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亲爱的by九月二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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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来一看,沈宁澜发来的。
他约简沫周末去爬S市一座三A级别的高山。
第五章
清晨,简沫在一阵鸟叫声中醒过来的,上次她丢果核砸到别人头上,这次纵使鸟叫声再聒噪,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简沫揉了揉脑袋,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眼神呆滞的看着一个方向,她进入了发呆模式。
这时房门外面出现了一点声响,不大,但是足够让简沫听见。
像是小单用爪子在外面挠门的声音。
简沫飞快的从床上爬起来,套上脱鞋,打开门小单的身体顿时向房内倒进来。小单调皮的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爬起来,晃悠悠的用脑袋简沫的小腿。
早晨被鸟叫声惊醒的坏心情好了很多,小单对于简沫的意义就像是家人,孩子。
*****
植物园里,简沫刚做好热身运动,沈宁澜一身休闲的踱了过来,他走路的姿态不像是来晨跑,反倒像是欣赏什么美景似的。
简沫斜倪了他一眼,轻声嘀咕:“真是妖孽。”
她的声音恰好飘进沈宁澜耳朵里,他愣了一下,然后神色不动的挑了挑眉,他直接将她的话当成赞美了。
自从简沫上次在植物园碰到沈宁澜后,以后的每天早晨她都能在这儿碰见他,然后他们一起跑步,再一起吃饭。
三年来简沫都是一个人晨跑的,现如今突然多了一个人,她也搞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无缘无故多了一个跟屁虫。
沈宁澜要是知道自己被归类到跟屁虫里,他肯定要哭死。
简沫喝了一口白粥,一边剥茶叶蛋一边说:“昨天你的那条短信什么意思?”
沈宁澜早晨吃的要比简沫丰富一些,他用勺子将豆腐脑里的白糖和匀,才慢悠悠的开口说:“字面上的意思。”
简沫咬了一口茶叶蛋,抿嘴嗯了一声。
等将鸡蛋吞进肚子里,又说:“为什么去爬山?你周末很闲吗?”
沈宁澜掀了掀眼皮,淡淡地说:“不闲,之所以去爬山当然是你心理理疗的一部分。”
简沫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沈宁澜还真是尽职呢,周末还要陪病人去爬山。不过这样看医生的钱该怎样算?
“沈医生,你这样尽职,不知道钱怎么算?”
沈宁澜一副淡然的模样,用纸擦了擦嘴:“不治好不收钱。”
简沫有些吃惊,沈宁澜的口气像是认定他会治好似的。
简沫当然希望能够医好自己对男人没兴趣这毛病,她被她妈逼的已经快要疯了,不断相亲啊相亲。
但是关于治病方向,简沫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
爬山那天,天气晴朗。
简沫着装轻便,鞋子舒适,肩上被着一个双肩包,里面装有水,和各种各样的零食。
简沫收到沈宁澜的信息,他在她家小区外面等她。简沫住的小区是普通住宅区,而沈宁澜住在她小区旁边的一高档小区,据说房价是天价。
简沫背着包刚出小区门,小区前面停了几辆轿车,她不清楚哪辆是沈宁澜的,因为车子窗户都紧闭着,看不见里面的人。
简沫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她正准备拿手机打电话给沈宁澜,这时一辆车子的车窗缓缓打开,沈宁澜那张英俊的脸露了出来。
他对着简沫说:“不上来?”
