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少,你家老婆在守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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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沐臣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使回来,一般也很晚,可我还是雷打不动地重复着“起床上妆、上班卸妆、回家上妆、睡前卸妆”的步骤,因为习惯了,也因为担心万一欧沐臣突然早归,自己会措手不及,就譬如昨天。
忽然,下腹传来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好像是?
我快速地脱下内裤查看,果然是大姨妈来了,可拿卫生棉的时候才想起上次用光了还没来得及补充上。
因为我平时也没有用护垫的习惯,所以此时只能拿了一叠面纸折叠好搁置在内裤里,临时替代着。
我急匆匆地拿起沙发上的包,将门随手一关,就往小区里的便利店走去。
一路是走得又急又小心,生怕内裤里的纸巾会随着我迈动的脚步而掉出来,好在还是平安到达了便利店。
买好卫生棉回去,一路又是如履薄冰,走得小心翼翼,到达家门口的一刹那,我松了一口气。
习惯性地往包里拿钥匙开门,可找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钥匙,最后是把整个包翻了个底朝天,其结果还是徒劳无获。
钥匙呢?明明放包里的?怎么会找不到?我着急起来,只得回忆自己今天打开门进来后的点点滴滴。
忽然,我的脑子里闪过自己将钥匙丢掷在角柜的一幕,我一拍脑门,完蛋了!
刚才急匆匆出来的时候,压根就忘记了角柜上的钥匙,只拿了包包,将门一关就出来了。也就是说,我将自己关在了门外!这下怎么办?没有钥匙我怎么进这个门啊?卫生棉去哪里换?今晚睡哪里啊?
这时我的脑海里闪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婆婆,另一个就是欧沐臣,他们手中都有别墅的钥匙。不过总不能让婆婆老人家千里迢迢地送钥匙过来吧,所以我没有多想就直接排出了婆婆,那么剩下就是欧沐臣了。叫欧沐臣送钥匙?我犹豫了,一来我不觉得欧沐臣会愿意做这件事情,二来欧沐臣真回来了,也就意味着我的灾难日来了。
我在门口思前想后,最后还是从包里拿出手机给欧沐臣打电话。
电话拨出去后,《青花瓷》的旋律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不过直到旋律消失,电话也没被接起来。于是我又重拨了一次,还是没接,再拨一次,照样没接。
我悻悻地将手机放回包里。没辙了,只能去住宾馆了!
住宾馆最大的问题就是洗澡过后没有干净的内衣裤可换,唉,真够伤脑筋的!
困难面前,只得将就了。我无奈地背着包往小区外面走,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急加速了血液循环,忽然下面一阵热流,吓得我杵在原地,好一会儿不敢动。不知道裤子里面是怎样的一番状况了?不知道那团面纸能不能支撑我到宾馆啊?恨不得马上察看一番,不过四周哪里有地儿给咱干这事啊?我真恨不得自己一闭眼的功夫就已经身处宾馆了,可现实是我还得缓缓迈动脚步,“优雅”地步步走着。
忽然,包里的手机响起来了。我以为是欧沐臣回电了,拿出手机,屏幕上是一个陌生却又有些眼熟的号码。
对了,想起来了,夏宇给我的那本电话薄上的第一个号码似乎就是这个,那么说这是?
