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田农妇很可餐-第11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乐和南城立马站起身:“爹您慢走。”
“哈哈,”老王爷笑呵呵的出了门。
不一会儿,春兰便带着林氏和拂晓进来了,拂晓一进门便跑了过来抱着安乐:“三婶娘,我好想你。”
安乐笑了笑:“想我了?在书院有没有认真读书?”
“有,拂晓每天都有认真的读书呢!过几天书院里要举办赛事大赛,是联合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书院一起的,三婶娘要去看拂晓表演吗?”拂晓歪着头,满脸的期待,为了这次的比赛,她可是下了好大的功夫,就想着让安乐去看呢。
林氏笑着走了进来:“这孩子,怪不得非得跟着我来,原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安乐摸了摸拂晓的头:“拂晓那么想让我去,三婶娘自然是得去的,只是你可别到时候让三婶娘丢了脸,一定要好好的表现。”
拂晓立马就笑了起来:“拂晓一定会给三婶娘长脸的,到时候那些男孩子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安乐笑了笑,对着春兰道:“去把昨儿个宫里送来的昙花糕和蟹黄酥拿来。”
林氏连忙摆手道:“这宫里赏赐的东西,必定是极珍贵的,你们还是留着自己吃吧。”他们家欠安乐的实在是太多了。
南城笑道:“没事儿,多的很,放在这儿安乐吃多了容易撑着,正好给孩子们带一点儿回去尝尝鲜。”
林氏见他们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啥了,只好应了下来,顺便和安乐说说这店里的事儿:“这店里的管事人员还是少了,我打算再招几个中用的,你看怎么样?”
安乐点了点头:“那这招聘的事儿就由二嫂帮忙看着吧,二嫂的眼光我还是信的,工钱不是问题,这管理阶层的人,不比那些打杂的小厮,还是得精挑细选的,忠心就尤为重要了,到时候这店分三层管理,三层各有一个总的负责人,四个菜系各有一个总管事,层层分配下去。”
林氏应了一声:“我记下了,就按你说的招吧。”
安乐又道:“拂晓的赛诗会在什么时候?”
拂晓嘿嘿的笑了起来:“就在三天后,这个月十五,三婶娘一定要来哦。”
安乐摸了摸她的头:“我记下了。”
——
三日后,京城里大大小小的书院集体举办了一场赛诗会,地点在京城最有名望的鹤鸣书院,这一天,不管是布衣百姓,还是高官大儒,只要有孩子比赛的,都往那儿跑,所以还算热闹。
比赛在上午开始,所以这日清晨,安乐和南城吃过了早饭,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出了门,门口的马车已经准备妥当,安乐不喜欢身边跟太多的人,只带了一个春兰,这丫头心思细腻,足够使唤了。
马车上铺满了软垫,连脚下踩着的都是毛茸茸的地毯,那座椅更是舒服,就算是路途颠簸着也不咯着屁股,车内带有小几,上面茶点点心样样具备,南城和安乐坐在一边,春兰坐在另一边。
“以后咱们孩子上学堂了,咱们一定一家子一起去送他上学,不知道这赛诗会他以后有没有能耐参加,”南城笑的十分柔和,这些日子只要提到了孩子,他都十分兴奋,手掌不自觉的摸着安乐的小腹,巴巴的盼着他早日出生。
安乐得意的笑了笑:“那也不看看是谁家的孩子,到时候自然聪明绝顶的。”
南城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那是,那头脑一定是随我的。”
安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真会邀功。”
春兰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世子和世子妃似乎总是有说不完的话,每次看着他们在一起,那气氛就会格外的温馨。
马车渐渐的在鹤鸣书院门口停下,这时候鹤鸣书院已经热闹起来了,门口的马车更是停的熙熙攘攘,安乐也难得见一次热闹的场面,心情也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
南城扶着她下了马车,怕人群挤到她了,小心翼翼的将她护在怀里,正好南准两口子也来了,看着安乐和南城了便连忙打招呼:“咱们一块儿进去,拂晓现在正在里面准备着了。”
“溯年他们呢?”