简沫抬头望了望沈宁澜,捏着手机快步的朝车子走了过去。
沈宁澜开的是一辆黑色奥迪,车价简沫不清楚,但是她觉得奥迪车标特别拉轰,四个圈有木有,一溜看上去特别有气势。
那些豪车知道了恐怕要哭晕在厕所,什么逻辑啊这是。
连云山坐落在S市的东面,这座山正如它的名字,连绵高耸,直插云霄。
在这座山还没有被开发成旅游景点的时候,它的美景山奇年年也会引来许多登山爱好者。
沈宁澜将车子停到停车场,简沫从车上下来,沈宁澜拿着停车单,然后从车里拿出一个背包。
简沫跟在沈宁澜后面,她抬头看着长长的石阶,吸口气接着往上走。
往往在开始爬山的时候腿特别容易酸痛,沈宁澜步调一直都没什么变化,他的呼吸也很平稳,不像是爬山而像是走在平地上。
反观简沫,她的步伐越来越慢,气息也越来越紊乱。如果不是她每天早晨都起来跑步,她觉着她肯定早就累趴下了。
沈宁澜察觉到跟在他后面的小女人越走越慢,他突然有些不忍心,放慢脚步等她。
简沫终于在落后他一大截的情况下追上了,她弓着身体,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不行了,累死了。”
沈宁澜看到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小亭子,他偏头对简沫说:“再坚持一会儿,到了上面就能歇会儿。”
简沫期待的向上看了一眼,当她看见那座小亭子,她觉得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灭了。
尼玛,这简直要人命,那亭子在她眼里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距离他们这地方好远呢。她实在爬不动了。
简沫摆摆手,气馁的说:“好远啊。”
沈宁澜在怀疑他约简沫爬山这个决定是不是做错了,虽说他想让简沫吃些苦头,再一个的确是想让她放松一下心情,但是看她累的耍起小性子,他有些动摇了。
但是既然来了,那就没有中途放弃的道理。
沈宁澜声音难得轻柔了许多,里面鼓励意味明显:“我们走慢一点,一会儿就到了。”
他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简沫,眼里落进道路两旁清脆的树影,朦朦胧胧,摇曳生姿。
简沫站在沈宁澜下面的石阶上,她微微仰着脑袋,呆呆的看着他的眼睛。简沫像是受了蛊惑一般,点点头,轻声应允:“没事,我能够坚持。” 不能矫情的拖累他。
沈宁澜眼里渗出淡淡的笑意,破碎流光。
简沫其实本就没有要放弃的意思,她刚刚真的是太累了。再开始往上爬,简沫走的很慢,沈宁澜也不急,慢慢的等着他。
一块块平坦的石阶上,一处不知道怎么断裂了,上面滚落着许多碎小的石头。简沫恰好踩到那些石头上,顿时脚下一打滑,身体向前倾倒。
沈宁澜离简沫很近,他的眼角扫到简沫摇摇欲坠的身体,这次他动作迅速的拽住了简沫的手。
她的手柔软光滑,掌心渗出点点的汗液,想必是刚刚被吓到了。
沈宁澜一直握着简沫的手没有松开。而简沫刚刚从那场惊吓里回过神来,她还以为又会发生三年前机场那样的事情。
她的一只手被沈宁澜握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胸口,嘴里念念有词:“吓死我了。”
等到简沫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沈宁澜才开口说:“我们继续走。”
简沫点点头,这时她才发现她的手一直被沈宁澜握住了。
简沫尴尬的红了红脸,做势要将手抽回,想到刚刚是沈宁澜抓住了她,否则她肯定又会摔倒。简沫不着痕迹的将手往回缩,说:“谢谢你。”
简沫手上的动作越大,沈宁澜握着她手的力度也越大。
沈宁澜面色不变,云淡风轻的说:“这一段路我牵着你,否则你再一个不小心,我可不会时时刻刻都能扶住你。”
简沫不好意思的说:“我们这样……”
沈宁澜打断她的话,义正言辞地说:“我这是为你安全着想,还有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所以你不用有心里包袱。”
简沫没有说话,她突然想到那天在咖啡厅里见到的那一幕,沈宁澜喜欢的是男人,所以他这样握着她的手也没什么,反正他又不喜欢女人。
简沫自从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后,对男人的亲近总是有点排斥。
简沫没有再挣扎,沈宁澜心情愉悦的勾了勾唇,他没想到,心理医生这个理由这么好用。其实古往今来,医生对于病人都是不一样的存在,医生的建议病人一般都会听进去,为了命或者心理健康。
简沫虽然还是有些不大适应一个男人亲密的握着她的手,但是沈宁澜带着她向上爬感觉轻松不少,简沫心里的不适应慢慢就放下了。
反正他喜欢的是男人,简沫心里总是冒出这句话。
这一路上,沈宁澜也在沉思,他为什么要对简沫这样好,她爬不动,他等她就是,为什么要牵着他。
他不明白。
想着想着他就明白了,爬山是他提的,那么简沫的安全他就有责任,所以他牵着她的手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他没忘记简沫已经是第二次在他面前走梯子摔倒了。
这一段路两人各怀鬼胎。
到了亭子里,简沫激动的挣开沈宁澜的手,一股脑的坐到石凳上,然后开始用手捶打酸胀的大腿。
沈宁澜站在原地,失神的望着空无一物的手,最后轻轻的将摊开的手掌握成拳。
简沫从包里拿出水和零食,将零食放到石桌上,拆开一袋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她看见沈宁澜只从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喝了几口后就放在一边,然后歪着头像是在看山上的风景。
简沫好心的将零食往他面前推了推,说:“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一点?”