按下了接通键,果然,是白羽凡的电话。
“蔡菜,是我,羽凡。”白羽凡的声音原本就好听,此刻在电话里的声音就像高山流水般。
“羽凡,有事吗?”我疑惑地问。
“你的丝巾落在我车里了。”
经白羽凡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晚饭过后刚坐上车那会儿因为觉得有些热,就把系在制服上的丝巾解了下来拿在手里,估计是那会儿昏昏沉沉地想睡,所以不小心掉了吧。
正回想着,白羽凡在电话那头问我:“你现在方便吗?我送去给你。”
不方便,极不方便啊!我在心里叫道。正想这么说出口,忽然脑子一个灵光,于是笑着开口道:“我现在挺方便的,还是我自己过去拿吧。”顺便借你家的洗手间用用。我在心里又暗暗地补上了一句。
“好的。我住在……”白羽凡将他的住址报给了我。
挂断电话后,我朝对面的欧瑞庄园走去。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一所雄伟装光,如梦如幻的豪宅前。
“叮咚”门铃响后,门开了,白羽凡穿着居家的针织衫和长裤,少了白天穿正装时的成熟严肃,此刻看起来很年轻随和。
不知道为什么,白羽凡看见我的时候明显怔了一下,然后在我笑着跟他打招呼时, 他才微笑着对我说:“蔡菜,你来啦。”
白羽凡的话音刚落,只见一只拉布拉多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并欢快地朝我们奔来,一见面就扑到我怀里,爪子搭在我身上不停地摇尾巴,亲热异常,简直跟见到亲娘没什么两样。
我向来对于这种毛茸茸的动物一点抵抗力也没有,看到这样有型的狗狗这么亲热得招待我,简直要酥了骨头,于是高兴地抱起了它,摸了摸,然后跟它打招呼:“你好!我叫蔡菜,你叫什么名字?”
“它叫福福。”白羽凡笑着告诉我,同时弯下身子挠挠福福的下巴,然后对它说:“福福,你不招呼客人进来坐吗?”
福福开始热烈地舔着我的手心,然后用温润的眼神一个劲瞧着我,似乎在邀约我进来。
我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抱着福福进了屋子。
室内的装潢复古而优雅,门窗都是茶色的桃心花木和玻璃材质,几近单一的色调和材质,让屋子显得素净又淡雅,而特殊釉色的雕花果盘,蕉叶轮廓的薄胎瓷器,又都很有古意瑰丽的风情,雪白的墙壁上挂满了出自名家手中的绝笔画作。
我不好意思一到人家家里就往洗手间冲,于是就陪福福玩了一会儿,然后趁着白羽凡去拿丝巾的空档,来到白羽凡家的洗手间。
洗手间全青花瓷风格,复古低调而典雅,不管是坐便器,台盆,还是澡盆,花洒,全都是同一色系,统一风格。
换卫生棉时才发现事实比我预期的要糟糕,那团面纸在我长时间的走动下已经褶皱错位,所以内裤上沾染上了不少的红色。
去洗手的时候,无意中看了下镜子里的自己,看到自己难看的脸,以及自己身上的休闲服装时,我整个人惊愣住了!直到好久才缓神过来。
天哪!我居然、居然就这个样子出现在白羽凡面前?!难怪白羽凡开门见到我的一刹那,神色是那么地吃惊!这下要怎么解释啊?
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着急地想不出理由。真希望自己变成土行孙,能钻地逃跑就好了。
在洗手间呆了好一会儿才开门出去,看见白羽凡闲适地坐在沙发上喂福福和宠物牛奶。
我出现在客厅的时候,白羽凡抬起头对我笑了一笑,然后又继续给福福喝牛奶。我特意留意了一下白羽凡看我时的神情,跟往常一样的自然。
我要是没看到自己的脸倒也就没什么,可看到了自己的脸后看,再面对白羽凡时,我就自然不起来了,总觉得要跟白羽凡说点什么。可白羽凡没有主动问起,我又不好很突兀地说起。
于是站在边上看福福喝牛奶,福福喝饱后,满足地朝我叫了两下,然后摇了摇尾巴,跳下沙发跑里面去了。
“它每晚都要喝了牛奶才肯睡。”白羽凡从沙发上站起,笑着告诉我。
“福福很热情,也很乖巧。”我称赞道。
“乖巧?”白羽凡大笑道:“它可别被它的外表欺骗了。它可是只坏狗,没人吃得消它。它经常咬坏我朋友的家具,甚至有一次扯坏女主人的裙子呢。”
“真的吗?”我有些难以置信。
白羽凡继续数落道:“它还是只色狗,每次带它出去,一看对方是个美女,它就会热情过度,亢奋异常,要不然就不搭理人家,甚至还会咬人。”
“是啊?那它怎么没咬我?”我抓住时机,趁机开口问道。
“?”
