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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十恶太子妃-第58部分

小说: 十恶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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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主荣奴耀,若是主子没了体面,奴才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体面。
于是,她迟疑了一下,就爽快的说了出来:“二小姐,这是您第一次在重要的场合露面,您又是个庶出的,那些小姐,贵人,最会逢高踩低,若是您这衣着在寒碜了,怕是更加放肆。”
任清凤没有因为张妈妈的话生气,是真心,还是假意,她还是分得出来的。
只是挑着眉头,淡淡的问了一声:“难道我穿上名贵的衣裳,戴上贵重的首饰,就能改变我的出身了?”
她笑道:“我不以我的庶出身份为耻,谁要笑就笑吧,只是笑到最后的才是真正的赢家,那些嘲讽我出身的嫡女,比我好的不过是会投胎,找对了肚子,可是我就不信,庶出的女儿,就活不出自个儿的一片天。”
她的出身摆在这里,穿什么,戴什么都不能掩饰,既然掩饰不了,不如大大方方的摆出来。
张妈妈被任清凤的话一梗,随即反应过来:“二小姐,是奴婢想左了。”
任清凤却笑了起来,这一笑真诚了许多:“张妈妈,你的心意我明白,你想的也不错,若是参加别的宴会,我自然要打扮一番,可是今儿个这宴会,却是不用。”
皇后,四公主是注定了不会轻易放过她,她就是将天上的云彩穿着身上,也不会换得对方的好感,她自然也懒得费那个事了。
张妈妈是个伶俐的人,听话听音,这话一听,眼皮子就猛的一跳:“二小姐,你……”到底是知晓自个儿的身份,忙闭上嘴巴。
任清凤却是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前些天将四公主打伤了。”
张妈妈一个不稳,差点就跌了下去,还好画词眼明手快,扶住了她。
就见人她满膛目结舌地看着自个儿的新主子:小姐,你能不能再逆天点!
嫡母您打了,生父您打了,谁知道,连皇家的金枝玉叶,您也打了。
还有什么是您不想打,不敢打的!
张妈妈脑子中,忽然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若是鲁皇站在她这新主子的面前,只怕也敢打吧!
张妈妈,你真相了!
于是任清凤领着画词,面不改色,轻轻松松的踩着悠闲步伐,挥舞着小手,告别忧心忡忡的张妈妈。
还不忘让她被打搅了任清云用功苦读。
可是诡异的是,瞧着新主子,这等轻松自在的模样,张妈妈忐忑不安的心情,渐渐的也平静的下来,瞧着任清凤的背影,呢喃道:“不就是打了四公主吗?又不是捅破天了!”
说着,居然很淡定的转身,思索起,今儿个夜宵的花样来!


 、第67章 男色迷人
青砖碧瓦,飞檐走兽,三步一色,五步一景,古木参天,绿树成荫,环山衔水,亭台楼榭,花香淡雅,景致更是千变万化,富丽堂皇之下,更有一种无法言语的磅礴大气。
此时正是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笼罩在皇宫的天空上,路边的粉色桃花,淡紫的紫薇,各色的花儿,将原本就美不胜收的宫廷,衬托的越发的美丽。
若有微风吹过,花瓣如雨,纷纷落下,在干净的地面上,偶有几瓣调皮的花瓣落在她的青丝上,等待下一次春风吹过时,再飘零落地。
虽然不喜欢皇宫内院,可是这等美景却不由得引她一笑,顿时漫天的霞光景致,都落在了她一双美眸之中……
任清凤不急不慢,缓缓地跟着内侍,不管内侍的步伐是慢是快,她始终保持三步左右的距离。
画词上软轿时,就被内侍挡了下去,说是皇宫内院,自有宫女伺候。
任清凤也不恼,对着画词点了点头,自个儿跟着皮笑肉不笑的内侍上了软轿。
虽然是春日,引路的内侍身上却出了一身薄汗,心中越发的对任清凤生出恼意来,也不知道这位庶出的相府千金,是不是真的如传言的那么笨。
往日里被引路的小姐,谁不趁此机会奉上点好处,也好打听一二,可是这位任二小姐,却是半点这样的意思都没有,他故意使绊子,脚下生风,可是这位任二小姐却能不急不慢的跟上,自始自终都是一副云清风淡的模样。
到底是庶出,上不了台面!
