个朋友要到家里去吃饭,叫她多准备几个菜哩,我老妈一听啊,哈,高兴得不得了啦,她说下午单位上也没什么事,就提前下班买菜去啦。”乔小丽说完站了起来,扶着杨曦的肩膀问到:“你知道我老妈为什么这么高兴吗?”
“不知道。”杨曦摇了摇头。
“她以为我要把男朋友带回家去呢!”乔小丽嘻嘻地笑到。
“那我去就不好了吧?你老妈一看不是你的男朋友,那不就高兴不起来了吗?”杨曦犹豫到。
“那有什么呀?你是我朋友嘛,她哪能不高兴呢?走吧!”说完乔小丽提着挎包就拉了杨曦一下。
“那你男朋友呢?”杨曦歪着头问到。
“我哪有什么男朋友啊?我简直就是个没回头率的人呀,哪象你,围着转的有一个加强连啊,嘻嘻。”
“哈哈,不会吧?”杨曦说:“即使有一个加强连,也只会仅仅是那个连部的通信员围着我转,其他的人包括连长指导员的都被你牵走了啊!”
“怎么还不走啊?等着请我们大家都到你家去过节吧?”张行站在门边中嘻皮笑脸地冲乔小丽说到。
“那是!敢跟着走吗?”乔小丽敛住笑,问到。
“有什么不敢的?走啊!”张行说。
“行!我们走。”乔小丽拉着杨曦就出了门,下楼后回头对张行说:“跟着啊!别被别人拐跑了哦!”
走到路口,乔小丽招了一部的士,拉开车门的同时对张行说:“你坐前面吧,我和乔小丽坐后面。”
“呵呵,我另外打部车,你们先走,先走,我随后就到。”张行讪笑到。
“不跟着去是小狗!”乔小丽咒到,然后对杨曦说:“我们上车。”
杨曦问:“张行会去吗?”
“可能吗?”乔小丽说:“他女朋友在家里等着他的哩。”
正是下班高峰,车行如蜗牛,走了半个多小时,到了乔小丽的家。乔小丽的家在市委大院里面。
  第4卷 第109章:下卷第七章(2)
“小丽回来啦?”乔小丽与杨曦刚进屋,厨房里传来了问话声,是乔小丽的母亲。
“啊——,我回来啦!”乔小丽答到。
“客人呢?”
“一起来的。”
杨曦走到厨房门口,往里面叫到:“阿姨好!”
乔小丽的母亲听到是女孩子的声音,一愣,没有转过身来,说:“好,好,来了啊?快请坐!坐!我这会抽不开身啦,小丽你招呼一下啊!”
乔小丽答到:“知道啦。”然后对杨曦说:“你坐啊!”
客厅不算很大,一套沙发,一个小餐桌,加上一个电视柜,把客厅占据得已经没有多少空间。电视柜挨着的墙壁上挂了一幅字画,上书“宁静致远”四个大字,这是通常都能见到的。杨曦在沙发上坐下,感到有些拘束,问乔小丽:“你爸还没回来?”
乔小丽往旁边的房间呶了呶嘴:“可能在里面看书吧。”
乔小丽的母亲端着一盘菜从厨房里出来,把菜放在餐桌上后走了沙发边来问到:“是小丽的朋友吧?”
杨曦站起来说:“阿姨好!”
乔小丽介绍到:“妈妈,这是医学院的杨老师,现在在我们科里面帮助工作。”
“呵,是老师啊,你坐,坐。”乔小丽的母亲仔细看了看杨曦,一怔,问:“杨老师是哪里人呀?”
“江城。”
“哦,那可是个好地方啊!你先坐会,还炒两个菜就吃饭了。”乔小丽母亲说完往厨房走去。
乔小丽的母亲脚还未踏入厨房又转过身来,说:“我怎么看到你好面熟呀?”
“不会吧?”乔小丽说:“人家杨老师到医学院来上班才一个学期哩!”