沈宁澜回头瞅了一眼花花绿绿的零食,淡淡地说:“不饿,谢谢。”
不吃就算了,简沫也不想再管他,他要是饿了自然就知道吃了。
歇息了一会儿,他们继续往上爬。简沫补充了水和食物后,精力像是好了不少,再走起来,脚步快了不少。
随着他们越往高处爬,本来还是艳阳的天气突然阴沉下来,风也渐渐变大,简沫的长发随风总是往她脸上飘。
天气状况越来越差,等快要到半山腰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
第六章
一场大雨没有征兆的说来就来,简沫和沈宁澜最后被淋成了落汤鸡。
还好不是冬天,否则他们肯定直接冻成冰棍。
简沫感觉穿在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黏在一起,风一吹,冷的她瑟瑟发抖。
她的包里只有水和零食,并没有多余的衣服可以替换。
沈宁澜的衣服也全部湿透了,但他样子一点也不狼狈,像是刚出浴的美男一样,脸上也没有任何不耐烦和不快的表情。
大雨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风刮在她的脸上有些疼,雨水顺着她的发尖流到脸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们快找个地方避雨。”简沫哑着嗓子说。
沈宁澜看了她一眼,再观察一下周边的环境,恐怕他们还要走一段路才有能避雨的地方。
沈宁澜眼里露出担忧的神情,鼓励的说道:“坚持一会儿。”
再次他重新握住简沫的手,带着她加快脚步往上爬。
沈宁澜心里忍不住咒骂道:“天气预报这次坑爹了啊,这么大的雨居然没有给预测出来。”
他们在赶了一段路后,简沫的脸色又开始变的苍白,好在她精神还不错,一直能跟上沈宁澜的步调。
终于在半山腰出现了宾馆,酒店,超市等建筑物。简沫感觉像是重获了新生一般,再看这些建筑物,真他妈的亲切啊。
沈宁澜找了一家宾馆,他订了两间房。
简沫在房里洗了一个热水澡,换上宾馆里的浴袍,拿着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吹风机里发出嗡嗡的响声吵的她脑袋瓜子生疼,她感觉脑袋里面像是越来越沉重,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遭了,看样子是感冒了。
简沫忍着头脑的晕眩快速的吹干头发,等她放下吹风机,正准备起身去倒杯白开水,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宁澜在房里洗了个澡,然后从包里拿出感冒药吞了两粒,想到隔壁房里的简沫,他拿着药去敲简沫的房门。
他敲门的节奏不急不缓,三下过后,站在门外等着。
半天里面没有传来一点动静,沈宁澜感觉奇怪,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快步回到房里拿着手机给简沫打了一个电话,手机是通的,但是没有人接听。
沈宁澜眉头微蹙,嘴唇紧紧抿着。
他到前台说明了情况,宾馆的服务人员用备用钥匙打开了简沫的房门,沈宁澜走进去就看见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