林氏摆了摆手:“那三个小子都是贪玩儿的主儿,没一个参赛的,我这辈子估计也就这闺女能给我长长脸了。”
安乐挽着林氏一边往里走一边笑道:“哪儿的话?那三个小子一个比一个可爱,至少能哄的你开心,三十六计行行出状元,不一定非得读书好,孩子们来伤学堂,还是为了多结识几个玩伴,长长见识,就算到时候没读出什么名堂,咱们也不是白读了。”
林氏笑道:“就你会安慰人。”
一行人说着,便看到了林氏的那三个小子,呼啦啦的奔这儿跑来了:“爹,娘,三叔,三婶娘,我们等了好一会儿了,我们带着您们去观众席。”
林氏无奈道:“又不是看你们比赛,你们这么殷切干啥?”
溯年吐了吐舌头:“姐姐光荣,就是咱们光荣啊,咱们自然要高兴了,嘿嘿。”
林氏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三个孩子,明明这么“不成器”,还偏偏自己喜欢的不得了,这就是母亲的本性吧。
安乐一手牵一个:“快给我们带路去。”
这三个娃也是懂事的,知道安乐怀里孩子不能乱动,也不疯不闹,安安静静的牵着安乐慢点儿走。
南城看着这三个小子这般懂事的模样,心里更加期待自己的孩子了,是男是女倒无所谓,只要是安乐给他生的,他都喜欢。
一行人在观众席落了座,过了没多久,赛诗会便开始了,一共三轮,参赛的孩子,不论男女,都得经过层层挑选,第一轮便是出题作诗。
由夫子出题,孩子们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做出一首五言律诗。
安乐一眼便看到了在角落里认真严阵以待的拂晓,做了个手势给她加油,拂晓一看到安乐便笑了,眸中自信的光芒更甚。
另一边,隐在暗处的燕青一行人却有点心急,这一路上都没有寻到下手的机会,安乐和南城根本没有丝毫分开的时间,但是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若是坏了主子的大事,自己恐怕人头不保。
燕青身旁跟着的,就是文嫱,时刻等着出去掉包,安乐今日身上的衣着打扮早在她出门的时候变有专人汇报给了李婆子,李婆子也是个厉害的人物,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原样的衣裳首饰全部弄到了手,她头上的那支玉钗还是静妃赏赐的。
文嫱不知道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弄到的,反正自己穿上便是了,这一路跟着燕青寻找机会,看着这夫妻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心里尽是艳羡,那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温柔的像是要化出水来,艳羡逐渐的就转变为了野心,如果她变成了她,是不是她的一切都可以变成她的?
思及此处,她眸中更为坚定,这个位置,她势在必得。
终于,赛诗会结束,拂晓没有拔得头筹,却还是拿到了第三名的名次,心里不禁有些沮丧,安乐却安慰着:“第一二名都是十三岁的小哥哥了,你才九岁,就能取得这么好的成绩,也很荣耀了,三婶娘真心觉得光荣,这一趟,没白来。”
拂晓这才眨着一双杏眸认真的问:“真的吗?三婶娘还是觉得很荣耀?”
安乐摸了摸她的头:“是的,拂晓最棒了。”
南城蹲下身下,笑问道:“拂晓这次表现这么棒,想要什么礼物?”
