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的神开展-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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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多夹肉哦,多多的肉!”
姜弃买了肉烧饼塞给乔灵,乔灵捧在手里嘻嘻哈哈地吃了起来,吃的满嘴都是油汪汪的光泽,嘴角上还挂着肉渣。
姜弃好笑道:“回去再吃吧,先跟我去给阿忆他们选些礼物。”
乔灵躲过姜弃的手,睁着圆圆的眼睛很是认真地说道:“你不知道么,这个要趁热吃才好吃的,要不然烧饼就不脆了,肉凉了也就没有香腻腻的肉汁了!”
“边走边吃你又灌一肚子凉风,到时候闹肚子可别又跟我撒娇闹腾啊。”
“你自己去选就是了,我在这里坐着等你。”乔灵跑到一旁的石墩处坐下,幸福地咬着香喷喷的肉烧饼,不时眯着眼睛回味一下,已然不在乎姜弃要去做什么了。
姜弃瞧她那副有肉万事足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叮嘱道:“那你就在这里呆着,可不许乱跑了啊?”
“知道啦,快去吧。”
姜弃走后,乔灵嗷呜嗷呜地吃下了半个肉烧饼,心满意足地砸吧嘴。
这时突然有人轻拍乔灵的肩膀,勾人的磁性嗓音带着媚意道:“美人儿,独自一人可寂寞了?陪公子我去个有趣儿的地方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勾搭乔小妞的是谁?PS:今天依旧一更,我看看明天元宵节能不能赶个二更出来
☆、不一样的人
乔灵扭头看向来人,咕咚一口吞下了嘴里的食物,两人同时惊叫一声。
乔灵惊叫,是因为那个穿着亮粉色锦衣的调戏者居然是姜憧,她未来的小叔子……
姜憧尖叫,是因为那个背影窈窕淑雅的美人儿居然正在毫无形象地吃肉饼,而且还吃得满嘴流油,肉渣点点。次奥,这就是传说中的背影是美人正面是魔鬼的生物吗?
姜憧还来不及躲,就见对方伸出油乎乎的手拍上了他的肩膀,姜憧恶心地立时脱下外袍扔在了地上。
“姜憧,一年多不见,你的流氓本质居然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啦,当街调戏美人儿还脱衣诱惑?呵,真新潮啊~”
姜憧惊疑不定地望着乔灵,半晌才认了出来,漂亮的脸蛋都皱成了一团,“怎么是你?”
“要不然说郁闷呢,好不容易我这美人儿被调戏一回,结果调戏的人是英雄他弟,英雄救美什么的,一场梦啊一场梦……”
姜憧嫌弃地捏着手帕扔到乔灵身上,“赶紧擦擦你那油嘴,恶心死我了。”
乔灵拿着帕子在嘴边蹭了蹭,耸了耸鼻子道:“你一个大男人,手帕上面绣花就算了,居然还擦香粉儿,就你这比女人还女人的家伙,居然还学人家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妇女!你不觉得就算你主动,吃亏的也是你吗?”
姜憧没好气地抢过手帕道:“我没空和你个猪吃相的家伙闲话,快说,我大兄呢?”
“给你们去买礼物了啊。”乔灵往街里看了一眼,指着那边道:“你瞧,那不是吗?”
姜弃远远就瞧见乔灵身边有个粉衣人,开始还以为是谁家的姑娘在问路,待走近了一瞧,才发现这粉衣美人儿是自家的三弟,这种感觉略苦逼了些,果然应该纠正一下阿憧的审美观吗?
“大兄~~”姜憧拉着小颤音,扑过去抱住姜弃,“你怎么一走就是一年多啊,呜呜……你不要我们了吗?”
姜弃好一通安抚,才把姜憧从自己身上摘下来,笑着道:“你们两个居然会碰到一起。”
“是啊,他还调戏我来着呢。”乔灵仰着脸得瑟道。
姜弃刮着乔灵的鼻子道:“你不是早盼着被人调戏了么,这下如愿啦?”
“我是盼望着你英雄救美呢,谁知道流氓是你弟啊,你大义灭亲么?”
姜弃笑着望了望乔灵又看了看姜憧,戏谑道:“这可怎么办,两个都是美人儿呐,我都不知道灭谁好了。”
姜憧抖了抖,总觉得他大兄和这死丫头之间的气氛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这种奸情流露的氛围是在闹哪样啊?
