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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魅惑妖姬-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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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秘药!却不是妃嫔有幸得到的……桃花,你可真是本王的好女儿啊!”龙跃忽然猖狂大笑的看着我的脸,满是不可思议的神色道:“很好,很好!你可要好好侍奉国主!”
 
我惊愕的看着他,有幸?我被龙浪下了一心散,龙跃竟然一副高兴至极的样子?
 
“本王与黯冥宫是敌非友!”龙跃忽然重喝道:“桃花,你是否爱上了冥无戈?”
 
我一惊,忙俯首道:“义父误会了,女儿……没有。”龙跃与黯冥宫到底有什么仇?
 
龙跃忽然冷声道:“黯冥宫虽然厉害,但是冥无戈也不可能解你身上的毒!你可要看好自己的心,你唯今要做得就是让国主满意,让他真正爱上你。”
 
我深吸一口气,心麻木了起来,我和冥无戈在一起是遥不可及的奢望,为什么人人都要这样威胁我?让龙浪满意,还要怎么满意?霎时,我声音掩饰不住颤抖:“女儿会对义父尽忠,但是女儿没有把握国主会……爱上我。”
 
“把握?这倒不需你去算,本王原也没有把握的,不过如今看来,这世上果真是无难事!”龙跃目光幽冷的看我一眼,面色却是慈和起来:“义父不知道,乖女儿你不爱冥无戈的心意有多坚决?”
 
我心中繁杂不明:“义父要怎样才相信?”
 
龙跃在我身前,声音沉缓道:“本王膝下子女多,难免不能照顾周全,所以对犯了过错的孩子,一向是恨铁不成钢!尤其是女儿家的心,更是不能捉摸……就如迷迭,她当年回来,是以自废武功向本王示忠……”
 
他忽然缓了缓看我,我被他的目光看的心惊,原来龙跃还是不信我?他这是暗示我吗?我见了冥无戈,对他来说是很大的过错?龙跃状似叹道:“人啊,不知疼不长记性!”
 
长记性?我想起龙跃惩戒犯错属下的一幕幕……还未回神,龙跃不经意间的袖口微转,那先前被他震碎在桌上的茶杯碎片,不偏不倚的掉落在我身前,看着那锋利的碎片,我颤了一下。
 
“桃花,错了就是错了!义父想听你再说一次,‘岁桃花,不会再对冥无戈动情’,就这么一句。”龙跃眸光犀利的看我。
 
我气血一阵阵的翻涌,隐忍眸中水雾,心却似要痛裂开来,缓缓拿起地上的碎片,压抑着,以最淡漠的声音道:“岁桃花,不会再对……冥无戈动情!”
 
我的右手,将那碎片重重的划在自己左手臂……血迹漫过手臂,如鲜艳血红的花朵晕染开来,这是一条极深极长的伤,疼过头了便是麻木,我真的觉察不到痛,在我艰难说出那个人名字的时候,心里的疼已经代替了我身上的疼!
 
我狠狠的将疼痛掩饰下去……‘父亲’‘母亲’‘女儿’这几个词对我来说就是讽刺……情爱,从一开始也不是我能奢望的!当我得到一点,我的折磨也相继而来了……
 
龙跃目光缓了下来,定定的看我道:“你是义父最满意的女儿,今日却要如此自残,可知为何?”
 
我强忍住越来越多的痛:“女儿不该见到冥无戈,义父为了让女儿‘长记性’!”
 
“很好!你要怨要恨,就该怨恨那个让你痛的人!黯冥宫,从来都是你我的敌人!起来吧。”
 
我支撑着站起身来,龙跃紧紧的看着我鲜血淋漓的手臂:“不过,一时之疼换一生之痛,或许也是件幸事!”
 