见白羽凡疑惑地看着我,于是我指了指自己的脸,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见到这样的一张脸,福福不是该咬人了吗?”
白羽凡笑了,不过也只是笑,没说其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是在我刻意强调自己的脸后,白羽凡依然是那种波澜不惊、镇定如常的神色时,我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在这种怪怪的感觉操纵下,我就产生一种连我自己也说不上来的奇怪心理,那就是白羽凡越这样,我就越想把话讲透。
于是我很直接地开口问道:“羽凡,我这个样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白羽凡一怔,随即微微点了点头:“是有些奇怪。”
“那你怎么不问我呢?”我挑明说出心底的疑惑。
“我想你这样子总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我想你要是觉得我适合知道,你自然会告诉我;否则,就算我问了,也不会有答案。既然如此,那我又为什么要问呢?”白羽凡微笑着对我说。
原来是这样,我豁然开朗,同时也为白羽凡的体贴而触动。
“羽凡,我是因为……”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即将出口的解释。
熟悉的音乐铃声,是我包里的手机响了,拿出一看,竟然是欧沐臣的来电!
原本想直接掐掉的,不过看在钥匙的份上,还是打算接起来。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我对白羽凡说了一句后,然后来到一旁,按下接通键。
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吵杂,音乐声和其他什么声音混在一起,两三秒过后,才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你找我?”
“你今晚回来吗?”我想欧沐臣钥匙没打算回来,那我后面的话也就没必要说了。
谁知道欧沐臣却直接问我:“什么事?”
“我把自己锁门外了。”我想了想,还是忍着被欧沐臣嘲笑的可能,实事求是地说明情况。
果然如我所料,电话那头讥道:“把自己锁门外?你还真干得出来。说你是猪脑袋,你还不承认?”
“你回不回来?一句话,干脆点!”我没耐性低吼道。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期的原因,所以听到话筒里吵杂的声音,以及欧沐臣的嘲笑声,觉得特烦躁。
我一时忘了电话那头不是好说话的主,所以当我吼完后,电话里就传来“嘟嘟”的忙音,欧沐臣毫不客气地掐了电话。
我心里那个火啊,难以表达。
抬头,忽然发现对面的白羽凡,我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
看白羽凡看着我的样子,他应该听到了我跟欧沐臣的通话。只是他没有问我其他的,只是柔声地告诉我,如果没地方去,他家的客房可以借我睡一晚。
“谢谢你,羽凡,不过我已经决定今晚睡宾馆了。”我笑着拒绝,因为不习惯在别人家里过夜,尽管这个人我很信任。
从小妈妈就教育我,女孩子一定要自重自爱,不要随意留在外面过夜,就算去女同学家玩得再迟,也必须要回家。
白羽凡没有再说什么,他看了看表,开口道:“那好,我送你过去。”
这次我没有再拒绝,于是我将白羽凡递给我的丝巾放到包里后,跟着白羽凡出去了。
不过很快我发现让白羽凡送我去找宾馆是个错误的决定。因为白羽凡带我去的都是五星级的大酒店,一个晚上的价格都是成千上万,而我的预算是不超过三百。所以白羽凡带了转了好几家后,我都直摇头。
“刚才那家我觉得环境还不错啊。”坐上车后,白羽凡不解地问我。
“环境是不错,就是价格太吓人了。要是睡十个小时得辛苦工作两个月的话,我估计今晚会失眠。”我直言不讳道。
白羽凡笑了:“那好,我们再去前面转转吧。”
“嗯,不要去那些酒店了,去找找宾馆,旅馆什么的,那些比较实惠。”我想起自己家乡几十元一夜的小旅店,建议道。
于是劳斯莱斯越开越远,最后好不容易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在一条后