迅速扑过去,夺回大兄的注意力,并恶狠狠地瞪了乔灵一眼,姜憧此刻的模样十分像个护食嫉妒的小受……小兽!_|||
“大兄这次待久些吧。”姜憧撒娇道。
姜弃笑而不语。
姜憧却是道:“这次可真是有事想要你待久些的。”
“什么事啊?”
姜憧贼兮兮地笑道:“家里来了个姑娘呢……”
“什么姑娘?”姜弃笑着问。
“许家的姑娘,许夫人的侄女来着,现在暂住在家里。”
“倒是自家人。”姜弃依旧浅笑。
姜憧却是笑道:“我瞧许夫人的意思,那姑娘原本是想介绍给大兄的,可惜喽,谁让你总是不在家,倒是二兄对人家献起殷勤来了。”
乔灵立刻扑过去夺回姜弃,示威地抱着姜弃的腰,歪头瞪姜憧,顺便挥舞了一下小拳头道:“这个人渣是我的!”
姜憧上前准备去揪乔灵,被姜弃给拦住了。姜弃把乔灵往身后一带,笑着问姜憧道:“父亲可回来了?”
“估计这两日就回来了。”姜憧又道,“前一阵儿可奇怪了,金家的那位五公子突然跑到咱们家来,说要找你。幸亏那时候父亲在帝都,否则这善名远扬的好好公子可死定了。”
姜弃看了乔灵一眼,笑道:“我大约知道是什么事,这倒没什么。”
“在金公子之前还有一个怪人来找过大兄,那人穿着一身鹦鹉绿的衣裳,跟条大青虫似的……嗷!!你掐我干嘛?”姜憧斜眯着眼瞪乔灵。
乔灵掐腰哼道:“你爹才大青虫呢!”
姜弃把乔灵裹带进怀里,道:“那个人也来过了?”
“是啊,特别嚣张的一个人,在家里溜达了一圈,跟逛自己家似的,府上的黑衣卫都拦不住他。大兄,那个危险的家伙是谁啊?”
乔灵得瑟地仰着脸笑,姜弃轻咳一声道:“是我的岳父吧,大概……”
“啊?”姜憧一脸傻样怔楞地望着姜弃,他疑惑地眨了眨眼,刚刚好像幻听了似的。
乔灵笑着垫脚吧唧了姜弃一口,嗯,孺子可教,终于肯承认了!姜弃摸了摸鼻子,其实……他只是想看姜憧傻乎乎的可爱样子,所以才吓唬他的,嗯,就是这样,一定是乔灵想太多了。
姜弃一手搂住乔灵,一手搭着姜憧,左拥右抱?很是开怀地说:“有话回家去再说吧,走啦,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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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皇宫的气氛略显低沉,朝中重臣对于二皇子婴礼莫名受伤的事多少听到了些风言风语,只是皇上不吭声,旁人也没有什么证据,宗正便是想说些什么也得瞧瞧皇上的脾气如何。
婴宸虽然如同往常一般无喜无怒,目露威严,不过他在事发当晚便勒令皇后禁足,并派了禁卫军看守凤鸾宫,这样雷厉风行的对付后宫还是第一次,可见婴宸是怒极了的。太子虽没有被明令禁闭,不过也是好几日未在朝堂上出现了。
事情的来龙去脉究竟如何,婴宸已经查的很清楚的,皇后派人以重华宫的名义送去了毒点心,并在这之前杀死了保护婴礼的隐卫,太子婴祚不知是因为不舍还是想要帮皇后洗脱罪名,半路曾假借皇后的名义送去梅花,可那毒点心他最终还是没有拿走。
只是皇后下毒手的事情虽然明晰了,可婴礼怎么活下来的,却是疑点重重。他本来只应该只是中毒,可婴礼吃过点心之后却是消失在了皇宫里,等他再次出现在顺意殿的时候,身上便多了许多刀口,失血很多,倒是身上的毒退了大半。
这些日子婴宸每天下朝之后都会去顺意殿探望婴礼,前几日婴礼还很虚弱,多数时间都是昏昏沉沉地睡着,婴宸也没有着急询问他原因。今日下了早朝前去顺意殿,刚好赶上婴礼起身服药,看着他精神倒是好些了。
见婴礼欲行礼,婴宸快走了两步道:“别行礼了,顾及着你的身子要紧。”
“是……”婴礼的声音有些沙哑,轻轻的应了一声。
婴宸心下安稳了些,亲手扶着婴礼躺下,带了几分关切地问:“你觉得怎么样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婴礼虚弱地笑了下,“就是困顿了些,旁的都还好。”
“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还记得?”