“谢义父。”我瞥开眼睛,不敢看手臂上肉已外翻的伤口,血还在流,我知道除非有整形,否则这条疤痕会一直横贯我的小臂,会跟着我一辈子……
 
龙跃摊开掌心,我赫然入目的是一个扁平的纸包,我愣一下,但听他冷冷道:“将这个收好。”
 
他这是给我伤药吗?我接过纸包在手,正不解,龙跃却道:“黯冥宫的势力,远非你我所能想象,昨夜和冥无戈的交手,本王也是元气大伤……”
 
我心中大惊,怪不得今日的龙跃面色如此憔悴!冥无戈昨夜来过了?我忘记了手臂的痛,呐呐道:“女儿……不明白。”
 
“你手中的是我北真祭族的秘药,下次你再遇到他,就放到他的茶水里……”龙跃目光犀利幽深的看我。
 
我手中颤动,发现手中之物如此烫手!似乎浑身都少了很多力气:“义父?”
 
“桃花,本王与黯冥宫早已势不两立,你可要切记!”
 
我终是点了点头,强忍道:“女儿明白了……女儿午时还要会见商流,请义父恩准女儿先行告辞。”
 
龙跃轻轻‘嗯’了一声:“流连商流,要有分寸,这个你心中自当清楚,本王也无需多说,去吧,先把伤口包扎好。”
 
我踉跄着稳住自己,转身间,泪水终如断线的珍珠滴落下来,脑海一片空白……我是否要活下去?!因为我的命,来得太不容易……我的命,是拓跋离换来的!可是我落到今天,是不是也有人欠我的?

正文 第二百50章

   我虽然一直身在帝都,但开春后我就授权朗梨包好了工程,林州商城早已竣工了!如今招商引资也已箭在弦上,基本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林州商城,人人都想分一杯羹,我迟迟不出面的原因:一来我受制于龙浪;二来可以合作的对象,我心里早已有数,今日宴席本就可有可无。
 
方才,我便把大致的合作意向和盘托出,表面上让林大发收集一下在座商人的意向,我真正来四海楼的目的还是为了见那个给我暗号的人。
 
我找了个借口说去如厕,游移在四海楼的行廊上才发现,要找那个等我的人,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晃荡了一会儿,正以为找不到时,忽听一个声音道:“客官,咱北真国的花茶也是顶尖儿的,为何单单钟情菊花茶?”
 
巧得不似真切的感觉,我顿时慌了一慌,却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菊花,菊花……
 
我怔怔的想起,那个暗人所给我的指引‘菊花为记’?我慌忙收回了思绪,循着声音走去,我心情起伏的绕过几间厢房,直至来到一个虚掩的房门,我小心的侧身到一旁,竟发现这门底下真的有一朵粉色的菊花!霎时,记忆如打开的水闸 ……
 
‘这是什么?’当年,我这样好奇的问了。
 
那个温润如玉的青衫男子,带着温情的笑了,‘难道你想捡起来看吗?我想,里面定然是粉菊!’
 
‘你怎么知道?’
 
他又微笑着看我,‘难道你忘记东昭国的菊仙娘子了?’
 
‘什么是菊仙娘子?’我懵懂的问了出来。
 
他,那样温暖而戏谑的笑着,‘牧今日才知道东昭国的圣灵女竟不知道菊仙娘子……’
 
那个月夜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他轻柔的将纱巾放在我手心里,纱巾散开来,里面果然静静躺着一朵小巧粉艳的菊花……
 
这尘封的记忆,让我心中微微触动!门声响动,一个人影退了出来,我忙往一边藏身,却不慎碰触到了门柱,手臂上痛裂开来的伤口让我皱紧了眉,我倒吸一口冷气,捂住了自己的嘴不至于痛呼出声音!
 
眼见那小二从房里退出,捧着茶具等物事走远,我才努力平复了自己的心跳,慢慢朝这厢房走近,心里却无来由的一阵慌张,这刻意的绣帕,这诗句,这粉菊……这些只有你知道,昭牧,真的是你来了吗?
 
门扉虚掩,我就这样踏了进去,房里只有一人,他背对着我,我还没准备好,他便已经转过身来了!
 
房里的男子约莫二十岁左右,眉目很是清朗,对我微笑,却带起了诧异道:“公子是否走错门了?”
 
我怔了一下,眼前的男子如此陌生,却不是他?我却平静了下来,“哦,菊花?”
 