“你好象当年我们知青点里的杨丹丹啊,她后来也到江城去了。”乔小丽母亲不管不顾地盯着杨曦看着,说:“你母亲不会也姓杨吧?”
听到这话,杨曦一愣,但面部表情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心想哪会这么凑巧啊?她摇了摇头,犹豫了一下,说:“我母亲姓王。”话说出口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说实话,露出了尴尬的神情。
“哦!”乔小丽母亲笑到:“长得真象啊!我还以为是呢。”
乔小丽母亲回到厨房后,边炒菜边唠叨了起来:“我那个同学杨丹丹呀,长得与你很象,可漂亮着哩。可惜啊,就是成分不好,一直回不了城,我们离开知青点几年了她都还在那里呆着,本来看到就要落实政策了吧,可又不知怎么的,她肚子大了,也不知道她是与哪个怀上的,后来不好意思回到城里来,听说嫁到你们江城去啦。”
乔小丽朝杨曦笑到:“我妈呀,只要家里一有人,她就会不停地唠叨。所以我爸一回到家来嘛看到我妈在,就会躲到房间里面去看书,嘻嘻,想图个安静呀。”
“唉!我这同学啊,听说后来嫁给了一个工人,说是一点文化都没有的一个人,还经常喝醉酒骂街,这还不是无缘无故地怀上孩子的原因呀!要不哪就会这样作贱自己去嫁给一个没文化的人呢?所以我经常说呀,女孩子要学会自重、自尊、自爱,要不把自己的前途都毁了啊!”乔小丽母亲的话伴着锅铲的撞击声传出来,带着一股浓浓的油烟味。
乔小丽发现杨曦脸色突然苍白起来,问到:“你怎么啦?”
杨曦咳了两声,说:“可能感冒了,有些难受,我想先回去了。”
“那怎么行?怎么说也得等把饭吃了再走吧!”
  第4卷 第110章:下卷第七章(3)
虽然端上来了一桌好菜,但杨曦已没有了胃口,勉强吃了点东西,就借口感冒身体不舒服从乔小丽家出来了。乔小丽说送她回来,她谢绝了。坐在车上,泪水不自主地往下淌。泪眼朦胧中,城市的夜景,更加迷离。她不愿意思考任何问题,此时大脑的功用好象就是将郁积在神经传导线路上的伤痛通过泪腺的蠕动一滴一滴地挤出再连成串,任其在两颊慢慢地流淌。
“走哪里?”的士车司机问到。
“医学院。”她忍住哽咽,勉强吐出这三字时,气若游丝。
“到哪?”的士车司机没听清楚,大声地再次问到。
“医学院!”杨曦鼓起气息也大声地叫到,哽咽的音调已昭然若著。
司机转过头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学校已经放假,寒冷的夜晚里,校园内寂寂无声。她住在学生第二宿舍,在二楼里住的全是象杨曦这样到学院来工作不久的年轻教师,新修的教师公寓还未竣工,他们还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楼梯口对着的这间是生物教研室的一个刚工作的女教师,放假后也没有回家,在复习准备考研。生物教师的房间内静静的,也不知人在不在,不过在与不在杨曦都已经没有心情再去与她打招呼了。她慢慢地走上楼去后,又慢慢地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掏出钥匙来正准备开门时,那个生物教研室的女教师已经开门出来向她问候了:“哈,终于回来啦?”
“嗯。”杨曦实在不想多说话。
“到我这里来坐坐呀!”女教师很热情,一人在外,谁都怕孤独。
“不啦,我想休息了。”要是前几天,用不着别人开门相邀,杨曦都会自己去敲门的。
“早啦点吧?”
“很困的!”