婴礼垂了眼眸,半晌才道:“我记得宫女说母妃让人送来了糕点,我吃了一口,便浑身疼痛地倒在地上……”
婴宸拍着婴礼苍白的手道:“那不是你母妃让人送去的,你母妃那时候刚刚送走了姜宁安,与朕一同回的宫,根本没时间做这些事情。还有那糕点,也根本不是重华宫的东西。”
婴礼略点了点头,不可置否,仿佛并不关切到底是谁要害死他。
“那时候我在顺意殿门前见到了皇兄,他与我说了几句话,他说若我来世成为女孩子或许会幸福一些。当时我还不太明白,现在懂得了。”
婴宸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婴祚的话说的是对的,如果婴礼是个公主,绝对会比现在过得好。想起太子来,婴宸又是一身叹息,“祚儿到底还是对你有几分感情的,若不然不会对你说这番话。”
婴礼没应话,婴宸也觉得有几分无奈,两个孩子一同在他身边长大,虽然婴祚有几分太子的高傲,但是对婴礼并没有太大的敌意。可现在婴祚也搅进了这件事里,只怕婴礼的心里待婴祚也不会再一如往昔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怎么在宫里失踪的?”
“我昏过去之前只隐约看见一个人影走进了房间,之后的事情就再没有印象了。等我再次醒来,已经在这里了。”
“也不知是谁救了你。”
婴宸抬头望向婴礼,见他略抵着头,表情淡淡的,丝毫没有以往的朝气。那些鲜活的喜乐哀伤的表情,也仿佛彻底离开了他。仿佛一下子,那个懦弱喜欢撒娇的纯真孩子长成了大人。
曾经盼望着婴礼能这样成熟起来的婴宸,此刻却没有一丝的欣喜,他觉得有些心疼了。他虽然总是呵斥婴礼,却是异常珍惜这个孩子,不只是因为婴礼是他仅有的两个孩子之一,还因为他那单纯的心性在这藏污纳垢的皇宫里是绝无仅有的珍宝。可如今,这孩子经历了一场生死,被强迫着长大了,好像再也回不到过去的那种单纯了。
“阿礼,再过些时日,朕便给你安排婚事,你出宫建府吧。”
“婚事……”
“你不是喜欢那个叫做乔灵的姑娘吗?朕让暗卫去把她带进宫来。身份什么的,也不算是大问题,只要那孩子品性好,你的婚事便依着你了。”
婴礼点了点头,好似淡漠的脸上终于柔和了些,“别让人吓到她了,她胆子小。”
婴宸低叹一声,虽然心里极为不满意这个儿媳妇的人选,不过出了这样的事,这也算是他唯一能补偿婴礼的了。
可怜的乔灵还不知道,早有一批暗卫候在姜府附近,等着她落网呢。
☆、兄弟间的谈话
婴宸和婴礼父子俩正在说话的时候,门外的内侍高声喊道:“贵妃娘娘驾到——”
婴宸站起身,扬唇望向门外,就见姜沉鱼裹着披风走了进来。姜沉鱼抬头见到他,停住了脚步,冷淡地道了句:“皇上也在?”
“别在门口站着了,过来瞧瞧孩子吧。”婴宸的语气还算是柔和。
姜沉鱼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了近前来。她低头望向了躺在床上的婴礼,不禁蹙起了眉头。明明婴礼还是原来的模样,可姜沉鱼却觉得眼前似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婴礼那张仿佛永远脱不去稚气的脸,此刻却是淡漠静雅,带着一股出尘宁静的气质,让人瞧见都觉得心思沉静。姜沉鱼甚至有些记不起婴礼原本的样子来,她只记得那张脸上的表情都是傻兮兮的,不会是现在这样。
婴礼对于姜沉鱼的到来并分出一丝注意力,他依旧躺在床上,任由姜沉鱼打量。姜沉鱼看久了,他也只是淡淡地回望,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