青年男子眉宇光彩洋溢,却是震了一下:“不是花中偏爱菊……”
 
呃?敢情天地会对暗号?我浅笑道:“……此花开尽更无花。”我回复了疼痛感的抚住左臂,轻轻接道,掏出那暗人给我的菊花手绢。
 
男子目光霎时亮了起来,上前端详我道:“您便是岁姑娘?”
 
我点了点头,男子却更加惊诧了起来,随即了然道:“素闻岁姑娘的易容术绝顶,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我一愣,也随即想到,人人都以为我是岁无生胞妹,容貌自然也应是如她那样美丽无双的,而岁无生更曾说我阴险狡诈,擅于易容……想来这人看到我此刻的容貌,和岁无生的绝世美貌差别那么大,也是误会了!
 
我摇了摇头,又觉得没有必要多说,只道:“请问,你是谁?”
 
“在下静轩,是先生的弟子。”
 
我想起昭牧身边的那个女子叫静柔,也是称呼昭牧为先生的,原来,他们都是昭牧的弟子吗?“是昭牧……王爷让你来的?”
 
静轩看着我:“岁姑娘的脸色很苍白,可是不适?姑娘,您请坐。”
 
我牵强一笑,我自然是忍着的,这样的臂伤若在现世,我都要住院缝个十几针了!“没什么,你约我来……”
 
“不是静轩约您,是先生约您的,只是……先生来不了了。”静轩忙道。
 
“他真的来了北真国?什么来不了?昭牧……他怎么了?”我三年没见他了,听到他依然难掩恍惚,他出什么事了吗?
 
“岁姑娘,这些年……先生很挂念您,一个月前先生便秘密来了北真国,可暗人一直无法联系到您,”静轩眉目微凝道:“这些日子,黯冥宫冥人似乎已经发现了我们暗人的踪迹,先生一直避免与他们交锋,拖延着时日……可就是在昨夜,黯冥宫尊主亲自来了,就是在这个房里,先生和冥尊主交手……”
 
我愕然的听着,冥无戈和昭牧在这个房间动手?我心慌了起来:“他们……是昭牧受伤了?”
 
“先生的‘绝步非音’冠绝天下,就是黯冥宫尊主也未见得能破,先生自然不会落败!”静轩颇为自豪道。
 
我早已知道昭牧身怀非凡的武艺,但是冥无戈的武功更非泛泛……
 
“绝步非音?”我今日也是初次耳闻,难掩心慌:“这是很厉害的武功?”
 
静轩淡笑着点头:“不过,那黯冥宫尊主的武功实在不容小觑,先生说,昨夜黯冥宫尊主能被‘绝步非音’震到心脉,实是早前就已经和人交手过了!想必早已受伤,再加上心有牵滞……”
 
他受伤了?!我心惊的看着静轩,静轩不解的看着我,迟疑道:“岁姑娘?”
 
“他……他们人呢?”我慌张的站了起来,却失神的将左臂撞到了桌角,顿时低呼出声,揪心的疼痛让我整个人都要站不稳了。
 
静轩忙上前看我,我将左臂微微侧放,他紧紧看着我:“岁姑娘,你如何受伤了?”
 
“没事……”
 
“你的袖口都是血!”静轩担忧的来到我左侧。
 
我慌乱的垂目,今日太赶,没想周全,竟仍穿了浅色的衣衫出门。浅色,很容易漫延血迹,真是失算,早知道该穿深色衣裳的!
 
“呃,我先前不小心摔到了!没事……他们怎样了?”我忍住疼痛转移道。
 
静轩见状,不好再关注我:“先生说,黯冥宫定然已经盯上了他,不管他在何处见你,黯冥宫冥人都会盯梢……所以先生说,最危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他引开黯冥宫人,让我替他守在这里,先生这么做,一来怕您空走,二来是怕您有险!”
 
我正欲开口,静轩递过来一支长箫,泛着紫色光泽的紫檀箫,我一怔!
 
‘……这是西名山最珍贵的紫檀木,我想制作成箫,来代替玉箫的沉重……’昭牧,他那年在夕阳下,对我温柔道。
 
当日风情也曾替他转交我,时隔三年,它竟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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