任清凤自然看出内侍的恼意,只是她清楚的知道,皇后娘娘和四公主,今日是来者不善,这内侍能领了宣召她进宫的差事,就该是皇后身边的亲近之人,既然是亲近之人,自然知晓皇后对她的不待见,她就是奉上再多的银子,也不会探出有用的消息来。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浪费银子?
二人就这样一路无语的疾步走着,内侍的一张脸板砖似的,任清凤倒是气定神闲,落在来往的宫人眼中,就有些侧目,这是哪家的小姐,居然能将小李子公公气成青蛙状,这等功力实在深厚。
一路上走来的时候,不时的遇到软轿,上面坐着娇艳如花的美人,不过瞧那妆扮,可不是宫中的主子。
任清凤恍然大悟,她就觉得奇怪呢,皇宫的路如此长,怎么会没有代步的工具,想来是皇后娘娘或是四公主特意吩咐下来,给她的下马威吧!
不过可惜了,她注定要让使绊子的人失望了,别说这点路了,当初她为了灭杀某个猎物,在沙漠中疾行了十天十夜,最后完美的完成任务。
皇宫的这点路程,还不够她塞牙缝的。
等走到绿柳摇曳的太液池时,任清凤气不喘,脸不红,更是半滴汗珠儿都不见,倒是引路的小李子公公,扑在一棵柳树上,大口才喘气。
任清凤冷笑了一声:“公公,你慢慢的歇着,我自个儿过去。”说罢,就朝这那三层楼高的游船而去。
远远的就见太液池上有条巨大的游船,船上人影摇曳,花红柳绿,有男有女,虽然距离的有些远,看不清模样儿,但是能出席四公主的生辰宴,想必身份定然不同反响,不说别的,就从那华丽的衣裳,还有女子头上那光芒四射的妆扮,就能看出来。
任清凤被守在船边的内侍引上了游船,发现船身刻着卷云纹,栏杆精致,鼻尖似有幽香,清淡撩人,若有若无,细细一品,却是檀木的香味,饶是她前世富贵如山,此时,也不由得暗暗惊诧鲁国的财力,这艘游船居然是用檀木造成。
船上的地面铺着红色的羊毛地毯,上面还镶嵌着异常精致的纹案,屋子里摆放着一张飞鸟瑞兽的梨花木桌,桌子上铺着云锦,云锦上是淡淡的美人图案,当微风吹过,云锦上的美人似乎在缓缓的舞动,配合着桌面摆着的鎏金香檀中冒出的袅袅香气,让一切都变得美轮美奂。
淡淡的夕阳从紫色的船纱透了进来,几乎让人有一种置身仙境的感觉。
看来这位四公主的确受宠,一个普通的生辰,就能拿出这等大的手笔,可见圣宠不衰。
游船上的众位富贵子弟小姐,见到任清凤的到来,游船上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数十道目光都落在了任清凤的身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丝诧异,显然对一张陌生的面孔,忽然出现在自个儿的视线里,觉得好奇——不知道谁家的小姐,不过,这模样实在有些不堪,倒是一双深邃如古井的眼睛,还有几分动人。
瞧她一身寒酸的打扮,想必身份不会太高,是个不懂规矩的,出席这样的宴会,那是身份尊贵的象征,这位小姐居然穿的那么寒酸,也不知道是不是家境不堪,或是……
众人心中不由得一阵鄙夷,只有几个识货的人,目光流过任清凤手上的镯子时一怔,那镯子碧绿清脆,一看就不是凡品,能戴的起这样的珍品,就绝不是什么普通官宦人家的小姐。
只是既然家世不凡,又怎么穿的如此寒酸,只是寻常的衣衫,是身份足够高贵,连四公主的宴会都视若等闲,还是……不由得对任清凤的身份多了一份好奇。
任清凤对众人的目光视而不见,扫视了一遍,没发现有熟悉的面孔,也是,任清凤这么多年被李秋华锁在内宅,会认识在场的所谓权贵之子女才怪。
她也不怕生,随意找了个靠窗的位置,抱胸屹立,只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就将她那种华贵优雅,久居上位的气势展现了出来。
一时间,众人心头不由得抖了一下,感受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威压,众人的心中各种念头闪过,却都有了一致的认定——这位小姐的身份定个贵不可言,否则不会有如此气势。
众人正在暗自猜测任清凤的身份时,倏然听到一声温润如水的声音响起:“任小姐!”