拂晓歪着头想了想,道:“那拂晓想要吃大餐。”
林氏嗔骂了一句:“这孩子。”
“那好,咱们就去吃大餐,”安乐乐呵呵的牵着拂晓的手往外走。
这会儿子赛诗会刚刚结束,书院里的人还是很多的,越往大门口那一处去人便越多,但是却不拥挤,安乐牵着拂晓在右边走,南城则在安乐的一边,以免突然出来一个人把安乐撞到了。
南准两口子带着三个顽皮的小子和夫子说着话,让南城他们先出来等等。
燕青一双眸子至始至终的盯着他们,觉得现在已经是最好的时机了,给身后的一干装扮成布衣百姓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众人便明了了。
安乐正和拂晓兴致勃勃的说着话,丝毫没有注意周边,而南城也只是注意着周围的人不要有撞到安乐的,并没有很大的戒心。
然而不知不觉间,他们三人周围的人群都已经变成了燕青等人假扮的布衣百姓。
突然,燕青“不小心”的做跌倒状,踉跄了一下,南城本能的伸手去扶自己左手边的这个陌生男子,注意力也被转移了到了左方,就是这么几秒钟的空荡,安乐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子大力往后一扯,想喊出来,口鼻却被一个棉布状的东西盖上,随即意识便模糊了起来。
在闭眼之前,她看到了一个穿着打扮和她一样的女子迅速的顶替了她的位置。
燕青一阵道谢,南城随意说了一声:“不用谢。”便立马转过身来看看安乐,生怕她受到了惊扰,让肚里的孩子出了什么差池,却见她正乐呵呵的和拂晓说着话,便也放心了。
拂晓原本是在和安乐兴致勃勃的说着她在书院里的趣事儿,不知为何,安乐搭在她肩上的手臂突然没了重量,正想侧脸去看看,却发现三婶娘正拿帕子擦着额上的细汗,原来是三婶娘要擦汗啊,拂晓也没多想,接着眉飞色舞的和三婶娘讲着。
另一边,安乐已经被火速的塞进了一辆马车,向着常府的方向急速的前进着。
到了出了书院的大门,春兰已经侯在那里了,因为里面人多,安乐便没让她进去,只让她在外面候着,这会儿子见他们出来了便立马迎了上来。
南城道:“车上还有些糕点,拂晓和我们一起到车上边吃糕点边等着好不好?”
拂晓重重的点头点头,眼睛都快笑没了:“上次带回去的糕点太好吃了,我都舍不得住嘴了。”
文嫱摸了摸拂晓的头:“那就再带一些回去,拂晓也该长点儿肉了,不然没男孩子喜欢哦。”
拂晓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三婶娘好讨厌啊,总拿这个事情取笑人家。”
南城轻笑了两声,带着两人去了车里,等着南准一家子出来。
没一会儿,林氏便带着三个孩子出来了,一边走还一边骂:“这臭小子,自己不好好学习,怎么还要打扰别人?”
溯年委委屈屈的嘟着小嘴道:“是阿灿找我讲话的,我错了嘛,下次一定好好听夫子讲课。”
“那给夫子起外号的也是你!”
溯年连忙吸了吸鼻子,小脸皱巴巴的:“上次夫子的帽子掉下来,上面有一半没有头发,我才····”
林氏看着这儿子,简直哭笑不得,怎么这么皮呢?!
南准已经快走了几步,去南城他们的马车那边,和南城道:“我和你二嫂做我们自己的马车,你们要去哪儿吃饭,干脆直接去美味饱吧。”
拂晓连声应道:“好啊好啊,我可喜欢吃烤肉了。”
南城笑道:“成。”
随即,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驶离了鹤鸣书院。
车内,南城低声问着文嫱:“累了吗?”
文嫱笑道:“哪儿那么娇弱了?”
“你这些天又贪吃又贪睡,今儿是头一次起这么早,我还不是怕你困了,”南城笑道。
文嫱杏眸一瞪,嘟囔道:“谁贪吃贪睡了?这是怀孕的正常现象好不?”
拂晓咯咯的笑了起来:“三婶娘像小猪一样贪吃又贪睡,羞羞。”
文嫱觉得,现在的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对着自己无微不至的照护,他的眼里丝毫容不下他人,满满的都是她,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也可以被人这般的爱护,心里说不激动是假的,那温柔的眸子宠溺的看着她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那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这一点认知,让她更加谨慎,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举动都模仿的十成像,不但是为了她自己的私心,更是因为常子清说过,如果第一天敢露馅,他就扒了她的皮。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