“哦,你是不是生病啦?”女教师感到很奇怪。
杨曦摇了摇头。
“好吧,那你休息吧。”门又关上了。
进到室内,她换上一双拖鞋后就往床上一躺。假期学校不再往学生宿舍供暖,室内气温很低。躺了一会,感觉寒冷,起身去把电暖气开上,开到最高功率。房间很小,门窗关闭得很严实,室内温度很快地就升了起来。
开了电暖器后,杨曦就搬了张椅子来坐在电暖器旁。一个红漆樟木箱放在电暖器旁的条桌上面,特别显眼。这个红漆樟木箱,式样很陈旧也很简单,一个长方体,在箱盖的扣合处加了锁袢,但很结实,就象她童年的酸楚记忆从来没有从她心底抹去一样。
  第4卷 第111章:下卷第七章(4)
“你他妈的,养个母鸡会下蛋,你能干什么?”从一懂事起就听到父亲经常这样骂母亲,那是在父亲喝醉酒之后。这个时候母亲会颤抖着,胆怯地将她护在身体后面,任凭父亲的辱骂,绝不还口。
再后来,她也成了父亲酒后的发泄对象:“你他妈的,你这野崽,你这杂种……”于是,后来许多小朋友都不与她来往,明里暗地里都说她是个没有父亲的野崽,说她母亲是个烂货。一直到了十三岁时父亲因酗酒过量死亡,她才脱离了受辱骂的日子。同学们也才慢慢忘记了她曾经是野崽的历史。
她曾问过母亲为什么,可母亲都是含着泪水没有向她作任何解释,一直到母亲去世,她才知道一切。
那是在读硕的时候,还有半年多就要毕业了,突然接到母亲病危的通知后,她请假回到江城,陪护着母亲,直到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
清理家里的物品时意外地从红漆樟木箱里找到了一个笔记本。笔记本是用绸布包着的,放在箱子的最底层。这个樟木箱放在家里一个不显眼的角落,箱内装的是一些早已过时的衣物,已经很多年没有打开过了,上面积满了灰尘。也许母亲早已忘记了这个笔记本的存在,但却使杨曦知晓了自己身世的隐秘。
笔记本的纸质已发黄,扉页上是铅印的两行红体大字:“最高指示”“安民告示”。正是这个“安民告示”让杨曦知道了自己的生父以前是与母亲同一个知青点上的知青,红漆樟木箱是他送给母亲的,当时他是村里的一个不错的木匠。同样的红漆木箱,知青点上的每一个人都有一个,都是他亲手做的,但他送给母亲的这个材质是最好的,上面没有一个疙疤。后来他返城了。两年后考上了大学的他,回到村里来看她,那时知青点里只剩下了她一个知青,她是因为家庭出身不好一直得不到返城的机会。而就在这次来看她时两人有了那么一次。母亲的日记上写的是一个雨天,他来了后雨就下个不停,越下越大,知青点屋檐上淌下的雨帘把屋子与外界完全隔离了,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个雨天在那个屋子里发生的事情。几个月后她到城里去找到了他父母的家里,他母亲说他早已成家,而且刚生下了一个儿子,让她不要去打扰他们的生活。她默默地离去。感受到已经腆起的腹部,她不敢再在知青点上等待返城的机会,一个红漆樟木箱子将她的过去全部装载着到了江城。
她的父母也就是杨曦的外公外婆在这之前带着大儿子已调到江城工作,因为要照顾杨曦母亲的外公外婆。而这两对外公外婆看到已经肚子微腆的杨曦的母亲,气得全都生了病。杨曦的大舅赶紧将自己的妹妹介绍给了同厂的一个工人并结了婚。生下杨曦时因为大流血,又加上产褥感染,杨曦的母亲已经再也没有了生育能力。
日记时断时续,有时一周记上一两次,有时几个月记上一次,一直到杨曦满十三岁的那一年日记就再也没有续写下去了。从中杨曦也看到了养父除了酒后发泄一下自己的怨气外,其实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但杨曦却认为已经无法原谅儿时养父对她的伤害,她的记忆里早已经没有了父亲的概念,除了那刻骨铭心的辱骂外,再也找不到了养父的影子。
小时一直在问自己的生父到底是谁,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底,使她无法得以安宁,看到了母亲的日记后终于找了了答案。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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