任清凤微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形修长,五官白皙,宽肩窄腰,容颜清隽的男子正眉头微蹙而来。
“你来了!”任清凤身子动也不动,只是淡淡的开口,说完之后,目光再次百无聊赖的看向船外。
青轩林不以任清凤的态度冷淡为意,反而走到她的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低着声音,说道:“你不该来!更不该穿成这样来!”皇后是什么样的人,他自幼长在皇宫,自然比很多人清楚,照任清凤而来,绝对没存什么好心思。
而任清凤也是,你要来,就来吧,怎么连套衣裳都不换,岂不是给皇后法子的借口。
“既然迟早要面对,我又何必躲着!”人都打了,仇也结了,虽说仇家的权势有些大,可是躲避一向就不是她的风格。
再说了,在四公主报出身份的时候,她就预料到会有今天,所以心中倒是一片坦然。
这倒像是她的风格。
青轩林哑然一笑,不过犹自带了一份担心道:“等一下,你轻易莫要离开船舱,宴会散了,我送你回去。”想必在大庭广众之下,皇后和四公主即使想做什么,也不好动手,顶多言词上难听些。
“好!”任清凤也没有拒绝青轩林的好意,她虽然不惧皇后等人的报复,但是在皇宫内院有个人帮衬着,还是好的。
二人这边窃窃私语,众人却为青轩林的一句任小姐给惊到了。
任小姐?
鲁国上下任姓的小姐怕是不少,但是能有资格出席四公主生辰宴的任家小姐也只有那一家——相府。
不过,相府的小姐众人都不算陌生,眼前的任家小姐却是眼生的很,难道……
难道是任家那个十恶不赦的二小姐?
任二小姐恶名远扬,在座的全都听过她的恶名,故而下一刻,各色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有鄙视,有不屑,有讥讽……
任清凤虽然从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可是被人这般赤裸裸,如同探照灯一般的打量,还是有些不爽,不由得微微眯着眼睛,淡漠如冰的目光就那么淡淡的扫了一下,众人只觉得心中这一瞬间有股子凉气涌了上来,冷的人血液都要凝结。
一眼秒杀!
青轩林黑如玉的眼眸之中,一道深幽的目光微闪,更显得他的凤眼乌黑深邃,如同黑色的宝石一般,清幽的光芒淡淡,薄唇却浅翘了起来,露出一丝迷人的笑意。
青轩宇看着窗前那一对男女,他有些功夫,耳力惊人,故而二人的谈话清清楚楚的落在他的耳朵里,女子神色淡然,男子嘴角含笑,远远看去,气氛融洽,还带着一份淡淡的暖意,而且她还同意让他送她回家。
夜色满芳华,孤男寡女的,她知不知道这有多暧昧,她有没有记得自个儿名分上早已是他的人。
难不成,她当他是摆设吗?自个儿的未婚妻,需要别人来送!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起来,手背上青筋冒起:该死的女人,她是不是当他死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别的男人说笑,是想给他戴绿帽子吗?
想到任清凤每一次见到他都是横眉冷对,从不曾给他好脸色看,他还以为,她对任何男人都是这般的言辞冷冽,到现在才知道,原来被她不待见的人只有他。
枉费他知晓她被皇后宣进宫来,就放下手中的事情赶了过来,生怕她吃亏,却原来她的身边早已有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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